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末日狂欢的序曲（1/1）
‘弥彦。’
【长门。】
‘我会让你成为神。’
【你其实是六道仙人的转世吧！】
“从现在开始——”
【轮回眼有什么能力，好歹是六道仙人的眼睛哎！】
“让世界感受痛苦。”
【呐，长门，这招叫什么，简直是神才能使用出来的一样！拜托拜托，告诉我呗！】
【哇，太酷了，原来这招叫———】
“神罗天征！！！！”×2
橙发的青年升至正午曜日的最高点，缓缓睁开了眼，那双……
仙人之眼。
同样，
红发的青年挣脱了束缚他的枷锁，掀飞了一尊橙红色的半身须佐，也睁开了那双……
仙人之眼！
嗞———————————
是无尽的茫茫。
大日，刺目，
嗡鸣，忙音。
光华璀璨之后是无法平息的怒与哀。
神于众生之上悲悯地看向蝼蚁，将众生平等的死亡带来人间。
以挚友之躯成为神！
以挚友之志超越神！
以挚友之愿创造神！
“嘀嗒……”
像是有水珠落入湖泊的声音，很轻很轻，但却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而如今，佩恩就像是那一滴水，木叶就是那江河湖泊，以水滴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
轰鸣，尖叫，哀嚎，死亡，泯灭……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
弥彦和众多初代晓成员死去的那天，他在雨之国挣扎着从大国忍者手下活下来的那天，他的父母被杀死的那天，他也是这样哀嚎，嘶吼的吧。
但现在……
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好！
橙发的青年从高空中降落，平稳地落在深坑之中。
“通灵之术。”
佩恩结印。
其余五道残破的身躯被通灵至他的身周。
六道，如今只剩天道。
正合他意。
要什么佩恩六道，恢复至巅峰状态，不再透支生命力之后，分散六道降低操控冲突已经没有必要了，天道，不，如今的佩恩才是唯一的神。
六道归一的神！
“佩恩！你为何非要用这个忍术？这个术可是会严重损耗你的生命力的！”在漫天的烟尘之中，只见一片片翻飞的式纸犹如一场小型的风暴一般席卷而出，而此时，身处其中的正是刚刚佩恩施展超·神罗天征之时，被饿鬼道一直保护的小南。
“我没事。”
小南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对佩恩深深的忧虑之色，她焦急地喊道：“佩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呢？而且其余的五道都已经……”说到这里，小南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
然而，面对小南的关切与质疑，佩恩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回应道：“小南，我真的没什么大碍。”
“佩恩！”
“小南！”
还未等小南把话说完，佩恩突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之后，佩恩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向小南道歉道：“抱歉。”
紧接着，佩恩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地解释道：“我真的没事，小唯远比我想象中的有用得多。”
“难道你……可……我明白了。”
“但是，我会一直看着你的，佩恩。”
“嗯。”佩恩微微颔首。
随后，
佩恩的视线移向了烟尘之中，随后他往前走了几步，把背影留给小南，缓缓说道：“小南，九尾那外溢的查克拉你能感受到的，先去捕捉九尾，这里交给我。”
“也不要回山洞，晓出了叛徒。”
小南沉默了一会，看着佩恩的背影，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化作式纸离去了。
“休想！！！”
烟尘散去的速度很快，大多都是被蛞蝓保护着的忍者用风遁驱散的，一些宇智波忍者和擅长火遁的忍者都去追击小南了。
纸终究弱火，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
不过佩恩没有在意。
他相信小南。
“弥彦小鬼！！！！”
纲手的身影逐渐显露出来。
她额头中央已经缩水到很小的菱形印记开始蔓延，顺着她的脸颊延伸到她身上。
