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帮助雄性解欲是雌主的分内之事(1/1)

南兮回去时,除了留守下的四个士兵巡逻,家里静得冷清,乃至四个兽夫不见了踪影。

奇怪?

人都去哪了?

在各个角落一通寻找无果后,不得已之下,问起了巡逻的士兵,或许他们会知道四个兽夫在哪。

“虫族敌袭,他们都去帮忙了。”

“去了多少天?”

士兵停顿了几秒,“有时五天,有时十天。”

虫族的侵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停止,似乎需要休整?但不会就此罢休。

得到回答,南兮若有所思地喝了口茶,也就是说她在卢纳丁学院的这段日子里,四个兽夫并没有悠闲的机会。

没有他们的争论,南兮顿时感觉清净了许多。

一个人舒服的待在家里,随心所欲,还可以为所欲为。

就这样,南兮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翌日,她忽然从床上弹坐起来,双眼带着一丝震惊,手慌乱地向旁边摸索着。

空的。

没有人在床边,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肤黄的双手摸了摸泛起一抹羞红的脸颊。

“我怎么能做那种梦。”

南兮抿了抿薄唇,扬起的弧度仿佛在回味梦里的事情。随即将头埋在被窝里,双手不断地拍打着被褥。

梦里她看到了自己竟和迟曜亲密,她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一脸享受,甚至妄想从被动变成主动。

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做……春梦!!!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

“快!”

听到动静,南兮整理好情绪,小跑出去查看发生了何事。突然,她看到了两名士兵搀扶着被鲜血染红衣襟的迟曜。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南兮没忍住捂住了口鼻,连忙靠过去接替士兵的位置。

“拜托你了。”

“放心。”

说完,士兵马不停蹄地离开。

“伤得这么重。”南兮的指腹沾了点他身上的血迹。

是血没错。

流了这么多,能不能活都说不定。

只是受伤了,为何不送去治疗,倒是送回来?

另一名士兵解释道,“您误会了,指挥官身上的血渍不是他的,是虫族的。”

她的心猛地一紧,这是杀了多少,才让鲜血将近浸透衣襟。

“指挥官受伤的地方在后背,只不过……”士兵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士兵呼之欲出的话被迟曜紧紧抓住肩膀的痛打断,南兮斜眼瞥向被抓住的肩膀,迟曜的力度仍然在加大。

“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说着,扭头想要叫醒昏昏欲睡的他,迎面撞上虚弱又不失威严的眸子,喘息声回荡在她的耳边。

察觉到不对劲,南兮想逃,却已来不及。她被迟曜死死抓住衣领,被威逼利诱把他带回房间。

士兵这吞吞吐吐才道出原由,“指挥官不慎闻到到虫族的费洛蒙,受到了刺激。”

她大概听懂了,迟曜如今深受费洛蒙的影响,处于发情状态,急需她的帮忙。

“带他去打抑制剂。”

她在别人口中听说,许君一在她测试期间,进入发情期,正是抑制剂使许君一恢复。

“可……”士兵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看向迟曜。

迟曜眸光中散发着无尽的寒意,怎么说怎么做,他相信士兵应该会知道。

士兵心里一颤,不是他们不想给指挥官打抑制剂,指挥官一意孤行要他们把他送回来。

“抑制剂目前使用完了,再制作出来需要一点时间。”

“用完了?”南兮半信半疑,“不可能,你再去看看。”

帝国里的药剂供不应求,怎么可能用完了。

谈话间,不知不觉来到迟曜的住处,南兮毫不客气地将他重重扔在床上。

士兵对上他凌厉的双眼,声称还有其他士兵受伤了,需要帮忙,便匆匆跑开。

“你别走啊!”南兮才真正明白哪有什么用完了,分明是不想送过来。

她现在的处境跟羊入虎口没有任何的区别。

空气中弥漫着雄性的荷尔蒙气息,迟曜的瞳孔一缩,血红色的光芒闪烁在其中,雪白的尾巴随之显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南兮身边。

此时不逃,还等什么。

南兮清楚再不逃,陷入危险的可就是她自己。

然后,等她跑到门口,想开门时才发现门早已不知何时被锁上,门外传来士兵的道歉声,“对不起南公主,在你没有解决指挥官的问题之前,暂时只能在里面待着。”

“我是雌性,所以你得听我的,现在打开门,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南兮欲哭无泪,嗓音变弱了几分。

“对不起,之后我会自行向你请罪,任你处罚。”

不管南兮如何谈判,外边没了声响。

她转身紧贴房门,试图阻止他靠近的步伐,“除了做,我什么答应你。”

奈何,迟曜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言语,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反复徘徊。

迟曜一言不发,边靠近边缓慢解开衣扣,褪去满是血污的外套,最后是白色的里衣。

眼看着他就要把上身脱光,她退无可退,捂住眼睛,打出指缝,不断劝说他,“你别脱了,再脱就不合规矩了。”

春梦变成现实,南兮想都不敢想的场面。

迟曜非但没有因为她的话停止,解开衣扣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几分,“你情我愿的事,哪来的规矩。”

“我哪里说过愿意了?”

“没说过吗?”

他将人横空抱起,放在床塌上,轻轻地拿下她捂住双眼的手,“想看就看。”

“我没有。”她转头避开诱人垂涎的腹肌。

不能看不能看。

“帮助雄性解欲是雌主的分内之事。”

“胡说。”

“这可是雌主之前亲口跟我们说的。”

南兮闭眼,原主你糊涂啊!

迟曜宽大的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肢,轻声道:“我会轻点。”

她一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见她没有抗拒的举动,迟曜顺势将她压下,指腹温柔地抚摸她羞红的脸蛋。

这一吻起初是脖颈,慢慢地吻向她清甜的唇,由浅到深。南兮的回应成了击溃他自制力的最后一道防线。

男人不再维持仅存的温柔,唇齿间带着不容易许拒绝的侵略性,肆无忌惮地伸手渐渐深入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