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代价是什么？（新年三更之一更）（1/1）
快艇四人组的老大被轰杀了，剩下的三人，一个跪地求饶，一个抬枪射击，还有个跳海逃生的。
刚好落在船尾的夏毅侧头避开子弹，抬手挥剑就是一套穿胸、枭首套餐，砍死了嘴巴最脏的刀疤脸。
然后他又对着海里那个连外号都不知道的陌生人来了一枪。
只是这次用的是霰榴弹，无数钢珠将那人打成了真筛子。
他死得没有什么痛苦，因为全身的痛觉信号还没传递到大脑，那东西就已经变成“豆花”了。
最后那名外号“槟榔仔”的家伙被夏毅的暴戾手段吓得屎尿齐流，一直跪趴在驾驶室门口不肯起来，也不开船。
听他发出的“呜呜”声，似乎是个哑巴。
想着如果全杀了可能不好向警方交代，夏毅最后留了他一命，只是拆了发动机，任由小艇飘在海面上。
接着他拨通了报警电话，将大致案情通报了警方。
最后夏毅因为船上的味道不大美好，便独自一人返回了别墅。
没过多久，海上开来了两艘海警巡逻艇。
110栋别墅的大门也被人按响了门铃。
重新被夏毅放出来的姜雨荷带着几名警员走进客厅，见他坐在沙发上发呆，一时间众人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抱歉，我有点儿走神了。具体情况你们看探索记录仪吧。”
把几乎不离身的记录仪丢给距离最近的刑警，夏毅便再次进入发呆状态。
几名警员见他的模样也不生气，毕竟亲手杀人后有些许异常很正常。
只不过他们全都猜错了。
夏毅终于在打死几个要债的小混混后，彻底转换了心情。
他现在正琢磨之前在空间站发生了什么。
“按照位置来说，那应该是雨荷。
按照声音来说，应该不是伪装的，而是基于我自己认知的……幻觉。
也就是说，我被幻觉攻击了？
她要我去找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奥伦所说的，引发站员变异的什么石碑？
或者是符文战斗服描述的所谓‘神印’？”
大致猜到原委的夏毅还在琢磨对策，就被一名中年刑警打断了。
“夏先生，感谢您的配合，有了这个我们也不需要录口供了。
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的！”
听到他这么说，夏毅反倒摆摆手。
“不用，一帮小蟊贼，你们用不着费那心思。
其实他们愿意送人头，我是不在意的。
多杀几次就老实了。等哪天收复小岛，咱们再跟有些人算算账。”
夏毅当然不希望那些刑警认真查这个案子。
毕竟他一个拯救C市的探索者英雄，居然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博采平台薅羊毛，这好说不好听啊。
“唉……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了。”
中年刑警不知道夏毅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只觉得先知不愧是上过电视的表彰对象，知道因为后室国内不再严格控枪，导致警务部门伤亡率大幅上升。
“哎呀，您的觉悟就是高。可事情一码归一码，案子我们还是要查的，不管怎么说死人了，总得给大家个交代。”
对此夏毅也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将他们送出了别墅。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夏毅打着哈欠回二楼补了个觉。
而姜雨荷则被他打发着去农贸市场买活猪。
上午十点半，夏毅拽着大肥猪再次回到了弧光空间站。
“奥伦，你不要总盯着猪看。
我问问你，那什么令人变异的所谓石碑，是不是神印，是不是拥有精神攻击的能力？”
对准站长突如其来的问题，奥伦没有犹豫，很快便给出了答案。
“是的，先生。它的确能散发类似精神攻击的特殊电磁波。
只可惜我无法接收这些信息，否则就能分析它们的成分，或者说构成，也许就能提前阻止那些惨案的发生了。”
奥伦的表情有些沮丧，夏毅无法判断这是演技还是它的真实想法。
“别跟我说没用的，我只问你那东西现在在哪儿？怎么破坏它？”
“它就在空间站的另一头货舱，也就是需要穿过培育区、中央控制室，以及休眠区，先生。
至于破坏它……抱歉，我想这很难做不到。”
“什么叫做不到？我给它绑颗核弹也炸不掉？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您真会开玩笑，如果使用核武器，哪怕威力最小的核火箭弹，咱们空间站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而且它的确异常坚固，据我所知，亿万年前它的原型石碑，是与一颗小行星级的陨石降落在人类母星球上的。
这引发了远超核武器破坏力的全球性灾难，无数物种在这场浩劫中灭绝。
那颗陨石早就在撞击中毁灭了，而石碑却安然无恙……”
这个答案让夏毅沉默，甚至感到一丝恐惧。
一个在灭世级陨石撞击中都能无损的石碑，一个能对人类产生极强精神攻击的石碑，一个能创造利维坦级尸变体的石碑。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它的目的是什么？它有意识吗？”
“抱歉，先生。没有人有准确的答案，只有推测。
有人说它是高等文明用来毁灭低等文明的大杀器。
也有人说它是神明的使者，是来带领人类进入神国的钥匙、天梯。
哦，他们有个教派，名为‘统一教’。”
听到又是宗教，夏毅嫌恶地撇撇嘴。
“别的我不清楚，但那东西肯定与神明无关。”
他打了那么多尸变体，还没见到有跟神性能量相关的事物。
所以，夏毅认为这种可能性最低。
“哦，还有件事我忘了说，位于空间站仓库里的石碑，并非毁灭人类母星的那一块，而是人类仿造的赝品。
但它同样非常坚固。”
“啊？！这么危险的东西也有人作死仿制？”
想到符文战斗服里给出的提示，夏毅终于明白了它们的含义。
“是的，因为它似乎拥有无尽的能源，所以……”
听奥伦这么说，夏毅也猜到人类为何作死了。
“既然你提到了‘似乎’，那就是说它其实并不能提供无限的能源，而是有代价的？”
“是的，先生，您的确是一名智者。”
“少拍马屁，我不是一个喜欢奉承的人。
那么奥伦，代价是什么？”
夏毅认真地盯着人工智能的双眼，希望它能说真话。
“生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