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许大茂无利可图阻挠刘家老大归来,刘海中旧病复发夫妻俩齐住院(1/1)

三大妈还是比较怂的,在家里嗓门不小,可出了门就变得胆小怕事,让她一起去医院找人算账更是想都不敢想,那和跟要了她的命有啥区别。

最关键的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啊,说话都不占理儿,这样怎么义正严明的向人索赔?

可一旁的阎埠贵却是突然激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的轻巧,你知道我损失有多大吗?不仅要亏钱,还要丢失信誉,以后还有人会相信我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根本不用怀疑,绝对是刘家兄弟干的,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只有他们搬着大件来来回回跑那么多趟,不是他们还能是谁?既然我有确凿的证据,又凭什么自认倒霉?”

见阎埠贵勃然大怒,三大妈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说道:

“道理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俩亲眼看见,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概不知,你准备上哪儿去找证人?”

阎埠贵听后沉默了起来,许久过后抬头看向三大妈,目光坚定的说道:

“那就我们自己来当证人!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这口气,所有的损失必须让刘海中承担!”

乍一看好像阎埠贵变得硬气了,但其中免不了情绪作祟,如果不是之前和刘海中闹掰了,结下了血海深仇,阎埠贵憋了一肚子火气,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勇气要和刘海中硬刚到底。

不过说话归说话,反正现场没有外人,就阎埠贵和三大妈俩口子,任由阎埠贵表现的有多么牛逼哄哄,总归是没人来评头论足耻笑他的。

至于阎埠贵到底有几把刷子,还得等刘海中从医院归来,真正站在阎埠贵面前的时候才能知晓。

可三大妈和阎埠贵一块儿生活了几十年,对自己老伴的性格无比了解,便忍不住对他的发言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只是这时候给阎埠贵泼冷水不合适,不仅起不到有效的作用,还会激怒阎埠贵,惹来一顿臭骂和鄙视,人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三大妈选择了默认,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啊!

几天后,二大妈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诊断是突发性的脑溢血,情况还挺严重的,如果不是送医及时怕是老命不保。

之后医生给的建议是留院观察,预防不测,刘海中没有拒绝,也没心疼这几天的住院费,他很清楚儿子们如果靠不住,那么有个老伴在身边,自己还能多扛几年,否则靠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日子,那早晚得憋屈郁闷死。

就好比易中海,如果不是他还有个孙子挂念着,就光是这些年的孤苦日子早就把人给逼疯了。

交足了费用后,刘海中决定先回大院看看,主要是想找许大茂了解一下自己大儿子调回四九城的事情。

可刘海中才进大院门,正琢磨着怎么向许大茂开口时,阎埠贵就立马跑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身后还跟着三大妈。

看到阎埠贵夫妻俩突兀的挡在身前,心情很不好的刘海中脸色一沉,冷声说道:

“滚边儿去!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扯皮废话,想找茬改天再说!”

说完,刘海中想要跨步离开,却又被阎埠贵一把拽住,只是阎埠贵这身板太弱小,差点被带着一起走了。

“哎哎哎!什么叫我找茬啊,告诉你,我是来向你索要赔偿的!”

刘海中听后脚步一顿,皱眉说道:

“你说什么?问我要钱?你这算的是哪门子账啊?”

阎埠贵咳嗽了两声,指着自家门口一整排折断了的盆栽,一脸认真的说道:

“瞧见没,这就是你家俩儿子干的好事,他们鬼鬼祟祟的大半夜搬家,来来回回的好几趟,不留神把我的这些宝贝都给弄毁了,其中一大半都是我帮人代养的,现在别人让我赔钱,你就说怎么办吧!”

大院门口是全院人进出的交通要道,阎埠贵堵截刘海中的画面很快就引起路人驻足观察,没一会儿的功夫吃瓜群众就围满了。

阎埠贵很满意当前的情况,他深知单独面对刘海中讨不着好处,关键时刻就得利用他人的力量才能战胜,只要自己和老伴出面当证人,舍生取义的引导现场的言论风向,看刘海中还如何狡辩赖账。

可阎埠贵一心向刘海中索要赔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却浑然不觉这个决定其实是一把双刃剑,他既能以证人的身份来向刘海中施压,也有可能因为这样的行为惹祸上身。

正好刘海中对自己俩儿子的不辞而别和偷家行为感到无比愤怒,现在得知阎埠贵亲眼所见全过程,血压瞬间就高了起来,随后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是就是,空口无凭!”

