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8章 以退为进,借怪杀贼(1/1)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独眼怪,已经被韩东以强大的神识驯化了。一切作为,都是在听主人号令行事。
以韩东的神识,只要从亿万神念中分出一缕,便可将权志国的脑域看穿,别说找出他的人了,就是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在羊水里拉过几次屎,这些连权志国本人都记不起来的秘密,也能给翻出来。
这十六只独眼怪,相当于韩东意志的延伸,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就干什么,让它们灭谁,它们就灭谁。
只见它们在人群中纵横来去,随手一掌,便呼碎一个,随意一脚,便踩扁另一个。
韩东也没有指挥它们一味地只杀权志国阵营的人,间或灭掉几个其他阵营的人,当然,这些被灭掉的家伙,全都是恶贯满盈,坏事做绝。他们也许死的很冤,但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权志国那一系的人马就更不用说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权志国这个上梁不正,跟着他的人也都是歪的。经过韩东的神识检索,这些垃圾个个都是死有余辜。
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太高,如果由国家层面查处,考虑到综合影响,这些人最后得到的惩罚,大概率远远匹配不上他们所犯的罪行。明明凌迟都不为过,最后可能只判个七八年了事。
所以,韩东索性以神仙手段,顺手铲除这些隐藏在重要部门的‘国贼’,其中甚至还有鹰鸡两国渗透买通的间谍。屠刀之下,人人平等,他们费尽心思爬到高位,潜伏起来,没想到悄无声息地死在独眼怪手里。
确切地说,是死在韩东手里。
这一手借怪杀贼的手段,玩得确实漂亮!
权志国愈发看不明白了。
你要说这些独眼怪不是故意针对他吧,所杀的人之中,绝大多数都是他这个阵营的。你要说是故意针对吧,它们干掉的人之中,也有其他阵营的。
不愧都是见过世面的大领导,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即便这十六只独眼怪在人群之中纵横来去,扬起死神的镰刀尽情收割生命,人群也没有像乌合之众那般骚乱。
盖因他们知道,在独眼怪这种变态的生物面前,跑是跑不掉的,还不如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尤其是中枢一号和二号,他们俩本就怀疑这十六只独眼怪是韩东的后手,看到它们出手铲除的人之后,愈发确信这一点。
这些被杀掉的人,哪一个屁股底下都是一堆屎。如果按照国法来审判,个个都该枪毙几十次!
他们之所以没动这些人,是因为每个人背后的势力都是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维持大局的稳定,只能徐徐图之。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以免引起激烈地反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此刻能够借独眼怪的手将这群人,这股势力连根拔起,对国家和人民来说,等于是切除了毒瘤,乃大幸事也!
果然还得是人皇阁下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雷霆闪电,打得对方永世不得超生!
够狠,够绝,也够解气!
尤其是权志国那一系的人马,被独眼怪一通砍瓜切菜,顷刻间便被清除干净!只剩下权志国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老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一个被呼成肉沫,一个被踩成肉饼,另一个被撕成好几片!
他一双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用力之猛,连眼角都扯裂了,鲜血顺着脸庞往下流。
权家在京城豪门之中,之所以能够呼风唤雨,和他三个儿子个个都争气是分不开的。
一个从军,一个从政,一个在央企,全都是位高权重,掌控核心资源。每个人身后,都跟随着一大群心腹。
再加上权志国在长老会中的经营,他们爷四个,扛起了权家的大旗,屹立不倒!
如今三个儿子惨死,权家的天,差不多就塌了。
虽然权志国的位置最高,但是他毕竟已经年迈,很快就会退居二线了。如果后继无人,他还能威风几年?
第三代那些孙子孙女,甚至外孙子外孙女,有点能耐的在国外留学后,就不想回来了。没能耐的,依靠权家的势力,在国内作威作福,全都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旦保护伞倒了,他们很快就会被清算,以前作的那些恶,足够枪毙几十次了!
所以,看到三个儿子被灭之后,权志国的内心,一片荒芜。
权家没了,权家的势力也没了。
即便他能侥幸存活,也不可能改变权家将急速衰落的事实。
这个时候,权志国灵台忽然一片清明,脑海中闪过韩东那张冷峻威严的脸。
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这一切,都是韩东的后手。
动手的虽然是独眼怪,但背后的主使,却是韩东。
至于韩东是如何收服独眼怪,让它们听他号令,具体细节权志国不知道,毕竟他没有韩东那样的能耐,无法代入进去。
但独眼怪是韩东手中的刀,是他意志的延伸,这一点确定无疑了。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的势力在这次事件中被连根拔起。至于被除掉的人之中为什么夹杂着其他阵营的成员,权志国分析,有两个可能:要么就是独眼怪即兴发挥,要么就是在韩东的要求下,顺手铲除掉一些蛀虫,既可以混淆视听,同时又能除掉这些国之奸佞,堪称一箭双雕。
权志国猜测,下一步,独眼怪就会来找他了。
果然,当杀掉最后一名‘国贼’时,十六只独眼怪在统帅的率领下,大踏步来到权志国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
“哈哈哈,”权志国怒极反笑,嘶声喝道:“韩东,你现身吧,我知道你就躲在一边,看着这场闹剧呢……”
一号和二号对视了一眼,心想权志国果然不算太笨,终于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了。
区区凡人,也想和天神斗法,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独眼怪的统帅一把将权志国抄了起来,举在半空之中,沉声喝道:“你在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