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是为了生活（1/1）
何雨生在巷子里叫卖时，一位大婶开门询问。
“只要一分一斤。”
他回答得干脆。
在从事这行之前，他已经对各种废品的价格做了充分的了解，为了扮演好收破烂的角色，他必须做到价格门清。
“我家里有，你收不收？”
大婶继续问。
“收的。”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
大婶引领他进入院内，同时好奇地探问：“你这么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做起这收破烂的活计？”
“唉，都是为了生活。”
何雨生故意带着一丝苦笑回应。
大婶未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家的烦恼，谁还有闲心去管别人的家务事。
“都在这儿了，你给看看多重。”
她指着门口堆积如山的废纸皮说道。
何雨生答应一声，从他的蛇皮口袋中取出秤，一边称量废纸皮，一边目光在院子里搜寻，希望能发现一些值钱的物品。但最终，他的希望落空。
“请稍等，我还有几本旧书，一起给你。”大婶返回屋内，旋即带着一叠旧书出现。
何雨生随手翻阅，发现竟全是医书，不禁好奇地问：“大婶，您的祖先莫非是行医的？”
“嗯，我爷爷是位医生，但后来家里没人继承衣钵，这些书也就成了摆设，占地方。”大婶回答。
称重之后，何雨生提出：“废纸皮九斤三两，医书五斤半，我就算您十五斤，如何？”
“成交，谢谢你啊，年轻人。”大婶欣然接受。
经过称重，何雨生提议：“这样吧，废纸皮和书籍总共十五斤，我给您这个价。”
“那就这样说定了，谢谢你啊。”大婶显得颇为满意。
“您好，大哥，我并非废品回收人，而是对您家门前那只碗颇感兴趣，不知可否割爱？”何雨生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男子虽感诧异，却也未多想，直截了当地问：“你愿意出多少钱？”
“还请您开个价。”
何雨生客气地回答。
“那就一块钱吧。”
男子随口说出。
何雨生假装生气，抱怨道：“一个旧碗竟然要价一块，这也太离谱了吧？”说完，他转身假装离开。
“别走啊，价格可以商量。”
男子赶紧挽留。
“那我说个价，两毛，如何？”
何雨生回头，提出了他的还价。
“那就这样吧。”...
中年人同意了。
“碗在这里，你自己拿走吧。”
中年人满意地关上门，心情愉快地离开了。
他兴奋地沿街叫卖：“收破烂啦，收破烂啦——”
“小何，你怎么来了？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呀？”
张文慧面带诧异地询问。
何雨生手捧着自家乡下的土特产，诚恳地对张文慧老师说：“老师，这些土产虽不起眼，但我还是想请您收下。今天我来，是有件心事想请您帮忙。”
张文慧温和地询问：“哦？是什么事情让你专程跑一趟？”
何雨生稍显紧张地说：“之前经过您家，看到那架钢琴，心生向往，不知道能否有机会跟您学习钢琴？”
张文慧会心一笑，爽快地答应：“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个当然可以。我一直很看好你，不仅学业优秀，音乐上也颇有天赋。”
何雨生感激地点头：“谢谢您的赏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文慧，家里有客人吗？”
随着声音，一位中年男士走了出来。
张文慧向何雨生介绍：“小雨，这位是我的爱人，郑乾老师，他在我们学校教历史。”
何雨生礼貌地问候：“郑老师，您好。”
“我对古物情有独钟，因此向一位深谙此道的长者学习了一段时间。”
何雨生回应。
“考虑过转到历史专业吗？”
郑乾提议。
“对，进屋说。”
张文慧附和。
他们走进屋内，何雨生注意到一个年纪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
“这是我的孩子，郑桐。”
“爸妈，钟跃民约了我，我得走了。”
郑桐急匆匆地说。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张文慧叮嘱。
郑桐得到允许后，迅速离开。
“郑桐提到的跃民，是那个钟跃民吗？”
何雨生好奇地问张文慧。
“没错，你也知道他？”
张文慧好奇地反问。
“不，只是有所耳闻。”
何雨生回答，心中却想：“郑桐、钟跃民，原来血色浪漫的世界也融入了这个故事。”
“何雨生，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学钢琴？”
张文慧继续询问。
何雨生感激地说。
“何雨生，我这儿有不少关于历史的书籍，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一回到家，他就注意到娄晓娥的腹部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
“大哥，你这效率真是让人佩服。”
何雨生打趣道。
“别取笑你大哥了，你嫂子听说你和雨水今天回来，特地让我去市场买了一只鸡和肉。”何雨柱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果然还是嫂子最疼我。”
何雨生笑着说。
“雨水应该也快到家了，我去接他。”
何雨柱说着，便出门迎接。
“我们也很想你。你在学校过得如何？”
何雨生关切地问。
“有你们每月资助，我在学校生活得很好，还结识了不少新伙伴。”
何雨水回答。
“交朋友可以，但别过早涉足恋爱。”
何雨生认真地提醒。
“我可比你想象中聪明。”
何雨水不以为然地回应。
“你们俩别一见面就争论，得照顾好你们嫂子，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何雨柱劝解道。
“嫂子，我这才注意到，咱们家马上要添新成员了呢。”
何雨水这时才反应过来娄晓娥怀孕的事实。
“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娄晓娥面带微笑，满怀期待。
“女孩我也一样喜欢。我能不能先听听小家伙的声音？”
何雨水笑着贴近娄晓娥的肚子，做出倾听的姿态。
“这才三个月，哪有这么快。”
“这个安排确实考虑周到。”
何雨生点头赞同，对何雨柱的考虑表示意外。
“给你们揭露一个真相，秦京茹并未真的怀孕，她所谓的怀孕，不过是逼迫许大茂成婚的诡计。”
何雨生冷揭示道。
“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