阎埠贵早有预料,立马将自己老伴拉到身前,说道:

“就知道你会不认账,没关系,得亏那天晚上我把老伴也叫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过程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先拿的什么后拿的什么,我们全都知道,不相信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对峙,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啊,你赶紧把我的损失赔来吧!否则我真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到时候又要嫌丢人现眼了!”

就在阎埠贵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刘海中却是脸色通红的冲上去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衣领,怒吼道:

“你个老东西亲眼看着那两个小畜生把我的东西搬走,他妈的故意不告诉我是吧!”

阎埠贵被吓的有些发蒙,但想着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认为刘海中不敢胡来,便硬着头皮说道:

“是,是又怎么了?老子和你有仇,凭什么看到了就要告诉你?”

得到了阎埠贵的确认,刘海中又是大吼一声,眼珠子蹬的滚圆,额头青筋毕露,只可惜力气有限,加上身子骨也不行了,终究是无法将阎埠贵提起来,只是他当前的模样十分的瘆人,把阎埠贵吓的不轻。

但这还不算完,刘海中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阎埠贵大白天的直打寒颤。

“老东西,你记着!我老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一醒来就念叨着她的煤气炉子,如果因为你的知情不报让我老伴发生了什么意外,老子特么的也不活了,我一定和你们两个同归于尽!”

这一刻,阎埠贵彻底被吓傻了,连话都不知道说,一旁的三大妈见状也是赶紧冲上来,神情慌乱的说道:

“你,你快松手啊!赔偿我们不要了,一分都不要了!你放过我们吧!”

刘海中听后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双手用力将阎埠贵推了出去,眼看着他几个踉跄狼狈的摔倒在地,接着大摇大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刘海中消失在前院,阎埠贵这才缓过劲来,回想起刚才刘海中那阴狠想刀人的眼神,阎埠贵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万一二大妈出了事,他是真的会找自己拼命!

冷静下来后,阎埠贵仔细想想刘海中若是追究起来,自己确实是理亏的,知情不报的影响可大可小,所以……

正想着,三大妈已经冲了过来将阎埠贵从地上扶起,说道:

“哎哟!早就说了这事儿不靠谱,现在好了,钱没要到还摔了一跤,老头子你没事儿吧?”

阎埠贵伸手揉着有些摔麻了的尾巴骨,摇头说道:

“能正常站立走路,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想来是我挑的时机不对,应该等刘海中他媳妇平安归来以后再和他算账的。”

三大妈看了一圈周围的吃瓜群众,连忙将阎埠贵扶回了家里,抱怨道:

“还想着算账呢!没看见刘海中刚才都要和你拼命?”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梆硬的椅子上,瞬间露出了痛苦面具,紧跟着猛吸了几口凉气才缓过劲来。

“嘶~!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合计清楚后再去找刘海中算账的,等下你帮我去买点膏药来贴,现在才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是伤着骨头了。”

三大妈闻言没好气的白了阎埠贵一眼,嘴里碎碎念了一顿后带上钱就出门买药了,关上门之前还听到阎埠贵大喊着去哪个药堂划算。

都这个时候了,阎埠贵依旧是只关心钱,丝毫不想便宜的膏药效果到底好不好。

另一边,刘海中气冲冲的来到后院,可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画面只觉得神情恍惚,又差点晕过去。

原来在刘海中陪二大妈住院的这几天里,相关单位立马趁这个机会把四间临建全部拆光,这时候真得感谢刘家两个大孝子,一口气把临建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不然承接的拆除工作还得延后好几天才能完成。

毕竟时代不同了,讲究一个以人为本,只要临建里有人住着就不好强拆,非要来硬的弄伤了人反倒是相关单位要倒霉。

和易中海跟阎埠贵不同的是,他们两家的临建在决定拆除的第二天就来人处理了,只有刘海中家的临建因为住了人一直拖着,时间一长,竟然给了刘海中一种可以借此机会保留临建的幻想。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会干出大晚上偷家的恶劣行为,且在自己陪护媳妇住院的几天里,相关单位也趁机把临建全部拆除了,面对人财两失的结果,刘海中只觉得头重脚轻,一时间难以接受。

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刘海中躺在床榻上许久才恢复过来,伸手按压了一会儿还在猛烈凸起且跳动的太阳穴后,他决定去找许大茂要一个好消息来缓解自己的糟糕情绪。

来到许家敲响房门,很快许大茂露出了头,见是刘海中到来,立马笑着把门打开。

“哎哟!二大爷来了,快进屋里坐,二大妈那边怎么样啊,没事儿了吧?”

