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我们好聚好散(1/1)
时子初仰起头,水汪汪的桃花眸看过去。
妩媚潋滟的桃花眸似是含着一池秋水。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说着,叶鹤栖放下帘子。
片刻的功夫,他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随着叶鹤栖靠近,时子初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味。
“你不也喝酒了?”
温婉动听的声音有几分沙哑,温柔又妩媚。
叶鹤栖伸手接过江晚翎。
看着时子初这幅慵懒妩媚的醉态,他温和的声音说着,“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还带着孩子呢。”
好歹是江家的小公主,她要是不小心失手摔了磕了,怎么向江家交代?
“不多。”
时子初竖起两根手指。
“两坛?”叶鹤栖猜。
时子初嗔了一眼,“两碗。”
叶鹤栖看着时子初那副我很乖的骄傲样子,轻声嗤了下。
她要是乖,天底下就没有顽劣的人了。
叶鹤栖一手抱住江晚翎一手握住时子初的胳膊,“上车,回去。”
“能不能走回去?”
叶鹤栖看了一眼剩下的路,给旁边的亲卫使了个眼神。
亲卫驾驶着马车离开,剩余的亲卫则是远远的身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叶鹤栖低眸看着身边安安静静的人,温声问道:“醉没醉?”
“夫君想做什么?”
温软慵懒的声音很娇,水润桃花眸里的目光也有几分迷离。
这幅样子,像是醉得有些狠了。
“看来是醉了。”
叶鹤栖将臂弯里的江晚翎递给亲卫,而后伸手将时子初抱起来。
又换了一个臂弯的江晚翎扭了扭身体,水汪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时子初。
时子初趴在叶鹤栖怀里,看上去十分得安静。
“灵石矿……”
叶鹤栖才刚张口,攀在脖颈上的手臂一点点滑动,柔若无骨的手指像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瞄准猎物的死穴随时准备一击致命。
叶鹤栖低眸看去,对上那双目光清明的桃花眸,脸上神色一点都不惊讶。
“没醉装什么?”
时子初的指尖在叶鹤栖颈间肌肤上滑动着,似是寻找弱点又像是调/情,“不装醉怎么能知道夫君一直惦记着我的东西呢。”
叶鹤栖作势松手。
时子初的双臂缠住他的脖颈,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嘴里却是软声细语的控诉,“夫君好过分,故意吓人家。”
“夫人,你这是谋杀吗?”
叶鹤栖一手托着时子初的身体,一手拉开脖颈上的手臂。
时子初卸了力气,软趴趴的躺在叶鹤栖臂弯里。
“夫君,求你个事。”
叶鹤栖低眸看去,看着时子初一副上位者的吩咐姿态,扬了下眉梢,“夫人,求人办事可不是你这种态度。”
时子初眼尾上挑,妩媚的姿态带着大局在握的强势与霸道,“可我帮夫君解决了不少麻烦呢。”
求人的确不是这种态度,可她不是在求叶鹤栖,而是在利益交换。
“是吗?”
叶鹤栖笑了声,“夫人还记得给我制造的那些麻烦吗?”
说话的时候,叶鹤栖也走到了叶家。
从叶家大门口到竹云院,也还是有一段路的。
叶鹤栖看了一眼眯着眼睛犯懒的人,温声交代道:“我等会要去书房议事,你在竹云院休息,江小姐我会让两个可靠的侍女暂时带着。”
“我能不能去书房?”
“嗯。”
叶鹤栖脚步一转,直接朝着书房走去。
“兄长。”
叶苏竹大步而来。
见躺在叶鹤栖臂弯里的时子初,她愣了下,“师姐。”
时子初小幅度挥着手,算是打招呼。
“正好,你带下江家小姐。”
叶鹤栖说完,跟在后面抱着江晚翎的亲卫走上去。
“好。”叶苏竹接过江晚翎,接着试探着开口,“师姐像是喝醉了,兄长不若把师姐送到我住处,我好照顾。”
“无需。”
看着步履优雅走远的男人,叶苏竹低眸看着怀里的奶娃娃。
江晚翎看着时子初消失在视线中后,瘪嘴就哭。
“别哭,师姐没走。”
叶苏竹哄着,可是江晚翎认人。
无法,叶苏竹抱着哭唧唧的江晚翎追上了叶鹤栖。
书房内。
屏风后面,时子初和江晚翎躺在软榻上。
等叶鹤栖议事结束走进来,他就看到软榻上的一大一小正在睡觉。
睡着的时子初恬静温柔,身边的江晚翎很是可爱。
这幅岁月静好的场面让叶鹤栖眸光微动。
蓦地,叶鹤栖脑海之中冒出了一个有些荒诞的想法。
他想要个孩子。
叶家也需要一个少主。
时子初睁开眼睛就见叶鹤栖站在垂着眼睑,像是在思索什么。
“想什么呢?”
回过神的叶鹤栖走到软榻边坐下来,他轻轻的伸手将江晚翎抱起来,“我在想,我或许需要个孩子了。”
时子初眼里的凉色一闪而逝。
叶鹤栖居然想要孩子了?
脏男人她可不要。
“不过苏竹还太过年轻,修为也不高,不适合去生孩子。”
说完,叶鹤栖抬眸就见时子初眼里尚未敛起的凉色。
没良心的。
时子初一骨碌爬起来坐好,脸上表情又乖又甜,“我错了,我以为你是想找其他女人给你生孩子。”
叶鹤栖看着这张脸上讨好的甜甜笑容,尚未酝酿起来的火气烟消云散。
“你真是……”
叶鹤栖捏住时子初的脸颊,微微使劲掐了一下她脸上的软肉。
“疼疼疼。”桃花眸水汪汪的时子初一派可怜模样。
叶鹤栖对自己的力道有清晰认识,“装。”
时子初拉开叶鹤栖的手,随即将他的手拢在掌心里,“夫君不要生气了嘛~”
叶鹤栖修长的手指捏住时子初的手,“我还是更看好苏竹,叶家血脉,天赋好,灵根特别,只是太年轻了。”
时子初难掩惊讶的目光看着叶鹤栖,“我还以为夫君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世家之中,不是很看重血脉吗?
叶鹤栖睨了一眼时子初,“你生?”
“我不能生。”时子初十分伤心的开口。
能生也不会生。
叶鹤栖在心里帮时子初补上一句。
“是不是我的孩子不重要,有没有本事成为新一任叶家主才重要。”
比起要一个孩子,他更想要的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既然说到这个话题,时子初也不介意打开天窗说亮话,“夫君何时想要自己的孩子只管和我直说,我们好聚好散唔……”
叶鹤栖骨节修长漂亮的手指捏住了时子初的下颚,直直吻了上去。
侵略十足的吻带着几分凶狠的惩罚意味。
? ?在叶鹤栖心里,他自己最重要,其次是叶家,然后就是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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