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霍家军(1/1)

夜半谢凌月又潜进了王府差点没被月影给削了:“月影住手。”谢辞闻着声音赶了出来月影这才止住了手。“月儿这么晚来有什么事?”谢辞披着一件单薄的风衣睡眼惺忪的盯着谢凌月他总感觉像梦一样有些不太真实。

“有事找你帮忙。”

“更深露重先进屋吧!”谢辞看了一眼月影,月影随即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一进屋子谢凌月的倦怠之意就立马上头了:“你这屋子太暖了,我有事找你帮忙还有下次能不能让你的人认下我这张脸每次来多要大动干戈累死我。”

谢辞倒了杯茶递给谢凌月:“一直温着的还暖。这么晚来可是出事了?”

“嗯。”谢凌月点了点头:“霍沅夏出事了。”

两人交谈了一翻谢凌月困得眼皮子打架说完想要往谢辞穿上趟:“你睡客房借你房间给我眯会。”

谢辞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气得脸都绿了:“谢凌月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谢凌月又打了个哈皮,昨夜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合过眼:“你又不是别人介意那么多了。”

谢辞一把挡在床前:“那请问谢小姐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师弟啊?咱两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

谢辞打了个响指道:“谢凌月你要点脸,月影把她丢回霍府去。”

谢凌月冷哼了一声:“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自己走。”不行实在太困了谢凌月感觉要飘起来了眼前一黑整个人踏踏实实的倒在了谢辞怀里。

月影黑了黑脸:“世子,这还丢不丢了?”

谢辞叹了口气:“如何才能让你意识到我不只是你的师弟,你先下去吧让尘心把客房收拾一下。”

谢辞和谢凌月到的时候裴司琯也已经到了:“裴公子我们人到了可以出发了吗?”

裴司琯望了一眼汉阳城道:“她来了,走吧!”

谢辞和谢凌月也回望了一眼谢凌月问道:“他是何人?”

“能帮你们披荆斩棘的人,走吧!”

霍家军是在关山谷被围一路突围行至良水才发现了异样,纪王身负重伤昏迷不醒霍沅夏也好不到哪里去情况危急他们要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公子天色已晚要不我们在镇上歇一晚在走?”妩秋道,妩秋是裴司绾的随从。

裴司琯看了一眼谢凌月悠哉道:“这是霍姑娘的事那要问问她急不急了?”

谢辞有些担心谢凌月,虽然会些拳脚功夫道可能是幼时毒发的缘故她身子骨总要比别人孱弱些,“小晚可撑得住?”

“我没事救人要紧,现在天色还未黑还能赶路。”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只能到了才放心。

马不停蹄的赶了七天的路才到良水河畔:“你看前面就是营地了,阿辞我们到了。”

裴司机勒紧马绳他凑到谢凌月耳畔道:“谢姑娘这个时候还是要注意身份。”

从谢辞的角度看裴司琯几乎能咬到谢凌月耳朵根了,他一把拉过谢凌月的马绳:“裴公子说话还是要掌握下渡才是,男女授受不亲。”

裴司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忽然听到林子里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喊声:“将军……”

“将军……”

谢辞和谢凌月对视了一眼:“出事了。”

墨青看见谢凌月倒是有些愣了神:“小姐您怎么,怎么来了?”这大小姐娇弱的很这哪里是她能来的地方。

索性裴司琯先给了她画册要不然就尴尬了,谢凌月也不答反问道:“我哥哥了?”

墨青叹了叹气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自打关山谷出来将军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有时还嗜睡昨夜趁着守卫打盹的时候就不见人了现下大家正在找。”

“带我去你家将军住过的营地。”

墨青不解的问道:“这位是?”

“现在没时间解释按他说的去做,我们分头找。”

裴司琯吹了个哨子一只猎鹰从天而降盘旋在他肩上:“不用了你先带世子去看纪王找人的事情交给我。”

谢辞抱臂撇了一眼走远的裴司琯略带着醋意道:“一直没机会问,他是谁?”

“先去看你皇叔,有什么等事情解决了我在告诉你。”总得给她足够时间想个理由才是。

“对皇叔要紧。”谢辞对着皇叔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只记得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不太爱笑。

守卫的将士放了二人进营,谢辞什么多没说先将脉把上脸上阴晴不定的谢凌月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月儿你看看。”

谢凌月搭上手,脸上表情也发生了变化。

脉为三阳热极,阴液枯渴之候;脉在皮肤,头定而尾摇,似有似无,如鱼在水中游动,称鱼翔脉。脉在皮肤,如虾游水,时而跃然而去,须臾又来,伴有急促躁动之象称虾游脉,均为三阴寒极,亡阳于外,虚阳浮越的征象。

“阿辞来搭把手。”谢凌月想将他扶起来。

谢辞怒道:“你要做什么?你自己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想放血。”谢凌月的血并不是能解百毒但是兵行险招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以毒攻毒克制住毒性的蔓延。

“别啰嗦了你没看见他气息很弱了吗?他中的是影映红再晚点就没命了。”

谢凌月拿起刀就割了下去:“打开他的嘴。”

没有办法谢辞只能照做谁让解毒这一块自己不如她,早知道就多读些书也至于让她受这个罪。

“我封住了他的穴道你按我写的方子让他们去抓药熬一锅大锅的然后丢他下去泡,每隔半个时辰加热一次我去趟山里。”

谢辞不依的道:“我陪你去,山里不安全。”

谢凌月摇了摇头:“你皇叔还需要你,我去去就回。”有一味药必须要现採的要它的根茎捯液汁和药。

谢凌月挽起头发卷起袖子爬上了山壁,“还差一点……”她咬了咬牙正准备拿到药了忽然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小心有蛇!”谢凌月抬头望了一眼脚打滑整个人往崖下倒去……

索性裴司琯脚快一把拽住藤蔓越了过去将谢凌月一把揽住,谢凌月以为自己要摔成肉饼了裴司琯调侃道:“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

谢凌月冷哼了一声:“拖了您的福,被咬死也比摔死强。”

裴司琯稳稳的将谢凌月放到了崖洞口:“你在这等我,我去帮你取药。”

“你下手轻些别弄坏了,这可是给纪王爷入药的。”谢辞给包扎的伤口方才攀岩又被划开了刚还没感觉这歇下来了到有点疼了。

谢凌月将包布拆了想自己重新包扎却被裴司琯抢了过去:“伤了怎么也不说话。”

谢凌月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自己能行,我哥找到了吗?”

哥?裴司琯下意识地抬起头审视了一眼谢凌月,这人啊面具戴久了真的就分不清哪个才是自己了,谢凌月是如此自己也同样是如此。“你看我做什么?”

裴司琯收回眼神淡淡地道:“没什么,包扎好了。找到了所以才来找你。”

“哦,谢谢!”谢凌月看了看别说抱扎的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