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复仇(2)(1/1)
次日,正南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承载着太多的回忆。他缓缓坐下,声音有些沙哑地叫了两碗汤汁带鱼水饺,特意嘱咐一碗要金针菇垫底。
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水饺端了上来。正南小心翼翼地将那碗金针菇垫底的水饺放到桌子对面,仿佛对面坐着那个他思念的人。他轻轻地放下汤勺,眼神中满是落寞,仿佛那里坐着他最牵挂的人。汤勺摆放好后,正南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在眼角打转。
此时的正南,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痛苦,泪水夺眶而出。他就那样流着泪,一口一口地吃着水饺。过往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美好的瞬间、那些温暖的话语,历历在目。每一口水饺都带着无尽的思念和哀伤,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苦。
最后一口汤饺下肚,正南缓缓端起碗,将碗里的汤汁一饮而尽。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对面那碗渐渐凉去的汤饺,心中思绪翻涌。复仇之火却如同一团烈焰,在他心中熊熊燃起。
正南静静地坐在那里,刚刚吃完的汤饺仿佛还在胃中翻腾,心中的复仇之火却越烧越旺。
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坚毅。周围的人似乎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气场,纷纷侧目。正南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店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温暖他那颗被仇恨占据的心。
“天堂岛”几个大字赫然立在镇上最繁华的街上,灯红酒绿的门外两个彪形大汉屹立在门口,好像两座大山处在那里,二人嘴里吸着烟,窃窃私语,一阵阵笑声穿过街道,正南注视二人,随手将纽扣扣在衣领上,神情自若的向赌场走去。
正南行至门前,蓦地停下脚步,他缓缓抬起双手,望向大门,双眸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与此同时,门口的两个保镖也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正南,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疑惑。然而,他们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并为言语。紧接着,正南将双手轻轻抬起,缓缓推向那扇大门。
“您好,先生,欢迎光临天堂岛,祝您在这里玩的愉快。”门厅的迎宾服务生习惯性微笑说道,正南的手不自主的掏向上衣兜里,突然手一紧,然后缓缓的掏出,拍了拍服务生,一会赢得钱都会给你,服务生不以为然的说道:“谢谢先生,我去给您拿香槟,”说完转身消失在正南的视线。
赌场内,灯光昏暗而迷离,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氛围,一张张赌桌紧密排列,桌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穿着华丽,神色傲慢,一掷千金,仿佛钱财只是数字,有的人衣衫普通,却眼神狂热,紧紧盯着赌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荷官身着整齐的制服,表情严肃,手法娴熟地发牌,摇骰子,动作流畅而精准,筹码在桌上堆叠,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香烟的味道,烟雾缭绕中,人们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沮丧,呼喊声,叹息声,场内的音乐声此起彼伏。正南扫视后发现一楼通往二楼的通道,有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外国人,堵住去路,二楼楼梯近处也有多名保镖身影来回穿梭,小心翼翼,似乎有很重要的人在里面的房间内。
正南随即向此处走去,来到楼梯附近,服务生恰巧过来送香槟,“先生您的香槟,”
“谢谢,”正南微笑地看向服务说道,随后眼神凌厉第看了一眼这两位保镖,语气坚定的说道:“去通报你们的老大,要事见面,”两位保镖同时注意到了正南领口的扣子,对视了一下,接着拿出对讲机呼唤一声楼上,然后小声说:,“the man with buttons on is asking to see the boss。”
随后“唰啦”一声,“让他上来吧!”对讲机另外一处传来声音。
“the boss has agreed to meet him”保镖对着另一个人说道,紧接着两个保镖同时双手做出请示的动作,示意正南上去。
正南松了松衣领,小泯了一口香槟,向楼上走去。正南来到二楼房间门口,只见六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保镖在此处徘徊。其中部分人腰间别着手枪,另一些则双手托着步枪,他们神色严肃,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警惕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正南目光扫视了这些人,随手推开门径直向房内走去。
进入屋内,眼前的景象充满复杂的氛围。屋子中央,一个强壮的壮年男子悠然的将双脚担在桌子上,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双眼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他的身体微微后昂,呈现出一种轻松又有些不羁的状态,周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透漏出满不在乎的样子。旁边的一个手下正在专注地数着手中的钞票,桌子上堆满了钞票,尽显奢华与随意。一人靠在窗户口,擦拭着枪同时眼神专注望向外面的街道,增添了几分危险气息。沙发上三人在打牌,茶几上地武器随处扔放,轻松又带着散漫。门口的钢管舞女郎随着轻柔的音乐舞动,随着正南的到来,所有人的的目光都同时看向了正南,除了翘着腿的男人在专注地看着手机,看似轻松的表象下,却隐隐透漏出一种不安定,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打破,让人既感受到奢靡,又被紧张感笼罩。
“你好,我要见你们老大,”正南坚定的走到桌子面前,对着玩手机的男人说道,旁边数着钞票的小弟将目光看向他们的老大。男人依旧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你是谁啊?”
