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蛇肉羹(1/1)

好东西应该留在最后,这一餐自然是蛇肉。

“不对,蛇属阴,而人参属阳,会相冲。”

念叨声中,叶锋将人参收起,换出一个灵芝。

灵芝有中和的效果,亦能凝固汤汁,正好可以做一道蛇肉羹。

就在叶锋做饭的这个时间,还是那栋楼,那间房间,那个镜头后面。

“咦,这是什么蛇?”

“不是!我没看错吧?”

“他,他身上有储物袋?”

长衫老者面色一震,紧握望远镜的手更是猛地一颤。

叶锋自顾自的忙活着,不知自己正被人偷窥。

这也正常,望远镜又不是神识,毫无轨迹可言,属于光的反射,除非特意去寻,否则还真不好察觉。

蛇肉羹比之狗肉要耗时,叶锋抽空拿出手机,查询深市附近还有无值得去探寻的地带。

【号外!号外!三品家族余家被劫,对方是个外卖员!】

【余家两任家主,五位供奉皆不在余家!】

【据传欧阳家正图谋独占余家的财产!】

手机都有定位功能,一打开手机,叶锋便看到了几个独属于深市的新闻。

他有些不理解,自己不过是拿了余家库房内的东西,其他的可是一点没动,居然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带着点好奇,叶锋随便点了一个标题进去。

简单看了一下,他理清了其中缘由。

原来是自己拿走了余家库房内的东西,以至于其他势力觉得余家不行了,想要趁机吞并余家。

“不关我事,谁叫他们不会来。”叶锋尴尬一笑。

不过,对于余青鹤几人滞留武夷山脉这件事,他很理解,也很赞同。

毕竟那里的灵气比深市要浓厚,资源也丰富。

要不是为了救王翔,自己现在说不定也还在武夷山脉。

叶锋看事情向来很准,可惜这次却是走眼了。

“嗡嗡嗡!”

一架直升机进入深市上空,飞过一座座高楼,最后落入鹭岛。

余右汶难以置信的冲上楼顶。

当他看到直升机下来的人是余青鹤时,几乎失控,泣不成声的跪到余青鹤脚下,“爷爷,您终于回来了。”

余青鹤立觉不妙:“汶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问完话,他看向不远处的另一架直升机,见直升机内竟然放着被褥,不禁眉头深锁。

“我,我们家的库房,被,被叶锋给抢光了!”余右汶边哭边上气不接下气道:“张仓投靠了欧阳家,他们准备对我们家出手了。”

余青鹤脸色赫然一变,自己这才不在多久,就出了这等事?

“少爷!欧阳家家主来了!”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时一道呼喊声传来,一名余家的保安火急火燎冲上天台。

“哼!找上门来好啊!”

余青鹤脸色一沉,甩下余右汶,直接一个纵身离开天台。

一楼大厅。

欧阳家家主欧阳锲坐在主位上,身边立着四名身材壮硕的武者。

见有道身影出现在大厅,他先是一愣,而后咧着嘴,拿起茶喝了一口。

眼前之人确为余青鹤,但一身衣服尽是破洞,明显是遭受了重大变故。

结合张仓所说,欧阳锲判断余家另外几人大概是折在了武夷山脉。

“欧阳锲!你他妈什么意思!”余青鹤咬牙切齿道,脸色阴沉的似乎可以拧出水来。

一个晚辈而已,居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这也就算了,见到正主过来,还敢摆高姿态!

“余大爷,一把年纪了,该修身养性,懂吗?”欧阳锲耸了耸肩,一个境界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老头,完全不足为惧。

余家库房都被叶锋搬空了,没有现钱,如何搬救兵。

而自己这边,兵强马壮,稳赢!

“找死!”

余青鹤瞬间暴怒,一步踏出,周身气血澎湃。

“外劲!”

欧阳锲表情骤然一僵,猛地从座位上起身。

“轰!”

根本不等欧阳锲反应,余青鹤一拳击出。

“砰!”

夹杂着骨头开裂的爆响声传出,欧阳锲惨叫一声,喷血倒在座位上。

“咔擦!”

余青鹤这一击威势极大,欧阳锲倒下之后甚至将身下的紫檀实木都给压坏,只余留一个平凳。

“滚!”

余青鹤再踏一步,一把抓起欧阳锲,将其扔到地上。

“噗!”

欧阳锲本就已经被打得半死,哪经得起这么一摔,立即又吐了一口鲜血。

“家主!”

欧阳家四位供奉慌忙扶起欧阳锲,余青鹤出手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干预,也没办法干预。

“就算是你爹,现在见了我也得低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摆谱!”余青鹤视欧阳家四名供奉如空气,俯视着欧阳锲,傲然道:“滚,再有下次就要你的命!”

“快走。”欧阳锲强撑了一口气,艰难开口。

他只是半步内劲,而余青鹤已踏入外劲,此事已经完全超出了原先预计,必须赶紧离开,从长计议。

欧阳家四名供奉早就等不及了,手忙脚乱的搀扶着欧阳锲离开了余家。

欧阳锲几人走后没两秒,躲在角落观看的余右汶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走入大厅。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爷爷竟然是外劲强者。

余右汶情不自禁的意淫起来,二品家族的族长大多都是外劲武者,如此说来自己以后不是可以力压欧阳枕,与二品家族的公子哥谈笑风生了。

“把事情详详细细给我说一遍。”

这时,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打断余右汶的幻想。

余右汶顿时回神,小步慢跑到余青鹤面前,从头到尾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一开始还好,毕竟刚在欧阳锲面前过了把瘾,余青鹤虽有愤怒,但也没那么明显。

直到听闻叶锋将余家库房所有财物搬走,甚至连盛放东西的木架都未能幸免,他脸色瞬间一冷,手指头拽的嘎嘎作响。

“爷爷,就这些了。”余右汶身躯不自觉一颤。

他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余青鹤,心中有些恐惧,深怕自己会因为库房的事被责怪。

“啪!”

余青鹤突然抬起手,将身边的桌子拍得稀烂。

爷爷息怒。\"余右汶吓了一大跳,仓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