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血衣门的计划(1/1)
“没想到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阮魑凝视着庙内石像上蜿蜒的裂纹,裂纹中渗出的黑气如活物般蠕动,她一脸惊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此说来,那具邪尸又要苏醒了?
“没错,随着时间流逝,再加上瘴气的原因,这座庙渐渐被人遗忘,失去了香火的供奉,哪怕是神佛也想不起这个地方了。”赵隼脸色阴沉,压低声音,语气森冷如刀,满是不安地说道:“而且,经过了几百年瘴气的洗礼,如今,那具邪尸恐怕已经进化成尸王了......”
“什么,尸王?!”闻言,阮魑顿时花容失色,她素手紧握,手腕上的银铃骤然急促作响,仿佛她内心的惊惶:“尸王可是几乎肉身成圣的存在,传闻其血肉能抗天雷,筋骨可比玄铁,除了武皇殿那群疯子以秘法淬炼的金刚体之外,恐怕比肉身强度,没有可以比得过尸王的吧。”
赵隼点了点头,喉结滚动,喉间发出沙哑的低笑:“没错。尸王已经达到了肉身不灭的级别,可以说,光靠肉身,它能以一指碎山岳,元婴以下无人可敌。”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暗芒,却又被浓重的忧虑覆盖:“若不能将其收服,一旦出世,方圆百里都将沦为死域。”
“嘶!!!”阮魑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强自镇定,美眸中流转着惑人的波光:“如此强大的存在,宗门为何让你过来,还要动用血煞封灵大阵?总不可能是让你来重新封印此僚吧。”
闻言,赵隼冷笑一声,笑声中带着自嘲与寒意:“哼,怎么可能,我们可是魔教啊,怎么会做善事。”
阮魑一脸不解地问道:“那是为什么?”
“这个你就别问了。”赵隼并不想说原因。
见状,阮魑伸出纤纤玉手缠住赵隼的脖子,娇躯贴了上去,吐气如兰,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哎呀,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她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赵隼胸前的血玉,那玉似乎被她的体温激活,红光更甚。
赵隼呼吸一滞,喉间发干。他本是个色中饿鬼,此刻被阮魑撩拨得心神荡漾,心猿意马,却又想起宗门密令,眼中挣扎之色一闪而过。但最终,他终是没能抵住怀中温香软玉的攻势,咬牙道:“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上面让我用血煞封灵大阵控制住尸王,让他为我血衣门所用。”
“什么?”阮魑眉头一皱,不可思议地说道:“宗门要这个干什么?我们血衣门也不需要一具邪尸吧。”
的确,正如阮魑所说,血衣门虽然是魔教宗门,但那是因为他们自身的功法太过邪恶,而血衣门本身并没有与什么邪祟生物有交集。
“哎,此一时彼一时。”赵隼叹了口气,在阮魑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我怀疑大长老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阮魑大吃一惊,直接呼出了声。
赵隼脸色骤变,猛地捂住阮魑的嘴,血袍簌簌作响:“小声点!!!”他瞳孔收缩,冷汗涔涔,仿佛四周的阴影中藏着无数窥伺的眼睛:“别大呼小叫的,要是传了出去,上面非杀了我们不可!”
“呜呜。”阮魑被他的反应惊得浑身一颤,她一把将赵隼的手甩开,银铃叮当乱响,她慌忙环顾四周,却见庙外瘴气如墨,唯有几盏残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摇曳的鬼影。
两人惊魂未定地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人之后,阮魑不可思议地看向赵隼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大长老不是马上要突破金丹达到元婴境了吗?怎么会突然死了?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那么多长老呢。”
赵隼叹了口气,袖中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哎,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内门有些门路。”
赵隼忽地凑近阮魑,血腥气混着热气喷在她耳畔:“几年前,宗门探得一处上古秘境,秘境里面封印着一条被镇压千年的元素之灵——雷灵龙。那雷灵龙蕴含的雷电之力,足以助金丹巅峰修士突破桎梏。大长老殷无道亲自带队,携数位金丹长老前往,欲以血煞封灵大阵吞噬雷灵龙,助自己突破至元婴,可从此之后便了无音讯。”
“这......”阮魑屏住呼吸,美眸瞪得溜圆,银铃在她手腕间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在回应赵隼的话:“也许是殷长老成功了,现在正在闭关稳固境界呢。
“就算大长老在闭关,那其他长老呢?”赵隼摇摇头,血袍上的血纹仿佛活了过来,在他周身游走:“当时除了大长老外,还有曹正等长老,他们可一个都没有回来?难不成都闭关了?”
“这......”阮魑绣眉紧蹙,赵隼接着说道:“远的不说,就说最近发生的那件事,殷羽寒莫名其妙被人杀了,殷羽寒可是大长老的爱孙,也是少主的独子,若是以往,哪怕是死了一个核心弟子,大长老都会大杀四方,血洗仇家。可这一次,他的孙子被杀了,他都没有出来,而且少主也只是在知道自己儿子死了的时候去赵家闹了一番,之后也没说啥了。”
“难不成真的......”阮魑也开始相信赵隼所说的话了。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殷无道他们应该已经遭遇不测了。”赵隼眼中寒光闪烁,喉间发出低沉的冷笑:“雷灵龙秘境必有蹊跷,或许藏着某种连元婴修士都无法抵御的凶险。七位金丹长老全军覆没,宗门实力大损,如今只能龟缩山门,不敢轻易招惹其他门派。”
接着,赵隼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说,宗门让我前来以血煞封灵大阵控制尸王,就是想将他变为我血衣门的护教魔尸,以填补那些长老的损失。”
阮魑闻言点了点头,银铃的声响渐渐平复,她美眸流转,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原来如此。尸王若成,元婴之下无人能敌,若真能操控住它,那的确可以填补长老们的空缺,甚至......”
