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怎么可能伤害月君!(1/1)

与此同时,赤红天幕也碎成了无数块。

燕山雪一袭黑衣,周身白纸飞旋,悬浮在空中,双手捏诀。

花酒酒大喜!

不枉她千方百计,阻止定德侯一家主动献祭。

白纸唰唰连成一串,化为一条锁链俯冲而下,将蛛妖全身捆缚起来。

蛛妖正得意结界破碎,猝不及防被困住,美人头发出一声尖叫,奋力挣扎起来。

全身珠宝都发出了叮叮当当的脆响。

院中众人四散逃跑。

一众女眷居然悍不畏死,都跑去救月酌。

花酒酒叫了声小喜,她并未理会,跟随众女痴痴往月酌的方向跑。

花酒酒无奈,扬声呼喊燕山雪,企图让他注意到那群女眷,毕竟他的姐妹们都在那里。

燕山雪忙里抽闲冲她扔下一叠纸,花酒酒一把接到手,定睛一看,竟是符纸。

她手忙脚乱一通翻找,终于抽出了一张自己认识并会用的。

几步跑到女眷堆里,启动口诀,念了几次才成功。

符纸化为金芒散开,凝成结界护在众人头顶。

贵女们忙着对月酌嘘寒问暖,根本没人注意她。

蛛妖疯狂挣扎,周围建筑都被它巨大的布足推翻摧毁。

好几根木梁碎砖砸在结界上被弹开。

月酌虚弱的撑在地上,肩头利箭已经被他拔下,鲜血浸透半边身子,他毫无所觉,只是死死盯着花酒酒。

女眷们焦急担忧,有人还心疼的直掉眼泪,不时向花酒酒瞥来谴责的目光。

花酒酒,“……”

她看着摇摇欲坠的月酌,冲几名给她递眼刀子的贵女翻了个白眼。

“别看我了,你家月君如此虚弱,你们这么关心他,倒是扶一把!”

贵女们齐齐回头看月酌,不知为何,没人敢上前。

花酒酒正觉奇怪,有人剜她一眼,“月君不喜人触碰。”

话刚落音,月酌的声音响起,“你过来扶我。”

所有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花酒酒。

花酒酒后退一步,防备道,“凭什么?!”

她又不傻,月酌刚才吩咐蛛妖杀她的话,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众女看过来的目光像要吃人。

花清浅咬牙切齿盯了她一眼,转头又换上柔情似水的嘴脸。

“月君,九妹笨手笨脚,还是让我来吧。”

“九妹?”月酌笑的阴冷,“她不是八公主吗?”

花酒酒,“……”

记性真好。

花清浅眼神微暗,“月君见过九妹?”

月酌没理她,捂住肩伤,艰难起身,期间多人想去扶他,伸伸手,又害怕地缩回来。

青年站稳,长发滑了大半在胸前,白衣上血色斑驳,他面无表情,跌跌撞撞朝花酒酒走过来。

花酒酒忙将那叠符纸抵在身前,勉强有了几分安全感,“别过来,我可是有符纸的!”

他根本没理会,径直迈步向前,花酒酒拿出一张符纸,作势要掐诀。

下一刻,那道高大身影一软,彻底倒地晕了过去。

花酒酒,“……”

不是,这么弱你早说啊!

吓死她了!

众女齐齐扑过去担忧呼唤。

结界一闪破开,花酒酒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燕山雪,才放下心。

他浑身多处受伤,黑衣破损,手持红鞭走过来。

四周一片狼藉,残垣断壁,蛛妖不知所踪。

花酒酒高兴上前去扶他,“蛛妖被杀了吗?”

燕山雪退后一步避开她的手,“没有,臣目前无力抗衡中阶珍蛛,被它逃了。”

花酒酒若无其事收回手,喜笑颜开夸道,“没事,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若不是你,我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死了!”

燕山雪谦逊道,“殿下缪赞!多亏你及时传出消息,我才能赶回来。”

说着话,他的视线移到守在月酌旁边,一脸担忧的花清浅身上,整个人肉眼可见黯淡。

定德侯带着侯夫人灰头土脸从藏身处出来,激动道,“二郎!”

燕山雪转头,被两人激动的拉住手。

人家一家子劫后相逢,花酒酒不便打扰,看了眼这乱糟糟一片废墟,转头离去。

刚出门就撞上了八公主,她看到花酒酒就跟见到鬼一样。

“你还活着?”

花酒酒挑眉,“我活着,八姐似乎很意外?”

八公主讪笑一声,“九妹误会,我只是太惊讶。”

“毕竟那可是中阶蛛妖。”

太早翻脸没好处,花酒酒虚伪道,“如此说来,还要多谢八姐的关心。”

两人巩固塑料姐妹情时,身侧一道红影飞快往院内奔去。

那个系统女……

花酒酒对她正好奇,忙提步跟了上去。

八公主紧随其后。

花酒酒赶到时,红衣少女正将一颗丹丸放入月酌口中。

八公主不可置信,“月君怎会受伤!前世明明……”

她及时捂住嘴,后怕的看了眼周围人,索性没人注意。

系统的声音很愤怒,“宿主!你只剩这点积分了!全用完你不怕任务失败吗?”

红衣少女无所谓,“我管不了那么多!”

对话响起时,她的嘴并没动。

难道……

花酒酒惊讶,她听见的是红衣少女和系统的心声对话!

“月君怎么会受伤?”红衣少女质问道。

霎时,所有人都朝花酒酒看过来。

“……”

花酒酒露出迷茫的模样,“你们看我做什么?”

有人指着她,怒道,“你装什么!就是你射箭伤了月君!”

花酒酒捂住胸口,摇头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伤害月君!”

“不可能!我肯定是被蛛妖控制!才会做出伤害月君的事!”

众女,“……”

诡异的觉得这样才合理是怎么回事?不然怎么可能有人忍心伤害月君?

“不对!蛛妖不会伤害月君!”

有贵女反驳。

花酒酒惊讶中带着茫然,“为什么?难道蛛妖和月君是一伙的?!”

“你胡说!”贵女们怒斥,“月君怎么可能和妖物同流合污!”

“而且,你刚刚还很嚣张!”

意志坚定者没被迷惑,坚持要指出花酒酒混淆视听。

花酒酒更痛苦了,“你是说,蛛妖刚才还在控制我?”

“……”

贵女们无言以对,甚至想骂人。

花酒酒扑到月酌身侧,捶胸顿足,拿出寡妇哭坟的架势,

“对不起!月君!我怎么可以伤害你!这都是假的!你们告诉我!都是假的!”

众女,“……”

花酒酒正演的起劲,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握住。

她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僵硬一笑。

“月君,你醒了?”

什么破药,见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