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1/1)
楚盐看到暴走的牛铁树心里乐开了花,她可没错过牛铁树心疼他身上西装被烫变形肉疼的滴血的表情。
据她前世刷短视频了解牛铁树身上那款西装妥妥的是高仿西装,真品怎么可能就被这小小的开水烫变形呢!
“丹霞,侄子怎么就走了,怎么不留人家用午饭啊!”楚绿领着刚从镇上割的一斤半猪肉,想起刚才自己和侄子牛铁树打招呼竟然直接从自己身边走过,也不没和自己这个姑父打招呼。
他二丈摸不着头脑,心里嘀咕觉得今天的侄子铁树十分的奇怪,这不楚绿刚踏进大厅就连忙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哎呦!楚哥,还能问撒!还不是盐盐朝人家身上泼开水,把人气走了呗!”牛丹霞瞧着这个家当家做主的回来了,像吐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把刚才发生的前因后果讲了一边。
她哎哟哟的抹着眼泪说着自己这个当妈的,是煞费苦心瞧着家里头的二丫头成大姑娘了,寻思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理。
特意把自己远方的侄子牛铁树介绍给楚盐,好促成一桩好的姻缘。
可谁知,楚盐这丫头,一上来就骂人是头猪,接着还往人身上泼滚烫的开水,这能不把我那好侄子给气的饭都不吃就走吗?
这要让自己下次怎么面对自己那远方的大哥一家啊!
楚绿一听自己才离开没多久,家里的二丫头又惹出事了,他一想到最近家里频频闹事,都是这个二丫头闹出来的。
他走上前扬起胳膊就想给这个惹祸精楚盐一个教训:“孽女!还不跪下”
楚盐感觉耳边一阵风挂过,身体本能举起胳膊握住楚绿这个渣爸的手腕。
楚绿挣扎着却丝毫没把自己的胳膊从二丫头楚盐手上挣脱出来,反而隐约觉得自己越挣扎手腕钳制的越紧。
他瞪着虎眼骂:“孽女,还不快把老子的手松开,你这还大逆不道啊!难道老子还不能打你不成”
“爸,你不能仅凭后妈的一番话就把我定死罪啊!你这样简直就是是非不分”楚盐低着头可怜兮兮的解释。
手却没有听这个渣爸的话给他放开,她瘪瘪嘴心想:“现在让我松开是不可能滴,怎么就只能无缘无故说扇就扇,别人还只能乖乖的当个傻子一动不动等着让你扇啊!凭撒?”
“凭你一身老人味,凭你不洗澡,凭你出轨……”
“嗤,瞧把你能耐着……”
楚绿手腕上越来越疼,疼的他后背冒汗,他觉得撞鬼了,他居高临下的扫视着眼前黑不拉几又干扁的二丫头,觉得十分奇怪。
按理说就二丫头这弱鸡的体格,自己一只手就提起来了,怎么今天手就是挣不开呢……
楚绿孟的想起最近发生的奇怪离谱事情,也想到了前几日丹霞提的家里有前妻的鬼魂。
他越想心里越发凉,毕竟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前期金枝到底是怎么死的。
楚盐看着渣爸脸白的如鬼,嘴唇哆哆嗦嗦,她一眼就猜中:这老货铁定是做贼心虚了!
“你们在干嘛?”
由于光线与角度问题楚量一回来就瞧见自己那偏心眼的爸举着胳膊,他还以为他这是要对二妹楚盐动粗呢?
连忙大步走上前,一把推开爸楚绿,像个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牢牢的把楚盐护在自己身后。
楚量瞪着楚绿,全身紧绷成防御模式。
“哎哟!我的腰!”楚绿扶着被桌角撞到的后腰疼的他龇牙咧嘴。
他抬头瞧着老大楚量冷冰冰的望着自己的眼神,楚绿他又养了个白眼狼。
竟然敢推自己的老子,这是好好吃喝的养着还不知感恩啊……
“老大,这就是你对父亲应该有的态度?”
楚量蹙眉瞧着楚绿疼的额头青筋凸起痛苦的样子,觉得也不想是装的。
他道:“那这又是你好父亲的样子?你知不知道牛铁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把二妹楚盐嫁给那么一个畜生?”
“你要是嫌弃我们这三个拖油瓶,碍你眼了!大不了分家!以后四弟、二妹跟我这个大哥一起过,我养它们!用不着你们操心”
楚量说完这话眼神像刀一样扫视自己这个不安好心的后妈,意思就是警告她要是在干这样把自己二妹嫁给那个畜生牛铁树,他就和它们拼了。
到时候,可千万别觉得他这个儿子(继子)不孝顺父母了!
楚绿抄起桌面的空茶杯气急败坏的往楚量面门砸,瞧瞧他这个好大儿说的什么话。
自己这个老子还没死呢?竟然‘分家’这让外面人怎么看自己这个当爸的。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出门都要面临被人戳脊梁骨的画面,楚绿觉得他这样老脸算是不要了!
楚绿大骂:“想分家!做梦吧!你老子我还活着呢!”
“咚!”茶杯从楚量脑门滑落到地面摔个稀巴烂。
楚盐瞧见楚量大脑门血糊一片,吓的她掏出手帕踮起脚小心翼翼的止血。
“大哥,你额头出血了!我们快去村医哪里上药止血吧!”
楚量握住二妹楚盐的手掌浅笑安抚道:“没事,二妹,等会大哥用草木灰一抹就好了”
他想:“这点小伤,去上什么药啊!过几天就自己就结疤了!去村医哪里看一次还要花一元钱呢!”
他之前好不容易给人干活偷偷攒的钱,可全给王洁那个女人趁自己没注意把钱全卷回娘家了。
他现在兜里是比他口袋还干净。
“这怎么行?大哥,你可千万别小瞧这些小伤口的,这一个没处理好可是很容易要人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楚盐哪里肯定楚量的话,说草草用草木灰解决。
这草木灰她以前是听村里的老人提过,讲说它们那个时候条件有多么多么的差,哪里有我们现在年轻人这么享福。
稍微有一点小病小疼的就要去医院挂号,它们那个时候小伤口用家里头的草木灰一抹就好了,第二天还不是照样扛着锄头下地干活。
你们这些娃娃是现在条件好咯!身体就跟金疙瘩一样金贵,磕也磕不得,碰也碰不得……
楚盐当时就在哪里当木头人听,她也不反驳那群老人,毕竟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的,三观不合,不必解释。直接无视,做好自己就行。
可现在用草木灰这事出现在一心帮自己的大哥楚量身上,她楚盐是万万不可能同意大哥用草木灰止血的。
她知道草木灰确实是有止血的效果,可草木灰太脏了,就怕一个不小心伤口感染就真完了。
毕竟每个人的体质是不同的,身体弱的人免疫力直然就低。
可别瞧着楚量人高马大的表面看是个大块头,可楚盐无意中注意到大哥楚量双鄂凹陷,双眼下乌青一片,又是脚步还有些虚浮。
这可妥妥的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体虚,这也就是个看起来孔武有力,实际上身体早就快达到极限了。
至于,大哥心里考虑的没钱这回事,楚盐完全不得而知,她一直以为大哥楚量不愿意去看,只是心疼钱。
哪里知道大哥楚量的全部积蓄早就被那个好吃懒做的大嫂给卷回娘家了。
毕竟楚盐根据原身的记忆是知道大哥楚量一直以来都有偷偷去做一些小工来补贴家用的。
她恶狠狠瞪着渣爸,拽着大哥楚量就要去村医哪里瞧瞧。
可拽了半天,大哥依旧一动不动。
“二妹,真没事!”楚量抽出自己的胳膊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