“嘿嘿。”这时,赵隼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道:“不仅如此,如果我猜测的是真的,大长老他们遭遇了不测,那么,这样一来,内门的长老之位必然会出现空缺,若能成功收服尸王,立下此等大功,说不定,我就可以以此为契机,成为内门长老。”
“是吗,那真是恭喜赵长老了。”阮魑在赵隼怀中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忽地媚眼如丝,腰肢如蛇般缠上赵隼,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仿佛柔弱无骨般娇嗔道:“赵长老高升了可不要忘了妹妹啊。”
赵隼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将阮魑揽入怀中,然后将手插入阮魑的衣服内,他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音沙哑如兽吼道:“嘿嘿,放心,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等我当了内门长老,我就提拔你为外门大长老。”
随后,房间内传来了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两人在残破的供桌前纠缠,血袍与红裙交织,血玉与银铃共鸣,在腐臭与瘴气中,欲望的喘息与贪婪的低语交织成一片。
然而,在没人注意的角落,一只造型奇特的小虫子正悄然爬过石像的裂纹——那虫子由机械构成,双翅泛着诡异的金属光芒,在无人在意下悄无声息地飞向庙外。
“本来还以为只是一小股血衣门的修士在这边搞事,没想道居然又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情。”
刘星河将间谍虫收了回来,方才,通过间谍虫,刘星河已经听到了赵隼与阮魑所有的对话,也知晓了对方想在这里干什么。他隐匿在庙外古槐树的阴影中,透过斑驳的枝叶,注视着镇邪古庙内涌动的黑气,看着那些忙碌的血衣门弟子,他眉峰微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尸王啊......”零漂浮在半空中,一脸沉着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办?这尸王可不好对付。”
“哼,谁说我要对付尸王。”刘星河撇嘴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咱们就来过故技重施,先让赵隼他们封印住尸王,然后我再偷袭他们,来个一石二鸟——既削弱血衣门实力,又能防止尸王为祸天下。”
“这太冒险了。”零摇了摇头,指尖凝聚成一道光幕,映出庙内赵隼布阵的轮廓:“你刚才也听到了,血衣门至少有四位金丹修士,那个尸王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已臻至肉身不灭之境,你一人独闯虎穴,怕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嗯。”刘星河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试一试:“放心好了,我不会意气用事,大不了,等他们开始封印的时候,我破坏掉血煞封灵大阵,让血衣门的那四个金丹长老与尸王狗咬狗,我则隔岸观火,等他们两败俱伤我再出来。”
见零依旧有些担心,刘星河拍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好了,要是真的有危险,我会直接跑的,绝不恋战,而且,那个尸王这么厉害,如果可以像雷灵龙一样捡个便宜,那可就赚大了。”
看着刘星河跃跃欲试的样子,零周身的灵气光幕渐渐黯淡,他知道,不说刘星河跟血衣门之间的恩怨,光是那个即将苏醒的尸王,充满正义感的刘星河就觉得不会坐视不理,劝是劝不住的,只得妥协:“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一旦发现不对,就要离开撤退。”
“没问题!”刘星河战意高昂,随后从储物戒指之中拿出两张符信誓旦旦地说道:“放心,我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遁空符’与‘替身傀儡’,本来是用来对付毒角蟒的,放心,若真有危险,依靠这两张符,我能够瞬间便能遁出百里之外。”
见刘星河决心已定,零也没有办法,他能够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辅佐刘星河完成他的计划。
夜幕渐渐降临,天空的颜色由明亮的蓝色逐渐转变成深邃的黑色,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黑手所覆盖。太阳的余晖在西边的天空中留下了一抹淡淡的橙色,就像一个疲惫的旅人,在漫长的旅途中最后一次展示它的光芒。
随着最后一丝阳光被黑暗吞噬,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下来。鸟儿不再歌唱,昆虫也停止了鸣叫,整个森林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原本就阴森的森林此刻变得更加阴森,树木的轮廓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模糊不清,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准备扑向任何一个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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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森林在低声诉说着它的秘密。黑暗中,偶尔会有一两声不知名的动物叫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在这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湖泊面前,那身影坐在了水边的一个石块之上,似乎在等什么人,月光通过水面照射在那个人影脸上,居然是血衣门的阮魑。
阮魑坐在石块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水中的倒影,就在这时,从灌木丛中冲出一个巨大的身影,一把扑在了阮魑身上,阮魑来不及呼喊便被那个黑影捂住嘴巴拖入了灌木丛中,随后,灌木丛开始不断地抖动,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停下。
“呼,你这个混蛋,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
阮魑脸色潮红地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她的衣服被撕得一片狼藉,胸口春光乍泄,不过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嘿嘿,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那个巨大的身影也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阮魑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岳饕,我叫你来可不是干这事的。”
月光下,岳饕那状如山岳的身躯上还有几道抓痕,他一脸意犹未尽地打量着阮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嗤笑道:“干都干了,还说什么,不过,我还没发泄够呢。”
说着,岳饕又张开双臂,朝阮魑扑去。
“去你的。”阮魑将岳饕的手拍开,冷冰冰地说道:“好了,废话少说,岳饕,现在又一笔大买卖,你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