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齐玉,你脏了?(1/1)

走出四合院,往巷子口去。

“晚上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准备住哪儿?”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不用了。”

另一道有些清冷的声线在夜色里响起,带着些许占有的意味。

虞景跟秦曜循声看去。

看到来人,虞景危险地眯起双眸。

秦曜‘啧’了声,“还真是……”

冤家路窄。

现在看到这家伙,他大腿中间还凉丝丝的……

齐玉走向宋南溪的脚步都是轻快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他目前还没有进军营,而是忙着处理家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按照齐征说的,虽然齐玉是他的儿子,如果他想要躺平一辈子,那齐征也愿意保障他一生富贵。

但如果想要上进,那必须要靠自己的本事立足,让人服气才行。

“南溪!”

他眼睛亮亮的,明明没分开多长时间,可再见面,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强忍着,才没当着另外两人的面去抱她。

“我来接你。”齐玉弯了弯唇畔,眼神黏糊的能拉丝。

虞景挑眉,笑的不怎么真心,“南溪怎么说?”

宋南溪耸肩,“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齐玉很高兴她选择自己,还没离开两人的视线范围,就忍不住牵住宋南溪的手。

差一点,他就忍不住飞回去了。

他开的是一辆路虎揽胜,低调的黑色在夜里,像只蛰伏的猛兽。

宋南溪勾了勾唇,小狗找到家后,也是好起来了呢。

齐玉开了副驾车门,先让宋南溪上去。

“你妈妈身体怎么样了?”宋南溪问。

齐玉的身上像卸下了无形的重担,在他的身上,宋南溪又仿佛看到了意气风发的萌芽。

“很好,刘姐也陪她一起来了。”

虽然母亲目前没有接受齐征的想法,但两人相处在齐玉看来,却也非常和谐。

有种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那就好……唔?”

宋南溪没说完,高大的阴影挡住了为数不多的光亮。

青年微凉的唇覆盖上来,轻轻吻她。

他身体前倾,哪怕想要把宋南溪揉入骨子里的欲望不断叫嚣,也克制的两手搭在车门上,没有逾越半分。

这个吻持续很久,宋南溪向后仰,跟他拉开距离。

唇齿间一丝银丝若隐若现。

她眯眼,盯着齐玉看,“小狗变得好热情。”

齐玉舔舔唇,盯着宋南溪殷红欲滴的嘴唇看,声音又低又乖。

“嗯,是你的狗。”

永远都是。

他上前,大腿几乎抵着椅子,“要不要去看看我住的地方。”

语气里有着请求的意味。

齐玉渴望宋南溪能了解他的一切。

他希望在宋南溪面前是完整的,没有任何遮掩的。

直到路虎离开。

两道身影才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虞景喃喃,“看着真让人不爽。”

秦曜瞥了眼虞景,心道不是吧,这家伙也……?

“宋南溪对她这个保镖还真好。”

都是一个圈子的,秦曜也略有耳闻,说单身一辈子的齐征,竟然有个儿子。

在知道是齐玉后,秦曜都不知道该不该感慨一句世界真小。

不过他也明白了,齐玉为啥那么疯,原来是遗传他爹——

以后有了齐家的背景,宋南溪用起来这只狗,岂不是更得心应手了?

虞景懒得跟秦曜这个纨绔子弟说太多,他一双总是泛着多情色彩的桃花眼凝着秦曜,半晌才漫不经心问:“你对宋南溪这么积极,该不会是暗恋她吧?”

“噗!!”

秦曜瞪眼,“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暗恋她?!”

那女人有多狠,秦曜是切身体会过的。

“我又不是我哥那个变态……”

嘴里嘀咕着,秦曜蓦地一僵,一巴掌抽到自己嘴上。

暗恨,靠!说漏嘴了。

虞景笑的意味深长起来,“我说呢——秦州人在执行任务,其他小动作也没落下啊,不错。”

秦曜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讨好有好感的女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

齐征对住处不挑,还住在大院里。

不过以他的位置,在这边是分配了独栋院子。

外面有警卫员站岗,来往审查严格。

齐玉开了灯,里面布置简单,透着一股朴素风。

“这里很少住人,他……我爸平时在驻地,很少回来。”

“所以这里目前就你一个人住了?”

“嗯。”齐玉点点头。

喉结滚动间,眼里有某种不知名的期待。

宋南溪勾起唇,戏谑地勾上他的脖子,指尖漫不经心在他耳垂拨弄。

齐玉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

他想吻下去,却被宋南溪的手指抵住了唇。

“不带我去看看你的房间吗?”

心脏在胸腔内跳的厉害。

自己私密的卧室,即将有另一道身影闯入,就像是融入他的世界一样。

汹涌的窃喜感涌上大脑。

“在楼上,我带你去。”

齐玉的双眼深深胶在她面上。

宋南溪狐眸里恶劣一闪而过,“抱我上去,让我看看这么久,你的体力有没有下降。”

齐玉求之不得。

“我一直都有训练。”

尤其回来后,为了将来进军营做准备。

几乎每天一睁眼就是练。

穿着衣服不显,脱下衣服后,肌肉紧实,硬|邦邦的。

宋南溪有种养的小奶狗,逐渐往大狼犬方向进化的微妙感。

灰蓝色的床品,床柜上叠放着几本外文书籍。

衣架上挂了件外套,女款。

让宋南溪觉得有点眼熟。

见她目光停在衣架上,齐玉的眼底快速掠过一抹慌乱,想动手藏起来又不敢,着急解释,“你别误会,我……”

宋南溪推开他,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

眼里闪烁着冷芒,“哪来的女人衣服?齐玉,你脏了?”

“没、没有。”

齐玉看着她,怕她生气,同时又希望她真的生气了。

那代表宋南溪是在乎他的。

他走到宋南溪面前,单膝跪地,手搭在她腿上,以一个臣服的姿态仰头。

“南溪,我一直是你一个人的,我没脏。”他拉着宋南溪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不信你检查一下。”

“外套哪来的?”宋南溪严肃脸。

齐玉脸红的快滴血了,在宋南溪的视线逼视下,眼神闪躲。

“外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