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1/1)

她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别的男人?这一晚,他把书房搞得乌烟瘴气,地上扔着四五个空酒坛,自己也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书房的地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孙于喂了他二碗醒酒汤,他才清醒。

月上中天时,他回了自己的卧房,正睡着他单骑走千里带回来的挚爱女子。可她的心却留在了别人身上,他是秦越国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无法接受女人的不忠。

这股怒火在他心中已成燎原之势,誓要焚尽一切,乐婵,我希望你丢失的只是你的心。

他愤怒地扑倒,直接惊醒了睡梦中的曲乐婵。当她看清眼前之人是谁时,惊慌失措地大喊,“阿溟,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裴元溟眸色深沉如漆黑的夜色,血液中已染上情/欲的色彩,他要这个女人,她是他裴元溟痴情的女人,她就要在他的身下承欢。

“乐婵,做我的女人。”

她就那么不想把她自己交给他?哪怕她委婉地骗他说,她想等到大婚时再和他圆房,他也一定会尊重她,今晚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可是,她开口就是要求她放过他,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哪怕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不例外。

裴元溟的眸子全被痛楚浸染。

“啊……”曲乐婵伸出双手想要遮掩,却被裴元溟擒住,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

“阿溟,阿溟,你放过我,我和阿瑞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曲乐婵哭泣着求饶,

希望他今晚能够放过她,明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逃出靖王府。

当初在桃林边与他偶遇,她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来戏耍。

当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秦越国的靖王爷,而逼婚的圣旨又已经送到她家,她只好找人替嫁。

她慌乱地大叫起来,“阿瑞,阿瑞,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男子的目光霎时变冷,笼上深浓的幽暗,仅有的一点怜惜也转为嫉恨。她的女人竟然在他的身、下喊着别的男人来相救,他就那么令她讨厌!

刚刚还很温柔的人,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他不是爱自己的吗?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霎时惨白,她早就不是处、子,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疯狂折磨自己喜欢的女人,怕是只有那个原因。

“阿溟,我求你停下来好不好?”曲乐婵用哭哑的嗓音继续哀求。

以前她每唤他一声阿溟,他都会心驰神摇半天。可此时,他却充耳不闻。

让他更加发狂,没骨气的女人,失了身子还有脸来求他

他看着身下干净的被单,胸中的怒火再次袭来。伸出大掌掐住她的雪颈,“贱人,你真有本事,倒是给本王送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裴元溟嫌弃地一脚把曲乐婵踢到地上,“孙于,找个丫环进来,给她穿上衣服,绑到院子里去。”

冰冷的地面,加上身体的疼痛,让曲乐婵悠悠转醒,她爬着跪到了地上,“阿溟,你饶了我

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跟着你。”

木已成舟,她此时的模样,已没脸再回西夜国去见王凃瑞。她还不如利用裴元溟对她的痴心,留在他身边做他的王妃。

孙于早就听到了屋里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就好。

喊来白日里服侍曲乐婵沐浴的丫环,让她进去给曲乐婵穿上衣服之后,他进屋大手一抓,就把曲乐婵提到院中的木柱前绑好。

曲乐婵哭哭蹄蹄的在夜风中瑟瑟发抖,房里裴元溟被她哭得心烦,走到她面前道,“你要是再哭,本王就把你送去军营。”成功让她止住了哭声。

从这天晚上开始,阮颜儿在靖玉府遭受过的一切,都在曲乐婵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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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溟,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今晚,她又被带到他的榻上。外面已是大雪纷飞,曲乐婵真不想再回到寒风里去挨冻。

虽然裴元溟派人在院中给她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可现在是冬天啊,她已经被冻疆了好几次,每次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都会派人救醒她。

“好,你告诉我实话,为什么当初是那个女人替你嫁进靖王府。”裴元溟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当初竟然会看上她。

一点骨气都没有,整日的除了哭就是哀求。如果她表现得有那个女人一半的坚强,他也许早就放了她。

毕竟他裴元溟要的是一个女人,那层比纸还薄的东西,说不在意是假,可他

也不会在意到如此程度。

难道若是有一日,哪个男人的妻子被别人强了,她的丈夫就非得逼死她不可吗?

曲乐婵止住了泪,目光闪烁地看向他,这几个月的折磨,让她已经没了说谎的勇气。

“我要听实话。”裴元溟的声音低沉,如暴雨之前沉闷的天空,压得她不敢不说。

“阿溟,我当时只是被王凃瑞骗去了身子,觉得对不起你,才骗那个女人说你看上的人是她,要她牺牲自己,成全西夜国的黎明百姓。

笨女人,原来你那么伟大。裴元溟放声大笑,可谁都能听出那笑声中的悲凉和悔意。

他一直把她看成是贪图荣华的女子,怕是她嫁进靖王府时,就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吧!

笑声毕,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到曲乐婵脸上,“你当本王最傻子吗?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失的身?”

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这天下间还有他裴元溟求之不得的女子,一边敷衍着说要嫁他,一边又跟他玩起了偷梁换柱的戏码,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

如果她开始就对他坦言她有心上人,他裴元溟也不会做出这等欺男霸女之事,天下女子何其多,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会没有。

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做聪明,咎由自取,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代价。

“阿溟,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曲乐婵想要伸手抱他,却被他推倒。

他再次嫌弃地把她

踹到地上,“滚出去,本王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吗?”他最讨厌这种没骨气的人,他刚才打了她,她还如此享受,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曲乐婵司空见惯地从地上爬起来,过来抱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哀求,“阿溟,我不想再回到外面去,好冷。”

“孙于,带她出去。”裴元溟一耸肩,把她甩开。

“你想让你的女人光着身子被别的男人看吗?”曲乐婵一脸讽刺地赤身站在地下,并不急于寻找避体的衣物。

裴元溟冷笑,他的女人,凭她?也配!

“你不配做本王的女人。”裴元溟起身下榻。

从他听说阮颜儿是因为被曲乐婵所骗,才来的秦越国,他就心烦意乱起来甚至有些迷茫。那个女人被孙于拖走时,还没咽气,怕是此时早就死了吧。

他突然很想看看她葬在哪里,踏着月色,裴元溟步行来到城外的乱坟岗,寒风呜咽着从树梢间刮过,荒凉都不足于形容这里的景象。

这些无主孤坟里,不知道葬的都是谁,而她又长眠在哪一抔黄土之下。

裴元溟突然有些愤怒,她的坟前竟然连块木碑都没立,这让他到哪里去找她。

他沮丧地靠在一个小小的坟包上,在乱坟岗呆到天明,回到王府后,马上叫来刘于,“当日,你们把王妃葬在了哪里?”

王妃?孙于一愣。这府上有王妃吗?见他如此反应,裴元溟一声叹息,怪不得下人,就连他也从未曾将她看作是王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