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云执泪的身世(1/1)

在接到风语的汇报,才知道云执泪这十几年活得实属不易,表面越是什么也不在意,实则是在掩饰心里的脆弱和孤单。

令狐夕月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建议姑娘听完我的故事再下断言!

于是令狐夕月将轩辕天阔年轻出游偶遇云霓,然后相爱,后来云霓不能接受轩辕天阔的身份,分手,在轩辕天阔不知情下云霓生下了一位公主,直至今年国主邀请武林豪杰的国宴上,国主将长相酷似云霓的我留在宫中,我母亲将实情告诉了国主,国主才知自己有一位公主,然后在派人秘密寻找。”

看着安静听着的云执泪,令狐夕月接着说道,“你就是国主正在寻找的公主!”

云执泪听到令狐夕月说的故事还是有些震惊的,更没料到竟说自己是澜星国唯一的公主。但还是提出了疑问,

“月公子如何确认我就是那位公主?”

“我见过你母亲的画像,而你长相六分像你母亲、四分像国主,我与你有一半的血缘是一样的,这点你也能感觉的到!”

云执泪对令狐夕月的话信了一半,因为血缘的亲切感,她对令狐夕月也有同感,但不足以证明。

令狐夕月只得接着说道,“我母亲与你母亲是亲姐妹,我母亲是隐月殿的主母。我母亲没必要说谎,我更没有理由骗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我信你的故事,可是我如何能信我就是那个孩子?”

令狐夕月知道云执泪很聪明,将关键点说了出来,

“国主曾告诉我一个秘密,说你母亲的后腰上有一块圆形胎记,是家族遗传,而你刚好也有这块胎记!”

云执泪当然知道自己的胎记一事,此时已然信了令狐夕月的话,没想到自己是身世竟是这样,自己不是被父母抛弃的,母亲为了生下自己付出了生命,父亲知道自己的存在时也一直在寻找自己,自己的身世也没有自己想得悲惨。

不过国主也真是的,怎能将胎记一事告诉一个男子,这是打了什么主意!等等,胎记?

云执泪脸色立即涨的通红,切齿到,

“你确定我就是国主丢失的孩子,对不对?”

令狐夕月点头。

“你如何知道我身上有没有胎记?你看过?”

令狐夕月有些汗颜,只得点头承认,然后解释道,

“本来我想问你的,担心你误会,没料到你大半夜的跑来我的房间……,我就顺便看了看。”令狐夕月说完显得有点气势不足。

云执泪想到那夜被捉弄一事,真想一巴掌乎过去,还顺便看了看,女孩子的身子是随便看的吗?看到令狐夕月的脸也有红意,竟不忍下手,气的一把捏住令狐夕月的耳朵,令狐夕月疼的大叫放手。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要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说!”

令狐夕月觉得耳朵快被揪掉了,用手捂住,阻挡云执泪的拉扯,眼里已有了泪花,生气的说道,

“是你自己上了我的床,还要我负责?你自己负责!”

“既然我是公主,那就让国主赐婚,你不想负责也没用,看你往哪里跑?”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撞开,冷残雨黑着脸走了进来,直直的来到桌边,趁着云执泪的愣神,将令狐夕月的耳朵解救出来,然后把令狐夕月揽进怀里,看着令狐夕月红肿的耳朵,心疼不已。冷声道,

“云姑娘,月公子好心告诉你身世,没想到你还赖上她,我实话告诉你,第一件事,既然国主没有大张旗鼓的找你,必是有所顾及,如果你想安然无恙,劝你低调一点;第二件事,愿意献身给月公子的姑娘数都数不清,我们也不会负责的。”

云执泪听了冷残雨霸气的话,本想反驳,你是他什么人,本姑娘的事什么时候要你管?但看到月落还在肿胀的耳朵,心里后悔不已,自己也是一时气急才下的狠手。

令狐夕月脱出冷残雨的怀抱,从衣衫里拿出国主当初给的令牌,放在桌面,说道,

“云姑娘拿上这块令牌可随时进宫面见国主,不过现在危机重重,请小心行事。”

云执泪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再僵下去也不是上策,心想月落在这里又跑不了,于是伸手拿了令牌,起身离开。

冷残雨坐了下来,将令狐夕月揽在怀里,拿出药膏轻轻涂抹那只受虐待的耳朵,令狐夕月唏嘘着,冷残雨虽然心疼,可还是生气,手上不由得重了,

“疼死你算了,谁让你去招惹人家姑娘,活该!”

令狐夕月疼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冷残雨的腰,吸着鼻子,

“我也没干什么,只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我表姐,就看了她的胎记,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着令狐夕月的话,冷残雨觉得心累,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只得谆谆教导,

“如果未经你的允许,别的姑娘看了你的身子,你会不会生气?”

“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个如果不存在!”

“那你是不是觉得随便看别人的身子,都是无所谓的事?”

“我没有随便看,我是有原因才看的!”

冷残雨感觉自己的火气在呲呲的往外冒,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原因,就想看谁就看谁?那你还想看谁?”

令狐夕月觉得有些无语,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琢磨,为什么觉得两个人在说两件事一样,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扯到什么话题!于是解释道,

“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没想看谁!”

“你要想看只能看我,不准看别人!”冷残雨大声的说道。

二人之间一阵沉寂。

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冷残雨后知后觉的脸红了,本想离开,但想一想不能每次都逃跑,总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境况,再说了自己与月儿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难为情的?

令狐夕月那只没肿的耳朵也红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帮国主找到了公主,怎么就演变成自己是一个喜欢看女孩子身子的偷窥狂?令狐夕月转移话题道,

“我有点困乏,要小睡一会儿?”

这是要赶人了!冷残雨哪能轻易被打败,也走到床边,躺在令狐夕月的一侧,揽过令狐夕月的肩膀,侧对着自己,令狐夕月刚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