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莫名其妙的既视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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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时苓每一个欢笑的瞬间，萧栖寒都觉得由衷的幸福。
萧栖寒破解林羌的系统之后，将林羌购买道具的金额从数值上增加了三千倍。
傻了缺的林羌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而实际的真实数据连萧栖寒自己都只能通过推导才能知晓。
不过很快萧栖寒就发现时轨券可以转赠。
萧栖寒借用系统权限新建了一个宿主号，将林羌的时轨券转到这个号下。
而且从林羌的视角上看，面额并未减少。
在林羌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萧栖寒以他的名义贷了九百九十九万的时轨券，并且全部转进了新的宿主号。
九百九十九万并不是萧栖寒实力的临界点，而是林羌信誉的天花板。
如今的林羌哪怕想花时轨券购买道具都无计可施，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星际时空银行所觉察和追捕。
想想就觉得分外有趣，可这还远远不够。
萧栖寒坐在房间外，和林羌隔着一面双层的防弹玻璃，看着林羌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如今林羌已经被萧栖寒逼得精神失常，每天都在重复着千篇一律的痛苦，偿还他曾犯下的罪孽。
不过从萧栖寒抓住他的第一天，他就多次意图自尽，这倒是让萧栖寒感到意外。
从上一世的经历来看，林羌相当惜命，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寻死。
唯一的可能性是——他还能再度复活，并且在复活的同时逃脱萧栖寒的势力范围。
[难不成…是借尸还魂？]
那萧栖寒可真想看看了。
于是他在下一个时间节点前遂了林羌的意，给他递了把钝刀自我了断。
萧栖寒从未见过有人居然会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欣喜若狂。
但他降低了林羌的痛觉阈值，哪怕是日常生活中的走动都会因为关节的摩擦而剧痛难忍。
最终林羌在极度的痛苦中失血过多而亡。
后来萧栖寒发现系统和林羌的灵魂居然存在联结，连同林羌重生后的具体信息萧栖寒都一清二楚。
原来这就是掌控全局的感觉？
的确让人上瘾。
不过这一次，他才是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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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修改位面数据所遭受的反噬也如约而至。
萧栖寒连续一个月陷入梦魇睡眠时间不足四个小时，甚至一度坠落时空的罅隙中难以逃离。
最濒临死亡的那一次，他不顾一切的前往时苓所在的录制地点去找时苓。
那时他几乎已经失去了对世界的感知，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时苓的身旁，却险些吓到时苓。
可时苓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和他说话。
萧栖寒的咽喉不禁泛起苦涩。
为什么时苓总是这样的好，好到让人舍不得少看一眼，松一次手。
如果他即将在一分钟后面临死亡，那么他想分出四十五秒待在时苓的身边，剩下的十五秒他要逃到时苓看不到的地方。
不能让他给时苓留下无法磨灭的心灵伤痛。
可是当时苓将他拥入怀里的那一刻，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间。
他的情况迅速好转，也看到了时苓映照着夜空的眼睛。
那样明澈的眼睛，理应欣赏到世间绝无仅有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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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利用系统权限给林羌布置错误的任务，最后在陆拓添的帮助下将柳如烟铲除，这下，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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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切进展都很顺利！他也按照昝暹的安排去做了，为什么时苓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谁能告诉他，时苓究竟何罪之有！