刘海中闻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医生说是突发性的脑溢血,暂时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了,但是这个病跟就跟地雷似的,稍不留神,不知道哪天就踩炸了,万一情况太严重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吧,我也有这个情况,总的来说我还要严重些,因为我常年酗酒导致身上的毛病不止是脑溢血,所以我现在已经是尽可能放宽心态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我那两个逆子气到,我早已对他们失望透顶,不抱任何幻想了。”

说着说着,刘海中想起自己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便立马话锋一转,搓着手问道:

“对了,那个大茂啊,就是前阵子拜托你帮忙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许大茂自然是无心关注刘海中夫妇俩的身体状况,他知道刘海中来找自己一定是为了他大儿子调回四九城的事儿,所以从进门开始就在思考如何回应。

其实许大茂已经准备了应对的法子,可是在得知刘海中说他们老两口都有脑溢血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了起来。

脑溢血患者就意味着要尽可能的心平气和去过每一天,否则就容易犯病甚至是诱发更坏的结果,许大茂对相关的病状了解不多,却也知道要保持刘海中的情绪稳定,而不是扰乱和刺激。

很显然,这和许大茂的计划相违背了。

只是刘海中就这么站在眼前等待结果,许大茂哪里还来得及再去准备第二份计划?

随口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许大茂见敷衍不下去了,便只能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封信件,说道:

“二大爷交代的事儿,我肯定会放在心上啊,只不过你不肯送礼给领导,所以事情办的慢了些,不然我老早去找你了。”

刘海中尴尬的一笑,说道:

“实不相瞒,我为了四间临建亏了不少钱,加上我这一身的病都是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才能保持稳定,想着我家老大出去工作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就算不送礼也应该没什么吧?”

原来许大茂想借这个机会从刘海中手里捞点好处的,谁知刘海中就是一根木头疙瘩,无论怎么旁敲侧击的提醒都没用,他全当没听见没看见,也不知道是真不懂意思,还是故意如此。

这可把许大茂给气的,他本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他都懒得去搭理别人,就更不可能大方的掏钱替他人办事了。

加上秦京茹那边传话过来明说了要拿好处费才能把事情办妥,许大茂自然是不可能从自己口袋拿钱的,又不想就这样被刘海中摆一道,就准备狠狠的报复一下刘海中。

于是,许大茂的手里多了一封刘光齐寄来的信。

尽管刘海中当面解释了不肯给钱送礼的理由,可事已至此,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冲着刘海中点了点头,许大茂表示理解对方的难处,然后将信件递了出去,说道:

“拿着吧,这是你家老大寄回来的信件,我委托办事的领导收到以后派人给我送来了,也就是昨天的事儿,知道你在医院陪着二大妈,我就没有刻意去打扰。”

刘海中闻言犹豫了一会儿,刚才看到信件的时候就在想自己要的是一个结果,自家老大到底能不能回来,可现在给了一封信,到底是几个意思?

直到现在,许大茂明说了是自家老大寄回来的信件,刘海中就更懵了。

“不是,这事儿不是应该找领导办吗?我家老大也有决定权?”

许大茂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

“二大爷啊,工作岗位的调动确实是相关领导决定的,但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嘛,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家老大想不想回来,只有他点头加上领导点头,这事儿才能办成,反之就不行,我能帮忙搞定相关领导,但没办法强求你家老大如何如何,懂了吗?”

刘海中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脸色沉重的将信件接过后打开。

被折叠的信纸舒展开来,才发现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一堆文字,看到这一幕,刘海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很显然,这个内容并不正常,如果刘光齐真的想回来,何必要扯这么多废话?

所以……

刘海中没有再多想,转身走到门口阳光之下,再把信纸拉远,这样才能看清上面写的什么。

到底是年纪大了,各方面的身体机能都在下降,也包括视力,像老花眼是老人们无法完全规避的疾病。

许大茂就在一旁默默的等着,他亲眼看到刘海中拿着信件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紧接着身体也开始摇晃。

突然间传来一声闷响,只见刘海中整个人狠狠的歪撞在了门框上,同时伸手用力捂住胸口,眼眶通红,表情痛苦却又疯癫的说道:

“啊!畜生,这就是个畜生啊!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我赚的钱也给他,连工作岗位都给他,结果他说外面过的很好,准备不回来了,哈哈哈,我刘海中居然养了一帮白眼狼,这群天杀的畜生,最好死在外面永远都别回来了,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骂完,刘海中抓着信件的手突兀的一松,紧跟着身子如石头般重重的掉在地上没了动静,这时失去掌控的信件恰好落在了刘海中的肚子上。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叫骂道:

“他妈的!别死在我家里门口啊,真是晦气!”

