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2/1）
“红裙子……红衣女鬼……”李晓月抱着头，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林海和苏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李晓月，你别怕，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林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我……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她……她向我走来……”李晓月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不住地颤抖。
“然后呢？”苏晴轻声问，握住了李晓月冰凉的手。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李晓月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涣散。
“红裙子……”林海喃喃自语，他想起了那个密室，想起了那件戏服，想起了林雪的日记，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木偶。
“林海，会不会是……”苏晴欲言又止。
“不会！”林海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可是……”苏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林海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李晓月，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林海轻声对李晓月说。
李晓月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林海和苏晴走出病房，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林海，现在怎么办？”苏晴问。
“查！”林海只说了一个字，眼神锐利如刀。
“查什么？”
“查红裙子！”林海说，“查学校里所有穿过红裙子的人！查图书馆的监控！查李晓月失踪这段时间，所有进出过图书馆的人！”
“好！”苏晴立刻行动起来。
林海没有回警局，他直接去了市一中。
他要再去图书馆看看，他总觉得，那里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次，林海没有翻窗户，他直接找到了学校的负责人，要求打开图书馆。
负责人一脸为难：“林警官，这……这图书馆已经封了，没有上级的指示，我不能开啊。”
“出了事，我负责！”林海冷冷地说。
负责人被林海的气势吓住了，只好乖乖地打开了图书馆的大门。
林海走进图书馆，一股熟悉的霉味扑面而来。
他径直走向密室的入口，却发现洞口已经被封死了。
“该死！”林海低声骂了一句。
他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新的线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的一个角落。
那里，放着一本厚厚的书，书脊上写着几个字：《市一中校史》。
林海心中一动，他走过去，拿起那本书，翻看起来。
书里，记录了市一中的历史，从建校之初，到每一届的学生，都有详细的记载。
林海一页页翻看着，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站在图书馆的门口。
这个女孩，不是林雪，也不是李晓月，而是一个林海从未见过的女孩。
林海仔细看照片的说明，照片拍摄于1968年，照片上的女孩，名叫赵敏，是市一中的学生。
“赵敏……”林海喃喃自语，“这个女孩，和‘红衣女鬼’的传说，有什么关系？”
他继续翻看校史，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赵敏的信息。
但是，除了这张照片，校史上再也没有提到过赵敏。
“奇怪……”林海皱起眉头，“这个赵敏，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合上校史，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小王的电话。
“小王，帮我查一个人！”林海说。
“谁？”
“赵敏，市一中的学生，1968年入学。”
“好，我马上去查！”
林海挂断电话，继续在图书馆里搜寻。
他走到一个书架前，发现书架上，放着一些旧报纸。
林海拿起一份报纸，只见报纸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市一中女生离奇失踪》。
林海心中一惊，他连忙看报纸的日期，正是1968年10月。
“难道……这个失踪的女生，就是赵敏？”林海心中暗道。
他仔细阅读报纸的内容，报道中说，市一中女生赵敏，在图书馆看书时，突然失踪，警方多方搜寻，至今下落不明。
“果然是她！”林海的脸色变得凝重。
他继续翻看报纸，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赵敏失踪案的信息。
但是，报纸上，再也没有关于赵敏失踪案的报道。
“这……”林海有些失望。
他放下报纸，继续在图书馆里搜寻。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架的底部。
那里，有一块地板，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林海心中一动，他走过去，蹲下身，仔细观察。
他发现，这块地板，是活动的！
“难道……”林海心中一喜，他用力掀开地板。
地板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林海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进去。
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到，洞口下面，竟然是一条地道！
“这……”林海惊呆了，“图书馆里，竟然还有一条地道？”
他小心翼翼地爬下洞口，进入地道。
地道里，非常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林海弯着腰，慢慢向前走。
地道里，非常潮湿，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林海走了大约十几米，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丝亮光。
林海心中一喜，他加快脚步，向亮光走去。
亮光越来越近，林海终于走出了地道。
他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学校的后山！
“这……”林海有些惊讶，“这条地道，竟然通向学校的后山？”
他四处查看，发现后山上，有一座废弃的小屋。
林海心中一动，他向小屋走去。
小屋的门，虚掩着，林海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沾满了灰尘。
林海拿起笔记本，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
他打开笔记本，只见笔记本的第一页，写着一行字：
“我爱他，但他不爱我。”
