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太极剑阵:可诛仙,可伏魔(1/1)

抢,抢亲??

现场多少人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晏别天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开口问道:

“抢亲??敢问小公子是跟家妹有旧??”

“我跟你的家妹没有旧,也不会有新,我是替别人来抢亲的。”

百里东君话音刚落,便有一具棺材落在了众人面前。

司空长风十分默契地一掌向前,那具棺材的盖子应声而开,

众人见到了棺材里的人,

“顾家大公子,是顾家大公子!”

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和倒吸气声响起,

“不是说顾家大公子是病死的吗?”

尸体上有着明显的剑痕,众人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却无人敢说话。

唯有顾剑门,一个瞬移,便到了棺材面前,满目悲痛地看着棺材里的人。

好半晌后,他才擦干眼泪,站起身来,怒气沉沉地看向顾家三爷和五爷。

“三叔和五叔,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顾三爷和顾五爷百口莫辩,两人同时看向晏别天。

晏别天此时亦是满心怒火,事已至此,他也只好一不做,二不休,

“都给我上。”

另一批高手围向顾剑门、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

不得不说,晏别天为了今天,确实做了充足的准备,手上招揽了不少江湖客。

顾剑门和司空长风,和雷梦杀、洛轩,再加上一个白琉璃,也就堪堪和这些人打个平手,

晏别天内心有些着急,他知道,眼下最好的办法是速战速决,

就在这时,顾剑门瞅准一个空档,众人便见他手中的“月雪”剑飞向顾三爷,

只一眨眼的功夫,顾三爷便倒在了地上。。

晏别天不再犹豫,他从怀中掏出一根袖箭,一甩袖飞入空中,袖箭在空中炸裂开来,震耳欲聋。

话音刚落,便有几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房顶上,

看到那几道身影后,在场稍有修为之人均是面色大变,

来的一共八人,一墨衣长老,一满头白发的年轻人,一紫衣年轻人,还有五名穿黑袍斗篷的人。。

那两名年轻人,都是自在地的境界,单打独斗,这两人实力均不在北离八公子之下,

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那名老者,此人竟是大逍遥境。。

此人正是天外天的陈长老。

那几名黑衣人已动了手,很快便将顾家人攻得纷纷后退,

那白发剑客手持一柄玉剑,对上了顾剑门,紫衣年轻人则轻摇折扇,对上了雷梦杀。

陈长老则是两招打退了司空长风,又击得白琉璃不敢上前,

眼看着顾剑门这边被打得节节败退,

这时,几道暗器飞向白发剑客几人,一黑衣年轻人持伞而落,身边还有一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年轻人,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

“执伞鬼!”

“送葬师!”

“是暗河的人。”

“天啦,顾剑门居然找了暗河的人。。”

“什么呀,就是赔本的买卖!”

那送葬师懒洋洋地说道。

“顾剑门,你枉称什么北离八公子,竟然跟暗河的人来往,

真是玷污了你顾家的门楣,有什么资格当顾家家主。”

晏别天抓住机会,赶紧往顾剑门身上泼脏水。

“嘿,老东西,你惹到我了!”

那被称作送葬师的小胡子伸了个懒腰,全身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吓得晏别天不由自主地便后退了一步。

执伞鬼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地举起了那把没纸伞,代表着他已进入战斗状态。

陈长老并不将两人看在眼里,率先攻了过去,两方人马又战到了一起,一时

就在两方人马战成一团时,忽地一道惊叫声响起:

“剑气,好强的剑气!”

“快看,那是什么?”

忽地有人大声叫道,面色惊恐地看着天空。

所有人停下手下,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向天空。

只见天空中飘着一群,剑??

所有人脸上都换上了惊恐的表情,因为,他们所有人都被笼罩在那些剑下面。

“是剑阵,是剑阵,是伏羲八卦阵。”

忽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大叫道。

众人这才发现,那些剑竟是摆成了一个八卦阵,阵眼还在不时变化着。

“这是什么武功,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是呀是呀,费老,您年纪长,最是见多识广,可知道这是什么武功秘籍?”

“晏别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你请我们来参加婚礼的。”

“你可别瞎说,我哪有这种本事。”

“你是没这本事,但你有钱呀,总能招揽到一些江湖高手的。”

...

人群已经吵翻了,大家纷纷出言声讨晏别天,生命已经受到威胁,哪还顾得了许多。

天外天的人和暗河的人也紧紧盯着头顶的剑阵,一阵阵心里发麻,

苏暮雨已经发现了这剑阵的玄妙这处,剑阵出自伏羲八卦阵,取相生相克之意,

那剑阵所形成的剑气将整个顾宅笼罩其中,且剑阵会随着院内人的走动而自动变幻方位。。

换句话,若不是那设剑阵之人主动撤掉剑阵,今天这里所有人都走不出这个剑阵。

这便是萧若昱独创的太极剑阵,当然了,目前这剑阵还有一些缺陷,

比如剑阵的剑还太过普通,他自身的真气也还差了一些,

所以,剑阵目前最多也就能诛杀玄游境的凡人,

等他去剑林弄一批仙宫品的剑,他的真气再提升一些,便是天上神仙,也难逃一劫。

“敢问是何方高人,即摆下剑阵,何不现身一见。”

天外天的人显然也发现了这剑阵中的玄妙,那陈长老沉声喝道。

“我早就现身了,是你们没看到我罢了。”

众人闻声回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院中的老树巅上,竟坐着一七八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