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秦淮到（1/1）
在那不起眼的杂房里头，秦怀道脑袋里突然蹦出个大胆猜测，这想法就像一道闪电，“嗖”地一下劈过来，把他自个儿都吓了一大跳。他寻思着，要是这猜测成真，那魏王可就太可怕啦！简直就是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大 boss。难怪历史上李二把太子给罢免了之后，压根没打算立魏王当接班人，反而是把他的爵位一降再降，跟赶鸭子似的，赶到封地去了。说不定李二早就察觉到啥猫腻，心里犯嘀咕，觉得这魏王太危险，不敢冒险让他上位。
要说这魏王，确实是个精明鬼，上次在文贤居跟他唠嗑，秦怀道就深有体会。可后来相处，秦怀道又发现这魏王眼光和格局也就那样，不咋地呀，按理说没理由能布下这么精妙绝伦的棋局。难不成是他身边那些谋士，或者是支持他的那些世家老狐狸，在背后出谋划策，像下棋一样摆弄着这一切？
说起这些世家，那可都是算计的一把好手，玩阴谋诡计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闭着眼睛都能来一套。所以他们出手搅和这事的可能性，简直大得离谱。
秦怀道眼睛一眯，心里琢磨着：“该不会是那五姓七望察觉到李二的某些布局，心里慌得一批，有了危机感，所以提前动手了吧？只要他们挑起我和太子之间的争端，就能让那些勋贵们对太子产生不满。要是再把真相爆出来，说不定就能逼着李二把太子给撸下来，让魏王顺利上位。这招太狠啦，简直是杀人不见血！”这么想着，秦怀道的目光变得像冬天的寒风一样阴冷。
从杂房出来，又走出院子，秦怀道对着守在一旁的刘达，跟领导吩咐工作似的叮嘱道：“给那家伙弄点吃的，让他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再找个房间把他关起来。只要他不打算出门溜达，就随他去，别管太多。”
“遵令！”刘达跟接了圣旨似的，赶紧答应下来。
秦怀道回到自己办公的房间，一屁股坐下，跟被点了定身咒似的，一动不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心里清楚，要是自己的推测没错，那魏王这盘棋可早就开始下了，而且棋子都摆好了，现在就等着合适的时机，“轰”地一下爆发。以李二那精明劲儿，估计会先把这事儿给压下去，然后偷偷摸摸地派人去查。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被捂得严严实实，爆不出来。可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跳出来，气势汹汹地打上太子府去要个说法，那这事儿指定得闹得人尽皆知。
“难不成我就是那个能让事情爆发的关键时机？”秦怀道眼睛里寒芒一闪一闪的，像两颗小星星在发光，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越想越气，拳头握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咯咯”作响。他恨太子太无能，被人家算计了还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更恨魏王太狠辣，为了能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简直不择手段，根本不把他和车夫的命当回事儿，就像踩死两只蚂蚁一样随意。
“哼，你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秦怀道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语气，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要找反派报仇似的。
“兄弟，在不在呀？”突然，外面传来程处默那大嗓门的声音，跟敲锣打鼓似的，一下子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秦怀道反应那叫一个快，跟川剧变脸似的，迅速收拾好心情，调整好表情，然后应了一声。看到程处默推门进来，还笑着问道：“哟，这么快就回来啦？是不是路上开了火箭呀！”
“这事儿太重大了，我哪敢耽搁呀，跟屁股后面着火了似的，赶紧就跑回来啦！”程处默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瞅了瞅，发现身后没人跟着，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接着，他凑到秦怀道跟前，压低声音，跟说悄悄话似的说道：“老头子让我给你带句话，先忍着点，这也是圣上的意思。”
秦怀道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李二果然是打算先打压这事儿，然后偷偷密查。怪不得这两天李二既没找自己，也没啥动静呢，估计是已经知道了些风声，在暗中布局呢。
程处默又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偷听，继续低声说道：“老头子的意思是，别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太子的事儿可关乎国家根本，也牵扯到皇家的脸面。有些事儿你可以做，但千万别拿到明面上，得偷偷摸摸地干，懂不？”
这话呀，既是对秦怀道的提醒，也是给划了条底线，告诉他啥能做，啥不能做。
秦怀道心里一暖，感动得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了，说道：“你回去替我谢谢世伯，就说我秦怀道记下这份情了！”
“这事儿的情况我也知道个大概了，你打算咋整啊？不管你咋决定，兄弟我铁定站你这边，挺你到底！”程处默一脸关切地问道。
“圣上既然选择压下这事儿，还决定密查，他的考虑我心里也能猜到那么一丢丢。但这事儿可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既然圣上已经有了决定，咱们做臣子的肯定不能反对。不过呢，在旁边偷偷添把火，让这事儿烧得更旺点，还是可以的嘛。”秦怀道一本正经地沉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
“你想干啥呀？可千万别乱来啊，要是闯出大祸，我可救不了你！”程处默一脸担心地问道，就怕秦怀道冲动之下干出啥傻事。
“把之前运来的尸体带上，咱们去东宫走一趟！”秦怀道说着，“嗖”地一下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得就像钢铁一样，不容置疑。
程处默一听，可急坏了，赶紧劝说道：“圣上的意思是让咱们先忍着，你这么做，不就是明摆着跟圣上对着干嘛！这后果，你可考虑清楚了吗？搞不好脑袋都得搬家！”
“这事儿你别掺和，我心里有数，早就盘算好了。”秦怀道一脸淡定地说道。
