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过年（2/1）
关小关又提议：“雨生哥，你要找什么书？我帮你找。”
何雨生微笑着回答：“我自己也不清楚要找什么，你不用管我，去玩儿吧。”他看书并无特定目的。
关小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我还是去睡觉吧，不想出去玩。”
“‘小懒猫’这称呼真是贴切。”
“昨晚加班加点给你赶出来了，就等你来取，我也能安心过年。”陈雪茹说着，将新衣交到何雨生手中。
“非常感谢你，陈姐。”何雨生露出满意的笑容。
“是你照顾我生意，该我谢谢你。”陈雪茹回应，尽管她的店已经改制，但她依旧能从中得到一些利润。
“陈姐，今天是大年夜，我得赶回家，你也早点回去过年吧。”取到衣服的何雨生急于返家。
“好的。”陈雪茹笑着应道。
回到四合院，何雨生这几晚都住在这里，和何雨柱共住一室，而何雨水与娄晓娥则住在另一间房。
“雨水，大哥，嫂子，我给你们每个人都准备了新衣服，快来看看合不合心意。”
他兴奋地喊道。
何雨水兴奋地冲向新衣服堆，迅速找到自己的那件，试穿时脸上洋溢着喜悦：“二哥，这衣服我真是太喜欢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对这笔开销感到有些不舍：“买新衣服，真是浪费钱啊。”
何雨生不服气地反驳：“大哥，你那衣服年年都当新衣服穿，难道就不腻吗？”
何雨柱辩解道：“我那衣服只穿过一次，况且结婚时又买了一套，都没怎么穿过。”
何雨生调侃道：“那我把你的那套退掉？”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定做的衣服哪能说退就退？”
嘴上虽这么说，却很实在地穿上了新衣。
何雨生将娄晓娥的那件衣服递给她：“嫂子，这是你的。”
娄晓娥接过衣服，好奇地问：“这衣服是在哪儿做的？质量真好。”
她对新衣服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生回答：“大前门的雪茹丝绸店，陈雪茹的手艺真是没得说。”他心里暗自得意，觉得陈雪茹欠他一顿酒。
何雨水指着最后一件衣服说：“二哥，这件肯定是给老太太的吧？看这颜色和款式，绝对是给老年人设计的。”
“我得赶紧把新衣送给老太太。”...
何雨生边说边整理着从老太太那里获赠的大龙邮票与明代黄花梨木箱，心怀感激地想要好好回报她。
手里提着精心制作的新衣，何雨生踏进了聋老太太的孤单小屋，发现她独自在家。
“老太太，我给您量身定做了一件衣服，请您试着穿一下，看是否合体。”
他亲切地说道。
“新衣服啊，真让人高兴。”老太太笑着，满脸的皱纹绽放出温暖的光辉。
何雨生便上前，小心翼翼地帮老太太试穿新衣。当她站在镜前打量自己时，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老太太，这件新衣让您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何雨生夸赞道，新衣确实让老太太显得与众不同。
“我对这件衣服爱不释手。”
老太太开心地回应。
“那么，老太太，今年不如就到我家一起过年吧？”何雨生邀请道，知道往年老太太都是在一位大爷家度过春节。
“好哇，我很乐意。”老太太欣然同意。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那位大爷。”何雨生说着，正要前往告知这个好消息，却在走出后院时碰巧遇到了大爷。
“一大爷，真巧，我正打算去找您呢。”何雨生兴奋地说。
“哦？有什么事需要找我？”一大爷好奇地询问。
“我刚刚去探望了聋老太太，打算今年请她到我家共度春节，她已经同意了，我正要来跟您商量一下。”何雨生透露了他的计划。
“巧了，我也正有此意，想着能否把咱们家、你家、秦淮茹家和聋老太太家聚在一起，共同迎接新年。”一大爷提议道。
“一大爷，如果只是咱三家加上聋老太太，我当然没意见，但秦淮茹家就不必了。”
何雨生坚决反对包括秦家在内的聚会。
“这是为何？”
一大爷困惑地问。
“我哥哥婚前一直资助秦家，如今他新婚，若与秦家一同过年，我担心新嫂子娄晓娥会心生不快。”
何雨生以娄晓娥的感受为由，表达了自己的顾虑。
“我之前确实考虑欠周。”
一大爷沉思片刻，意识到自己的安排有欠考虑，忽略了娄晓娥的心情。
“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告辞了，今天过年，我得回去忙活了。”
何雨生准备离开。
“这样吧，我会送些白面给秦淮茹家，以示心意。今晚，我和你一大妈就去你家，咱们三家一起庆祝。”一大爷提出了修改后的计划。
“那就这样。”
何雨生点头同意，只要不与秦淮茹家一同过年，他就没有异议。
何雨生与家人商议后，一致同意在家中接待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家共同欢度春节。他转而询问家中是否备有红纸，打算自己动手写春联。
“家里有红纸的，”何雨柱应道，从抽屉中取出红纸递给何雨生，“你是打算请三大爷帮你写春联吗？”
“不，我自己来，”何雨生自信地说，他曾在学校里练习过毛笔字，受郑乾的影响，对书法也有一定了解，“我以前在学校练过毛笔字。”
“但我们家没有毛笔和墨汁啊。”何雨柱提醒道。
何雨生一拍额头，“哎呀，我竟然忘了这茬。看来只能去三大爷家借了。”考虑到时间紧迫，他知道大院里只有三大爷家才有这些文房用品。
“这个时间，三大爷应该在大院里帮大家写春联呢，”何雨柱建议，“你出去就能找到他。”
何雨生随即拿着红纸出门。大院门口，他看到三大爷正贴上一副刚写好的对联，旁边的一大爷在帮忙，并赞叹不已。
对联内容如下：
上联：精耕细作丰收岁
下联：勤俭持家有余年
横批：国富民强
“但我们家似乎没有毛笔和墨汁啊。”
何雨柱提醒。
“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