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火焰君王(1/1)

宥柱见避无可避把长矛变成长剑准备迎战,失去高机动性长矛没有长剑灵活。

火焰君王率先攻来,宥柱侧跳避开了一剑,火焰剑的攻击附带火苗在宥柱刚闪开的地方燃起。宥柱心想这样下去不一会整个圈内的空间都是成了火海,虽然小火苗的烧伤不大但会一直消弱自己,并且会一直燃烧空气,空气稀薄时自己就会缺氧头晕动作迟缓结局注定失败,所以需要立刻与火焰君王分出胜负,不然自己必败无疑。想到这宥柱主动与火焰君王拼起长剑,火焰君王的攻击只有横披竖砍并没有娴熟的用剑技能,这也是宥柱冲上前的底气,在经历多场战斗后宥柱使用剑的熟练度超过了张佑升。但是这里是张佑升的精神世界,占据场地优势的他岂会让宥柱胜得如此轻易,只见火焰骑士打了一个响指宥柱脚下光芒大作,一道火柱冲天而起,宥柱翻滚不及背火焰烧中小腿,宥柱看着被烧黑的脚感觉一阵生疼,赶忙收回长剑变成烧伤膏在脚上涂抹。火焰君王可不会等宥柱回复伤势,直径朝宥柱劈砍而来,宥柱没能涂完变成长剑横档住这批砍,溅射的小火苗在宥柱脸上与身上烧得宥柱心里也发了狠,既然迟早都是要被烧,只有拼剑才有胜算,不能给他有释放火柱等其他技能的机会。宥柱鼓起劲与火焰君王对拼起剑来,丝毫没有给火焰君王喘息的时间。瞬息中火焰君王已经被劈中好几剑,宥柱也不乐观全身上下都被火苗烧了一遍,眉毛、头发都烧没了,成了一个舞者剑的干瘦黑炭,宥柱疼痛中看着火焰君王,仿佛盯着吞噬一切的深渊,人是黑色的但剑上银白的水汽不断飞舞,批砍在火焰君王铠甲上的水刃也逐渐划破了铠甲,火焰君王铠甲遭受不断的水刃攻击直到炸飞开来,宥柱抓住时机给火焰君王胸前批砍下去划痕从脖子到胸口清晰可见,火焰君王败了,张佑升败了,他看着这个对自己比他还要狠的人输得服气,但张佑升抓住最后的希望向宥柱祈求到

张佑升:“是我败了,精神碎片可以给你,但是能不能在你需要时或是等我死去时,我知道自己使用这自己不承受的力量时日不多了,我保证在这之间不见任何人不卖任何作品,我只想画画。当你需要时我就来给你丝毫不抵抗,当我抬不起画笔里我也会叫你过来取你看这样行么,求求你,我只想画画…..只想画画这是我生命的全部。”

宥柱心里起伏不定,现在正在做的事为自己是为了得到更多307的真相需要搜集精神碎片,其次是阻止精神碎片感染到其他人使别人造成伤害,但取走了精神碎片这又会对这个造成打击甚至是生命上的,不难想象失去精神碎片后的张佑升是个什么样子,如同杀掉他一般,消灭的不是肉体,而是信仰与目标,更是支撑生命的那团火也会被浇灭。

曾天天见火光消失,跳到宥柱身边,她见证了整个过程,对曾天天自己来说精神碎片是她与自己爷爷还有父亲的联系,但他也不愿应为取了精神碎片而毁掉一个人。

张佑升催促道:“快点抉择吧,我不能长时间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如果你现在就要我现在就给你。”

张佑升从心口处取出一颗附着火焰的莲子摊在手心递给宥柱,宥柱没有接。

宥柱看到眼前的发出彩色光芒的精神碎片,内心的渴望让他嘴唇发干,咽下口水后抬头望着女神维纳斯的雕像说:“记住你所承诺的,这火莲子我有能力可以随时来取。”

张佑升收回了精神碎片:“谢谢”

火焰君王燃烧殆尽与张佑升的意识一起从潜意识世界消失了。

宥柱坐下来整理伤势,曾天天帮忙涂着烧伤膏。

曾天天:“你说他会信守承诺么?”

宥柱:“需要时我还会来拿的。好了我们也出去吧”

曾天天略有所思.......

场景回到不同星空下的篝火旁,张佑升一阵虚脱的坐在折叠凳上,还在回味刚才神奇的场景。

宥柱关切的问到:“张老师你还好吧。”

张佑升听到宥柱的声音有点害怕的说道:“我记得我记得,我会照做的,这是我的电话。”

张佑升主动报出自己的联系方式,加了曾天天与宥柱好友,张佑升临走时还一再保证自己现在开始只画画绝不失联,感谢宥柱再给他画画的机会。

车上唐经济人问张佑升:“张大师,你们谈妥了么那些画最后怎么处理?”

