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踏入镇武堂（2/1）
清晨，镇东的武堂南苑大门前，早已聚满了前来报名的孩童与家属。
林辰羽身背木囊，步入武堂门前。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那座雄峻的镇武堂大殿。
镇武堂，代表着帝国官方在镇一级的修炼机构，能进入其中者，日后几乎必是镇内骨干。
今日，是镇试最后一日报名之时。
镇武堂南苑，报名广场。
百余名少年排成数列，有的神色拘谨，有的意气风发，几名教习逐一核验灵根、修为，进行第一轮筛选。
少年们兴奋地排队登记，镇武堂弟子维持秩序，一旁张贴着醒目的红榜：“凡四至十岁子弟，皆可测试灵根、修为、力量、反应，优者择入堂中三组：甲组、乙组、丙组，分别对应‘天才、正选、候补’。”
林辰羽站在人群中，披着青灰短袍，背上负着包囊，怀中灰麟安静蜷伏。
昨日夜里灰麟凝核进阶、他打通“重臂脉”的异变仍历历在目，体内那股沉雄厚重的力量此刻仍在如炉中炭火，缓缓翻腾。
轮到他测试时，执事先接过他的登记简卡，扫了一眼后，眉头轻蹙，语气平淡道：
“林辰羽，杨湾村，年四岁，灵根已测为四品下土属性。不错，这等天赋本该送去城级武堂，怎么……”
“先测灵元感应。”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威严。台下瞬时安静，随后少年们在执事安排下依次登台。
“木灵根，五品中。”
“火灵根，六品上。”
“双灵根，金水，五品下。”
一位位少年站在灵测石前，将手按上去，灵光起时，台下都会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或叹息。
轮到林辰羽时，已有不少人对他侧目。测试石台前，一枚灰玉灵石嵌于台面之上。其他少年靠近时，灵石大都泛起淡光，强者则能让光线环绕掌心。
片刻之间，灵测石泛起一圈厚重沉稳的黄芒，如岩浪翻滚，渐渐凝成一道土色灵纹。
青衣执事一怔：“四品下，土属性灵根。”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四品？还以为他只是个乡村野娃子，没想到灵根竟如此高！”
“这都能进城武堂了吧？怎么来镇试？”
林辰羽神色未动，洪威却眯起眼，盯着他沉声问道：“可曾修过灵元？”
林辰羽略一抱拳，坦然答道：“未曾。”
林辰羽伸出手，掌心贴上灵石。
众人屏息。
——然而，灵石毫无反应，连最基础的灵光波动都没有。
测试执事皱起眉，再次确认，“贴紧，再试一次。”
林辰羽照做，可灵石依旧纹丝不动。
台下有少年嗤笑一声：“不会吧？四品灵根，连一点灵元都没有？”
“是不是虚报灵根了？哪有四品还不入引灵境的？”
一时间，周围人群议论纷纷，甚至连执事的目光都多了一分狐疑。
“安静！”主持初试的中年教谕沉声开口，目光却微微一动，似有所思：“四品下土灵根……却无灵元波动，莫非是……体修？”
“下一项，力量测试。”
测试柱前，是一座铜制机关石鼓，上有“百牛击”、“破鼓显力”之铭。
“引灵境少年，常见力道百斤上下；炼灵可至三百斤；体修……则不定。”
林辰羽上前，站定，深吸一口气，丹田下沉，脚掌微分，一拳轰出！
“嘭！！”
铜鼓剧震，空气中荡起肉眼可见的波纹！
清晨，镇东的武堂南苑大门前，早已聚满了前来报名的孩童与家属。
林辰羽身背木囊，步入武堂门前。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那座雄峻的镇武堂大殿。
镇武堂，代表着帝国官方在镇一级的修炼机构，能进入其中者，日后几乎必是镇内骨干。
今日，是镇试最后一日报名之时。
镇武堂南苑，报名广场。
百余名少年排成数列，有的神色拘谨，有的意气风发，几名教习逐一核验灵根、修为，以灵光石与铜纹牌为引，进行第一轮筛选。
清晨，镇武堂南苑广场。
天还未亮，报名长台前便已人头攒动。
少年们兴奋地排队登记，镇武堂弟子维持秩序，一旁张贴着醒目的红榜：“凡四至十岁子弟，皆可测试灵根、修为、力量、反应，优者择入堂中三组：甲组、乙组、丙组，分别对应‘天才、正选、候补’。”
林辰羽站在人群中，披着青灰短袍，背上负着包囊，怀中灰麟安静蜷伏。
昨日夜里灰麟凝核进阶、他打通“重臂脉”的异变仍历历在目，体内那股沉雄厚重的力量此刻仍在如炉中炭火，缓缓翻腾。
轮到他测试时，执事先接过他的登记简卡，扫了一眼后，眉头轻蹙，语气平淡道：
“林辰羽，杨湾村，年四岁，灵根已测为四品下土属性。不错，这等天赋本该送去城级武堂，怎么……”
“先测灵元感应。”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威严。台下瞬时安静，随后少年们在执事安排下依次登台。
“木灵根，五品中。”
“火灵根，六品上。”
“双灵根，金水，五品下。”
一位位少年站在灵测石前，将手按上去，灵光起时，台下都会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或叹息。
轮到林辰羽时，已有不少人对他侧目。测试石台前，一枚灰玉灵石嵌于台面之上。其他少年靠近时，灵石大都泛起淡光，强者则能让光线环绕掌心。
