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初见邻居苏婉（1/1）
初见苏婉第六章：初见邻居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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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顾言川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林若初。他站在床边，看着妻子安静的睡颜，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自从上次争吵之后，他们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每天清晨，他都会开车载着林若初去学校。她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捧着他打印的英文版驾照考题，眉头微蹙，认真地默记着交通规则。
“在美国没有车真的很不方便。“他一边开车一边说，“等你考到驾照，我们就能轮流开车了。“
林若初点点头，目光依然停留在考题上。顾言川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作为F2签证持有者，她不能工作，每天除了学习就是陪他去学校。他提议她申请全奖博士，这样既能合法工作，又能减轻经济压力，但她始终没有给出明确答复。
到了学校，顾言川带着林若初认识了几位同事。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夸赞林若初的英语进步很快。她微笑着回应，但顾言川能感觉到她的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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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博士论文答辩的日子到了。顾言川买了几种点心和一大桶咖啡，准备招待评审委员会。林若初陪他来到答辩现场，看着他走进会议室，自己则在外面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若初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她能听到会议室里传来的声音，时而激烈，时而平静。终于，门开了，顾言川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直接通过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林若初站起身，给了他一个拥抱。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而有力。这一刻，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收拾完场地，他们带着剩下的点心和几乎没动过的咖啡回家。顾言川站在厨房里，盯着那桶咖啡，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台面。林若初正在客厅收拾庆祝用的彩带，她的笑声透过门缝传来，清脆悦耳。
收拾之际，林若初面对咖啡犯起了难。她俩都属于喝完咖啡一整晚都睡不着觉的那种，她叫来了顾言川问他怎么处理。
“要不......“他转过身，语气故作轻松，“把咖啡送给隔壁吧？我记得她很喜欢喝咖啡。“
林若初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笑意：“好啊，反正我们也喝不完，顺便让把剩下的糖包和奶包一并带过去。“
顾言川来到邻居房间门口，发现她并不在家。
他拿起手机，给苏婉发了条消息：“门口有咖啡，你回来记得拿。“
发完消息，他盯着屏幕，嘴角微扬。苏婉很快回复：“谢谢顾师兄~不过我现在在外面，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今天答辩顺利吗？“
“很顺利。“他快速打字
“恭喜呀，顾师兄最近是在躲着我么。可是我想见你。“
顾言川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最终还是删掉了对话框。他抬起头，正好对上林若初的目光。
“送过去了么？“林若初问。
顾言川道：“她不在家，微信告诉她，我放在门口了“
“她有说什么么？“她问。
“还没有。”他低头，假装随意地划动着手机界面。
“可能是没看到吧。”林若初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顾言川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删除了对话框。就在他手指离开屏幕的那一刻，林若初突然靠了过来。
“你在干嘛？”她皱眉看着他的手机。
“没什么。”他随手锁屏，将手机扔在桌上，抬头笑了笑。
林若初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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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川正在厨房切水果，突然听到门铃响，他手一抖，差点切到手指。他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见来人他深吸一口气。
苏婉站在门外，穿着一套蓝色运动装，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身上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橙花混合着某种甜腻的味道。
“顾师兄！“她笑得灿烂，“谢谢你的咖啡！“
顾言川感觉喉咙发紧。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林若初正从客厅走来。
林若初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站在门口，金色的长发过肩，衬得整个人愈发明艳。女孩穿着一套蓝色运动装，脚上是一双厚底老爹鞋，鞋跟足有6厘米高，却依然比林若初矮了半个头。她的眼睛带着笑意。
“这位是......“林若初站在他身后，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啊，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邻居。“顾言川侧身让开，“苏婉，这是我太太林若初。“
苏婉的眼睛亮了起来：“林姐姐好！“她上前一步，热情地握住林若初的手，“顾师兄经常提起你呢！“
林若初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吗？他都说什么了？“
苏婉轻轻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他说......你是个很特别的人。“她拖长了尾音，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顾言川。
顾言川不想让她再继续说下去：“若初，你不是说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
林若初摆摆手：“不急，难得遇到这么热情的邻居，多聊会儿。“林若初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活泼、自来熟。
苏婉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闪烁，带着隐晦的情绪：“唉，我最近真的太倒霉了，男朋友突然和我分手了。”
她的声音柔软，带着一点委屈，眼圈微微泛红，悄悄看了一眼顾言川。
顾言川的心跳猛地一顿，他知道，事情正在朝着他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
