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个老人的谋划（1/1）

一个合格打工人即使没有任何筹码也要争取自己的薪资待遇“守夜人月薪多少？”

诺顿牧师微微一笑，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他轻轻抚了抚长袍的褶皱，慢条斯理地回答：“守夜人都是日薪，一天10个银币。当然，如果不想要月薪，我也不反对，一个月30个银币。”至于为什么是日薪，因为守夜人担心自己活不多整月，活一天领一天工资。

刘天华的眉头微微一挑，他在心里快速计算着，一个农民一年的收入在300个银币左右，守夜人的收入相当于10个农民的收入，薪资不错，然后继续追问：“工作时间？”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诺顿牧师伸出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圆，似乎在描绘时间的流逝：“晚上6点上班，早上6点下班。”

刘天华点了点头“工作时间外，我可不可以兼职其他职业，去赚钱？”他一边问，一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最大化自己的收益。

诺顿牧师微微颔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只要你保证夜间的工作，白天你做什么都行。”工作十分灵活性。

刘天华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工作内容？”

诺顿牧师看着墓地，声音低沉而有力：“看守墓地，打击盗墓贼，消灭僵尸。如果打不过可以找我帮忙，如果自己消灭一个僵尸或盗墓贼，有10个银币的奖励。”

刘天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似乎被这个奖励所吸引：“有什么上升渠道吗？”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显示出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诺顿牧师困惑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个词的不解。刘天华迅速解释了一下：“干的好的话，可不可以提升职位或者加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诺顿牧师回过头，目光如炬：“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帝国从不吝啬于奖赏勇士。我可以向教会推荐你加入圣殿骑士团，但是能不能通过考核，就要看你的实力了”

刘天华在听到诺顿牧师的承诺后，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满意之情。他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但随即又显得有些急切：“最重要的一点，是否真的可以免除我的兵役，我是说我今天就要去服的兵役，来不来的及？”他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揉搓着双手。

诺顿牧师沉稳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权威：“你要相信西格玛教会的实力，以及军队对教会的尊重。”

刘天华听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中的紧张和不安随着这口气缓缓排出。但随即，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这一夜能不能给我支付工资，我可是忙了一夜。”他问这话时，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诺顿牧师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生气，他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只能算半薪5个银币，因为你只忙了半夜的时间。”他的回答既公正又合理，没有让刘天华感到任何的不公。

听到这个回答，刘天华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没问题，老板，我今天晚上就能上工。”免除了兵役的同时还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这让他感到美滋滋的。

诺顿牧师结束了与刘天华的谈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那就晚上见，我要回去休息了。”。

刘天华心中一紧，连忙叫住即将离去的诺顿牧师：“诺顿牧师，不需要签个契约吗，还有什么时候给我办免服兵役的证明？”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急切，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诺顿牧师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背对着刘天华摆了摆手：“不需要契约，服兵役的事情不用担心，兵役管理局自然会有人去办。”他的语气平静而自信，仿佛在告诉刘天华，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站在一旁的约翰警卫也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笑和认真：“诺顿牧师说一不二，你就放心吧。也不知道你小子运气好还是坏，居然入了他的法眼。”

刘天华的好奇心被激发了，他不禁追问了一句：“难道诺顿牧师有什么了不得背景？”

约翰警卫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你自己去问他吧，我可不会多事。好好去准备吧，虽然一般闹了一次之后就会安顿一段时间，但是总有意外不是。”

刘天华的脸色突然一变，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问诺顿牧师怎么对付亡灵了，约翰警长你先走，我去问问诺顿牧师。”他转身就要追上去，步伐急促，显得有些慌张。

老约翰一把拦住刘天华，他的手掌像一道铁闸，稳稳地挡在刘天华的面前：“别去了，以我对诺顿牧师的了解，他现在绝对不会搭理你的，你还是晚上在问他吧。”

听人劝吃饱饭，还是不要去触老板眉头了，晚上再去找诺顿牧师吧“哎呀，我居然忘了跟拿工资了”

老约翰看着神经大条的刘天华好笑了说道“晚上再说了，诺顿牧师不会赖账的”

走了一段路后，老约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刘天华我和你不顺路，就在这分开了。

刘天华的心情忐忑不安，没有心情和这个老片警，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得回去好好捋一捋好的警长。

两人分道扬镳后，老约翰又掉头回返来到了诺顿牧师的小教堂。教堂的门微微敞开，透出一缕温暖的光线。

诺顿神父正坐在教堂前排的长椅上，双手合十，闭目祷告。他的嘴唇轻轻蠕动，低声念诵着祷文，整个教堂内弥漫着一种神圣而宁静的气氛。

老约翰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教堂，找了一个角落的长椅坐下。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诺顿神父的身上，等待着祷告的结束。

终于，诺顿神父结束了祷告，缓缓睁开了眼睛。你果然来了，看来你的好奇心不减当年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老约翰从口袋中抽出了一根陈旧的烟斗，用火柴点燃。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映照出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保持旺盛的好奇心。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淡淡的烟雾。失去好奇心就会陷入混沌诸神的陷阱，没有好奇心就不配当审判官。这条街上的居民，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位看起来废物无能、很好说话的老约翰，实际上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审判官。