片刻之间，灵测石泛起一圈厚重沉稳的黄芒，如岩浪翻滚，渐渐凝成一道土色灵纹。
青衣执事一怔：“四品下，土属性灵根。”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四品？还以为他只是个乡村野娃子，没想到灵根竟如此高！”
“这都能进城武堂了吧？怎么来镇试？”
林辰羽神色未动，洪威却眯起眼，盯着他沉声问道：“可曾修过灵元？”
林辰羽略一抱拳，坦然答道：“未曾。”
林辰羽伸出手，掌心贴上灵石。
众人屏息。
——然而，灵石毫无反应，连最基础的灵光波动都没有。
测试执事皱起眉，再次确认，“贴紧，再试一次。”
林辰羽照做，可灵石依旧纹丝不动。
台下有少年嗤笑一声：“不会吧？四品灵根，连一点灵元都没有？”
“是不是虚报灵根了？哪有四品还不入引灵境的？”
一时间，周围人群议论纷纷，甚至连执事的目光都多了一分狐疑。
“安静！”主持初试的中年教谕沉声开口，目光却微微一动，似有所思：“四品下土灵根……却无灵元波动，莫非是……体修？”
“下一项，力量测试。”
测试柱前，是一座铜制机关石鼓，上有“百牛击”、“破鼓显力”之铭。
“引灵境少年，常见力道百斤上下；炼灵可至三百斤；体修……则不定。”
林辰羽上前，站定，深吸一口气，丹田下沉，脚掌微分，一拳轰出！
“嘭！！”
铜鼓剧震，空气中荡起肉眼可见的波纹！
一瞬间，整个广场为之一静。
只见铜鼓之上，“六百八十斤”赫然浮现！
“这……是炼体境的力量！”测试执事眼睛睁大，差点以为是鼓出了问题。
“这小子才几岁？这力气怕不是快赶上镇里捕快了吧？”
“他真是四岁？不是山里锻铁的怪胎吧？”
“一个没修灵元的少年，居然轰出了快七百斤的力道？！哪怕是城级武馆，也罕见！”
所有人都惊呆了。
测试执事迅速翻出林辰羽的档案，嘴唇抖了抖：“四品下灵根，确认无误。但灵力为零，疑似尚未开灵，但已打通四脉以上。极罕见的‘纯体修’路线。”
主持教谕沉吟半晌，道：“四品下土灵根，本可走灵修中道，但此子却未入引灵。然其肉身成就远超同龄，疑有秘法锤炼之术或高人指点。”
“此等天赋，不可轻弃。”
教谕当即做出裁定，朗声宣布：
“林辰羽，准入甲组天才班，归为‘特级体修观察者’序列，享受甲组资源，另由副馆主亲评定导修。”
全场震动。
那可是镇武堂核心之列，历届能进此列的少年无一不是名声鹊起者。而林辰羽，竟凭体魄之力，破例入内。
有少年不忿：“他没灵元！凭什么进天才班？”
“你去轰出个七百斤看看？”有人回呛。
“他一个没有灵力的小子，凭什么进甲组？”
“就靠拳头大？那是我们修灵的错吗？”
然而他们再不甘，也无法改变事实——林辰羽不仅拥有足以问鼎灵海的天赋，更以实打实的拳力震撼全场。
林辰羽微微拱手，静静退下，神色平静，唯有指尖，微微颤动。
他不屑争嘴，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而广场角落，数道目光却悄然落在林辰羽身上——
台下，一名持扇少年掩口而笑：“呵，竟然破例了……有趣。”
他身旁，一名黑衣少年目光平淡如水，轻声道：“体修果然霸道。”
此时，人群最前方，一名身材高大，名披兽皮、赤膊而行的大汉缓步踏入。他身高近丈，肩宽如山，脚步落地震得地面都微微一颤。此人面孔如斧凿般刚硬，左颊有一道纵贯面门的伤疤，看上去狰狞可怖。脚步如锤击石板，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新生筛选完了？”他声音如钟，略显不耐。
执事迎上前：“鲁教头，筛选完毕，其中——”
那汉子却已瞥向林辰羽，一双铜铃大眼上下打量，忽地笑了一声。
“就是你，小娃娃，没灵元，只靠蛮力，把甲组名额抢走了？”
林辰羽抱拳躬身：“弟子林辰羽。”
“我鲁问山，镇武堂甲组教头。”灰袍汉子走近，一巴掌就拍在林辰羽肩上，那力道不轻，震得林辰羽脚步一顿，脚下地砖微微裂开一条缝隙。
鲁问山却哈哈一笑：“有点根骨！不错！”
他咧嘴一笑，目光一扫全场，“甲组新生，明日午时前报到，谁敢不来，老子让他躺三天。”
说罢，大步离去，背影如山。
众学员面面相觑。
“鲁疯子居然亲自来接人？”
“听说他最讨厌‘废物灵修’，专收体修弟子，这林辰羽怕是撞上大运了……”
林辰羽却知，这绝非好运，那鲁问山眼中的那一丝莫名兴奋，像是盯上了试刀的铁匠。
正想着，身旁忽地传来一声低笑。
“林兄，初次见面。”
林辰羽转头，一名手执折扇的少年已笑吟吟站在身侧，青衫微扬，眉眼清秀，气质温文。
“方志远。”他轻轻一拱手。
“林辰羽。”林辰羽点头回应。
“林兄之名，今日可算是响彻镇堂了。”方志远嘴角含笑，声音温润，却让人捉摸不透。
他指了指不远处：“明日第一堂课，是术法演示课，虽与体修无关，但我有些小术法，愿与林兄‘切磋切磋’。”
林辰羽瞳孔一缩，望着方志远眼底那若有若无的试探，心中警铃微动。
“好。”他只是简单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在方志远身后，另一名黑衣少年静静站着，目光沉稳，朝林辰羽微一点头。那是沈漠川，未语先显厚重之意。
夜色渐沉，人群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