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努力进围城(1/1)

人力岩说:

“三月,你要准备跟人家好好相处,就别再这样吃啦!好家伙这都一个多月了!”

“噢,要不也得吃饭呀。”

“可也没有你们这样吃得呀,得会过点儿,别把人家吃跑喽!”

“哎,我也张罗付,但他总不同意,所以我就把酒提前准备了。”

“那也不行,你可得注意了。”

听了岩的话,我是注意了,他再来我们尽量吃个快餐,不渴酒了。噢,我租住的是个两居室中的一间,厨房用品有、齐全,但那是给别人准备的,我还没用过。我们也不在外边闲逛了,他也会陪我去吃食堂和上自习。他HOLD不住公司的压力出差了,

“嘿,原来你的工作经常出差呀。那你前阵子怎么没去呢?”

“那是我不敢去,总出差怎么来找你呀!”

嘿,我有种被骗的感觉。不过我又自由啦!松、竹、梅小酒喝起!面瓜男不知道脑子在哪被人踢了,他来找我说:

“我感觉你不是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人,在我面前应该是装出来的文静,我分析了一下觉得你应该挺有个性的!”

嘿,有病。

“我们俩已经节束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就是那种人,没收着。”

“你不是,你看现在就不是。”

嘿,你有病呀,我遇到你这样无理取闹的,我能平静的了吗?

“行,我不跟你说了,你走吧!”

我转头就走,他拉着我的包不放。我使劲儿也拉不过,索性不要了。在楼上偶尔看一下,他还坐在那椅子上。没办法,冷静后我还是得下来拿我的包,说:

“把包还给我。”

“不给”

“我们没可能了,我有男朋友了。你回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在那气得跺脚、生气。他说:

“你看,我就喜欢你这样撒泼打滚的。”

这人病得不清。纠缠、烦、那天是走了,但第二天又见到他了,晕,那没辙了。下班不回来直接约上松和梅一起喝酒去。我们仨个人很是投缘,聊得来、喝得来、感觉也很对!

出差的小木头回来了。我这男朋友后来被我一同学定义为小木头,高中时付艳住校,住校的同学一起上晚自习,她是那会知道他的,称他为小木头。这次,我准备去找他,看看他的生活环境。走到车站忽然看到面瓜男站旁边,吓着我了。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你。”

“你走吧,我们不可能了。”

“你去干吗?”

我去干吗?你跟了我一路,你能不知道我去干吗?

“去找我男朋友。”

“我也去”

“你去干吗?”

“我看看他长啥样?”

“不行。”

说完,我立刻意识到:这个,我说了不算。只好又说:

“那你只是当做路人看看就走啊!”

一路无语,我下车了,说好他看看就走,小木头我俩往回走,我还得时常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着,哎,像个地下党。中途我还要求去了商店,确定没人跟着才放心。俩个人高高兴兴的聊着,他做好饭我正准备端起碗吃,就看到面瓜男站在门口。吓着我了,还好他只是看看没进来就走了吧。这小木头租住的是自建筒子楼中的一间,房间外楼道是公共区域。我假装着正常,心里却提着、紧张得不行。哎,吓得我半夜直做恶梦,半宿也不敢睡着。

紧接着周一下班回去,他又出现在楼下。

“你找个他那样的,以后可怎么生活?”

“这不是你的事儿,你管不着儿。”

是,面瓜男在南三环有个90平的两居室,小木头在南三环租个十几平米的小屋。

“你现实点儿,那样的生活你能过得了吗?”

“不用你管。”

“我怎么不能管,你要是找个好一点儿的,我就走,可你找的那人不行,你吃不了那苦。”

他说的也在理儿,是啊,我以后怎么生活?

“可我认真考虑你时,你觉得我不行。现在晚了,我才不需要你管。”

面瓜男越是这样纠缠,我越觉得他不行。说什么都没用,最终他不来了。

我把小木头介绍给松和梅认识后,再聚时就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喝酒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被他家人催着相家。虽然没想好,但我妈的精神状态不好,就这样吧。谁知道相家原来是约定结婚的日子,就这样被动的准备结婚了。

婚虽然结了,但只要有人提起这事儿,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我没能力控制她。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没了笑容其他都正常,但千万别提我结婚这事儿。岩问我:

“你俩生气了?”

“没有。”

“你觉得你俩哪儿不合适?”

“没有。”

“他家人说啥了?”

“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说不清楚为什么流。这正如辉说的,

“三月,你结婚再怎么急都不重要,但你结婚前一定要让我见见这个人。”

“三月,这个人我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你嫁给这个人没坏处。”

哎,是呀辉说的是没坏处,言外之意就是也没啥好处吧。这评价可是至极了。难怪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好朋友红也注意到我的状况了,她很着急并且很快定了出游计划,只有我和她。不管是飞机上、大巴车上只要不提及我已经结婚了,我就正常,但也没从心底里高兴起来。让我高兴的源泉找不到了,要知道我原本可是个笑点很低的人,一天到晚笑不离口。这次麻烦大了,不知道丢哪儿了。跟着团队这儿游、那儿逛,不跟队时红安排这儿吃、那玩儿,都没有起色。直到见到了虎跳峡翻腾的水撞击着虎跳石时,我开始恢复正常了。我也不知道眼泪为谁流,慢慢的开始正常了。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和红开始想家了,她开始想她不满3岁的女儿,这几天没有妈妈在身边怎么样了?我开始想:我有老公了,他这几天在干吗?”圆满的回来了。

噢,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