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线索重寻,危机暗藏(1/1)

在实验室的一角,雷俊辉曾接受过特殊的训练,那是一段神秘的经历,让他拥有了“洞察之眼”的能力。此刻,实验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那声音尖锐而嘈杂,如同一把小锤子敲打着人的耳膜。雷俊辉的指尖缓缓划过文件袋边缘的烫金纹路,触感细腻而光滑,仿佛能感受到纹路里隐藏的秘密。三杯凉透的蓝山咖啡静静地摆在操作台,咖啡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在灯光下映出深浅不一的同心圆,散发着淡淡的苦涩香气。

温雅琴的白大褂衣角轻轻扫过显微镜,发出轻微的摩挲声,她那白皙的皮肤与白大褂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干净。凤婉婷正把军靴架在空置的病理标本架上,枪套上的北斗七星暗纹闪烁着幽冷的光,与标本瓶里的玫瑰香弹泛着相似的冷光,这冷光在昏暗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神秘。

“这些数字不是页码。”温雅琴忽然用解剖刀挑起文件中的暗纹,刀刃与纸张接触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某个墨点停留时迸出细小的蓝火,那蓝火如同精灵般跳跃,发出微弱的“滋滋”声。“当年缴获的走私船货物清单里,有十三份文件在X光下会显影。”

凤婉婷抛过来的矿泉水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伴随着轻微的破空声。雷俊辉拧开瓶盖,“噗”的一声轻响,同时嗅到硝烟混着紫罗兰护手霜的气息——特警队长方才擦拭枪管时沾上的味道,这味道复杂而特别,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仰头灌下大半瓶冰水,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阵畅快的凉意。可左眼突然刺痛起来,那种刺痛如同针芒刺入,视网膜上浮现金色网格,这是“洞察之眼”启动的前兆。

“西南三十度,放大七倍。”他脱口而出时,温雅琴已经默契地将电子显微镜对准那个方位。投影屏上跳动的像素点突然组成玫瑰轮廓,经纬坐标在花心处闪烁如心跳监测仪,闪烁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醒目,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凤婉婷的军靴后跟重重磕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是三年前裁撤的第七卫星观测站!”

雷俊辉他们准备离开实验室,他的心中涌起一丝紧张和期待,未知的危险正等待着他们。夜色裹着咸腥海风撞进车窗,那海风带着浓浓的湿气,吹在脸上有些生疼。此时,雷俊辉的太阳穴正随着仪表盘蓝光跳动,那蓝光闪烁不定,如同他此刻忐忑的心情。

副驾驶座上的凤婉婷将北斗导航切换到军用频段,导航发出轻微的“滴滴”声。她脖颈后的碎发被夜视仪压出波浪纹,那碎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防弹背心下隐约可见玫瑰香弹的轮廓,那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

后视镜里,温雅琴留在实验室的身影正在调试某种银色器械,那器械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窗台上的三色堇突然无风自动,花瓣轻轻颤动,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雷俊辉他们刚离开实验室不久,车内的通讯设备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干扰声,像是与温雅琴调试的银色器械有关。“王建军把军火藏在电离层监测器里。”雷俊辉转动方向盘避开路面荧光标记,那些幽蓝光斑在轮胎碾过时突然拼成玫瑰刺青图案,那图案在黑暗的路面上显得格外诡异。“NW - 07装置能干扰卫星定位,正好……”

凤婉婷突然按住他换挡的手,作战手套的碳纤维纹路硌得人手掌生疼。她扯开领口的玫瑰金项链,坠子里的微型显示屏正闪烁红色三角:“三百米外有七组热源反应,呈蝎尾阵型。”

越野车冲进废弃观测站刹车的瞬间,生锈的铁门在月光下裂成蛛网状,伴随着“嘎吱”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雷俊辉撞开车门,一股浓烈的焊锡膏味道扑面而来,那味道刺鼻而呛人——这种军用级信号屏蔽剂通常配合遥控炸弹使用。他拽着凤婉婷扑向混凝土掩体的刹那,三十米外的灌木丛突然迸发蓝白色电弧,电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闪电在夜空中炸裂。

“是磁暴地雷!”凤婉婷甩出腰间缠绕的碳素钢索,北斗七星暗纹在钢索表面流动如星河,钢索在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风声。钢索缠住观测塔避雷针的瞬间,她借力腾空跃起,玫瑰香弹擦着三枚微型无人机掠过,爆开的荧光粉在夜空中勾勒出王建军的侧脸轮廓,那轮廓在荧光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晰。

雷俊辉的右眼突然溢出鲜血,“洞察之眼”强行穿透电离干扰让他看清地底电缆的脉冲频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温热而粘稠。他撕开衬衫下摆缠住手掌,抓住某根震颤的输水管纵身跃入检修井,那输水管震颤的声音在井中回荡,仿佛是地底传来的警告。

井底水渍倒映着凤婉婷在空中翻转的身影,她军靴底的北斗纹章正与某处激光瞄准器的红点重合。“东南角混凝土墙,三点钟方向!”他的吼声在井壁间激起阵阵回音,那声音悠长而响亮。

凤婉婷甩出的钢索末端突然弹射出玫瑰刺刀,精准刺入墙体裂缝的瞬间,隐藏的自动机枪台轰然炸开,巨大的爆炸声震得人耳朵生疼,纷飞的零件如雨点般四处飞溅。

纷飞的零件雨中,雷俊辉看见某个齿轮内侧刻着温雅琴的玫瑰戒指图案,那图案在金属的光泽下显得格外精致。

地下水突然漫过膝盖,冰冷的水让他的腿部一阵刺痛,北斗导航仪在防弹衣内侧疯狂震动,发出急促的“嗡嗡”声。

凤婉婷落地的刹那扯开他浸透的衬衫,指尖划过肋下玫瑰纹章时突然顿住:“你心跳速率不对,是不是又过度使用……”

