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始（1/1）
月明星稀的天空之下，狂风呼啸而过，厚的乌云从远处的群山飘来，不时有阵阵惊鸿划过黑幕，随之而来的是轰隆的阵雷。
稠密的雨幕将前方的建筑全都拉进一片不分你我的朦胧中，风声，雨声，轰鸣声，似浪潮般涌来，人在这万物的共鸣中如同浮萍一般，随潮起，随潮落，全然将自己遗忘在这天地中。
“老爷子，雨马上就要来了。”一旁的女人提醒到。
“我的病还没有一点小雨都不能淋的地步吧？小叶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知道。”
“老爷子你注意身体，我回去了。”叶紫见周彬执意不走，也没多话，留了一把雨伞便向一旁的庭院走去了。
“这也叫小雨？希望那些保镖能及时把老爷子带回来吧。”看着磅礴的大雨，叶紫小声嘀咕到。
雨一点一点向周彬这边蔓延。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没由来地，周彬想到了这句诗。
“呵，想我练武一生，青年时也不过十人敌，一把手枪就能撂倒。”
“现在老了，就连淋一点雨都不自由咯。”
雨密雷鼓风扑面，一抹惊鸿裂天穹。
虽已不是第一次直面大自然的伟力，周彬还是不免有一些失神，正直一阵子热风骤起，手中的伞被吹飞落到一旁。
雨打在中山服上，清润了多年磨练骨肉而显得粗糙干涩的皮肤，一阵阵热流从四肢百骸中涌来，带走了隐疾带来的疼痛。
模糊的视野重回清明，一拳打出，多年未能听到的呼啸声再一次灌入耳蜗，全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绝不是普通的雨，”
“灵气复苏，还是先天一气？”作为一个练家子，那颗赤子心让周彬对于那些有“武”小说还是颇有了解的，在清楚的感知到身体的变化不是自身的错觉之后，不免的开始了自己的联想。
“周彬先生。”一个同样穿中山服的青年人持一把黑伞径直走向周彬。
“小伙子，时代要变了啊！”带着莫名的愉悦，周彬对他这样说到。
“匹夫未折志，万流中砥柱，哈哈哈哈！”
二零一七年十月，后被世人称之为，灵气之秋。
紫鎏海，最高会议。
“程主席，精气神很足嘛。”满面红光的许常委笑着对程义说到，举手抬足之间，流露出一股子朝气。
“谁能想到我们一群老年人又有重回青春的一天呢？”程主席也是笑着回答到。
“不过大家也别忘了，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灵气’这个东西，终究是太神秘了。”
“灵雨对身体能激发异能要公开么？”一个议员把一个很微妙的问题放在了台面上。
“公开，当然要公开，充分发挥我国庞大人民群众的力量嘛。”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灵雨，程主席不急不慢地说。
“不过也要安排军队有计划的洗礼，还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个道理。”
“灵雨的洗礼只有第一次效果最好，后面就只剩滋润身体的作用了。”
“以军队的意志力，激发异能的概率应该是很大的，不用担心。”一位身着军装的议员说到。
“下一个问题吧，关于美利坚合众国……”
“震惊！淋雨就能觉醒超能力！”
“可怕！一老人雨后竟然做出这种事！”
“你不得不知道的那些雨后小故事。”
在中央的指示下，宣传机器全力运转，灵雨的消息铺天盖地地传播开来，甚至盖过了整个娱乐圈的声浪。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户外灵雨，一些高楼的顶楼都被平时的社畜所占据。
“都灵气复苏了，不搏一搏，还他妈的要给你打工嘛？”这是某个中二社畜的心声。
灵雨可不是一视同仁的给予，淋得越久就越有一种困意，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深度睡眠，这也给医院很大的压力。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有序的安排职员接受洗礼，保证社会的稳定运转，不至于像周边小国社会处于基本停摆的状态。
一周，短短一周，就出现了数以万计的能力者，除军队是以大规模呈现出觉醒事态外，民间的能力者成星罗棋盘般散落在全国各地。
这一周周彬昼夜不停地在雨中打磨自己的身躯，沉浸在力量飞速增长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八卦掌，形意拳，白鹤展翅，白马翻蹄。
八面汉剑，虎嚢长枪，洗，拿，格，击，刺，挑，撂。
一招一式，意识所之处，便有朔气包裹。
“着！”
周彬一枪砸向地面，白光一凝，豁然砸出一个大坑。
“这和老式的手榴弹爆炸效果差不多了。”
抹去脸上因刚刚全力一击而流出的热汗，周彬收起自己获得异能。
在那天坚持到最后感觉自己常年练武才能冥冥感觉到内息不断地从身体里面延展出来，像自己意识的延伸，所到之处，无所披靡。
“以自己现在的灵力，最多只能全力输出三分钟。”周彬楠楠道。
灵力是由紧急组成的灵气研究院提出的一个粗略描述能力者吸收灵气之后转化而来的能量的概念，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用得上的成果。