程处默一听这话，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你这说的什么屁话呀！你是我兄弟，我怎么能不参与呢？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听我的，你参与进来反而不好，只会把事情搞砸！”秦怀道语气坚决，跟下命令似的说道，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就不妥了呀？你今天必须给我讲清楚！”程处默一边说着，一边追了上来。
秦怀道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郑重地看着程处默说道：“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
“你这狗屁命令，老子才不管呢！我今天还就非要参与不可！”程处默耍起了混不吝的性子，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秦怀道心里虽然感动，但还是得坚持自己的想法，强势说道：“现在，我以府尹的身份命令你，留守监察府，一步都不许踏出大门！要是违抗命令，军法处置！”
“你……你太过分了！”程处默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干瞪眼没办法。毕竟军令如山，他再不愿意也不敢违抗。
看到程处默这副模样，秦怀道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更好。听我的，别参与，别让我为难，行不？”说完，丢下这句话，就匆匆出门了。
来到前面的院子，秦怀道正好看见尉迟宝林回来，看他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便直接问道：“是不是上面让我忍着这事儿？”
尉迟宝林点了点头，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气呼呼地说道：“要我说，忍个蛋啊！直接干就完了！怕他们干啥！”
“你去给我找些马车来，把那些尸体都装上车。”秦怀道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吩咐任务。
“你要干啥呀？”尉迟宝林一脸疑惑地问道。
“别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秦怀道不耐烦地说道。
“好咧！”尉迟宝林一听，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答应一声，就匆匆跑去安排了。
没过多久，几辆马车就被拉了过来。大家把凶手的尸体一股脑丢在车上，好在有车厢挡着，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秦怀道看着一切准备就绪，对尉迟宝林说道：“你留下驻守，以防万一。要是出了啥岔子，你可得兜着。”
“啥意思？不让我去？”尉迟宝林虽然性子莽，但可不傻，一下子就听出不对劲了，满脸不乐意地质问道。
秦怀道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你去不合适，跟程大哥一样，你就回去乖乖等着。这是为你好，别问那么多。”
“有啥不合适的呀？我就想不明白了！”尉迟宝林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
“别废话了，服从命令！”秦怀道大声喝道，大手一挥，那气势，就像古代的将军要出征一样。然后带着一队府卫，赶着车出门，朝着东宫的方向直奔而去。
其实啊，程处默和尉迟宝林都是世子，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着程咬金和尉迟恭，分量重着呢。要是他们跟着去了东宫，那就相当于程府和尉迟府表明了态度和立场。可这么一来，说不定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事情搞砸，就像好心办坏事的糊涂蛋一样。
一路上，秦怀道坐在车上，脑子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不停地推演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还有应对的办法。车队在他的思索中，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东宫门口。
东宫的卫队反应那叫一个快，跟被捅了窝的马蜂似的，迅速冲上来拦截。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就像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一个士兵上前，大声呵斥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再往前走，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秦怀道举手示意车队停下，然后不紧不慢地沉声说道：“我是监察府府尹秦理，求见太子殿下。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
“稍等！”对方一看是秦怀道，认出了他的身份，可不敢怠慢，丢下一句话，就匆匆进去通报了。
没过多久，那士兵又匆匆跑出来，一脸歉意地说道：“秦大人，太子说他被圣上禁足了，不能出府，也不能接见任何人。还请大人多多谅解。要是大人有啥事儿，方便的话可以跟卑职说，卑职一定原原本本带到。”
“被禁足了？”秦怀道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李二为了压下这事儿，还真是下了狠心啊。但他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他偏要闹一闹。他心里想着，不闹一闹，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各方小丑怎么会跳出来呢？不闹一闹，自己又怎么能掌握主动权呢？于是，他立刻说道：“有人试图刺杀太子，被本官发现了。那些刺客死战不降，没办法，本官只好把他们全部诛杀了。我特意把这些刺客的尸体送来，给太子殿下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对太子下手。”
“什么？有人敢刺杀太子？”对方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看向马车。
“把尸体抬出来！”秦怀道大声命令道。
府卫们答应一声，立刻行动起来，把尸体一具具从马车上抬了下来。秦怀道则不动声色地瞥向四周那些围观的人，他知道，这消息很快就会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现在，他就等着看，到底谁会第一个沉不住气，跳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