考虑到刘海中自述有脑溢血等疾病,许大茂知道他这是气急攻心被气晕过去了,自己一个人又拖不动身形肥胖的刘海中,便只能赶紧出门叫人。

正在屋内看书的张元林听到有人喊救命,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现场,见是刘海中晕倒在地且脸色苍白,知道他大概率又是旧病复发,连忙喊来傻柱一起将其送往医院抢救。

见刘海中被人带走,许大茂的神情立马放松下来,随后冷声道:

“老东西,一分钱不花还想找老子办事,当我蠢还是当我傻?奶奶的以后谁再找我办事必须先收钱,谁来都没得商量!”

“还好老子机灵,及时收手了,不然真等事情办妥了你个老东西又不肯给钱,到时候李怀德那边不好交代,还得我自己贴本!”

“哼!你让老子白忙活,那老子就让你们一家子没法儿团聚!”

原来,刘海中希望老大调回四九城的事情是可以办到的,相关的领导已经找到了,就差送礼临门一脚。

但刘海中不肯支付代价,这样许大茂就无法从中占到便宜,可事情已经办到一半,如果这时候突然说不弄了,许大茂一样没办法向秦京茹和李怀德交代。

于是许大茂想了个馊主意,既然没办法终止,那就让刘光齐主动拒绝调动。

后来他许大茂独写了封信让相关领导转交给刘光齐,内容是刘海中思念心切,希望他能回到四九城,小篇幅的阐述了刘海中的要求后又接着提醒他不要随意调动工作,避免影响晋升,应该趁这个时候向当地领导表忠心,还告诉他可以写封信告诉父母表明心意,毕竟四九城还有他两个弟弟在,天塌不下来。

刘光齐本就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为了自己和媳妇过上舒坦日子,这几十年来吸了父母不知道多少血,所以许大茂寄来的信里他只看到了影响自己晋升的内容,其他的自动忽略了。

最终的结果和许大茂预想的一模一样,刘光齐为了自己的前途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回四九城替父母养老,直言有两个弟弟在,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也正是这一句,成了压垮刘海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前脚刚被两个不孝子偷完家,后脚被寄予厚望的老大又说不准备回来了,这让刘海中的精神彻底崩溃,毫不夸张的说,没被当场气死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刘海中被送去抢救的画面同样被买完膏药回来的三大妈撞见,她不由的加快脚步赶回家里,把这个情况告诉阎埠贵。

得知此事的阎埠贵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了,唰的一下站起身来,脸色沉重的问道:

“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被送医院了?”

三大妈叹了口气,把自己回到大院后找人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人讲啊,好像是刘家老大说不回来了,刘海中受到刺激晕了过去,好像是旧病复发,脑溢血没跑了!”

此时此刻,阎埠贵无心嘲笑刘海中的可怜下场,他更关心的是事情闹成这样,自己还有索要赔偿的机会吗?

“坏了坏了!两个全都被送去医院抢救,那我这还怎么和他们算账要钱啊!不会到最后真得我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盆栽损失吧!”

……

医院里,直到目送刘海中被推进手术室,张元林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和身后的傻柱说道:

“一会儿你回去好好问清楚,为什么刘海中会倒在许大茂家门口,如果这事儿和他有关,一定不能放过他!”

傻柱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完成任务,对付许大茂他有的是办法,不肯老老实实的说就来硬的,毫不吹牛的讲,只要张元林开口,傻柱甚至都有充分的信心让许大茂屈打成招,强行背锅。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匆匆跑来,问道:

“你们俩谁是病人家属呀,手术加住院和后续费用很高,麻烦及时缴费!”

傻柱听后小声说道:

“张大哥,昔日的院内三位大爷目前在咱们院儿的地位不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吧,那也是人人嫌弃的程度,眼瞅着刘海中和二大妈都倒下了,他的三个儿子又不孝顺,大院里更是没人愿意帮这个忙,这医药费怕是没人出咯!”

听着傻柱的提醒,张元林却是直接伸手接过医药清单,淡淡的说道:

“大院里的情况我当然了解,可现在能怎么办呢,二大妈是住院观察,刘海中则是正处于抢救的关键时候,咱们俩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傻柱闻言挠了挠头,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要不我现在回家取钱过来?”

