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唯恐不及(2/1)
“不,何大哥是个好人。”
白寡妇说道:
“我在市场和他相遇,他提出要跟我一起回保定,但是一直没动静。”
“我是来探亲的,不能再等了,今晚我就要搭乘火车离开。”
李来听后,心里快速权衡着何大清留下或离开的利弊。
“大嫂,你何必非得让何大清跟你走,直接嫁到这边来不是更好?”
“那不行,我在保定还有两个儿子要养。”
她考虑到何大清是个厨师,手艺不错,倒是也能支撑她在保定的家庭。
“大嫂,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彻底错了。”
李来要做好人好事,不然可对不起刚刚起的外号。
“怎么错了?”
白寡妇困惑不已。
“何大清的厨艺确实不错,但他养儿子就不行了。
“你随便打听一下,他的儿子被养成傻子,人送外号傻柱。”
“不是,傻柱这名字可是何大清自己取的,连他那女儿何雨也被他教育得脑筋不清。”
“你真把何大清带回到保定,你的两个儿子就毁了,注定要变成傻瓜。”
李来心里打定主意破坏这一对私奔的半路夫妻,只要何大清不逃走,易中海就办法让傻柱给他养老。
他迫不及待想看易中海还怎么好意思继续道德绑架傻柱。
再说,何大清这个人行为不检,肯定还会再找一个女人,那样一来,他对傻柱的关心就会减少,傻柱以后说不定还得孤独终老,以后专心提升厨艺才是正道。
“什么,小宋江,你不是在骗我吧?”
白寡妇心中一震,她寻找何大清是为了孩子,但如果何大清真是这种人,那不是把她的两个儿子推进火坑了吗?
“我为啥要骗你,等着瞧吧。”
李来看到有人路过,便立刻拉住他询问:
“朋友,你认识傻柱吗?”
“傻柱?当然认识,就是前面那个院的,他爸好像是轧钢厂的大厨。”
这陌生人实诚地回答,还以为李来是真的在找人,还热心的指了路。
这让白寡妇感到一阵晕眩。
“大姐,你听见了吗?你这么年轻貌美,可不能被那个老男人何大清给骗了。
而且,你注意过何大清的双鱼吊眼袋吗?相书上都说了,这样的男人对妻子不利。
我看你面善,知道你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不容易,千万不能毁了自己的未来啊。“
李来虽然没有太多优点,但他确实见不得别人受苦。
“小宋江,我决定不等何大清了,今晚就动身回保定。”
白寡妇心中有所畏惧,尽管她自身也被传闻克夫,但克妻之人她同样避之唯恐不及。
“您这样决定再明智不过了,世间男子多如毛,何大清都四十有余,哪里还配得上您呢?”
李来心里琢磨,感觉自己帮忙不少,可是这啥好处也没啊!
“那就有劳你,给何大清传个话,就说我走,让他不用再等。”
白寡妇决定离开,显然何大清不是良配。
“您放心,这话我一定转告。”
李来承诺着,目送她远去,心中不无遗憾。
若非保定路途遥远,或许他会有所行动……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想自找麻烦,尤其是对于一个带有孩子的寡妇。
沉思片刻,他回过神来,记起此行的初衷是为了制作鱼竿。
他于是前往北新桥百货商店购买了鱼线和鱼钩,随后穿过东直门,来到护城河对岸的郊外,在那里他找到了几根合适的竹竿。
庆幸的是,他奖励中得到的那把菜刀此时派上了用场,否则他还真难以割断这些竹子。
当他扛着竹竿回到大院时,恰好碰见何大清急匆匆地回来,甚至没有和他打招呼。
“难道何大清也在准备离开?趁着大家都不在,赶紧走人?”
李来不打算管了。
“嘿,李来,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些竹子?正好用来做鱼竿。”
阎埠贵在屋内感觉有人潜入院中,急忙出来,就看到李来了。
“三大爷,我打算退休后去护城河钓鱼,那地方鱼多,环境也不错,门票还免费。”
李来对退休生活早安排好了,目前护城河尚未整治,河畔野鸭成群,鱼儿更是丰富。
“这主意不错,钓鱼可是低成本高回报的娱乐啊。”
“你那鱼竿分我一根如何?我时间充裕,孩子们也放假了,周末可以跟你一起去。”
阎埠贵对那免费的鱼竿颇感兴趣,虽然不贵,但是他没有啊。
“算了,我喜欢自己钓鱼,你忙你的吧,我这就先走了。”
李来带着鱼竿迅速离开,让阎埠贵在他这里占不到半点便宜。
“哼,真是的!”
阎埠贵心中不爽,可是院里的长辈啊。
这李来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他。
李来回到自家院子,留意到何家的动静,屋门紧闭,却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
“李大哥,你拿竹子回来做什么?”...
秦淮如一边忙着纳鞋底,一边好奇地询问。
“打算制作鱼竿,以后咱们家就不愁鱼和肉了。”
李来心中盘算,即便捕鱼落空,也不能丢了颜面,可以从菜市场顺手牵羊几条鱼。
他立刻取来一盏桐油灯,点亮后,将那些弯折的竹节烤热变软,再压平在地,用脚固定,待冷却后,一根直挺的鱼竿便制作完成了。
此外,经过桐油处理的竹节还能防虫,使用寿命大大延长。
在忙碌中,他突然内急,不得不外出解决,心里却还惦记着何大清的事。
在院门口,他偶遇了何大清,但对方一见到他,立刻匆匆躲进了附近的胡同。
“三大爷,你快来!”
李来喊道。
阎埠贵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跑出来,却什么也没发现。
“李来,你这是戏弄三大爷吗?”
“哪儿能啊,三大爷,我总觉得咱院子里可能有事发生。我刚才拿鱼回来,看到何大清偷偷摸摸进了院子。刚才出来方便,又瞧见他站在门口,一见我就跑。”
李来虽然是一番胡乱分析,却似乎也有些道理。
“哎呀,我就说最近总觉得有人潜入院子。今天是工作日,你因病请假,何大清的行为确实可疑。”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沉吟了一下,决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