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宝贝别急(2/1)

仰克斯国际机场。

24L/06R跑道上,一架湾流g700早已停在那儿。

没一会儿的功夫,迈莎锐添越快速驶到飞机近前。

池枭把江婉严严实实地裹住,火急火燎地抱她下车。

刚要往飞机冲,就见豪车一辆接一辆开来,把跑道堵得满满当当。

池枭眉头一皱,还以为是有仇家找上门。

等车停稳了定睛一瞧。

这他娘的这不是自家的车吗?

这帮兔崽子搞什么名堂?!

紧接着,每辆车都跟吐豆子似的下来四五个人,跑道上瞬间乌央乌央全是脑袋。

手下们下车瞅见池枭那模样,全都傻眼了。

池枭那原本帅酷有型的三七侧分发型,乱得跟杂草窝似的。

黑色花衬衫敞着怀,深灰色冲锋裤的腰带都没系,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儿。

更要命的是,脸上到胸前那一个个大红嘴印子,这模样一看就是刚和怀中的女人腻歪过。

他们齐刷刷地把目光射向站在前面的吴添。

那眼神,恨不得把吴添戳出几个透明窟窿来。

说好的麻烦呢?这算哪门子麻烦?

“干嘛呢!都活腻了?!”池枭气得冲众人怒吼。

那声音在机场上空回荡,手下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跟没头苍蝇似的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咋整。

这时,池枭感到江婉小手在怀里乱摸,忙低头哄,“宝贝别急,马上就好。”

哄完又立马抬起头,冲着那群土豆恶狠狠地吼,“你们给老子等着!”

话还在嘴边打转,人就已经抱着江婉大步流星地朝飞机奔去。

那急切的模样,好似晚一秒都不行。

身后那群手下愣了一会儿,心里也都明白了七八分,老大这是给他们找了个小嫂子啊。

虽说池枭吼得震天响,可他们跟在这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了,老大啥脾气他们能不清楚?

这哪是真发火啊,分明就是被人撞破好事恼羞成怒了。

想到这儿,有几个胆大的忍不住偷偷抿嘴笑。

平时老大总是一副高冷霸气的样子,今天这副狼狈相,要是传出去,可够兄弟们笑一年的了。

池枭跨进卧室,抬手就把飞机舷窗的光线调到最暗。

刹那间,屋里就剩下两盏壁灯散着暖黄的光。

那色调一照,满屋子的空气都变得黏糊起来。

他猛地将江婉轻轻抛到床上,床铺瞬间被压出一个凹陷。

一条大长腿顺势膝跪在床边,手上忙着扯自己的衣服,眼神却始终胶着在江婉那满是渴望的娇躯之上。

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服,衣物散落。

随即,俯身而下。

一只大手顺着江婉纤细的小臂滑至柔若无骨的小手。

十指相扣。

按在雪白的枕头上。

江婉单手捧着池枭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亲着他。

池枭空着的那只手则紧紧环住江婉的腰,一个劲儿地往怀里带,哑声道:“婉婉,叫我的名字。”

江婉双眸含水,目光迷离,缱绻绵软唤了声,“阿枭。”

光洁精致的下巴微仰,予取予求。

池枭一听,体内本就沸腾的血液又翻了几番。

妈的!真是被这小女人吃得死死的。

征服欲与蹂躏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池枭,“在老子没餍足之前,不许晕。”

紧接着。

男人带着些许粗粝的手指勾向女人肩胛处那交错的红纱。

男人低头,女人仰头。

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

.......

__

池家老宅。

池老爷子惬意地躺在 MOVE 摇椅上,双目轻阖,悠然地摇晃着,电视里的新闻声嗡嗡作响:

“今日下午五点多,缅越首都仰克斯地下城的霓虹东区与北区突遭轰炸。部分关键支撑点受爆炸冲击塌陷,大量建筑损毁,道路被爆炸碎片与废墟阻断……”

“混小子,又捅娄子了。”池老爷子小声嘀咕着。

在茶桌前烹茶的许平,听到声音抬头瞅了瞅自个儿唠叨的老爷子。

本以为老爷子得火冒三丈,毕竟他曾多次嘱咐大少爷要克制脾性。

可瞧着老爷子那满是褶皱的面容上,哪有一星半点儿生气的模样。

嘴角那丝笑意,仿佛在说:好样的,池家的娃就是霸气,谁欺负咱,就得让他好看!

电视里女记者的声音仍在继续:

“从地下城脱身的目击者称,制造此次事件的是东南亚首富池里绪尔·枭,因其未婚妻苏浅浅在霓虹区遭绑架,池枭为救爱妻……”

“啥玩意儿?!”池老爷子猛然吼出一嗓子,吓得许平手里过滤茶的家伙都差点掉了。

老爷子瞬间挺直腰杆,抄起茶几上的老花镜,满脸不爽地死盯着电视屏幕。

只见屏幕上正播放着苏浅浅腹部鲜血淋漓,被池枭的手下抱上救护车的画面。

“他奶奶的,怎么变成苏浅浅了?明明救的是咱家婉婉,这报道瞎编啥呢!”

老爷子边骂边拍大腿,心里直骂娘。

自家孙子好不容易为爱拼一把,将来和婉婉成婚,那可是家族美谈。

如今却被苏浅浅抢了风头,这叫什么事儿嘛!真晦气!

“老爷,您说脏话了……”许平壮着胆子小声提醒。

池老爷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放屁!老头子我早改了,哪会说脏话,你听错了。再说了,我说话关你啥事?赶紧煮你的茶去!”

许平一脸无奈,嘴角微微抽搐,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明明是您老人家之前让我时刻提醒的,这会倒好,自己成了出气筒。

不过他也不敢再多言,谁让人家是池老爷子呢。

这骨子里的那股子痞气和任性,怕是这辈子都改不掉咯。

许平只能默默腹诽,手上继续忙着煮茶的活儿。

——

次日晌午,江婉在那柔软大床上,好像睡得极不安宁。

精致的面容满是纠结,五官紧紧缩成一团,四肢也不时地抽动几下。

但每一次身体的挪动,都伴随着骨头酸痛的抗议,仿佛全身的骨架都在重组,那黏腻的汗液更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江婉的意识缓缓苏醒,眉头紧锁,吃力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由模糊走向清晰。

看清之后,她的眉头瞬间松开,眼睛睁得老大,一股热流从心底直冲而上。

她的目光直直锁定在男人修长且健硕的脖颈。

上面布满了杂乱无章的吻痕,深浅各异。

还错落着一排整齐的牙印,喉结处的印记尤为扎眼。

江婉的心猛地一紧,本能地用食指和中指指腹捂住嘴。

呼吸也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手指跟着微微颤抖。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昨晚失控时留下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