“你们蹂躏了先人的宝物以及理想，我绝不原谅！这里可是木叶！”
佩恩稍稍抬眸。
“纲手大人，不，纲手，看来你稍稍理解了痛苦啊。”
“先人的宝物？理想？”
“虽然我是雨之国人，但我还是因为自来也老师专门了解过你们木叶，你们的先人是什么？是亲手杀死挚友的初代，还是最先玩弄生死，拉开人体实验序幕的二代，又或是冷眼旁观盟友涡之国灭亡的三代，当然还有专杀基层忍者，砂隐宁愿硬抗龙脉暴动也得先杀的四代？”
“至于五代，是你吗？一个忍界人尽皆知的大肥羊？”
“可笑至极！”
佩恩那平淡叙述的模样让纲手更为愤怒！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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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一切的努力，建立的初衷，先辈的为人都被佩恩如此诋毁和曲解，怎能让她不感到愤怒。
她的爷爷，他的二爷爷，她的老师，她的后辈，还有如今的她！
他们可是木叶的影！！！无论如何，都是木叶的影！哪怕她不想成为影，但她必须是！
“是真是假，你可比我清楚。”
佩恩和纲手遥遥相望，纲手的身后是无数活下来的木叶忍者，甚至还有……他先前放过一码的自来也老师。
而佩恩的背后……空无一人。
但……
“长门！”×n
好像有无数人在他的背后喊他的名字。
那是他背负的所有初代晓的同伴的意志，那已经足够了！
“做个了断吧，你这个小……不，佩恩！”
“哼，愚不可化。”
……
“呐呐，小唯前辈，止水前辈的眼睛可以给阿飞吗？”阿飞围着赤?转来转去，一边戳戳她的右手，一边盯着在她手里像一把普通剑的傲慢啧啧称奇，然后又在地上撒泼打滚卖萌，“那对阿飞来说真的很重要，拜托了，小唯前辈，看在阿飞帮你把剑带来的份上呗～”
阿飞一边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边瞪着写轮眼看着赤?。
‘这家伙，连止水的别天神都能免疫……该死，神威恐怕也……’
他原本是想假意和小唯合作除掉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除掉隐患之后顺便拿到他俩的万花筒，毕竟是“复活币”嘛，谁嫌多呢，尤其是止水的眼，他刚从卡卡西那把自己的左眼取回，正好让自己的左眼也进化成永恒眼，然后把小唯一起除掉。
但没想到……他只是用左眼神威把止水的短刀缴了的一瞬间，小唯就顺着空间的扭曲，干预了他的神威，从中取出了那把咬掉他右胳膊的暗金长剑傲慢。
绝遁……
该死！
长门说是全忍术免疫，竟然连时空间都免疫吗？！竟然可以直接妨碍取消神威的使用？！
甚至因为她，长门常年供养轮回眼，外道魔像而亏空的身体竟然通过链接在小唯身上的黑棒让他回到了巅峰时期的状态！
这怎么可能？！
长门是漩涡一族的后裔，本就是因为查克拉量巨大而着称的一族，宇智波唯算是怎么回事？！
她竟然可以供养长门而面不改色！
就在阿飞看似卖力表演，实则是思维发散的时候。
“宇智波带土！！！”
一旁被挖了眼的宇智波止水此刻正被长门的黑棒钉住四肢插在地上，在那里挣扎着愤怒地喊着他。
绿色的查克拉在他身上变得实质化，若有若无的绿色骨架先是构建然后又迅速崩解。
他在试图无眼开须佐！
“阿飞可不是什么宇智波带土哦～”
“宇智波带土！！！”
‘啧，止水属狗鼻子的吗？’阿飞暗骂了一句，‘以前小时候，让他帮我找找我丢的钱包怎么没见他这么精准。’
无所谓，只要他不承认，也没区别。
“阿飞可是暗恋前辈的女高中生呢～但很可惜，止水前辈和鼬前辈都是叛徒呢，真是让阿飞伤心。”
阿飞先是捧着脸扭捏了一会，然后语气委屈地蹲在赤?一旁可怜巴巴地拽着她的衣角扯了扯。
哦，他还在打止水的左眼的主意以及……从止水那搜出来的用幻术和转写封印封存的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是……小镜的万花筒。
阿飞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下来也就比小唯矮一点点……还装嫩，真是难为他了。
赤?考量了一下谁对她接下来的作用更大。
小止水作用不大，万花筒是别天神，效果绝佳，大杀器级别的，但和泉奈的天宇受卖，随岐冥尊一样，真到用的时候限制很多，纯数值。
而小带土的神威往高了想有点类似于六道老头子的轮回眼独有能力——高天原（私设，就是相当于斑爷的轮墓边狱，佐助的天手力的那种）。
