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那就让她试试看!(2/1)
“还是找了个有家室的,给老男人当小三!”
姜杳忍无可忍:“请你别乱嚼舌根。”
“怎么,有胆子做还怕人说?”冯如意越说越来劲,走到门口大喊:“姜杳,锁骨那里的咬痕消干净了吗,你也就骗骗沈耀辉这种二愣子!”
话越说越难听,唐瑶看不下去,“冯如意,你别一回来就吵行吗?”
“谁不知道你是嫉妒姜杳进了翻译司不甘心。”
冯如意不为所动,插着腰:“我有什么不甘心?我是是好心帮你们擦亮双眼,跟一个荡妇同寝——”
“啪!”
冯如意捂着通红的脸,不敢置信。
“姜杳!你居然打我,恼羞成怒了?我揭穿你,是为校除害,你还打人,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那个狗男人也是瞎了眼看上你!啊!”
砰的一声,门被踢上。
姜杳揪着冯如意的头发将她拖进门……
很快,研究生女寝室打架的消息,传进整个校园。
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进了周家。
周夫人和周重山刚从国外回来,就接到京大校长打来的电话。
“怎么可能,您确定是阿杳先动的手?”
“行,等她回来,我会和她了解情况。”
周夫人挂断电话,一脸的不敢置信,“校长打电话过来说,阿杳和室友打架,把人打到进医院了。”
“那姑娘扬言要让学校开除阿杳,否则就报警把这件事曝光到网上去。”
刚进门的周宴钦进步一顿,表情瞬间凝重。
忙碌一整天的周重山刚坐下来,一身疲惫。
他对姜杳没什么感情,但打架这种闹剧曝出去势必会影响周家。
“宴钦,你去处理,对方要什么赔偿都答应,别把事情闹大了。”
这件事情一旦闹到网上,网民的愤懑的情绪势必会激起,当官的最忌讳。
周宴钦点头,快步出去。
迎面差点和端着茶的佣人撞到。
“慢点,这么着急做什么?”周夫人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皱眉道。
周宴钦没理,步伐走得又快又坚定。
周重山端着茶杯摇头:“遇到这点小事就惊慌失措,看来平时磨练的不够。”
周夫人没吭声,望着周宴钦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京大附属医院,单人病房。
冯如意躺在病床上,一边吃橘子,一边刷手机。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立即将手机藏进被窝里,瘫在床上,哀叫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校长、院长以及各位领导一同进来劝她。
“冯同学,我们已经了解清楚情况,这次虽然是姜杳同学先动的手,但你辱骂她在先,并且你们双方都动手了,伤得也不重,何必闹到警察那里去?”
何院长语重心长的劝说,但话听在冯如意耳里却刺耳得很。
他们都在偏心姜杳,就因为姜杳比她优秀长得漂亮吗?
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到姜杳头上,永远想不到她。
“我不管,是她先动的手打我,我只是正当防卫,况且我严重的是精神损伤,心理阴影会伴随我的一生,如果我得抑郁症了怎么办?我的人生都毁了!”
“我不接受任何道歉,我只要求学校立即开除她,立刻,马上开除!”
一旁的主治医生听不下去:“同学,我们已经给你做过全方位检查,你心理上没有任何问题,不要有这方面的担忧。”
系主任板着脸,他来的次数最多,受折磨也是最深的:“学校不会随意开除任何一个学生,冯同学,不要再提这些不合理的要求了。”
冯如意怒火中烧,越发不甘心,疯狂嚷嚷起来:“我男朋友是齐氏集团的二公子,别说是开除一个小小的姜杳,把你们全开除都行!”
“主任,你们怎么都这么护姜杳啊,该不会她陪你们都睡过吧。”
“你!”几个领导气得脸色铁青。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姜杳还没被开除,你们给我等着!”
姜杳站在门外,小脸煞白。
正要推门进去,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至一旁。
“哥……”
周宴钦紧抿着唇,面色阴沉,眼底泛起一层暗涌的怒意。
姜杳从没见过他这样。
“在我面前伶牙俐齿得很,在她面前哑巴了?”他胸口起伏,咬牙切齿,“姜杳,我怎么教你的?你就站在这被人骂?”
“对不起……”她小心翼翼的拽住他袖口,眼圈发红,“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了,我去道歉,一定不让这件事影响到周家……”
“道什么歉?”周宴钦眸光冰冷,“她不是要比后台,那就让她试试看!”
话落,周宴钦一把握住姜杳的手腕,快步离开。
男人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紧紧绷着。
姜杳小跑着跟上他。
男人怒火到达顶峰,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医院地下车库,周宴钦打开车门将姜杳塞进去。
车门摔得震天响,姜杳身子也随之轻颤了下。
“为什么不找我?”周宴钦冷着脸质问。
她摇头,眼泪唰的掉下来。
“你为了个男人过来跟我低头,怎么一到自己的事,就这么逞能?”
“杳杳,你告诉我原因。”
姜杳咬唇,唇瓣咬得出血。
“为什么?”
姜杳依旧不说,湿润的睫毛一煽一煽。
第一次看到他发这样大的火。
是怕她的事影响到周家吗?
周宴钦深吸口气,压下心底暴躁的情绪因子。
他知道,是自己太过失态了。
生气她遇到事情不找他,不把他放心里。
“你为什么打她?”打架的原因,校长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到她说。
姜杳摇头,不肯说。
如果周宴钦听到冯如意连带着他也一起骂了,一定会把事情闹大。
周宴钦沉默,拿她一点办法也没了。
姜杳皮肤白,一哭,鼻尖、眼睛甚至是下巴都是红通通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周宴钦喉咙滚动了下,不忍心再说重话。
那低低的呜咽声,就像细软的羽毛在他心头作乱轻撩。
痒比疼更甚。
他认命的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