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暴揍渣男(1/1)
在这之后三天秦弄溪一直都窝在卫謇的公寓里面改论文。
被秦弄溪威胁过的秦母回去不知道和秦曼文说了什么,这几天没有继续跳脚找她麻烦。
至于齐迁,他自觉丢脸难堪,也没有出门。
这大概是秦弄溪重生回来后最舒服的三天。
将改完的论文给老师发过去,秦弄溪抱起了乖巧在一旁陪着自己的小狸花。
助教的工资和学校补贴都已经到了她的手里,师姐坚决不肯要她现在还钱,房租也不要。
秦弄溪捏了捏小狸花的耳朵,自言自语道:“要不我去学校看看师姐那边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卫謇的实验进入到了比较关键的地方,这几天早起晚归的,在实验室一待就是十几个小时。
做好了决定,秦弄溪立刻拿起手机出了门。
但是很快现实让秦弄溪意识到,什么是冤家路窄。
她刚进校门就迎面遇到了戴着帽子口罩的齐迁。
别问为什么秦弄溪能一眼认出来,因为那该死的帽子是她送的。
秦弄溪面无表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吗?不然为什么总是能遇见他!
一个合格的前男友难道不应该像死了一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吗?
今天的天气很差,大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这条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这无疑是助长了齐迁的恶意。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弄溪,这几天连续发生的事情逐渐吞没了他的理智,他已经在全校面前丢了脸,而给他这么多难堪的,就是秦弄溪。
发觉他的神情和状态都不太对劲,秦弄溪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可惜她的体能一直不太好,几步就被齐迁追上了。
齐迁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和肩膀,一把将秦弄溪怼在了旁边的路灯杆上,导致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上面。
这一下撞得秦弄溪眼前一阵发黑,甚至短暂失去了意识。
直到后脑勺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忍不住痛呼出声。
“弄溪!我们在一起马上就要两年了,这两年里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你还跟我提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秦弄溪努力地想要挣脱,但是齐迁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抓得她手腕生疼。
“滚!”
齐迁眼里只有面前不住挣扎的秦弄溪,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来人伸出手揪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扯开,然后一脚踹在了地上。
不待齐迁看清情况,对方的拳头就直接砸了下来。
齐迁的惨叫声让秦弄溪回过神来,她顾不上脑后的疼痛,伸手去拉了慕时渊高高举起的拳头。
慕时渊没想到她会来阻止自己,一时之间来不及收力。
秦弄溪被拉的一个趔趄,还好慕时渊反应快抱住了她,才让她避免了脸部着地的厄运。
“报警……”秦弄溪声音中满是颤抖,后脑上的疼痛还在持续,她甚至有些想吐。
慕时渊单手揽着她,报警的同时还拨打了急救电话。
确认救护车会很快到达后,他才挂了电话,低头询问着秦弄溪的情况。
除了幼年和他父亲的私生子们打过架,长大后他很久都没有这种冲动的时候了。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
慕时渊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齐迁,满眼戾气。
秦弄溪又有些眼前发黑,她下意识地揪住了身旁人的衣袖,满头都是冷汗。
慕时渊心头一颤,“很难受?”
“还好……”
“再等一等,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的齐迁勉强爬起来,抹了把鼻子流出来的血,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慕时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冷意骇得齐迁心中止不住的恐惧。
这个人……到底是谁?
拉着鸣笛和亮灯的救护车和警察一前一后停在了他们面前,秦弄溪和齐迁的情况看起来都不太好,索性把他们都拉去了医院。
在车上医护人员给两个人做了简单的检查,这才发现秦弄溪后脑勺上满是血。
慕时渊瞳孔骤缩,握着秦弄溪的手下意识收紧。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松开了手,懊恼地看向她。
秦弄溪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实在是又痛又难受,手上的那点儿根本感觉不到。
一行人抵达医院,医生征得秦弄溪同意后,将她后脑部分的头发剃掉,露出了里面两厘米左右的伤口。
“先清创,准备一下缝合手术。”
秦弄溪低着头,她现在脑子有些不太清楚,听到手术两个字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去摸旁边,结果摸了个空。
慕时渊正站在医院走廊里接受警察的询问,他将看到的情况如数告知,并没有隐去自己动手打人的事。
不过……慕时渊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要是知道秦弄溪受了这样重的伤,他不可能手下留情。
留在宁大的另一位警察带着事发现场的监控视频赶到了医院,视频中能够很清晰地看到,是齐迁先对秦弄溪动的手,然后才是后面出现的慕时渊。
现场的情况看是这样,更多的还要等另外两位当事人处理好伤口才知道了。
秦弄溪后脑的伤口缝了三针,还确诊了中度脑震荡。
而齐迁鼻骨骨折,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
两个人的伤势都已经达到了轻微伤的鉴定标准。
只是秦弄溪缝合伤口时的麻醉药效还没过,警方暂缓了处理进度,打算等她清醒了再说。
齐迁整个人像是鹌鹑一样,他满脑子都是之前慕时渊看自己的那一眼。
慕时渊站在门诊这边身姿挺拔鹤立鸡群,来来往往不少人都忍不住看他。
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第二遍才发现是秦弄溪的手机在自己手里。
看到来电显示上面的师姐两个字,慕时渊的手顿了顿,选择了接通。
“弄溪!你现在怎么样了?在哪个医院?”
“抱歉,秦弄溪还在病房里面,她后脑上有道两厘米的伤口,缝了三针,目前麻药的药效还没有消失,还在昏睡中。”
乍一听到这带着冷意的低沉男声,卫謇愣了愣,“你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