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拯救自闭小炮灰(24)(2/1)

另一边的任意可就没有时煦这么乖了。

“阿泽,我还要喝!”任意甩着何泽的胳膊,“要喝,要喝!”

何泽握住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意意,你已经喝完了,你看你都醉了。”

“没醉,阿泽,我要喝!”

“意意,不要闹,好不好?”何泽耐心的劝着任意。

只是一个喝醉的人,你怎么和他讲道理都没用。

“你说我无理取闹!”

任意难受,“我明明最乖了,最听话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惹你生气。”

越说越小声。

何泽错了,他就不该和小酒鬼讲道理,

“对,意意最乖,最听话了。所以听话的意意,可不可以不喝了呢?”

听话的意意点了点头,“不喝了,不喝了。”

何泽亲吻了一下任意的额头,“乖宝贝儿!”

“时间很晚了,回去吧!”

萧野看着迷迷糊糊的时煦,怕把人冻着,帮他把衣服穿好。

何泽点点头,准备扶着任意离开。

“不走,背,要背!”

任意提要求,何泽认命的蹲下,“上来吧,祖宗!”

任意笑着,一下子就跳上去。

“小心点儿,祖宗!”

何泽稳定身形,颇为无奈。

萧野倒是也想时煦再主动一点,可也知道这不是一天就能养成的,过犹不及,现在就很好!

“阿煦,我们回家!”

萧野将时煦揽在怀里,小心的避开旁人,任意也乖乖的趴在何泽背上,惹得何泽感慨,还算乖!

出来了,四人就分开,各回各家。

“阿煦,坐好哦,我要开车回家了。”萧野帮时煦系好安全带。

时煦迷糊着,安静的坐在位置上。

“宝宝,真乖!”

萧野夸赞了一句。

到了家,萧野替时煦洗了个澡。

时煦乖乖的,萧野没忍住做人,欺负一下。只不过一直在浴缸里泡着,怕人着凉,萧野还是懂得分寸,把人抱起来,擦干。

“宝宝,晚安!”

等任意开学了之后,何泽就回H市,

“阿泽,你回来了?”

萧远山听到车声,就在客厅等着。

“阿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萧远山自顾自的说,没看到何泽的脸色变化。

“我的事用不着你关心,管好你自己!”何泽坐在萧远山对面,连基本的尊敬都维持不了。

“我怎么不关心呢,我可是你父亲啊!”萧远山有点着急,“我们可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那个任意,你养着,当个情人,我没意见,”萧远山自认为自己做了很大的退步了,“但你必须找个女人,最好对你事业有帮助的!”

何泽听了个笑话,“你有多大面子,既然敢指使我了!意意,我养着,你别想插手,至于女人,你要是看上了,就自己结!”

“我是你父亲,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

萧远山气急败坏,同时他感觉到,何泽从A市回来,整个人就变了,不受自己控制了。

“萧远山,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别再想着欺骗我,从始至终,我的仇人只有你,只是你!”

何泽看着萧远山丑陋的嘴脸,原本之前想着不要这么早撕破脸皮,要慢慢折磨他。但是,萧远山太无耻了,他不想再周旋,虚与委蛇。

萧远山听到这话,一时震惊,没有反应过来,“阿泽,我们的仇人是萧家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何泽被萧远山的无耻逗笑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骗我呢?算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阿勇,”

“老板?”叫阿勇的保镖走上前来。

“把他给我关在地下室,记住一天一个面包,一瓶水,不准任何人去看他!”

“阿泽,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父亲啊,是我养你这么大的,还送你去国外读书!”

萧远山企图唤醒何泽心里对他一丝亲情。

“呵,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做你报复萧家的工具嘛,这时候,你还装什么装!”

何泽俯身凝视着狼狈的萧远山,

“算了,为了感谢你的养育之恩呢,我会为你送终的。阿勇,带下去!”

“阿泽,阿泽!何泽,何泽!”

无视萧远山的无能狂怒,何泽背靠沙发,闭上眼睛,

“对不起,母亲,还有李童阿姨,差点儿我就不能替你们报仇了!幸好,一切都不晚!”

——

时家,

时江还在质问季姚,“为什么何氏会撤资?”

季姚也不清楚,“我现在打电话去问清楚原因。”

“对对对,你快去,快去!”

时江现在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何泽身上,没有何泽的支持,时家就只有破产这一条路。

时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因为任意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时江看着表情有些古怪的时雨。

迫于时江的威严,时雨将之前他和萧恒还有任意发生的事告诉了他,顺便说了任意和何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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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江听完,已经认定就是因为时雨,何泽才撤资的。

“你个不成器的,你现在马上去找那个任意,得到他的原谅,如果没有成功,你也不用回来了!”

时雨现在只想逃离暴怒的时江,连忙答应,“好好好,我现在去,现在就去!”

时雨在班群里,找到任意的联系方式,拨打过去。

响了几秒后,

“喂,哪位?”

“是我时雨,任意你在哪儿,我有事和你说!”

时雨急忙说明原因,就怕任意挂断电话。

“哦,是你啊,”任意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自己在哪儿。

“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过去!”

任意挂断电话,

“是时雨,”任意和时煦说,“他说过来找我有事。”

自从上次吃饭后,时煦和任意就交上了朋友,俩人偶尔会约着出来一起玩。何泽也拜托萧野照顾一下任意。

时煦现在已经不在意他们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任意!”

时雨急冲冲的赶来,瞥见旁边的时煦,“你怎么也在这里?”

时煦没理他,自顾自的吃自己的布丁。

“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任意对时雨算不得友好,尤其是知道时雨和他的母亲是怎样对时煦的,任意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时雨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时煦斗的时候,长话短说,

“何泽为什么撤资?”

“嗯?”

任意没弄明白,也觉得时雨莫名其妙。

“阿泽撤资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肯定是你们得罪了他,或者说,你们不值得他花费心思!”

任意嘲讽,时雨有什么脸,还敢来质问他!

“你知不知道,你们一旦撤资,我们公司就只能申请破产了!”

时雨一想到自己沦为人下人,没有金钱,没有权利,他该怎么活下去。

“你们有那么多钱,投资给我们一点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自私!”

任意觉得时雨无耻,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话的,

“你们公司破产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害得。自己经营不好,能力有限,还怪在别人头上!还好意思说,投资一点给你们怎么了?我跟你说,钱再多,那也是我们的,怎么花是我们的事!”

任意一顿输出,时煦都想给他鼓掌了。

“意意,你好厉害啊!”

时煦真心的夸了一下他。

“小意思,小意思。”

任意谦虚了,这要是不在公众场合,他还能继续说。

“时煦,你就这样看着公司破产是吧!”时雨将矛头指向时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了?你就这样看着他欺负你弟弟!”

“弟弟?”时煦只觉得好笑,

“当初你一个劲儿的说我是傻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把我当做哥哥。怎么,现在遇到困难了,才知道我是你哥?”

“哼,那又怎样,你别忘了,你姓时,还流着时家的血呢。”

时雨自以为拿捏了时煦的软肋,咬定时煦不会不顾及血缘关系,任时家自生自灭的。

时煦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该说时雨无耻,脸皮厚,还是说时雨太单纯,居然妄想他可以毫不计较以前的伤害,帮助时家。

“呵,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姓时,流淌着一半你们时家的血,我都嫌脏!”

“你,哼!时煦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时雨还在异想天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