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372 人质没事,绑匪死了(1/1)

“胆子真大,亚力。”那一位的机械音好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传过来一直有滋滋啦啦的声音。

刺耳。

默默把手机拿远了些,“我胆子向来很大,您不是一直知道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伊裕安继续:

“我保证事情不会超出掌控。”

“老鼠还是处理掉比较好。”这是不同意用波本作局?

可是波本的性格,真的是最好刺激的啊!

而且……

也最好合作不是吗?

伊裕安没有这么说,他换了个方式,“听话的老鼠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啃掉一大块奶酪。”

“老鼠永远不会听人话。”那一位依旧坚持。

“通人性的老鼠,也是怕死的。”伊裕安寸步不让。

他知道,要不是那份文件里的计划成果诱人,就凭他现在这么和那一位说,脑袋都不知道被琴酒崩开几次了。

很庆幸,一切还算顺利。

那一位没有下死口,就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哼,怕死的老鼠可做不了事。”

“那如果是疯老鼠呢?”

电话那头再一次沉默了。

伊裕安知道,那一位早就心动了,从来只看结果的他,这一次破天荒的想要了解伊裕安计划的过程。

原因无他,伊裕安提出的计划一旦成功,则组织更上一层楼且在东京将永不担心行踪问题。

可如果失败,组织的很多人都会折进去。

对,是折进去。

赔掉,没有收获的意思。

这是一场豪赌,就看组织怎么选择。

组织的选择,就是那一位的选择。

现在,和伊裕安通话的那一位已经两次沉默了。

这代表态度松动。

可是他还是不敢这么轻易的放手去赌,他希望能得到伊裕安更多的保证。

“救走波本的人?”

“昂,我安排进去的。”伊裕安看着眼前的枪口,仰着一张沾满血珠的脸冲琴酒笑:

“这件事的后续我将全程远程控制,具体事项由琴酒和您,亲自接手监督。”

滋滋啦啦的听筒响了半天,那一位才再次开口:

“不,你全权负责。琴酒,”

举枪的银发美人没有说话,但那一位知道他在听:

“你负责协助亚力,如果出现意外……”

“就杀了他。”

杀了谁?

可以是身处风眼中心的波本,也可以是风眼外围抄手的伊裕安。

不过无所谓。

就算那一位刚才明确说出杀了伊裕安,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早在着手这件事之前,伊裕安就设想了一切可能,此时那一位的反应不过是最理想的一种而已。

“咔,嘟——”

电话挂断。

伊裕安抛了抛手里的魔方和手机,看着琴酒的双眼,“还不收枪?”

“吃了。”爱枪回到口袋,琴酒扔出一个小巧的东西。

伊裕安接过的同时把琴酒的手机扔了回去,二人像耍杂技一样丢来丢去。

当伊裕安听话的咽下那似药非药的红球后,一个窃听器被丢了过来。

“组织最新的产品,生物充电,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耸耸肩,伊裕安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思考两秒。

“噗!”再次变成刀的魔方第一次挥刃对着主人。

将窃听器埋进左肩膀,额头浸着汗水的伊裕安扯着嘴角笑,“我现在的样子够惨吗?”

琴酒神情松动了些。

守在门边的伏特加走了进来,“大哥,警察和公安已经开始行动了。”

转身的琴酒看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这么久都不动的黑衣人,“去把钱拿回来。”

人都死了,佣金该物归原主了。

就算不死,想拿组织的钱也要看命!

伏特加明白的点头,转身上车。

琴酒将预离开时偏头回望伊裕安,“跟上。”

不被怜香惜玉的伊裕安挪步上前。

他的腿真的受了伤,毕竟他再厉害,之前的情景那些黑衣人离他那么近,总有运气好的能碰到他。

不过伊裕安不是那种会向琴酒示软的人。

琴酒也不会怜惜他。

这点痛也不是走两步就会死人。

成功坐上琴酒的车,暗中呼出一口气的伊裕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觉得等会儿某人要公报私仇了。”

车里没人回答。

伊裕安也不在意,失血有些时候的他刚坐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目的地也不远。

被伏特加摇醒,伊裕安晃了晃昏沉沉的大脑,一抬头就看见琴酒站在一旁默默抽烟的画面。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下了车,把魔方组成那把杀人怪刀的模样丢在地上说,“来。”

琴酒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伏特加成了最好的代替。

把伊裕安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了一顿,在人昏迷过去后丢在大街上,那辆无情的保时捷356A就这样走远了。

今晚的夜,不太平静。

鸟矢町西郊废港口发现大量黑恶势力成员尸体,以及两辆黑车和一辆面包车。

现场八人,唯有一人生还。

生还者称自己是面包车的主人,出事当晚好心的搭载了两人,随后就被威胁了。

等他按照那人的指示把车开到费港口,就被人打晕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么说你还记得昨晚你搭载的人长什么样吗?”白鸟任三郎揉着太阳穴。

“记得记得,”面包车主人擦了擦汗:

“其中一人很高大,嘴角有颗痣,说话很凶,穿着黑色的衣服。”

“另外一个文文静静,戴着眼镜一头红发。”

“看来是伊先生没错了。”听了车主人的回答白鸟叹了口气,他这副样子可吓坏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车主人。

“警,警官先生,那两个人难不成是通缉犯吗?”

“不,红头发那个不是,他是人质。”

“人,人质!?”车主人被吓得都破了音,“那我昨晚……他,他死了吗?”

一想到自己的好心会害死人,车主人都快吓哭了。

白鸟任三郎及时解释,“人质没事,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就是劫匪死了,死了七个。”

车主人:……

我该不该继续哭?

“是……那个人质做的?”他那么厉害?

那么厉害的人也会被抓吗?

“还不确定,人现在在医院。”

车主人:……

事情怎么不太对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