张元林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医药费用我来处理,你记得回大院把事情问清楚。”

傻柱哎了一声,小跑着离开医院,准备回去好好的拷问许大茂。

等傻柱走后,张元林跟着护士去了缴费处,不仅把刘海中做手术需要的费用全部付清,还额外存了一笔钱,用于刘海中和二大妈住院养伤。

大院里的老龄化越来越严重,加之都是没儿女管的老人,张元林意识到这会是拿下大院房产的一个极佳的突破口。

当然了,张元林不可能随身携带这么多钱出门,但他和医院的院长相识,光靠他轧钢厂厂长的身份就足以刷脸记账。

不仅如此,很多年前张元林还当过现任医院院长的师父,教过他几个十分好用的治疗顽疾的方子,也正是靠着那几个方子,现任院长才能爬到当前的高度。

得知张元林要挂账,缴费处的护士立马通知了院长,很快院长就来了,在看到是张元林时立马小跑着靠近,亲自拿起笔签了字。

“原来是张厂长,稀客稀客呀,费用的事情不用这么麻烦,让病人优先手术和住院,所有的费用等出院的时候再找我来处理!”

有张元林做担保,别说一两个病人了,就是来十个也不怕,人家背后是一整个轧钢厂,这就已经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交代完护士,院长立马笑呵呵的邀请张元林到办公室聊天喝茶。

张元林没有拒绝,甚至在进办公室前心里冒出了很多想法,他提前规划的商业版图里自然少不了医学医药领域,随着距离改开越来越近,眼前这位昔日的徒弟和这座由公转私的医院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头。

进门后,院长动作麻溜的给张元林倒茶。

“师父,自从您成为轧钢厂的厂长以后啊,咱们俩见面就很难了,没想到今天会因为缴费的问题再次碰面,我想这就是缘分吧!”

张元林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笑道:

“刚才不还喊我厂长么,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喊师父了,我可没别的本事教你了哦!”

院长笑呵呵的站在张元林身边,随时准备倒上茶水,这模样就跟茶铺伙计似的,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的院长威严。

“哎呀,您成为厂长之前我不是一直喊您师父的嘛,若不是刚才有外人在,我又怕喊错了您会生气,我宁愿喊您师父!”

张元林点点头,又喝了几杯茶水后询问起医院的运营情况,并了解了一下医院所有科室的种类,以及哪些是擅长的领域,哪些是新添的门诊。

面对师父的询问,院长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阐述的过程有点缓慢,有时候说着说着要停下来思考一会儿,毕竟他坐上院长的位置也不长,不过说起来他还是比较好运的,竟然恰好碰上了即将到来的公转私时代。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运气足够好,又怎么可能当张元林的徒弟呢?

聊完后,张元林起身准备离开,院长见状忍不住问道:

“师父,我很好奇您问这些做什么,能告诉我吗?”

张元林闻言轻笑一声,说道:

“哦,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这边的工作岗位都有哪些,万一有合适的人选我就来推荐给你。”

院长听后连连点头叫好,笑道:

“能被师父推荐过来的肯定都是医术好手,我代表医院热烈欢迎!”

毕竟还没有到公转私的时候,所以张元林没必要和院长透露太多,又闲扯了几句就走了。

在这场有预谋的谈话过后,等改开到来之际,张元林就可以顺着招兵买马的名义让院长加入自己建立的新时代版图开荒大军。

仔细想来,像院长这样的老熟人,张元林需要见的还有很多,而且算算日子,倒是要抓紧时间行动起来了!

回到大院,张元林发现前院中院几乎看不到人,后院则是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又想到自己交代傻柱办的事儿,那大概率是他和许大茂爆发的冲突。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转头看去,竟然是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来了。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院里的临建都已经拆除了呀!”

走到张元林身前,王主任摇头说道:

“临建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但我接到群众举报和通知,说你们院儿才几天的功夫来了两趟急救车,还有亲儿子偷家的事情,更有斗殴伤人的恶性事件,要知道这个月的文明评选才刚开始,我不得赶紧过来瞧瞧是什么情况么?”

前面几件事情张元林心里有数,可最后一个斗殴伤人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之前易中海他们三人互殴的那次?

也不对吧,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儿了,放弃了推断和思考,张元林直接问道:

“斗殴伤人?我印象里没这样的事情啊,是不是群众弄错了?”

