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拾(1/1)

我不仅收拾了那个刘子恒新宠认的那个采女,还处置了所有刘子恒宠幸的女人。

他们见我这样嚣张跋扈,也不敢得罪于我,是因为当时我河北士族的势力还在,他们还有些惧怕。

当我背后的河北士族的势力逐渐的被杨相的势力瓦解之后,墙倒众人推,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妒妇。

有些事搁在了我跟刘子恒之间,成为不可逾越的鸿沟。

事情还要慢慢的说起。

建武四年,我的孩子一岁左右,这个孩子从小受尽了宠爱,又被设立为太子,前朝还不安稳,我跟我孩子的吃食日日都验毒。

赵美人自从流产之后,刘子恒还是很宠幸她。

赵美人弹的一手好琵琶,刘子恒最喜欢听的就是赵美人弹的春江花月夜,刘子恒闲暇之余都让赵美人陪着听听小曲。

平定王的谋反是刘子恒始料未及的,虽然平定王被处置了,前朝的人还在讨论贩盐的买卖交给谁来弄,是全部都归皇城管辖还是由各地的藩王郡守管辖定期的缴纳贩盐的税。

一时间,朝堂议论纷纷。

刘子恒就静静的看着这些大臣们商讨。

杨相说:“盐税的生意必须交给皇城,这个可是一笔不小收入,皇城需要这笔收入来源。。”

史部尚书也说:“国库空虚,需要贩卖盐税的买卖充盈国库,这样前方战事所需的资金也能筹备”

官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着。

刘子恒也知道贩盐生意要交给国库,但是各地的藩王郡首都不愿意交出来,这个可是一块肥肉,谁愿意放手呢。

刘子恒也是愁的一筹莫展,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把盐税的权利给各地的藩王要回来。

刘子恒心想着这个事,给杨相说着:“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操之过急,逼的太紧了恐怕各地的藩王郡首还会反了我们,此事需要徐徐图之。”

杨相和吏部尚书李舒也说:“是,陛下。”

紧接着史部尚书李舒又说:“各个藩王的贩盐还是交由他们自己管辖,只要他们定期给我们盐税就行,这样藩王郡首有利益可拿,也不会动了谋反的心思,就是国库的来源又少了一部分。”

刘子恒也听着李舒的话,他思索了一会说:“先这样办吧,平定王的事尽快平息,不要扰了居民生计。”

李舒和杨相听了之后说:“谨遵陛下圣旨。”

说完就退出了大殿。

两个人并排走出大殿,李舒给杨相说:“这以后国库还是很吃紧呀。”

杨相安慰李舒:“|别担心,船到桥头自来直,盐税这样处理才不至于引发叛乱,这个可是个香饽饽,一个处理不好,又会出一个平定王。”

李舒叹了口气:“哎。”

紧接着杨相又说:“我们为人臣子的,只需要听陛下的旨意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干涉太多,你明白了吗?”

李舒想想他刚才说的话,赶紧给杨相说:“谢杨相指点。”

两个人随后回到自己的家里面。

杨相回到家就一脸疲惫,杨相的夫人赶紧来接杨相:“夫君,你是怎么了?”

杨相摆摆手,示意夫人不要说话:“来杯茶水。”

杨相的夫人赶忙把准备好的茶水给杨相,杨相拿起来一饮而尽,杨相的夫人见丈夫这样,又赶紧倒了一杯,并安慰着说:“慢点慢点,还有。”

杨相喝完水一言不发。

杨相的夫人问:“是不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了。”

杨相带着些怒气又带着些疲累对夫人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杨相的夫人这才作罢,让杨相好好休息,杨相招呼了两个侍女给他按摩,稍后在按摩的塌上闭目养神。

贩卖盐的生意自古以来就尤为重要,刘子恒想要统归皇权管理,但是奈何郡首藩王势力过大,还是需要他们各自管辖。

刘子恒的想法是好的,这样能充归国库,但是谁愿意把这个香饽饽交出来呀,这件事只能这样作罢。

平定王刘子恒一直很忌惮他,没有料到平定王会谋反,谋反之后留下一片狼藉需要刘子恒收拾,刘子恒也很是头疼,但是没办法。

大汉朝经历了数年的战乱,好不容易才稳定个两年,又遭受了平定王的叛乱,百废待兴。盐税的事能摆平刘子恒也很开心,长舒了一口气。

我自从生产之后就好好照顾孩子,很少接触刘子恒,刘子恒也很少来看我,他总是很忙,也很少去看杨贵人。

前朝还是不断的有人送女人给刘子恒,我也无能为力,刘子恒没有全要,他有着果然的智谋与权衡。

我多么渴望得到刘子恒全部的爱,但是帝王之家怎么能只顾及着儿女情长,连杨贵人都没有得到刘子恒全部的爱,也只是分了一角而已。

刘子恒对杨贵人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需要杨相的势力。

我以为我的后半辈子就要这样度过了,日复一日的这样,没想到,还是出了新的状况。

有一次,有个藩王又送来一车漂亮的女人,我终于爆发了,我安排这些女人都进入了浣衣局,刘子恒见我这样也不好发怒,就这样默认了。

刘子恒也气我这样,但是我也明面上没有做啥错事,他也无法惩治我,我就是不想要我的丈夫身边有太多面容姣好的女人。

刘子恒让我以后不要这样做了,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谁知道那个藩王知道了之后恼怒的不行,又送了两车女人过来跟我置气,刘子恒让我不要动怒全部收下了,这些女人虽然有的也得了宠,但是只是得意了几天之后,刘子恒就没了兴趣。

但是千防万防,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后宫里面还是又来了几个狐媚子。

此事要慢慢的说。

我在北宫一个人回想着过往,过往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我想起了刘子恒对别人是怎样的偏宠。

我嫉妒那些女人得到了我丈夫的偏爱,他们各具特色,我怨恨我的丈夫是帝王,帝王的宠爱向来都不会是只给一个人。

其中有一个人伤害我至深,害的我一辈子都不能再生育。

北宫真冷,萧瑟的风吹的我瑟瑟发抖,但是再冷的风都抵不过我内心的寒意。

我回想那些过往,如果能重头再来,我再也不要做帝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