张佑升安慰到:“他们吓唬人的,小唐之后我要专心闭关作画了,之前的画也暂停售卖,等我出关了再卖。”

唐经纪人:“听您的语气这次需要很久么?”

张佑升把衣服领口下拉了一些,摸着从脖子到胸口的剑伤,因为出来得太快还没痊愈,张佑升庆幸这没有烧伤疼。回应到:“会很久。”

威哥跑来询问:“怎样都搞定了么?”

宥柱:“算是吧”

威哥:“算是是个什么事?”

曾天天把事情描绘了一遍,威哥心直口快说到:“解决了的话这画可以拿回去了吧?”

宥柱笑了笑:“可以不用烧了,你就拿回家当传世家宝吧。”

曾天天搁着火光多看了几眼宥柱。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宥柱开着热水准备洗澡,当水浸湿整个身体时,皮肤像爆裂开来出现裂纹与血丝,宥柱痛得在浴室里大叫,血丝伴随热水流向排水口,宥柱关上水阀但皮肤还是在开裂,宥柱那毛巾搽干也无济于事,每动一点碰到一点就是割裂的疼痛,就这样宥柱疼痛了一个晚上。宥柱感觉好些了但是还是不敢翻身,一动一下脆弱的皮肤就开裂,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到了下午,电话也没有接。

咚、咚、咚,敲门声。

威哥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叫道:“老秦在家么?”

曾天天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等会再敲,先再打他电话看里面有声音么?”

铃声从房间里传出,威哥耳朵贴着门听了个仔细说道:“电话在里面。”又使劲敲打着门。

宥柱听到动静,艰难的拿起手机回拨了曾天天的号码。

宥柱有气无力的说到:“在家的,等我一会给你们开门。”

曾天天听到电话放心了下来,威哥还在抱怨既然在家电话都不接这小子胆肥了啊。

宥柱打开房门勾着背一幅快要倒下的样子,威哥立马扶住宥柱问:“哎哟,你这是怎么了。”

被威哥抓住的手臂皮肤好像又裂开了,宥柱隐忍着皱着眉让他们进屋。

曾天天看倒在沙发上的宥柱问到:“你这是生病了么?哪里不舒服?”

宥柱挽起袖子给两人看自己的皮肤,皮肤有些裂开的细纹有些是新的有些是已经愈合的疤痕。曾天天惊讶到:“这是昨天开始的?”

宥柱:“应该是,虽然在精神世界里已经经过治疗了但估计是时间不够,没能痊愈。”

威哥用手碰了碰宥柱的裂开的皮肤:“看起来好恐怖!”

宥柱被这一弄疼得嗷嗷叫,要不是怕皮肤再次开裂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两脚。

威哥摸摸头:“那现在你是动一下就疼是么?”

宥柱:“废话,全身皮肤都出现裂纹能随意动么。”

威哥:“要不送你去医院吧”

曾天天问到:“这些裂纹是不是自己就能愈合?”

宥柱回应到:“是的需要些时间,医院就不去了折腾的时间就够好得才不多了。”

威哥:“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曾医生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那我帮点些外卖我就先走了还有些事。”

宥柱与威哥对视了一下,威哥不好意思的说:“就那破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宥柱知道现在最让他头疼的还是前女友与他小孩那件事。谢过威哥后,曾医生第一次来到宥柱租的单间,仔细打量了起来,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客厅桌子沙发椅子,没有多余的东西,宥柱自己住不开火所以没有冰箱碗筷之类的东西,像极了没有生活的活着的状态,茶几上有本宥柱看了一半的书,是曾天天介绍那些快速产生多巴胺的爽文。曾天天拿起书翻了翻问到:“这个觉得怎样?”宥柱摇摇头说:“看不下去,没有那样的心情。”曾天天理解为宥柱的状态已经半脱离了社会,这些反应社会人际关系的爽文已经不能刺激他产生多巴胺,这样很也很难让他回归正常生活中。曾天天岔开话题:“我听威总叫你老秦,以后我也可以这样叫你么?”

宥柱:“可以的,你随意就好。”

曾天天:“老秦,以后不要再使用你的异能了可以么?”

宥柱错愕的问到:“为什么这么说?”

曾天天:“每次见你使用能力之后的反噬,我担心….”

宥柱:“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就像其他人在面对生活的困难一样,其他人的代价是时间,而我的代价是生命,俗话所时间就是生命嘛没有什么不同。”

曾天天:“这也是你放弃收回精神碎片的原因么?”

宥柱:“我与张佑升是同一种人,我不是也在肆意的使用着这不属于自己的能力么,就算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也是自己选择的,所以我没有拿走他的精神碎片。”

曾天天心想:’老秦这是自证,在用目标重塑自己的状态与人格,这也是精神碎片的力量么?他的目标是自己的还是精神碎片的?’