王主任摇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绝对不会错,说的就是你们大院,而且就发生在今天!”

这时,后院又传来了许大茂的惨叫声,隐约间好像还有棒梗的嘶吼,短暂的思考后,张元林明白了所谓的斗殴伤人到底是何情况。

不过张元林不急着去后院,他相信傻柱的战斗水平,只要自己人不吃亏,晚点去也无所谓。

“王主任,那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实不相瞒,所谓的斗殴伤人是我指使的,因为我想知道今天我们院里来急救车的真实原因,所以能否再给我的人一点时间?”

得知是张元林安排的,王主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他也很好奇大院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精彩连续剧。

张元林笑了笑,把内容精简了一遍后告诉王主任。

“总的来说,都是刘家的事儿,两个不孝子偷家,把他们亲妈气的突发性脑溢血,今天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海中也是脑溢血复发去抢救,我说完这些,您应该也很想知道原因吧?”

王主任微微颔首,随后叹了口气说道:

“哎呀,我也多少能猜到一些,目前事关家庭的问题基本上都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引起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张厂长,我也实话实说了吧,人都是要老的,我也快到退休的年纪了,现在是真的不想再碰到一些令人头疼的麻烦事,可我的精力有限,街道办事处的人手也不足,实在是没办法面面俱到啊!”

见王主任满脸愁容,张元林笑着安慰道:

“王主任,放心吧,咱们院的情况表面上看起来麻烦,其实都有解决的办法,孩子们不愿意敬老爱老养老,你就是拿刀架脖子上也没多大用,这么多户呢,总不能天天守着他们吧?”

“所以我都想好了,准备把这些没有子女赡养,或者养了一群白眼狼的老人们集中起来,吃香喝辣的肯定没有,但是会尽量让他们吃饱穿暖,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王主任听后忍不住瞪大双眼,满脸震惊的说道:

“张厂长,您是认真的?没记错的话你们院儿的问题家庭很多啊,需要赡养的老人加一块儿得十几二十号人呢!”

脸上的笑容依旧,张元林神情轻松的说道:

“这我比您清楚啊,放心,我心里有数,目前正准备进行尝试,如果顺利的话将来还想弄个专门给孤苦老人养老的院子,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我是真看不得他们落得一个凄惨的晚年。”

“只不过给老人弄一个养老的院子不太容易,这事儿估计还得您向上反映一下,之后结合实际情况或许会有机会,当然我也会努力把老人们照顾好的,剩下的就看你们街道办事处了。”

王主任听后连忙点头打包票,一脸认真的说道:

“张厂长您放一万个心,这件事情今后一定会是我的工作重心,哪怕我退休了也会交代我的接班人继续跟进,你这可是干的功德大事,也是各大院应该学习的模范代表,我相信上面一定会鼎力支持的!”

抛开各种客套话,张元林这么做等于是一人承包了全院老人的赡养问题,换句话来说,给王主任解决了很多麻烦事,那这必须举双手双脚赞成啊!

至于这个养老大院如何处理,那就不是王主任需要考虑的问题了,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支持张元林,其他的与他无关。

而张元林要的就是一个支持,他才不想被某些人指手画脚的命令该如何如何去做。

聊天很愉快的结束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去后院看看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殴斗伤人事件。

张元林和王主任一前一后来到后院,就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躲在棒梗身后,傻柱则是撸起袖子指着许大茂让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切罪行。

许大茂抬手擦了脸上的鼻血,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刘光齐寄来的信件,扯着嗓子大喊道:

“你自己看啊!是刘光齐自己说不想回四九城了,所以刘海中受到刺激晕过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傻柱冷哼一声,说道:

“你丫的还嘴硬是吧,大院里谁不知道刘海中想让他大儿子回来,可他偏偏倒在你家门口,说明他是在找你办事,那我就有一大堆的理由怀疑你从中作梗!”

许大茂舔了舔嘴角狂流不止的鲜血,满脸的生无可恋,虽然幕后是他在捣鬼,可傻柱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他凭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真要这么问,傻柱就两个字送给他,直觉!

棒梗挡在许大茂的身前,却也只敢假装凶狠,实际上并无胆量与傻柱正面硬碰硬,因为他试过,下场十分惨烈,挨过打的他哪里还敢真的和傻柱叫板,只是傻柱也不愿意当众欺负和自己没过节的棒梗,双方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直到现在,张元林出现了,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喝止了傻柱。

“没事了,你歇着吧,接下来的事情由我和王主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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