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号脉事端(1/1)

姜书翎太熟悉这个眼神了。

她当即咬唇,攥着他衣襟的手顿时一松。

“殿下,翎儿还要看账本,午膳前要送回账房那边呢。”姜书翎说着,掌心推了推萧祁礼。

她今天起早,本就是不想与萧祁礼处在一起腻着这事。

她虽享受,却受不住这样日夜不休。

“无妨,孤很快就好。”萧祁礼却不给姜书翎推拒的机会,抓着人腰间的系带一扯。

姜书翎身上顿时一凉。

这个狗男人!

小姑娘的肌肤太嫩,一掐就红。

稍微重些,就会留下大片青紫。

男人心中虽见着愧疚,也抑制不住对她的身体的渴求。

他掐着她暧昧痕迹未消的纤腰,将小姑娘的手按在了案上。

“翎儿,很快就好。”

萧祁礼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姑娘嵌在身上,再也不分开。

他身体力行。

姜书翎贝齿咬唇,却还是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她信他才怪,可男人太会诱哄,她只能任由他主导支配。

约莫半个时辰后…

姜书翎双腿酸软的窝在软榻上,任由男人替她擦拭着身子。

温情过后的室内,透着一股缱绻旖旎的暧昧气息。

姜书翎腰疼腿软,翻身不去看男人。

男人却是捞着她抱在怀里,许是靥足过后眉眼都透着一抹温柔。

姜书翎故作愠怒,不去看他。

“孤替你看账本。”他掌心拍了拍她的腰。

姜书翎轻哼了一声。

这小恩小惠就想讨好她?

她如今可被宠坏了!

“华音殿还是小了些,昭德殿旁边的青鸾殿孤已派人修缮,翎儿可有什么想添置的?”

这个意思,是要姜书翎搬去青鸾殿。

可青鸾殿,是太子妃的寝宫。

专属于,太子妃的寝宫,现下让她入主是不是有些僭越?

姜书翎抬眸看向萧祁礼,不知道他是试探还是真心这样想。

他想她成为太子妃,她信他说的话。

可到底八字还没一撇,她也只是信信而已。

没到真正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刻,都只是一句无关紧要,随时可以反悔的承诺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所成就的。

至少,萧祁礼是有这个想法的。

是试探也好,是真心也罢。

他都有想过,她会成为太子妃。

可搬去青鸾殿并非儿戏。

姜书翎不想还没有子嗣之前太过冒头,若僭越了,只怕宫里的陛下和太后,都不会轻饶她。

一个让太子越过礼制的女人,与祸水有何区别?

“殿下,华音殿甚好,翎儿很喜欢。”在正事上,姜书翎还是谨慎的。

萧祁礼爱她,护她,总不可能越过礼制和规矩。

再爱,他都有自己的责任和该守的礼。

任性妄为,是不可能成为储君的。

“况且,青鸾殿是太子正妃的居所,翎儿不能僭越,殿下厚爱,翎儿心中知晓。殿下断不能违背礼制,遭人病诟,言官批判。”

姜书翎说的极为认真,一板一眼的盯着萧祁礼正色的以礼制和规矩束缚着他。

“翎儿真的喜欢这里?”萧祁礼挑眉。

姜书翎眼眸闪了闪。

果然是真心里还夹杂着试探吗?

她不由扯唇,朝着萧祁礼甜甜一笑。

演戏,试探,她最会了。

便对着萧祁礼身上,深情眷恋的望着他红唇轻启:“殿下,整个华音殿都是翎儿与殿下的回忆,翎儿喜欢。”

“翎儿很喜欢这里,殿下不喜欢吗?”姜书翎说话间,反问着萧祁礼。

温存过后,她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说话都极为温软。

入耳软绵绵的,像是在诉说着绵绵情意。

萧祁礼握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孤也喜欢。”他应了一声,未再提及换宫殿一事。

但既心中却已然记下,他的翎儿喜欢华音殿,喜欢有他与她回忆的地方。

那他便将青鸾殿改成华音殿这般。

日后翎儿搬过去了,也不会不习惯。

他心中想着,却未再说这事。

翎儿是个善良美好守规矩的人,他不能吓着她。

“殿下,钟太医来了。”樊玉的声音从门口冒了出来。

姜书翎闻声,人直接瑟缩在了萧祁礼的怀里。

萧祁礼轻咳了一声,让樊玉将人带去正殿候着。

姜书翎整理着已然整理过的衣裙,睨了眼萧祁礼时,目光娇嗔责备。

萧祁礼垂眸,长指抓了一下耳后。

正殿之内。

“苏侧妃如何了?”樊玉做事很快,说去请钟太医为苏嘉梅请平安脉,立马就去了。

这会儿,正好回来复命。

而这是她计划之一。

“苏侧妃无事,许是这两日行经不适,老臣开了些补气血的药,抓着吃几日就好。”

行经不适?

姜书翎眸子轻闪。

那就不是有孕了。

可她目的还未达到。

“钟太医,既然来了,你也替殿下请个平安脉吧。”姜书翎朝着萧祁礼一笑。

萧祁礼扬眉。

他的身体,在翎儿眼中,不好?

不过他并未驳斥,反而是伸出了手。

翎儿体贴关心,他受之。

钟太医恭敬上前,替萧祁礼号脉。

他手搭了上去。

嗯…

壮如牛。

就是肝火有些旺。

“殿下,您身子很好,只是需多休息,切勿点灯熬油。”钟太医说的一本正经。

姜书翎却是睨了眼萧祁礼。

点灯熬油,意有所指。

“钟太医。”萧祁礼叫了一声,示意他去替姜书翎诊脉。

姜书翎乌黑的眸子一转,摇了摇头。

“翎儿身体很好。”姜书翎眨巴着眼睛,脸色泛上了一层粉红。

那模样,分明就是娇羞的生怕别人诊断出来她没日没夜的折腾。

她求救的看向萧祁礼,萧祁礼却是安抚的给了她一个眼神。

“翎儿,不可忌医。”

“是…”姜书翎弱弱的应了一声,伸了手。

她已经有许久未曾诊脉了。

平日里受伤,都只是上药诊断。

她缓缓的,伸出了皓腕。

白嫩的皓腕上,双面绣的那帕子盖了上去。

太医凑近,诊脉。

与方才给萧祁礼号脉时不同,太医皱眉了两次,惹得姜书翎一阵好奇的眨巴着眼睛。

而一旁的萧祁礼眯着眼,显然有了几分在意。

翎儿的身子,不好?

“姜侧妃,最近两月可有月信减少且日子缩短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