曾天天:“那这是不是精神碎片干预了你思想的结果?你可有考虑过?”

宥柱:“会有,如今精神碎片是与我相融的状态,所以会有干预如同在水里的鱼会受到水质影响一样。曾医生你放心在找到真相之前我不会倒下的。”

曾天天知道一时间也没有办法解决当下的情况转移话题到:“张佑升说他不能在精神世界里待太久你怎么看,为什么我们就能?上次我们试验时不也是一瞬间的事么?他这个太久是什么意思?”

宥柱:“我们也不是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如果我被打败了或是我的精神力变弱了就会被驱逐出来,张佑升当时被我击败精神力处于最弱的时候,所以他也会被自己的精神世界驱逐出来。”

宥柱见曾天天没有太理解继续解释到:“比如我们的构成是水,精神世界如同油,水会被被油的密度挤出来,我们改变成比油更重的密度就能进入油中。”

曾天天在自言自语的思考着:“改变密度?意识改变质量进入潜意识?但是意识不就是潜意识构成的么,如果按这样的理论同样改变质量是进不到潜意识里的,难道这是精神碎片的能力?能瞬间改变意识质量并切断意识与潜意识联系?”

宥柱:“我没听懂你刚说什么?”

曾天天在怀疑宥柱获得更多精神碎片后,意识里的人格苏醒切段与潜意识的联系,那宥柱还是原来的自己么?曾天天没有说出自己思考的这些应为很多都是未知,这些只是基于现有感觉的推测,明没有实质行为去证明。

叮咚、叮咚有人在按门铃。

曾天天说:“没什么,快餐到了我去拿。”

曾天天与宥柱一起吃完快餐,扶着宥柱进房间后,收拾了垃圾带上房门就离开了。

在路上曾天天想到自己的父亲,他是不是也受了精神碎片影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他么?自己也携带有精神碎片过了好些年我不还是我么,曾天天想到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信只要他是自己的父亲他还爱着我这就够了。

宥柱在床上躺着,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现在他终于好受了一些,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开始回忆刚才与曾天天的对话。

“改变意识质量”

“切断与潜意识的联系”

这一晚宥柱没有做梦到第三天身上皮肤已经不开裂了,只是有些小痒,来的快也去得快,宥柱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却又完全记不起来。“记忆如沙,指缝间滑落,抓不住也拼不回。”——陈东东,《沙漏》

曾天天接到陈教授的信息说有个考古学家见过这种人面石头,希望她能拿这个石头见一见这个老教授聊一聊会有很多信息,曾天天摆脱老师帮忙与那位教授约时间与地点。

曾天天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宥柱希望他也能一起去。

宥柱表示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可以陪同。

曾天天约了李教授在上完课课后到考古系的办公室里见面,曾天天与宥柱提早来到学校,提前知道了李教授授课的位置,曾天天与宥柱就偷偷从后门进入坐在后排听李教授讲课。这堂课是有关古籍挖掘与保存的内容,曾天天与宥柱似懂非懂的听着课,感觉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课桌,还有那上完课布置完下次要提交的课题都让曾天天感到温暖,恍惚间看到陈教授站在讲台授课自己还是学生认真听课的时光。

宥柱推了推曾天天:“教授要出去了。”

曾天天:“走我们跟上去。”

曾天天快步来到李教授身后叫道:“李教授,请留步。”

李教授转过身看着这个陌生的同学问到:“这位同学,有什么事么?你好像不是我们班上的”

曾天天:“我是之前联系过您的曾天天,这是我朋友秦宥柱。”

李教授忽然记起这个名字:“哦,你就是陈教授的学生呀,我们不是说好在办公室见么,怎么跑来教室听课啦?”

曾天天:“那不是想来多学些知识也来一睹名师风采嘛。”

李教授挺高兴但摇摇头说:“哪里是什么名师,受不起哈哈。”

回到办公室李教授放下自己的教案,带着曾天天与宥柱参观起了他们这边展示厅。

这个展示厅以很多古代文书居多,具李教授介绍他们系在考古中以文字类破解溯源比较擅长属于国内顶尖水平,所以很多有文字记录的古物会送来这里做研究。

回到办公李教授给两位客人倒了杯茶,曾天天从包里拿出人面石头说:“李教授,这次我来是为了一颗石头,上面也没有文字。”曾天天担心自己的带来一个没文字的人面石头与李教授研究的东西不对口。

李教授:“之前陈教授发图给我看了,我没见过实物但我听过关于它的描述。”

曾天天从包里拿出人面石头递给李教授,李教授说:“等一下。”

只见李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幅手套戴在了手上,这才接过石头。

曾天天:“这难道是古物么?”

李教授端详了好一阵人面石头翻了又翻说道:“放心这不是什么古物,带手套是我的习惯。这石头我也是第一次见人面石头的样子我也是听别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