观测站顶楼的探照灯骤然亮起,光柱切割出的阴影里走出十二个戴夜视镜的身影,那灯光刺眼而明亮,阴影在地面上摇曳不定。

雷俊辉抹去嘴角血渍轻笑出声,掌心的金属碎片不知何时已烙出经纬度血印,那血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当第一枚震撼弹在生锈的雷达基座上弹跳时,他看见凤婉婷的玫瑰香弹在硝烟中绽放成实验室那束三色堇的形状,硝烟弥漫,刺鼻的气味让人呼吸困难。

子弹撞击金属支架迸溅的火星落在雷俊辉颈侧,他闻到自己发梢烧焦的苦杏仁味,那味道苦涩而难闻。凤婉婷的防弹背心紧贴着他剧烈起伏的后背,玫瑰香弹特有的紫罗兰气息混着硝烟,在他鼻腔里凝成酸涩的固体。

“十二点钟方向有热成像反应!”凤婉婷突然偏头咬住他耳麦线,齿尖勾着电线将他扯离原位。三枚穿甲弹擦着雷俊辉左肩嵌入混凝土墙,炸开的碎屑在洞察之眼的金色网格中如同慢放的玻璃雨,那碎屑飞溅的声音清脆而尖锐。

雷俊辉的视网膜开始渗血,他能感觉到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鲜血的腥味在口中弥漫。他能看清十五米外敌人战术背心上的北斗七星暗纹,却看不清凤婉婷作战服后背被弹片划破的裂口——那里正渗出带着玫瑰金闪粉的血迹,是她今早偷偷用了温雅琴的限量版高光蜜粉。

“西南角通风管。”他嘶哑着抓住凤婉婷腰间晃动的钢索扣,指尖触到个硬物——解剖刀形状的项链坠,温雅琴今早解剖鳄鱼标本时戴的那条。

凤婉婷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玫瑰香弹擦着她扬起的马尾辫击中通风口,炸开的荧光粉在穹顶拼出北斗七星的缺口,那荧光粉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地下水突然漫上小腿,雷俊辉发现水面漂浮的弹壳正在组成玫瑰刺青,那刺青在水面上隐隐约约,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当凤婉婷的军靴底北斗纹章第七次碾碎水面倒影时,他突然按住她准备投掷钢索的手:“他们在故意消耗我们的弹药。”

月光穿过千疮百孔的观测站顶棚,在凤婉婷睫毛上筛出细碎银屑,那银屑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解开战术腰带第三格暗扣,掏出的不是备用弹夹,而是温雅琴实验室的三色堇标本——真空密封的花瓣在夜视仪里泛着诡异的蓝光,那蓝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雅琴说这个能干扰军用级热感应。”她将花茎插进钢索末端的卡槽,甩出的瞬间整条碳素索突然发出蜂鸣,那蜂鸣声尖锐而刺耳。

十二个敌人的热成像轮廓在雷俊辉的洞察之眼中突然扭曲成抽象画,就像温雅琴上个月在凶案现场用荧光试剂泼洒的现代艺术。

雷俊辉的左眼突然捕捉到地下水管的脉冲频率。他拽着凤婉婷跃入漂满弹壳的检修井时,头顶炸开的燃烧弹将水面映成实验室的咖啡色,燃烧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热浪扑面而来。

凤婉婷的玫瑰金项链坠卡在生锈的阀门上,微型显示屏正显示王建军办公室的实时监控画面——温雅琴调试的银色器械突然对准镜头,那画面在显示屏上闪烁不定,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走东南管道!”雷俊辉的嘶吼激起井壁回音,他手背暴起的血管里仿佛游动着金色网格。

凤婉婷踹开锈蚀的栅栏门时,军靴底沾着的三色堇花粉在污水面铺成星图,与二十米外通风口透进的月光完美重叠,那花粉在水面上漂浮着,形成一幅美丽而神秘的图案。

当第七枚震撼弹在身后炸响时,雷俊辉看见凤婉婷锁骨处的玫瑰纹身在颤抖——那不是纹身,是今早温雅琴帮她画的战术伪装。

他突然明白文件袋烫金纹路里隐藏的玫瑰刺青,为何与王建军婚戒上的图案完全一致。

“通讯模块进水了。”凤婉婷甩着战术平板溅起的水珠,嘴角却扬起实验室里摆弄离心机时的狡黠弧度。

她撕开被电弧灼焦的袖口,露出的智能绷带正用荧光显示着心跳频率——128次/分钟,和雷俊辉掌心的经纬度血印波动完全同步。

基地深处的排风口涌出带着焊锡膏味道的冷风,那冷风刺骨而寒冷,雷俊辉的洞察之眼突然自动聚焦三百米外的监控探头。

当凤婉婷的玫瑰香弹第三次擦着激光绊线掠过时,他看见通风管壁的霉斑正在缓慢生长成温雅琴的签名图案,那霉斑的生长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信号。

王建军的冷笑声似乎顺着电缆在管道中流淌,那笑声阴森而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雷俊辉摸到腰间解剖刀项链坠突然发烫,就像今早温雅琴递来咖啡时,指尖无意划过他手背的灼热温度。

凤婉婷突然将三色堇标本按在他渗血的左眼上,花瓣间藏着的微型芯片正发出与北斗导航同频的滴答声,那滴答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雷俊辉和凤婉婷小心翼翼地在军方基地内摸索。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