自己的兄弟是目前中央权力最高的那批人之一，周彬理所当然的是最先享受到研究成果的人。
“不过这三分钟内，无论来多少人都不在话下，甚至连近距离的手枪子弹伤不了我。”在明白自己的能力除了增加爆发力和伤害之外，还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后，周彬就再也没有让保镖跟过自己了。
枪都杀不了自己，如果真的有人狠下心用炸药来谋害自己，保镖又有什么用呢。
“伟力终究归于自身。”周彬对武道的发展前景充满了期望。
就在昨天，他参加的武术研究会上，当代硕果仅存的几个大家抛开门户的见底，把自家的养法杀法通通都抖出来交流互检，为的不就是一个武者无敌嘛。
那个习武之人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一个以力证道，武破九霄的梦想。以前是没机会，现在灵气的神秘有目共睹，一切皆有可能。
这个时候还想着靠外物，那还习什么武啊，去做一个文绉绉的病诗人算了。
“老爷子，龙组选拔大会要开始了，快准备准备走吧。”叶紫从林子的另一边走来，看着地上的大坑，略带着一点无奈。
“老爷子你也消停点吧，这周都多少次了……”
“你也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了，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哪像什么老年人嘛。”周彬岔开话题道。
“是是是，您现在头发也黑了，身体也变壮了，但也不能老是搞破坏啊。”
“你这小丫头也是不开窍，算了算了，赶紧出发吧。”
周彬自知理亏，又说不过自己这个孙女，还是服软跟她走出了林子。
““云好像淡了一点。”周彬看了眼天空，雨已经没有之前的密集了。
是是是，老爷子你也是没通网，卫星早就检测到灵雨在往美利坚那边飘了。”
“我还以为像那种蛮夷之地不会有灵雨呢。”坐进车里，周彬看着远处的朦胧说到。
“呵呵。”
“不过那边都在传灵雨会让人变异，还拿我们这边能操控火不小心把自己点着，操控植物把自己捆起来这类视频拿去散播恐慌。”叶紫笑了笑后又聊起了“另一个世界”的趣闻。
“那里的民众都开始呼吁政府用天气导弹驱散灵雨了，不过那些领导人恐怕不想有人影响自己的永恒吧。”
“是吧是吧，你说的都对。”周彬显然没仔细听，他从小就对政治没什么感觉，一心习武，和弟弟周戌选择的道路截然不同。
不过他自己对这倒是乐道其见。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国外继续享受灵雨呢?”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过一本小说里面写到主角坐飞机追着太阳修炼紫霞神功的情节，不免有些心动。
以前只能看到小说里面的主角修炼变强，现在自己也可以修炼，怎能不去试试呢?
车辆在山林，公路上穿梭，不一会就到龙组选拔大会的现场。
看着门口贴着的“选拔大会”四个字，周彬怀疑是不是下面的人觉得龙组两字太过羞耻，把这两字干脆隐去了。
龙组，都好几年前的小说才会用的名词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
下了车，跟着叶紫径直走向负责人的位置。
办公室里，一位年轻人正和周彬交谈。
“周老，没想到在这里都碰到你了。”白墨坐在沙发上，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看着一旁的周彬。
“真是后生可畏啊，这么大个组织，这个年纪就混到了领导，不容易啊。”
白墨在上一次的武术研究会上展现出他强大的观察异能，能够看到人体内灵能的流动，对于目前正在集中开创的《武决》有极强的推进作用。
《武决》旨在将武术中内息的搬运功法与灵能相结合，加快身体吸收和调用灵能的速度。
那蜡烛就是灵气研究所的成果之一叫做灵能蜡烛，可以让灵石中的灵气缓慢的释放，浓度远远大于空气中的，有利于灵气吸收。
“今时不比往日，有灵气带来的力量，万物皆可取。”白墨看着天花板，眼里有什么在闪动。
“是啊。”周彬也有同感。
力量，他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见识见识其他人的力量。
“周老已经灵动后期了吧。”
白墨好像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看穿。
上一次也是这样，到他演示能力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
灵气才出现一周，怎么就有这样的妖孽。
“不错，现在正卡在不知怎么走下一步。”既然都被看穿了，不妨就直说了。
“暗点我会在灵气研究所的系统上传对于下一阶段的看法，我认为，下一步要让自己的意识贯彻于身体。”
“意识贯彻于身体？”周彬在琢磨这句话。
“等完成了大脑的灵能化后你就会明白的。”
“你可真是个妖孽啊！”
和白墨比，周彬感觉自己这个所谓的天才根本什么都不是。
“哈哈哈。”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墨笑。
