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好好宠你(1/1)

温时欢的声音带着暗哑,更显得色气森森。

“嗯?”温时欢略微挑了挑眉。

她眼前蒙着红纱,衣衫轻飘飘挂在身上,感受着身下人的僵硬。

“怎么,不愿意?”温时欢拍了拍他的脸。

身下的人更加僵硬,“都来自荐枕席了,装什么羞涩,不愿意就走吧。”

十七瞬间懵了。

“公主,属下不是——”

十七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被唇吻住。

“嗯,你是自荐枕席的,来了还想走,当本宫这儿是什么地方?”

“抱着本宫去床上,乖听话,本宫好好宠你。”

十七眼神向下,“公主,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请您放开属下。”

“属下是——”

“闭嘴”温时欢用手堵上了他的唇,“你今天晚上别说话了。”

温时欢拉着人就到了床上,一阵风吹过,房中烛火熄灭,“将门关上。”

十七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但还是去将门关上。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但,公主似乎认错人了。

十七犹豫,还是开口道,“公主,您要找谁,属下替您将人抓回来。”

温时欢在黑暗之中勾勾手指,“过来,把药吃了。”

十七不知道是什么药,但还是吃了下去。

一个不防,温时欢站了起来,将十七拉到床上,真是磨蹭。

这是玩个强制吗?

温时欢混沌的思考着,床上的链子还能收紧,应该就是强制了。

哗啦哗啦的链子在床上发出轻响。

温时欢摆弄了几下,用链子将人锁上了。

(删减N字,发挥想象,链子强制爱)

(噢,还不能发出声音)

李承钰一早就在门外等着了,他倒是要看看,里面是个谁。

不过,李承钰也不会现在就进去,他要温时欢给他一个解释。

温时欢睡得迷迷糊糊的,手搭在光滑的胸膛之上,顺手捏了捏,朦朦的说,“你怎么还在?”

十七睁眼到天亮。

温时欢缓缓睁开眼,手不断蹂躏着十七的皮肤,然后发现了不对。

李承钰的肤色,似乎没这么白。

温时欢,“!!!”

温时欢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生了什么。

温时欢看着被她蹂躏的十七,昨日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她将人衣服撕了。

温时欢看着光裸上身的人,还有地上的布条,温时欢捂脸,完了。

她之前还将人派了出去,现在人就上了她的床。

这真是打脸。

而且,还是她强迫的。

温时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十七,尤其十七的肤色又白,那身上的痕迹更是不忍直视。

温时欢昨日又是下了狠口,将人咬的都是牙印。

她现在就像是无意之中认错人发生一夜情的慌乱。

温时欢无意识揉搓着手下的被子,还是李承钰给她送的铺盖。

温时欢想要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昨日那么明显,她居然没发现人不对。

温时欢想一头撞死。

十七看着温时欢神情变幻,微微蜷缩手指。

温时欢鼓起勇气,“你还好吧。”

温时欢说这话都带着心虚,十七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十七声音微微发哑,“公主不必担心,属下不会说出去的。”

温时欢闭眼,真是喝酒误事儿。

“还能起来吗?”温时欢试探道。

十七轻轻晃了晃链子,温时欢看着被她锁住的人,闭眼,无奈去解链子。

哗啦啦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温时欢心中越慌,越是解不开,她记得,昨日系上的时候,特别容易啊。

随着温时欢的动作,她身上的衣物又在不断的晃,她只是醒来粗粗套了一件不成样子的衣物。

十七闭眼,“公主,您的衣衫散了。”

温时欢重新系好衣衫,开始解链子。

但是,系上容易,解下来真的难。

李承钰听着里面的声音,忍无可忍敲了敲门。

温时欢动作一滞,“不用早膳。”

李承钰气笑了,“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温时欢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已经满头大汗。

这破链子怎么这么难解开。

李承钰送来的好东西。

温时欢抓着十七的手,“能不能试试,你自己出来?”

十七道,“可以将手折断——”

“算了。”温时欢一听这话就打消念头。

她看着床上的人,又想到门外的人,“你等一等,我想想办法。”

温时欢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衫开了门,与李承钰四目相对之间,温时欢决定恶人先告状。

“你送的什么坏东西,解不开,昨日好好的,去哪儿了?安排的人还安排成这样。”

李承钰面无表情,瞅着温时欢,“呵。”

温时欢根本不慌,李承钰之前还说要给她赐男人了。

现在,不用他赐了,她自己找了,不用感谢她,不劳烦他了。

“链子解不开,你想想办法。”温时欢说。

李承钰望着屋内,“能进去吗?”

温时欢点头。

李承钰看着温时欢身上的衣衫,“衣衫穿的真丑,发髻也不会挽。”

温时欢没理他。

李承钰进了屋内,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地面的布料,“你可真能撕,爪子真利。”

温时欢走到床前,“链子,解开。”

李承钰盯着床上的人,看见了那人的脸。

“十七。”李承钰声音阴恻恻的。

温时欢坐在床边,“别啰嗦,这链子我解不开。”

李承钰抓住链子 ,一个用力直接拽了下来,随着倒下的还有床。

床榻了。

温时欢,“……”

十七的双手是解放了,但是依旧是被套着的。

三人一同被蒙在了里面。

外面的没有宫人,李承钰在来之前就将人全部赶了出去。

温时欢从里面脱身后,无言看着自己的床。

算了,她的铺盖。

毁了,毁了,都毁了。

李承钰也与十七一同走了出来,十七身上裹着一层被子,看着倒是楚楚可怜。

温时欢看向李承钰,“陛下能先出去吗?”

“不能。”李承钰冷不丁坐在软榻上,看着温时欢,“朕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温时欢无奈,她看着十七,走到十七身边,十七的衣服都被她撕了个干净,得让人送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