“领着我去见你们老大!”正南会意地笑着说道。
此时地男人将目光转向了正南,打量一番后,说道:“哥们,你不是来搞笑的吧!还是在楼下输昏了脑袋,要不是你这个,你见我都没有资格!”说着用手指着正南衣领的扣子。
“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我不会重复第二次!”正南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冷静的说道。
男人看了看手下,“噗嗤”一声大笑起来,看着周围的手下都“哈哈哈”哄堂大笑起来。“你是不是疯了,他妈的,”
正南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男人的桌前,随后食指在酒杯杯壁上转了一圈,轻轻地弹了一下,“当”一声,猛虎般眼神狠狠地从男人身上转开,所有人看着正南的举动都相视一笑,不以为然。回头向门口走去,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他,屋内的人还不知道这将是他们生命的倒计时,就当所有人都注视着正南的时候,桌子上的杯子“咔嚓”一声脆响,杯子裂开,只是被屋内的音乐覆盖,面前的二人并没有注意到。
“哥们你要是醉了,让服务生给你找个妹子玩玩,看在“光荣会”的份上,我请你了,哈哈哈哈哈!”
男人继续嘲笑着正南,屋内又传来一阵嘲笑声。“光荣会”三个字深深印在了正南心中,正南走到钢管女郎面前:“你的演出结束了,马上离开这里!”女郎似乎知道马上要发生可怕的事情,拿上衣服慌慌张张向屋外快速跑去,打牌的三人立马起身,拿上武器向正南走去,正南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停顿几秒后双手将门关上,“卡塔”一声,正南用手将门反锁,转过身来看向屋内,此时拿着武器三人缓缓走来。
正南闭上双眼,仿佛在感知周围的一切,刹那间,他的脑海快速闪过暴力而决绝的击杀景象。只见三个手持武器的人快速冲了过来,正南突然睁开双眼,如闪电出击,瞬间欺近第一个敌人,左手精准安在对方脖颈处的一个穴位上,用力一压,敌人瞬间呼吸困难,正南左手抽出军刀,快速在敌人胸前,腰腹部抽插,一气呵成,瞬间只见敌人双眼瞪大,瞳孔散开,身体摇晃跪下。
紧接着,正南一个转身如旋风般来到最右边的敌人面前,军刀直击心脏,快进快出,没有一点犹豫,刀已经从中间敌人脖子划过,三人瞬间倒地,鲜血直流,动作快准狠,招招致命。此时窗口的敌人刚要开枪,正南反应如闪电般迅速。
窗口的敌人刚要扣动扳机,正南毫不犹豫地将军刀甩出。军刀在空中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空气,以惊人的速度窜向敌人。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只听得“嗖”的一声,军刀精准地击中敌人的脑壳。敌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瞬间应声倒地。
随后,正南没有丝毫停顿,脚下发力,快步移向桌子前面。他的身影如猎豹般矫健,每一步都充满力量和决心。正南闪到桌前,手如疾风般迅速拿起桌上的破碎酒杯,毫不犹豫地刺向还没反应过来的敌人。酒杯以极快的速度由敌人的下颚插入,瞬间,敌人一口鲜血喷出。那画面触目惊心,只见玻璃杯硬生生地从敌人的颈部插到了口中,敌人痛苦地抽搐着,却已无力反抗。旁边正在数钞的敌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还没反应过同伙就已经全部毙命,看着眼前的惨状,双手抖动,手中的钞票不听使唤的散落在地,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是谁?”