笑得很大的，很狂，但又好像还有点自嘲。
每个天才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自己的怪癖，周彬自己就是个武痴，很能理解白墨突然的大笑。
笑完之后，感觉白墨比之前还要冷一些。
“怎么会突然大笑呢？”他仿佛听到白墨的喃喃自语。
一时间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这个老头子还是先出去吧。”眼见着白墨陷入了思考的狂热之中，周彬忍受不了这种尴尬，就找个借口出去了。
“连个慢走都没有。”嘴上这么说，脸上倒是一点怨色都没有。
终于，可以见识见识正常人的实力了。
叶紫是掐着时间带周彬来大会的，等他出来，刚好选拔就开始了。至于她自己，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跟着指示牌，来到了第一个检测地。
最开始是基本的力量测试，在场地的中央放了一个测力器，量程五吨(?)。
“四号，1.8。”工作人员喊到。
“五号，2.2。”
“六号，2.8。”
到了七号，只见他脱下衣服，浑身一拧，竟然长出了鳞甲，身子也拔高到二米五。
“基因锁都出来了？”没办法，这个七号的能力实在是太像基因锁的描述了。
一拳下去，打在测力器的缓冲垫上打出了巨响，整个场地都在回响。
“七号，5.0。”在巨大的声浪中，只有周彬听到了这句话。
“还是高手在人间啊。”
之前他闲来无事，干脆也去取了个号来试试。
“八号，2.1。”看来像七号那样的猛人还是少见了。
到了周彬大步走到测力器前，撸起袖子，露出略微能见一点肌肉的手臂，作站桩式，缓缓一拳打出，一点风声也没有带起。
打在测力器上，也只是表面有一点变形，没有打出前面几位的巨响。
“九号，4.2。”
“看来还是没有把握好啊。”
这个成绩周彬并不意外，在家里的时候也用同样的测力器测，用明劲的话能把指针打到5.0还一个劲的往量程外边窜。
灵能化的肌肉让外形不在成为判断一个人力量大小的标准，毕竟一百个健身狂人可能都打不过一个灵动中期的普通人。
一拳能打出2吨的力，打在正常人身上直接就打穿了，这怎么打。
今天就是想用一下暗劲看看能不能把那个测力计打坏而已。
打坏了怎么办？在给他一个不就行了，做武者那还需这么多顾及！
测完之后就径直走向下一个测试地点。
视力，速度都是一些基础的测试，周彬也就随便应付了一下，重头戏是后面的能力测试。
喷火，结冰，隐身，皮肤硬化，透视眼，踏空，基因锁，心灵感应。
“为什么有一莫名的窥视感。”
在登记表上异能栏填的是身体强化而不是具体的气力护体，就没有被安排测试，毕竟今天的目的是看别人的能力又不是展现自己的能力。
循着感觉看去，发现是白墨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在一旁观察。
白墨看见周彬回头，点了点头，就继续在电脑上写文稿了。
“果然是他，怪说不得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时间就在一个一个异能的展示中流逝，中间除了有几个瞬移，变化，诅咒让周彬有一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其他的都没那么惊艳。
测试完的人都到外面去享受灵雨了，只有白墨还在室内整理数据，周彬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去淋雨，数据难道比自身实力的增长还重要么？
“我研究发现，只有第一次洗礼才对人的天赋有根本性的作用，再后面不过只是补全身体的盈亏和加速灵气的吸收罢了。”
“就这点灵雨，连推动我脑部灵能化都不行，我还不如多花时间找找下一步该怎么走。”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这是走之前周彬对白墨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雨中，周彬打着自己从武术研究会上学到的养法。
明练力，暗练腑，龙虎双足济。
八卦掌大家莫浩把灵动期分为三个部分:
初期练肌，让灵能融入肌肉之中，完成肌肉的灵能化，从而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中期练腑，用调用内息的方式控制体内的灵能冲刷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这样才能完全承受灵能化肌肉带来的反作用力！
后期练脑，没错，练脑。同样的方式，让灵能缓慢的冲刷大脑，完成脑部的灵能化。
要是一个不小心，大脑可是坏掉的哦。
莫浩还说灵雨有推动灵能化的效果，能把原来可能需要一两年的灵能化缩减到短短几个月，这也是为什么周彬热衷于淋雨了。
这还是被动灵能化的数据，如果加上武者内息的运转方式，灵能化的进度只会更快。
练肌完成之后，基本人人都能徒手举轿车，一拳打死一头牛根本不在话下。
但只有练腑完成之后，人才能完全释放出肌肉的力量，甚至可以在打出去之前用在体内用叠劲的方式打出百分之两百乃至更多的力道。
而且这种叠劲还会随着对方的体表传播到他的内脏，完全可以让人体发无伤而内腔一片肉糜。