林海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这个笔记本，一定是赵敏的。
他继续翻看笔记本，笔记本里，记录了赵敏的日记。
日记里，赵敏写了她对一个男生的爱恋，写了她的痛苦，写了她的绝望。
林海一页页翻看着，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一页日记上。
日记上写着：“我决定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永远记住我！”
林海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赵敏，一定是做了什么傻事。
他继续翻看日记，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字：
“再见了，我的爱人。”
林海合上笔记本，心情沉重。
他知道，赵敏，一定是自杀了。
“林队，查到了！”小王的声音，突然从林海的手机里传来。
“怎么样？”林海问道。
“赵敏，1968年10月，在市一中图书馆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小王说道，“警方当年，怀疑她已经遇害，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尸体。”
“果然……”林海叹了口气。
“林队，还有一件事。”小王说道，“我们查到，赵敏失踪的那一年，李明的父亲，是市一中的老师！”
“什么？”林海惊呼道，“李明的父亲？”
“是的。”小王说道，“李明的父亲，名叫李建国，是市一中的语文老师。”
“这……”林海的脸色变得铁青，“难道……赵敏的死，和李建国有关系？”
“很有可能！”小王说道，“林队，要不要查一下李建国？”
“查！立刻查！”林海说道，“查清楚李建国和赵敏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好！”小王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林海站在废弃的小屋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牵扯到了李明的父亲。
李建国，赵敏，林雪，李明……这几个人之间，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林海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他必须，尽快找到真相，才能给赵敏，给林雪，一个交代。
林海走出小屋，沿着后山的小路，慢慢向学校走去。
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谁？”林海问道。
那个人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过身来。
林海看清了那个人影的脸，顿时惊呆了。
那个人影，竟然是……赵敏！
“你……你是赵敏？”林海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我是赵敏。”那个人影说道。
“你……你不是死了吗？”林海问道。
“我没有死。”赵敏说道，“我一直在这里。”
“这……这不可能！”林海说道，“你……你明明已经失踪了五十年！”
“五十年……”赵敏笑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你到底是谁？”林海问道，“你……你不是赵敏！”
“我就是赵敏。”赵敏说道，“不信，你可以看看这个。”
赵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林海。
林海接过那个东西，只见那是一个老式的学生证，学生证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是赵敏。
“这……”林海看着学生证，又看了看赵敏，彻底懵了。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赵敏说道。
“我……”林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警官，你是不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赵敏问道。
“是的。”林海点点头。
“好，我告诉你。”赵敏说道，“当年，我爱上了我的老师，李建国……”
林海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赵敏的死，和李建国有关系！
“李建国，他……他是个魔鬼！”赵敏的声音，变得冰冷，“他……他欺骗了我的感情，他……他把我……把我……”
赵敏的声音，哽咽了，她再也说不下去。
“他把你怎么样了？”林海问道。
“他把我……把我囚禁在了图书馆的密室里！”赵敏说道，“他……他每天都来折磨我，他……他让我生不如死！”
“这……”林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建国，他……他怎么敢这样做？”
“他敢！”赵敏说道，“因为……因为他知道，没有人会发现他的秘密！”
“那……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林海问道。
“我没有逃出来。”赵敏说道，“我……我死在了密室里。”
“死了？”林海一愣，“可是……可是你现在……”
“我现在的样子，只是一个幻象。”赵敏说道，“我……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向李建国复仇！”
“复仇？”林海问道，“你……你想怎么复仇？”
“我要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赵敏的声音，充满了仇恨。
“可是……可是李建国已经死了。”林海说道。
“我知道。”赵敏说道，“但是，他的儿子还在！”
“李明？”林海惊呼道。
“没错。”赵敏说道，“我要让李明，替他父亲赎罪！”
“你……你不能这样做！”林海说道，“李明是无辜的！”
“无辜？”赵敏笑了，“林警官，你太天真了，李明，他……他根本不是人，他……他和他父亲一样，都是魔鬼！”
“你……你胡说！”林海说道，“李明，他……他只是太爱林雪了。”
“爱？”赵敏冷笑一声，“林警官，你根本不知道，李明对林雪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林海问道。
“他……他把林雪，变成了‘红衣女鬼’！”赵敏说道。
“什么？”林海惊呆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李明，他……他把林雪，变成了‘红衣女鬼’！”赵敏重复道，“他……他利用林雪的死，制造了一个‘红衣女鬼’的传说，他……他让所有人都相信，林雪的鬼魂，还在图书馆里游荡！”
“这……”林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明，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因为他想控制林雪！”赵敏说道，“他……他想让林雪，永远属于他！”
“这……”林海彻底懵了，“李明，他……他简直是个疯子！”
“他就是个疯子！”赵敏说道，“林警官，你一定要阻止他，你一定要阻止他，把李晓月，变成下一个‘红衣女鬼’！”
“我……我一定会的！”林海说道，“我……我一定会阻止他的！”