萧栖寒用手帕将时苓下颌的血液轻轻拭去，颤抖着的手指触及时苓冰冷的面庞。
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的耳机中不断传来林羌的系统中任务目标达成的声响。
萧栖寒扶起时苓无力低垂的脑袋，与她额头相抵。
萧栖寒轻抚时苓的侧脸，仿佛在给予她安慰：“时苓，不要害怕…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你无忧无虑的度过余生。”
萧栖寒重返方寸山找到昝，问她能不能再重置一次时间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昝暹先是推诿说她做不到，又含糊其辞的说结局无法改变。
既然结局无法改变，那么他这么多年来的提心吊胆拼尽全力又是为了什么？
昝暹眼看着萧栖寒即将失控，急忙让拓添稳住萧栖寒。
可拓添仍呆呆的站在原地，难以接受的呢喃道：“姐姐…又消失了？”
萧栖寒与昝暹发生了剧烈的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昝暹本想让萧栖寒冷静一段时间再告诉他真相，可她千防万防都没防住萧栖寒居然连整个位面的基本数据网都黑进去了。
而在众多错综复杂，并且他不认识的数字和字母数据中，他硬生生摸索出了规律进行代入仿写制定的全新的数据体系，也终于明白了昝暹的未尽之语。
时苓的数据显示她被附加了诅咒，生生世世，无论在哪个位面，她都熬不过二十四岁。
所以当时在车上时苓被无形的力量杀害就是数据的修正机制，而时苓身上的伤势也逐渐消失，被合理化为心脏病发。
多么荒诞到可笑的理由。
不过很快萧栖寒就找到了希望。
诅咒无法被消除，但可以被嫁接。
萧栖寒将诅咒转接在自己身上后，担心自己死后时苓的诅咒会再次生效，因此他修改了系统参数，开通了全新的宿主权限。
在这个世界死后，他便会随波逐流的游荡在其他位面中不断经历轮回死亡。
他来不及破解记忆模块了，因此每一次轮回他都不会保有记忆。
但他一人能换来时苓生生世世的完整人生，这是场毋庸置疑的好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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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萧栖寒仍然存在生命体征后，两人原本想要补刀，谁知被突然降临的昝截胡。
昝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狼狈不堪的萧栖寒。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我要报仇，我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们没有实体，你要杀，杀的也是你们自己人，不如这样吧，我把这个位面重置一次，你帮我抓住他们，这一石二鸟，对我们彼此都好”
“我该如何联系你”
“这是我的传音代码，你默念三遍就能给我留言了”
“留言？”
“毕竟我在这个世界没有地方去”
“我来安排，我必须无时无刻了解你的动向。”
“……你还是这副狗德行。”
问萧栖寒有没有绝望的时候
我不敢去见你
没有为你报仇，我又有何颜面去找你
萧栖寒身上有时苓的气运，因为前世林羌掠夺了时苓的气运，因为无法耗尽，将它们装在魂晶中想要带离这个位面。
那时萧栖寒濒临死亡，却见到时苓将他从无尽深渊中拽起，一如当年拉着他去庭院里看星星。
萧栖寒悄无声息的缓缓起身，依靠最后的身体条件反射，将林羌击倒。
原本可以将钢管徒手掰弯的力量消失殆尽。
面对四肢已经失去击碎魂晶的能力的绝境，萧栖寒将时苓的魂晶咬碎，迸发出的超负荷的气运让萧栖寒清醒的感受灼烧灵魂的痛楚。
正当林羌在继续挑衅嘲笑萧栖寒的愚蠢时。
魂晶溢出的能量渐渐凝成一道模糊的人影。
萧栖寒原本半跪在地上，似有所感到抬起头，看清面容的那一刻仿佛连同灵魂也被一同击穿。
萧栖寒嘴唇不断嗫喏，却说不出一个字。
只见那道人影身上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亮。
似乎还伴随着听不真切的低语。
最后收尾的话也是林羌唯一能听懂的话是：我以凌之名将所有气运给予栖……
栖，寒枝可栖，你会拥有最圆满的结局。
前世萧栖寒不愿时苓直到死亡也无法逃脱被利用的命运，于是将时苓的魂核咬碎，产生共鸣引出昝。
除了萧栖寒谁这么干都得炸，物理意义上
萧栖寒推算并入侵了林羌的系统，他意识到自己可以通过游离于位面之外，借助他与时苓灵魂的吸引力找到时苓缺失的灵魂
昝断然拒绝，并痛斥萧栖寒是个疯子，测试阶段萧栖寒险些迷失
昝让拓添给萧栖寒赐福，提高他的魂体稳定能力，免得他迷失，但挡不住他作死
只是最后萧栖寒还是铤而走险，带回了时苓的部分魂魄，拥有强大魂体的时苓摆脱剧情的控制，代价是萧栖寒永远迷失。
时苓踏上寻找萧栖寒的漫漫征程。
他将我对你的爱，转化为杀害你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