林若初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安慰她：“怎么会突然分手？”
林若初刚问完，她眼圈微微泛红，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出口。
苏婉低头，手指捏着衣角，声音里透着一丝哽咽：“他原本说喜欢我，说想和我好好在一起，可是突然之间就疏远了。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顾言川站在一旁，随着她的动作，空气里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越发清晰，神情也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他知道这个味道，是她最喜欢的一款香水。他曾经在她的颈间嗅过这股香气，在他们的亲密时刻，那股淡淡的香甜气息，总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他的记忆里。
他微微抿唇，眼神深处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婉的目光悄然落在他身上，眼神里透着某种暗示。
林若初并未察觉，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试图安慰她。
顾言川的手指在裤缝间微微收紧，他生怕她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便低声说道：“你不是饿了吗？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苏婉听闻眼眶更红了：“林姐姐，我真的好难过......他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顾言川感觉后背的冷汗更多了。他掏出手机，快速给苏婉发了条消息：“别说太多。“
苏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是不是有了别人？“林若初轻声问道。
苏婉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最近他总是躲着我，微信上也不怎么回消息......“
顾言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若初，我们真的该去吃饭了。“
林若初却绕过他，轻轻拍了拍苏婉的肩膀：“别难过，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的。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苏婉抬起头，透过林若初泪眼婆娑地看着顾言川：“可是......可是有些承诺，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顾言川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再次给苏婉发消息：“适可而止。“
这次苏婉没有看手机。她突然扑进林若初怀里，放声大哭：“林姐姐，我真的好难过......“
林若初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顾言川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他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想起那天晚上苏婉靠在他怀里的样子，想起她说的那句“我还是个处女“，想起自己是如何克制地推开她......
“若初，“他再次开口，“我们......“
“你先回去吧。“林若初头也不回地说，“我陪苏婉聊会儿。“
顾言川站在原地，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知道，有些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
苏婉发来的消息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顾师兄，你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喝喝酒的那天吗？”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收紧，指节泛白。那天晚上的记忆又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苏婉靠在他怀里，身上飘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橙花香，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的呼吸近在咫尺……
“当然记得，那天你很美。”他下意识的回复后。反应过来后又愤怒地撤回了消息。他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是愤怒苏婉的挑衅，还是愤怒那天晚上自己的软弱。
餐厅里，林若初一边切着牛排，一边叹气：“苏婉那姑娘真可怜，遇到这么个负心汉。你说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明明承诺过的事情，说变就变。”
顾言川的手顿了顿，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抬头看向林若初，发现她正专注地切着牛排，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是啊，”他勉强笑了笑，“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
林若初摇摇头：“我看苏婉那姑娘挺单纯的，估计是被骗了。你说她男朋友会不会是有家室吧，要不怎么可能断崖式分手？”
顾言川感觉后背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他低头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可能吧。”
吃完饭回到家，林若初先去洗澡。顾言川坐在沙发上，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顾师兄，你打算一直躲着我么？”是苏婉发来的消息。
顾言川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快速回复：“晚一点，等我。”
他必须找她说清楚。他不能让这个定时炸弹继续存在下去。
夜深人静时，顾言川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林若初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他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他走到楼上，站在苏婉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很快开了，苏婉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苏婉突然凑过来，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橙花香，让他一阵眩晕。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苏婉歪着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我想干什么？顾师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顾言川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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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