“谢谢你，林警官。”赵敏说道，“现在，我……我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赵敏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赵敏！赵敏！”林海大声呼喊着，但是，再也没有人回应他。
林海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如此复杂，如此离奇。
“红衣女鬼”的传说，竟然是李明一手制造的！
李明，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林海觉得，自己必须尽快找到李明，阻止他的疯狂行为。
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林海走出小屋，沿着后山的小路，向学校走去。
突然，他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正是苏晴！
“苏晴！”林海大声喊道。
苏晴听到林海的呼喊，连忙跑了过来。
“林海，你没事吧？”苏晴焦急地问道，“我……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
“我没事。”林海说道，“苏晴，我……我找到真相了！”
“真相？”苏晴一愣，“什么真相？”
“‘红衣女鬼’的真相！”林海说道，“李明，他……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林海把赵敏告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晴。
苏晴听完，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苏晴说道，“李明，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林海说道，“但是，这就是真相。”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苏晴问道。
“抓捕李明！”林海说道，“立刻！”
“好！”苏晴答应一声，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将市一中团团包围。
林海和苏晴，带着警察，来到了图书馆。
他们找到了密室的入口，但是，洞口已经被封死了。
“怎么办？”苏晴问道。
“炸开它！”林海说道。
警察找来炸药，将洞口炸开。
林海和苏晴，带着警察，冲进了密室。
密室里，一片狼藉，祭坛已经被毁坏，李晓月的照片，也不见了踪影。
“李明呢？”林海问道。
没有人回答。
“搜！”林海说道，“一定要找到他！”
警察在密室里，展开了搜寻。
突然，一个警察喊道：“林队，这里有发现！”
林海连忙跑过去，只见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箱子。
林海打开箱子，只见箱子里，放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和李晓月在话剧社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林海的心猛地一沉，“李明，他……他果然还想把李晓月，变成‘红衣女鬼’！”
“林海，你看这个！”苏晴突然说道。
她指着箱子的底部，箱子的底部，放着一张纸条。
林海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游戏结束了，林警官，你输了。”
林海的脸色，变得铁青。
“李明，你这个疯子！”林海怒吼道，“我……我一定要亲手抓住你！”
他猛地转身，向密室外冲去。
“林海，你去哪里？”苏晴问道。
“去找李明！”林海说道，“他……他一定还在学校里！”
林海在校园里，四处搜寻，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李明的踪迹。
“李明，你到底在哪里？”林海的心中，充满了焦躁。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林海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喂，你是谁？”林海问道。
“林警官，是我，李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明！”林海怒吼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李明说道，“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游戏？”林海冷笑一声，“李明，你已经玩够了！”
“不，还没有。”李明说道，“林警官，我给你一个提示，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林海一愣，“你……你是说……”
“没错。”李明说道，“我在操场等你。”
说完，李明挂断了电话。
“操场……”林海喃喃自语，“他……他想干什么？”
他立刻向操场跑去。
操场上，空无一人。
林海站在操场中央，四处张望。
突然，他看到操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晓月！”林海惊呼道。
他连忙向那个人影跑去。
跑到近前，林海才发现，那个人影，不是李晓月，而是一个……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木偶！
“这……”林海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拿起木偶，仔细查看。
木偶的脸上，画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木偶的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林海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林警官，你上当了。”
林海的心，猛地一沉。
“李明，你这个混蛋！”林海怒吼道。
突然，他感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人影，向他扑来。
那个人影，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向林海刺去。
“小心！”林海惊呼一声，连忙躲闪。
但是，那个人影的速度太快了，林海根本来不及躲开。
眼看匕首就要刺中林海，突然，一道身影闪过，挡在了林海面前。
“砰！”匕首刺中了那道身影，发出一声闷响。
“苏晴！”林海惊呼道。
挡在林海面前的，正是苏晴！
“你……你没事吧？”林海看着苏晴，声音颤抖。
“我……我没事。”苏晴摇摇头，脸色苍白。
“你……”林海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
“傻瓜，哭什么。”苏晴笑了笑，“我……我不是说过吗，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的。”
“苏晴……”林海紧紧地抱住苏晴，“你……你不能死，你……你不能死！”
“我……我不会死的。”苏晴说道，“林海，我……我喜欢你，我……我爱你……”
“苏晴……”林海的声音，哽咽了，“我……我也爱你……”
“林海……”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我可能……不能再陪你了……”
“不！”林海大声喊道，“苏晴，你……你不能离开我，你……你不能离开我！”
“林海……”苏晴的眼睛，缓缓闭上了。
“苏晴！苏晴！”林海撕心裂肺地喊道。
但是，苏晴再也没有回应他。
“苏晴……”林海抱着苏晴的尸体，痛哭失声。
