第二十四章 许悠悠这饵料,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继续求票票)(1/1)

顷刻间,刚刚某定好的棋局,竟然被贤王打破。

这……贤王殿下怎能如此糊涂,这时修贵妃留下的唯一一条杀手锏啊!

修贵妃本是前朝遗孤,是被先帝当做战利品抢来的女人。

她本是一介大国师,负责率军出征之前的祭祀和制定战略。

精通各种阵法、和军事战略,最为风光时,曾经独自一人率领前朝军中守城三个月。

由先帝带领的天启在也没有从她的手里拿下一城一池。

所以,当贤王萧白二十九已经能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谋略天赋。

迷蝶已经沉睡多年,自修贵妃死后,迷蝶就从京都销声匿迹。

即使迷蝶在天启国境内毫无痕迹,但是历代君王无不忌惮着迷蝶的实力。

每天都在战战兢兢地活在迷蝶的阴影之下。

恐怕连萧烬都是如此。

“午时三刻,四时四号鲁家酒馆。”

萧白轻而易举地念出纸条上的内容。

午时三刻——是时间,

四十四号鲁家酒馆应该就是地点。

这……

“三哥,这是许远道出行的时间和地点?”

她站在贤王萧白的背后,探究着纸条上的真假。

“不是!”萧白否定了她的想法。

随后他将这张纸条折成长条,放在烛火上,用火焰将其点燃,然后放进另一只手心中,将灰烬碾碎。

乔婉是第一次接触迷蝶传递情报。

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代谋士面具之下,竟然是天启最大的暗卫首领!

“许悠悠这个棋子,正确与否,就要看许远道的行动了。”

“到时候,迷蝶就能嗅到萧烬的气味,将这帮叛军党羽全部拿下!”

“天启,重开!”

萧白张开那张攥紧的发白的手掌,此时化为灰烬的纸张,再度别捏成疑虑烟灰。

他此时与以往不同,从前温润如玉的公子,此时是眼神阴鸷、喜怒不形于色的迷蝶首领。

“你怎么会这么快用迷蝶?”乔婉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答案。

萧白深吸一口气,冷漠道:“阿婉,这个不用你管。我自由分寸”

“可是,你知不知道,萧烬也在找迷蝶啊!”乔婉拉着要离开的萧白。

这是前世的记忆当中,在她怀孕之时,也是贤王党和怀王党斗得最激烈之时。

因为有迷蝶相助,很快贤王党占据上风,一度压得怀王党踹的不过气来。

无奈之下,萧烬开始在天启国都内大范围考察迷蝶人员。

揪出一个连带一窝。

最著名的是“销魂洞窟”里面二十八是迷蝶,她们都是负责在前线收集情报的潜客。后方真正坐镇的大佬迟迟没有漏出水面。

“迷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本——来,我不愿意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达到我的目的。可是现在呢?萧烬在找我的迷蝶。同样我也在找他的弱点。若是我们兄弟二人,真的有一天会自相残杀的话,我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

乔婉听得一愣。

“三哥!你怎会这样想?”乔婉劝诫道,“迷蝶此时就用,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迷蝶后可是上千万的‘蝶蛹’,一旦失败,这些人该怎么办?是要跟着你一起去送死吗?”

说吧!她一怒之下狠狠地捶桌子桌面。

她真的时候没有想到,偌大的迷蝶好刀没有用到刀刃上。

历史上弑兄杀父夺取皇位上有人在,之于李世民、之于武则天……

“阿婉,我已经给许远道下好棋局!只不过——这局实在是太违背人性。”

萧白在说完随后一个字后长长的顿了一气口,乔婉就已经知道,这个违背人性的背后是一个非常人性考验。

人人都是被父母宠爱长大的。

对于许悠悠更是,她和乔婉不一样,跟贤王殿下更不一样。

许远道在四十五岁高龄才和原配妻子一起有了许悠悠。

她是及江南人杰地灵所孕育的江南奇女子。

三岁习文、九岁诵诗、十二岁就可以做散文、十三岁喜欢古文,并且立志要写出震惊古今的历史第一文章。

凭着这些的,她来做贤王妃子,绰绰有余。

若不是要扳倒萧烬,乔婉也不会站到贤王的队伍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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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母快步走到谢桥安身边,拉起她的手,把她从棺椁边扒了出来。

“烟儿,人死不能复生,咱们就不要过多打扰淮安的肉身了。”

说起顾母,赵洛君,那可是上京城出了名的贤德贵妇。

之前谢桥烟还没过门呢,顾家就将成千上万的珠宝首饰就堆满了她的卧房。

人人都说,赵洛君是个好婆婆,就连谢乔安也这么觉得。

所以她对着她这个婆母,向来恭顺有礼,赵洛君给的礼当,她三倍还回。

赵洛君一句畏寒,她亲自去深山打了猎狐皮,亲手给婆母缝围脖。

前几日,赵洛君不小心扭了腿,她三天三夜守在床头,就连赵洛君亲生儿女都受不了的端尿端屎,她都没有推脱过。

此刻,谢乔烟看着面前哭成泪人,挽着自己手的美妇人。

她心头忍不住地跟着发酸。

也不知,顾淮安假死一事,赵洛君知不知情。

赵洛君拉着谢乔烟往外走,顺势一群丫鬟走了上来,再次将棺椁围的水泄不通,任凭谁也插不进去脚。

谢乔烟也握住赵洛君掌心,“婆母,是孩儿不孝,淮安是替我而死,我到底愧对于顾家。”

赵洛君擦着眼泪“娘不怪罪你,这是淮安的命。

“你不要太悲伤了,以后这个家还得靠你。”

谢乔烟在心底揣摩着赵洛君此话的意思。

上辈子,她也就是在此时自请的前去守孝,但这辈子,她断然不可能再这么说!

“烟儿!父亲要跟你说一事,”一直再廊上抽旱烟的顾父,此刻满面愁容地走了过来。

谢乔烟依着规矩福了福身,规矩道,“父亲您说。”

顾父一甩袖子,“凉州城规矩,若是就一家人里男的先走了,女的就要守着灵柩三年。”

谢乔烟一怔,这怎么她还没说要守孝,顾父自个就提了?

赵洛君推了把顾父,眉毛一竖,语气嗔怪,“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烟儿小小年纪,守孝三年,这以后还怎么嫁人,怎么生活?”

“你这是将她往死路上逼啊!”

“要是淮安天上有灵,也断然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听到这里,谢乔烟拉紧了赵洛君的手。

说到底,她这个婆母,还是向着她的。

也不枉她曾对赵洛君一片真心。

顾父仍是阴着一张脸,“那你也不想想,淮安是为谁而死!”

“要不是她,我儿淮安他能...!”

一句话下去,顾母也是没了傲气,她左看看右看看,见谢乔烟迟迟不开口,她最后便也道,

“烟...烟儿,淮安到底是为了你,那不然你就去山上守孝吧。”

“你要是缺什么,就和娘说,娘一定亲自给你送过去:

话都说到这儿了,谢乔烟在看不出来猫腻,那她就是个傻的!

这俩老的,摆明了也知自家儿子假死,一起设套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上辈子,顾父母也是这般承诺,给她补足生活物资。

可结果呢?

她最后一床可以御寒的棉被没有,一碗可以充饥的米饭也没有。

她在雨天发热,直到昏厥,写信下山求药,药渣没有见到。

原来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她一个!

顾淮安不可信,这对公婆,也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