正南看着倒地的男人痛苦的表情,双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哀嚎“哈啊”想要说什么却说不上来,正南弯下腰轻声对他说:“我给过你机会,”看着敌人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正南随后左手缓缓的从他脸上抚过,敌人最后抖动了一下腿,彻底失去了生命,正南冷静而沉稳地处理着战后场景。
正南缓缓走向窗口,动作不慌不忙。他伸手将刀子从敌人的头部取出,刀刃上还残留着血迹。接着,他拿起茶几上的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刀子,每一下都很用力,直到将刀子擦得干干净净。随后,他把刀子收起,走向水盆前。他轻轻打开水龙头,水缓缓流出,发出“刷刷”的声音。在这一刻,屋内安静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空气中只有水流声在缓缓响起。他站在水盆前,神色冷峻,仿佛刚刚的激烈战斗只是一场梦境。他的身影在这安静的场景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坚毅。
擦拭干净手后,径直走向了瘫坐在桌子旁边的敌人,在敌人眼中,正南一步一步走来,他的身影仿佛笼罩着一层恐怖的阴影。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如同两把利剑,直刺人心。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心脏上,让人心惊胆战。
他刚刚展现出的狠辣与果断,还历历在目。那把军刀在空中飞过的瞬间,仿佛是死亡的宣告。现在,他正朝着自己走来,敌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在敌人的眼中,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无法战胜的魔鬼,带来的只有绝望和恐惧。
“回答我的问题!”正南弯下身恶狠狠看向敌人,坐在旁边,
此时敌人被吓的汗水直接从额头滑下,身体僵硬住了,缓缓转过头看向正南,颤颤巍巍说道:“我我什么都说”
正南问道:“荣誉会是什么意思?”
“这是这是我们的帮派组..组织名称,”敌人眼神一刻都不敢从正南身前移动,生怕自己也一命呜呼!
“主要做什么,”
“好像,给各个国家提供安保,武器,贩卖信息等,但这些,我们是参与不到的,”
“平时是不是都是在赌场里进行交易和谈判,”正南。
“对。。就。是在这个屋里,”
“还有其他地方吗!”正南转头看向敌人。
“嗯…有一个地方,我去过一次,在寺庙后面的洞里有一个特别神秘的地方,但是我们也只到洞口,就不让我们进去了。”
“是谁让你们去的,”正南。
“好像是镇长安排我们老大,说当天不让寺庙有人上香!”
“镇长现在在哪里?”正南。
“平时这个时间,在海边的别墅里。”
“船长一家是你们杀的吗?”正南。
“你说海边渔夫那个父女俩吗?他们听到不该听的了,镇长才杀了他们,我,我,我们只是负责送她们一程,”
听到这里正南转眼看向他沉默了许久,情绪复杂,接着起身,掏出军刀。
“我该说的都说了,别杀我别杀我。。。。。”
正南双眼一闭,右手持刀快起快落,随手用毛巾擦拭了军刀收回腰间。只见敌人脖子一条细细的刀口缓缓崩开,紧接着鲜血直喷,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双手缓慢捂向脖子,倒地抽搐,不一会便没了生命。
正南神色凝重地从吧台后缓缓取出一瓶矿泉水,捡起地上的对讲机。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拧开瓶盖后,清澈的水倾泻而出,直至瓶中空空如也。随后,正南手持着这个空瓶子,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向门口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像一个幽灵在黑暗中悄然前行。轻轻拧开反锁的门,那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正南敏捷地躲在门后,如同一个潜伏的猎手,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他拿起对讲机,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所有的人都进来。”话语虽短,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不一会儿,人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来。他们有的神色紧张,有的满脸疑惑,但无一例外,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瞬间都警惕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不安,手中的枪支立马端了起来,紧张地环视着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砰砰砰砰……”连续的枪响打破了寂静。那枪声闷沉带有节奏,如同死神的召唤。所有人应声倒地,没有一发子弹落空,全部精准地命中头部。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图案。这一幕,让人感受到了枪法的恐怖准确,仿佛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斗,而是一场冷酷无情的猎杀。
正南收起枪,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微微动了一下,走到被钞票堆满的桌子上抽了厚厚一沓,转身离开向楼下走去。