突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猛地回头，只见李明，站在那里，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李明，你这个畜生！”林海怒吼道，“我……我要杀了你！”
他放下苏晴的尸体，向李明冲去。
李明没有躲闪，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海冲到李明面前，一拳打向李明的面门。
李明没有还手，他硬生生地挨了林海一拳。
“林海，你打死我吧。”李明说道，“我……我已经生无可恋了。”
“你……”林海看着李明，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知道，李明，已经彻底崩溃了。
“李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海问道，“你……你为什么要杀害这么多人？”
“我……”李明低下头，沉默了。
“李明，你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林海问道。
“真相……”李明抬起头，看着林海，“真相就是……我是一个失败者，我是一个……被诅咒的人。”
“被诅咒的人？”林海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我……”李明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原来，李明的父亲，李建国，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表面上，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但背地里，却是一个……一个变态的色魔。
他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诱骗了许多女学生，赵敏，就是其中之一。
赵敏被李建国囚禁在图书馆的密室里，遭受了长达数月的折磨。
最终，赵敏不堪忍受，在密室里自杀了。
李建国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制造了一个“红衣女鬼”的传说，让所有人都相信，赵敏的鬼魂，还在图书馆里游荡。
李明从小就知道父亲的秘密，他一直生活在恐惧和罪恶感中。
他恨自己的父亲，但他又不敢反抗。
直到林雪的出现，李明才看到了希望。
他爱上了林雪，他想和林雪一起，逃离这个黑暗的世界。
但是，林雪却拒绝了他。
林雪的拒绝，让李明彻底崩溃了。
他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开始变得疯狂，他开始模仿自己的父亲，他开始利用“红衣女鬼”的传说，来控制别人。
他绑架了李晓月，想把李晓月变成“红衣女鬼”，以此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但是，他的计划，被林海破坏了。
“林海，我……我输了。”李明说道，“我……我认罪。”
“李明……”林海看着李明，心中充满了悲哀。
他知道，李明，也是一个受害者。
但是，他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饶恕的。
“李明，你会被法律制裁的。”林海说道。
“我知道。”李明点点头，“林海，我……我对不起你，我……我对不起苏晴……”
“你……”林海看着李明，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海，我……我有一个请求。”李明说道，“我……我想见见林雪。”
“林雪？”林海一愣，“你……你想见她？”
“是的。”李明点点头，“我……我想向她道歉。”
“好吧。”林海说道，“我……我会帮你安排的。”
林海安排李明和林雪的家人见面。
在林雪的墓前，李明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林雪，我……我对不起你……”李明说道，“我……我不是人，我……我该死……”
林雪的家人，看着李明，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李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雪的母亲，哭着问道。
“我……”李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明，你……你还我女儿的命来！”林雪的父亲，怒吼道。
他冲上去，想打李明。
林海连忙拦住了他。
“叔叔，阿姨，你们冷静点。”林海说道，“李明，他……他已经知道错了，他……他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法律的制裁？”林雪的父亲冷笑一声，“法律的制裁，能换回我女儿的命吗？”
“叔叔……”林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警官，你不用说了。”林雪的母亲说道，“我们……我们只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相……”林海叹了口气，“真相就是，李明，他……他是一个被仇恨和欲望吞噬的可怜虫。”
“可怜虫？”林雪的母亲冷笑一声，“他……他害死了我的女儿，他……他就是一个魔鬼！”
“阿姨……”林海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林雪的家人。
“林警官，我们……我们想单独和李明说几句话。”林雪的父亲说道。
“这……”林海有些犹豫。
“林警官，你放心，我们……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林雪的母亲说道，“我们……我们只是想……想问他几个问题。”
“好吧。”林海说道，“你们……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谢谢你，林警官。”林雪的父亲说道。
林海离开了墓地，让林雪的家人和李明单独相处。
十分钟后，林海回到了墓地。
林雪的家人，已经离开了。
李明，还跪在林雪的墓前，一动不动。
“李明，时间到了。”林海说道。
李明没有回答。
林海走过去，拍了拍李明的肩膀。
“李明，你……”林海的话，戛然而止。
他发现，李明，已经死了。
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
“李明！”林海惊呼道。
但是，李明再也没有回应他。
“这……”林海看着李明的尸体，心中充满了震惊。
他没想到，李明，竟然会自杀。
“李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海喃喃自语道。
他不知道，李明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是他对林雪，最后的忏悔吧。
林海站在林雪的墓前，久久不能平静。
“红衣女鬼”的传说，终于结束了。
林海转身离开，走出了墓地。
阳光，有些刺眼。
林海抬起头，望向天空。
天空，很蓝，很干净。
但是，林海的心中，却充满了阴霾。
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美好。
在这个世界的阴暗角落里，隐藏着许多罪恶和黑暗。
而他，作为一个警察，他的职责，就是将这些罪恶和黑暗，一一揭露出来。
他会继续战斗下去，为了正义，为了真相，为了那些无辜的受害者。
林海深吸一口气，迈开坚定的步伐，走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