这也是明明那老头子都死那么久了，还能在这个世界的净土里保持自我，甚至可以保存其他来到净土的灵魂的原因。
六道老头子把“高天原”用在了整个世界，效果是他与自己的“神国”同生死。
世界受伤，他也会受伤，但是他受伤，却会反哺世界，他确实是合格的守护者，但同样的，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顽固蠢货。
算了，六道老头的事现在不重要，话题回归神威与高天原的类似性。
当然，那是把神威往高了想，都是类似于独开一方空间，准确来说，小带土对赤?也没什么用。
斑哥计划的通过轮回天生复活，长门也能做到，而且长门还有小南这个软肋，他不可能不答应，相比之下，无脑，无实力，定位重复的小带土就有点吉祥物的感觉了。
再说了……
她没想让斑哥复活，她这具身体难道不够吸引黑绝的注意力吗？
复活大筒木辉夜何必需要斑哥呢？
省得斑哥复活之后，她还要送他回净土，进入六道老头的高天原庇护范围内，多此一举。
此时，
“小唯前辈～”
阿飞又摇了摇赤?的衣角。
赤?：……
她其实挺想让小带土此刻切换斑哥的声音撒撒娇，因为她没见过，想见见世面。
带土和止水都是小镜的孙子。
赤?对他俩的容忍度都很高，至于帮谁的问题，那取决于谁的作用大，但这两个孩子对她接下来的后续都没作用，那就无所谓了。
他俩的斗争，她不管，是小镜的孙子又如何，又不是小镜。
就目前看来，就算没有她，带土也稳赢止水，那止水的眼确实该是带土的战利品。
这么想着，赤?把手里滴着血的止水左眼随手丢给了带土。
带土手忙脚乱地接住。
？？？
‘她就这么给了？宇智波唯这么单纯的吗？还是我阿飞的人设立的太好了，她之前不是和止水关系更好吗，难道……有诈？！’
宇智波贤二陷入沉思。
看着长门硬刚宇智波鼬那橙红色的半身须佐的画面，赤?的思维也开始发散。
‘心灵写照之眼……’
‘这种程度的用眼，宇智波鼬耗不过佩恩的，如果是永恒眼，那可能……’
等等，永恒眼？！
赤?突然抓住了某个灵感的小尾巴。
当年泉奈和扉间研究万花筒瞳力消耗问题她虽然没参与直接实验，但后续看过一些记录和文献。
也明白斑哥移植泉奈的万花筒成就永恒眼，文献里记载，血缘越相近的万花筒融合越会诞生永恒眼。
比如现在单眼永恒的带土，那是他和止水这两个相近血缘的万花筒瞳力融合的产物，但是……
小镜也有一双万花筒啊。
三方融合会是什么？
不朝着森罗万象的方向汇聚因陀罗和阿修罗力量成就轮回眼，而是更为极致的阴遁方向……
猜测不出来，没有实验数据支持。
赤?想着，随手挡住宇智波鼬砍过来的须佐武器，回头看向了蹲在地上拿木棍边戳止水边思考的带土。
这孩子……暂时留下吧，有用了。
带土手里的木棍一抖插进了止水的鼻孔里。
带土：……手滑，老弟。
止水：……
“我要杀了你，宇智波带土！！！”
一只绿色骨架胳膊终于成形，猛地拍向了带土。
宇智波止水，在无眼的情况下，在被长门的黑棒干扰查克拉的情况下，开启了骨架须佐！
“呃……！”
带土闷哼一声。
不是因为他被须佐打中了，有神威的他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伤害。
只不过，在止水开启须佐的那一瞬间，他的永恒眼竟然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原本融合的瞳力，竟有分割成两派的感觉。
属于被献祭给神威的止水万花筒的别天神在复苏。
怎么可能！！！！？
心灵写照之眼！那必然是基于其主人内心的，止水的意愿不同意自己的眼被带土使用，于是他的瞳力就在复苏，在反抗。
原来如此，永恒眼的成就办法之一是自愿或者是……另一方的死亡！
‘斑哥，泉奈，重启之后，或许我可以解决你们两个的瞳力消耗问题了……’
……
“放开我，放开我……”
被角都抓在手里的漩涡鸣人奋力挣扎着。
但在他看到抓住自己的人的那双绿色的眸子以及一旁扛着血腥三月镰东张西望的梳着大背头的眼熟之人的时候，他愣住了。
“额……威利大叔，菲大叔？？？！”
“不对，你们是砂隐的，放开我得吧呦！”
“你们这群……”
角都直接给他打晕。
“你打晕他干嘛？你不是还要抓那个宇智波佐助吗？”飞段压根没纠结角都要抓宇智波佐助干什么。
那对他来说不重要。
主要是……
问多了，角都不管饭，岂可修！！！
“我手里有宇智波佐助的血，你喝了给我感知一下他的位置。”
“呜哈哈哈哈———献祭……”
“咚！”
“靠！角都你打我干什么？！”
“我让你感知他在哪，没让你杀他。”
飞段：？？？？
死司凭血还能这么玩？？？
能吗……
靠，根本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