楼下,音乐如潮水般涌动,欢快的节奏和激昂的旋律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空间。人群的吵闹声此起彼伏,欢声笑语、呼喊声和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喧嚣的海洋。
在这片热闹的氛围中,楼上刚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切,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楼下的人们沉浸在自己的欢乐和喧嚣中,对楼上的危险与紧张毫无察觉。他们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这热闹的时刻,完全不知道在他们头顶上方,一场生死较量刚刚结束。
音乐和吵闹声似乎掩盖了一切,让楼上的寂静与楼下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人感到一种诡异的不真实感,仿佛楼上和楼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彼此独立而又相互隔绝。
“先生慢走!”门口的服务生微笑着鞠躬说道。正南停下脚步看着服务生,随即将那沓钞票塞给服务生,服务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小费,即兴奋又激动,看着手里的钞票连连低头说:“谢谢,谢谢。”正南示意后向外面走去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掠过悬崖,正南的身影如幽灵般融入别墅外围的阴影。防弹玻璃后的监控镜头刚转过弧度,他的军刀已划破夜视仪的红光。第一个保镖的咽喉在无声中绽开血花,尸体尚未倒地,消音手枪已连续三次轻响——眉心、心脏、颈动脉,三颗子弹画出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围墙外的棕榈树在风中发出沙沙哀鸣,正南的身影如夜枭掠过监控盲区。黑暗又中传来第一声喉管破裂的闷响,保镖的尸体坠入泳池,激起的水花在月光下碎成血玉。
花园迷宫里,消音手枪发出蜂鸣般的轻响。三个保镖的战术手电同时熄灭,正南的军刀在藤蔓间划出银弧——左侧保镖的颈动脉喷出血雾染红玫瑰,右侧保镖的眉心在棱形尖角刺入瞬间绽放出黑色的花。最后一个保镖转身欲逃,后颈却被精准插入军刀,刀头在嘴里掺杂着血液插入大理石雕像上。
楼道里,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七个保镖组成的防御阵型刚举起突击步枪,正南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切入人群。他的手掌成刀状劈断喉管,膝盖顶碎胸骨,肘部撞击颈椎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当最后一个保镖的尸体滚下楼梯时,正南的军刀正滴着血指向二楼总统套房的镀金大门。
水晶吊灯在头顶投下扭曲的光斑,秃头镇长的肥肉在丝绸睡袍下微微颤动。他的手指肥短如香肠。当楼下传来第一声惨叫时,他肥胖的下巴突然绷紧,肥厚的耳垂上镶嵌的钻石耳钉折射出贪婪的幽光。
“去看看。“他踢了一脚脚边的脱衣舞娘,肥厚的手掌却悄悄摸向办公桌暗格——那里藏着镀金的沙漠之鹰和氰化物胶囊。当正南的身影如死神般破门而入时,镇长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状,肥胖的身躯却像弹簧般弹起,将身边的女郎推向枪口作为肉盾,在女郎的掩护下,冲着正南连开数枪,都被正南轻松躲开,女郎夹杂在中间狂叫,身体缩成一团,镇长看着正南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你是。。不可能,计划才开始,没道理的会成功!”气愤地一枪将女郎爆头后大声喝到:
“你是谁派来的?“他的声音带着烟酒过度的沙哑,肥胖的手指在西装内袋摸索着什么,“全球的武器都经过我交易,每一个交易的高层,我手里都有把柄!“
正南的军刀精准划过他的手腕,镶钻的袖扣在半空中爆裂成碎片。镇长肥胖的手掌鲜血淋漓,却仍死死攥着微型录音笔:“证据都在这里!只要你放...“当正南的枪口抵住他眉心时,镇长突然露出谄媚的笑,肥肉在脸颊堆成恶心的褶皱。他的舌头舔过肥厚的嘴唇,在血泊中艰难地蠕动:“你是将军派来的?计划我没有外泄,请将军相信我!“
军刀突然刺入他大腿内侧的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染红波斯地毯。镇长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肥胖的身躯在地上扭曲成丑恶的肉团:“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船...“他的瞳孔突然扩散,肥胖的手指指向窗外——那里停泊着装满武器和黄金的豪华游艇。
正南嘴唇贴到镇长耳边切齿痛恨道:“你说的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今晚你必须死!”
随即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他眉心的瞬间,正南最后看了眼尸体——镇长死不瞑目的眼球里,倒映着保险箱中各国政要的裸照和瑞士银行账户密码,录音笔播放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语音:”已经开始准备计划了,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我们所到时间提前了,并没有碰到调查员口中的9号,我们发现了人类的其中一个研发基地,坐标已经记录,不能直接发送,信号会被拦截,记录到此。谁,你在干嘛?把你手里。。”随后一阵刺耳的声音关闭。正南疑惑:“人类?”转身看向无尽的大海和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