而脑部灵能化完成后，暴增的计算量能够让人在明劲和暗劲之间从容转化，也就是所谓化劲。
只要一个人进入灵动期，那他就和普通人拉开了巨大的鸿沟。
平均每一百个普通人中就会有一个人进入了灵动期，华国十四亿人，就有140万个灵动期。如同一百多万个人形暴龙在街上走着，让周围的普通人怎么想？
已经有人开始担心这些人形暴龙了，不过在网络上还没有形成一种思潮，毕竟现在人们还以为人人都有可能修仙，还没来得及有这些悲观的想法，等到他们吃完了灵雨带来的红利，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的时候，才会再想起这些问题吧。
不过这都不是周彬这个武痴会考虑的问题，他还沉浸灵气提升身体素质的快感中。或许对别人来说练腑练脑的感觉如蚁噬骨，但周彬就能从中获得力量提升的快感。
越打越快，落下的每一滴雨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颗一颗在眼前变得清晰可见，一拳就能打爆一连串的水滴，在雨中形成一片浓雾，引得旁人围观。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周彬冥冥之中感觉到有一堵屏障马上就要突破了，开始疯狂地寻已经盘踞一周有余的乌云正在慢慢变淡，豆大的雨珠化为了断断续续的细针，有人在告首悲呼，恨为什么灵雨不多下一会，好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接受洗礼。
周彬也越打越慢，之前的灵感已经随着雨的消散逝去了。
找能让他能够迈出最后一步的契机。
“雨要停了！”一旁的人高呼道。
这贼老天，就差一点点了。
周彬打算最后以一手力劈华山告别这次不太愉快的顿悟。
“轰隆！”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从灰黑的土地里倒长出绚烂的银树，开枝散叶，延伸向目力不可见的无穷远方，或有枝丫伸向高楼，也被热情款待地引向地面。
天之怒，人力不可敌。
周彬将全身的灵能转化为朔气，手作刀状，向前一劈，空气被白色撕裂，地上的特种材料砖整整齐齐的分为两半。
空气被卷入空隙产生的巨响和席卷天宇的雷声遥相呼应，响彻人间。
“这一招叫做惊鸿吧。”脱力的周彬靠着一旁的树说到。
“我靠！”这是周围拍视频的人的惊呼。
周彬看见他们嘴似蜗牛一般的一张一合，要过好久才能蹦出一个字来。
“这是怎么了？”好像除了自己所有的事物都慢了下来，天空的鸟，地上的蚂蚁，一旁的行人，摇曳的树枝。
天上的闪电正在缓慢的消散。
“等下，这天气应该有鸟和蚂蚁？”发散的思维突然抓住了某些不寻常的地方。
“上次吃了灵羊肉，也就是说动物也能灵能化？”
“动物能灵能化，那植物是不是也能？”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传到耳里却成了嗡嗡的噪音，打断了周彬的思绪。
算了，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我一个大老粗还是别瞎担心了。
还是想办法怎么正常说话吧。
“你现在也体验到他们的慢了吧。”
在一众的慢镜头中，若然出现了个正常速度的人向周彬走来，正是白墨。
“你不觉得跟现在比起来，我们浪费很多时间么。”
“同一分钟，都是六十秒，但我们的时间精度更高，能利用的越多，难道不像是变相的拉长了时间么。”
白墨并没有张嘴，用的是他自己的能力来让周彬“听到”。
“可人总得要和别人交流吧，难道你能一辈子不和别人交流么？”周彬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话。
“你知道么，我和普通人已经离得太远。”白墨从杂乱的声波中找寻出正确的顺序，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我跟他们说一句话要等他们慢慢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有这段时间我还不如去读一篇论文来增长自己的知识。”
“灵能化完成后，我们在生理上真的还能被划为人么？而不是某种神兽？”
周彬被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算了，说不过你，你快点告诉我怎么恢复正常吧，我知道你个搞研究的方法多。”
“等你自己适应了之后就可以主动降低思维的活跃程度，可以说是冥想吧，放空自己，慢慢就能找到那种感觉。”
白墨也没有在上一个问题多做纠结，很直白地告诉周彬解决办法，显然他自己之前也研究过个问题，不过后来没有用罢了。
“谢谢。”稍作冥想，周围的慢镜头就恢复了正常的流速，这他才听到一旁人对于突然出现的白墨的议论。
“哇，这难道就是瞬移的异能么。”
“要是我会瞬移的话就不会再迟到了。”
“要是会瞬移你还怕什么迟到啊，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这都是没有觉醒能力对能力者的美好幻想，周彬再看向白墨矗立的地方却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