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故作糊涂(1/1)
目光相接,一时无言。
门口的夙璃,身上气质看起来依旧清冷,脸上神情看起来依旧平静。
不过林云还是明显捕捉到女人脸上的平静显得有些刻意和僵硬,没有了此前那种略显慵懒的松弛感,而且呼吸的节奏也比平时快了半分,胸口起伏的弧度也明显不一样,像在极力克制着些什么。
“怎么了?”
夙璃开口,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
然而话音落下,她便有些后悔,她发现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不自然。
林云深深地瞥了夙璃一眼,猜到了什么。
他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只是语气故作轻松地道:“先把鞋子脱了吧!”
夙璃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后学着记忆中的模样,弯腰脱鞋。
绣鞋被缓缓褪下,露出其内包裹的雪白玉足,足形纤秀玲珑,脚背弧度流畅优美,仿佛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不染尘埃,自带清辉。
这双小脚似乎跟往常一样,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一样的是女人的小脚依旧漂亮,挑不出半点瑕疵,不一样的是此时女人小脚末端的足趾紧紧扣着,刚脱鞋就已经紧张地扣紧了,这跟平时的夙璃明显不一样。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夙璃早就不像一开始那样容易羞涩紧张了。
“噗……”
一道极轻微的声音响起。
女人莹白无瑕的足底踩在屋子布满尘土的地面上,足心粉嫩的凹陷处立刻沾上了一层明显的灰痕。
尘埃如同亵渎的印记,迅速沾染了女人脚上雪白的肌肤,从足跟、足底到圆润的脚趾,无一幸免。
她静静地站着,任由那肮脏的尘土将圣洁的玉足一点点“吞噬”,乍看之下,让人不由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之美,仿佛九天仙子不慎坠入了泥泞凡尘,纯洁被现实无情地玷污。
此刻的夙璃竟然连真元护体都忘记了。
林云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不过他还是没有选择拆穿,反而觉得颇为有趣。
他望着女人精致的脸蛋,眸中一闪而过的拘谨和慌乱,恍然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怯生生的少女,当时的他以欺负少女为乐,占对方便宜是他一天中最开心的事,风雨无阻。
女人把鞋子脱了,露出了那对雪白的玉足,如果是夙璃,他会让女人一并将衣服脱了,可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夙璃,所以他没有让女人继续脱衣服。
他几步走到女人面前,强势地将女人一把按在墙上,然后在女人稍显慌乱的目光中对着那张粉嫩红唇吻了下去。
女人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又迅速涣散,染上一层迷离的水色,鼻息间吐出的气息变得灼热紊乱。
她身后那面布满厚厚尘灰的墙壁,因这突如其来的撞击,瞬间腾起一片灰雾。
女人身上那件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裙,此刻紧紧地贴合肮脏的墙面,雪白的布料如同饥渴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墙上的陈年积灰。
肉眼可见的,女人身上的白裙被污浊的灰黑色无情地侵染、覆盖,不过片刻,这件象征着女人清冷、孤高性格的白裙便大片大片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得灰扑扑、脏兮兮,洁白,灰黑,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亵渎之美。
细微的尘埃颗粒还在空气中飘浮,缓缓落在女人如墨的发间,裸露的雪白肌肤上,女人整个人仿佛正在被这污秽的环境同化、吞噬。
如女人这般清冷如仙的女子本不该出现在这种污秽之地,哪怕偶然出现也应该是真元护体,不染尘埃。
可现在,女人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禁锢在这肮脏的角落,如雪的肌肤被尘土玷污,圣洁的衣裙变得一片狼藉,雪白和灰黑的强烈反差,勾勒出一幅极致堕落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林云没有提醒女人,因为他发现女人这时候居然变得更加漂亮,更加诱惑了。
这种漂亮跟以往的漂亮完全不一样,此刻身上布满灰黑尘土的女人让他忽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动,一股将云端仙子拖拽下凡尘的激动。
他一边亲吻女人一边脱去女人身上的衣服,衣裙落地,女人如雪一般的身子在逼仄阴暗的矮房里显得是那么惹眼,好似漆黑夜幕下高挂天穹的明月。
拥吻间,他腾出手抹了一把墙面,然后双手攀上女人白皙清冷的脸庞,不一会,那张原本精致异常的俏脸便浮现了十个灰黑相间的手指印。
女人稍显迷离地眨了眨眼睛,看到他漆黑的手掌,眸光一凝,这时候终于反应了过来,体内真元运转就要罩起护体真元,甚至施展去尘诀去掉身上沾染的尘土。
然而这时林云制止了女人,笑道:“不要管它,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说话间,他双手从女人白皙光滑的脸蛋缓缓向下,将那灰黑的尘土慢慢带到女人身上的其他部位。
远远望去,女人仿佛刚从锅炉底下爬出来一样,浑身上下布满了灰黑印记,一片白,一片黑,白的是肌肤,黑的的尘土。
女人明显有些不适应,柳眉紧皱,赤裸的小脚微微踮起,似乎很不喜欢这肮脏的环境,可是看到眼前男人眸中的火热,她还是说服了自己接受这一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好的只是暂时过来解决一下身体的不适,可随着男人的吻下来,她竟然变得乖巧异常,仿佛自己好像已经期待了很久一样。
这种期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从青云大比,巅峰对决,男人一剑惊皇城就已经初露苗头了吧!
二十出头的年纪,领悟剑意,准剑仙,一剑既出,万剑臣服,这是她一直幻想的场面,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没做到,反而是眼前这个曾经被自己拒绝、讨厌过的男人做到了。
墙角的黑色蜘蛛缓慢地结着它的网,林云也熟稔地做起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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