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斯总的儿子(1/1)
“嗯!”
众人散开,“爸爸!”
在场所有人顺着声音望过去,个个头往后仰,瞪大眼睛,一只手捂着嘴,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阿离叫爸爸的声音。
“还不去工作,以后休息的时间缩短。”
背转过去,员工们个个互相拉扯,面上的表情丰富多彩,用口气相互交流着。
“总裁的儿子……”
随后,忍不住回头就看到刚才眉飞色舞的小家伙像犯了错,低垂着脑袋,像是挨训了一下。
这么一看,确实是斯浩的样子,众人这才想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总裁儿子。
“砰”的一声,回过头碰到了一起。摇了摇脑袋,都还处在震惊之中。
今天一天之内连续处于震惊之中,傍晚下班,公司的风向已经变了。
白笙出去的时候,人们的眼光又转变了。
“白总真是好手段,短短的时间都已经碰上斯总这个大树了。”
说话大大咧咧的,当着白笙的面毫不避讳。
白笙一路上接受了不少的嘲讽,这才知道是阿离的身份被曝光了。
白笙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他随便开口。
这一下,哎……算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白总,您的儿子怎么叫斯总爸爸呀?”
众人围在她的身边,丝毫没把斯浩的话放在心中。
“下班了!”
斯浩清冷的声音,立马止住了别人对白笙的叨扰,一探究竟的欲望被凶狠的声音止住。
“阿笙!”
白笙笑着摸了摸阿离的额头,和众人道别。
之后,阿离在车上缠着白笙。
“阿笙和我们回陌上苑住好不好呀?”
阿离摇着白笙的胳膊,阿狸眯着眼偷看前面的斯浩。
这是刚才和斯浩商量好的,作为斯浩吃蛋糕的条件。
“这不是去盛世佳苑的路。”
白笙看着不断道路的风景,平静地开口。
“你们这是吃定我了吧?”
“反正文亭跟我说结了婚就要住在一起的。”
小手捂着嘴嘻嘻的笑出了声音。
“阿笙是不是同意了?”
“你说呢?”
“我就知道阿笙对我是最好的。”
前面的男人看着反光镜里女人白皙的脸,眼神一动不动,怎么都看不够。
白笙感觉到视线投来,冲着他们傻傻一笑,给白烟发了个微信,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
不一会儿有了回信,“都嫁人了,明天你来拿东西,晚上我给你收拾收拾,早点和阿浩一起住。”
斯浩看着,白山盯着手机,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
阿离坐在手机前,一个字一的念叨,突然蹦出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字。阿离开口询问,“阿笙,这个字是什么?”
白笙吸了吸鼻子,顺着阿离的手指看过去。
“嫁”小家伙在心里暗的记了下来。
“今天晚上我有事要做,你和阿离先睡吧。”
白笙和阿离下车,车上的斯浩打开玻璃吩咐道。
“阿离,你回去看看刘妈做好饭了没有?”
阿离一听,扭着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回到了院子里,斯浩的车停在门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笙。
“低头。”
白笙不明,但还是听话的低下了头,温柔的暖意深入自己的口腔,“我和常盛有事要做,不要多想。”
白笙小脸嫣红,“一股奶油蛋糕的味。”
白笙舔着自己的红唇娇羞的像是欲开的玫瑰。
“你这样一说,我确实应该多想。黑灯瞎火的和常盛出去能做什么好事。”
白笙想起了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和常盛两个人狼狈为奸。
“你们俩个干什么呢?刘奶奶把饭做好了。”
阿离跑着回到他们身边,上气不接下气,“路上小心点儿。”
白笙摆手,直到汽车消失不见。
“走吧!“白笙拉身旁的阿离,“怎么不走呀?”阿离一动不动,恨铁不成钢。
“我还以为你不想回去了呢!”
“哼”阿离重重的气音因瞪了白笙一眼,小孩子的脸真是说变就变。
另一头张惠看到白笙和另一个男的在一起,在床上躺了一天,哼哼唧唧的,牙龈肿的很高。
“老头子哎……老头子哎……”
“咝”张惠喊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疼的龇牙咧嘴,斯文坐在床边哼唧了一声,老太太不满的说道,“我这什么都吃不下去,你去了和容妈说做碗粥。”
斯文这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指使,一会儿喝粥,一会儿喝果汁,一会儿又要喝水,钓鱼也去不成了,巴巴的守着张惠。
吩咐完容妈之后,斯文刚想清净清净,又被一阵喊声给惊醒。
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怎么叫自己的时候嗓音这么大呢!
斯文无奈收回往书房拐的脚,又回到了卧室。
一进门,张惠质问的声音传来,“你刚才是不是想偷偷溜走?”
“没……有……”说话吞吞吐吐的张惠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说,我这到手的儿媳妇是不是又要飞了?
我能不这么大的火吗?”
“你这是不是杞人忧天!”
“我都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那个男人和儿媳妇有说有笑的。”
张惠回忆着“那个男人长得是没有阿浩好看,但是说不定人家的脾气好,现在的小姑娘都吃这一套。”
“我说你这絮絮叨叨半天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去问问阿浩啊!”
“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
“钓鱼啊?让你去你就去……”
“我哪是不想问,我这不是……”张惠指了指自己牙齿,“上火了吗?”
“我问再一句,万一给我气出个好歹,以后留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还有……我这不是害怕阿浩生气吗?”
“不行,我明天再去看一看,我自己上门儿找一找亲家母,能帮儿子笼络一点人心是一点。
不要到时候又鸡飞蛋打了,阿浩还要孤儿寡父。”
斯文听不下去了,“我下去看看粥好了没有?”
“哎,我操心完这个,还有另一个呢。”
张惠拿起手机发了个信息,“我现在生病了,过几天之后呢,我去L市看你。”
虽然没有回应,但是张惠还是乐此不疲的给司翊发信息。
暮霭沉沉,远离市区的破旧厂房里,幽深的夜色透过钻隙射进了屋子,又脏又乱,落在地上的灰积了一层又一层。
一个男子头发凌乱,双手被绑在一个椅子上,昏暗的月色落在了房子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