诺顿牧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关切，他问及：“审判庭的黑色猎犬有什么发现？”他所说的“黑色猎犬”是对审判官的一种非正式称呼，暗指他们在帝国内部追查异端和混沌势力的无情与机警。

老约翰轻轻一笑，自嘲地摆了摆手，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什么黑色猎犬，弄得我好像有什么大功绩似得。”他的声音沙哑，似乎透露出他所承受的压力和孤独。“不过是困在商业区的一个小审判官而已。”他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斗，吐出一缕淡淡的烟雾，继续说道：“还是先说说你的发现吧，银锤诺顿。”

诺顿牧师的表情严肃，他知道老约翰虽然言辞自嘲，但实则在这场与混沌的斗争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就是刚才说的，”他缓缓开口，“他击杀的尸体没有怨气，这很不正常。”他的眉头紧锁，显然这个异常现象让他感到不安。

老约翰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吐出一口烟：“虽然房间进行过清理，但是他的房间里有灵能的反应。”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能洞察事物的真相。“但是刘天华从小到大都没有和灵能者接触过，嗯，是我认为他没有和灵能者接触过。”

“那个黑市商人只是个骗子，我早就知道他。”老约翰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那个商人的轻蔑。“他售卖的法阵都是胡编乱造的，根本不可能产生灵能反应。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是刘天华或许自己觉醒了灵能。”

诺顿牧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灵能者的存在对帝国而言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他沉声说道，“希望不是混沌诸神的阴谋。”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混沌的深深戒备。

老约翰的目光如炬，他直截了当地问：“所以，你聘用他为守夜人是为了就近观察他？”他的问题直指诺顿牧师的真正意图。

诺顿神父点头，他的表情坚定而庄重：“不能放任一个灵能者危害人间，必须对灵能者进行管束。”

灵能者的力量如果得不到妥善控制，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灵能者在使用灵能时可能会受到混沌之力的影响，逐渐被腐化，容易受到外界的污染和影响，这可能会导致他们精神错乱，甚至产生幻觉和妄想，最终成为混沌神的仆从。在使用灵能时可能会无意中召唤或吸引恶魔，这些恶魔可能会附身于灵能者，控制他们的行为，甚至完全占据他们的身体。

老约翰轻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但同时也有着对诺顿牧师计划的认同。“如果是自然觉醒的，你就把他带进你们教会，培养成合法灵能者，成为你们教会的棋子”也许这是对抗混沌的另一种方式，将潜在的威胁转化为帝国的力量。

诺顿神父没有否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只有在西格玛的注视下，灵能者才能成为帝国的利刃而不是危害。”话题一转“还是说用你们审判庭的做法，将灵能者斩草除根”

然而，老约翰摇了摇头，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不要用外界的刻板印象看待我们审判庭，我们审判庭也是会与时俱进的。我们早就停止了那么武断的做法，对于那些幼儿灵能者，我们也是会进行专门教育培养的，组成我们自己的灵能部队。”

诺顿牧师接着问，他的眼神中带着好奇和探究。“那成年灵能者呢？”他的问题指向了更广泛的灵能者群体，他知道，成年灵能者可能更加难以控制，他们的意志和忠诚可能更加复杂。

老约翰神色一顿无奈的说“当然是杀了，成年灵能者已经有自己对世界热认识，我们无法保证可以彻底改造他们”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聘用刘天华为守夜人，这是个好小伙子，我不想他这么早结束他的生命，希望结果是好的，希望你能让他成为一个对帝国有用的人”，老约翰已经在商业区伪装成警卫生活了几十年，对于这里生活的人很有感情，刘天华不知道，在刘天华成为孤儿后老约翰在暗中照顾了他很长时间，不然一个失去了父母保护的有钱人不可能活到成年。

在随着老约翰与诺顿牧师的对话在小教堂内缓缓展开，城市的另一角落，刘天华已经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小楼。此时，太阳已经高悬在天空，将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驱散了黎明的薄雾和夜晚的寒意。

商业区，这个在夜色中沉睡的区域，仿佛也随着太阳的升起而苏醒了过来。街道上，商贩们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他们搭建起色彩斑斓的摊位，摆出各式各样的商品，从新鲜的蔬菜到精致的手工艺品，琳琅满目，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小楼的窗户敞开着，刘天华静静地站在窗前，眺望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的景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给他的面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有匆忙赶往市场的商人，有带着孩子出来散步的家庭，还有三五成群的学徒，他们或是讨论着今天的计划，或是分享着彼此的趣事，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生动的市井交响曲。

在不远处，一家小酒馆的门已经敞开，酒馆老板正站在门口，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客人。酒馆内，几位早起的客人已经围坐在桌旁，享受着早晨的第一杯酒，或是品尝着刚出炉的面包和奶酪。

本想思考一下接下来如何破局，但是坐在床上，沉沉的睡意就涌了上来“我应该吃个面包再睡的，不吃早餐容易胆结石的”不过沉重睡意就击败了他，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