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去陪她(1/1)

徐渭洋的喉结狠狠的动了动。

江言笑意晏晏看着他,没办法,谁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引诱她呢?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徐渭洋别开了眼。

“徐警官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然把你缠到手的。”

她笑着吐出的气在他耳边绕着,有些痒,突然一个温热的物什触碰了他的耳垂,他猛的转过脸。

之间她还是弯着那一弯月牙,含笑的看着她,一瞬间他真的觉得在皎洁的月光也不过如此。

江言突然丢开伞,钻到他的伞下,拉着他的前襟,吻上了他的唇。用实际行动诠释着,她不仅敢说还敢做!

在他唇上辗转了片刻,停下,吐气如兰:“你不是说没有履行男朋友的职责,现在你不履行一下。”

话落,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身前又带了带,深吻了下去,津液交融,舌尖紧紧缠着彼此,江言双手盘住她的脖颈,气息辗转间,她对徐渭洋说:“不要管那些什么职责,用心爱我,好不好?”

换来的是更深的拥吻。

家里剩下的徐泽兰夫妇和安寻,面对这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小男孩,徐泽兰自然是喜爱非常,只是她看着他的脸,他的眉眼,总觉得十分的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安安,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

“现在小孩子都养的水水灵灵白白嫩嫩的,我看你是想抱孙子了,看谁都和自己家一样,能不眼熟吗?”叶戎给她拆台。

“你一天天的不拆我的台会死啊,好好喝你的茶,要不然我给你开服治嗓子的药啊。”

和叶戎斗嘴,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的一大消遣了。

“唉,专治的老太婆。”叶戎吐槽一句后也乖乖闭了嘴。

“不过像安安这么好看的孩子,我还真没见过多少,除了以前的——”

她脑子突然一激灵,但是年代久远,脑子里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无法和眼前的人对上。

“诶,老头子,你不觉得安安很像一个人吗?”徐泽兰问,但没有得到回应,她戳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你这老头子——”

安寻在一旁笑了起来,他们两个还是想以前一样,吵吵闹闹的,真好。

徐泽兰越看越觉得像,尤其是这个笑容,她记得那个孩子就很爱笑。

“像谁?”叶戎问。

“阿瑶他们家的。”

“谁?”

“阿瑶和旭昇的孩子。”

“你别开玩笑了了,那孩子不是——”

这么一说,叶戎也开启了一段久远的记忆。

“孩子,你父母是谁?”

“我父母?还没找到。”安寻说。

唉,他们怎么忘了他现在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啊,可是真的有两个这么相像的孩子吗,而且他们的年龄差了十几年。

回到房间,徐泽兰仍是陷在这个疑惑里,但毕竟隔了这么多年,她不敢完全肯定。

“你也觉得很像是吧。”徐泽兰问叶戎。

“不知道,样貌我已经忘记了,只是那种感觉很像。”

“怎么会这么巧,连名字都一样,我想他就是安安,回来看看了。我要告诉阿瑶,她知道这个消息肯定很高兴。”

徐泽兰拿出手机要打电话,但被叶戎拦住:“阿兰,你冷静点,万一只是长得比较像呢,他毕竟不是安安,瑶清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不要给她这种刺激了。”

“万一阿瑶她看到他之后身体就好转了呢,她是心病不愈,久积成疾,有个这么像的孩子陪在她身边,她的身体或许能够好转。”

“可他毕竟是别人家的孩子,总要回到他父母身边的,你确定她还能再受一次这样的打击。”

徐泽兰的手放下,阿瑶真的受不了任何的打击了。

“可是,怎么办,阿瑶真的太苦了,我真的很想让她少点遗憾。”她将头埋到叶戎的肩膀上。

“会好起来的,等她身体好些,我们再让她见见这孩子,说不定她还能认个干儿子呢。”

徐泽兰被他宽慰的心情稍好了些:“是干孙子吧,如果安安还活着,努努力都能生出他来了。”

“也没有,他和咱们家小枫差不多大吧,如果还活着,他们一家应该会很幸福。”

“等小枫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去吧,我放心不下她。”

“嗯。”

安寻想推开门的手,抬起又落下,等里面听不到声音才离开。

他们说她的身体很不好。

心病不愈、久积成疾。

心病不愈、久积成疾。

这么些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叶枫的房间外,驻足良久,推门进去。

她睡了一天了,中间看过几次,她都没有醒,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下去一些,因为高烧,她的脸颊蔓延出不正常的红晕,嘴巴也因为干裂起皮,他拿去旁边的棉签蘸点水,轻轻擦拭着,直到她的嘴唇湿润。

徐泽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情景。

这么小的孩子就会照顾人了,还是有些惊讶的。

“好了,让我来。”徐泽兰从他手里接过棉签,“你快回去睡觉吧。”

她给叶枫又做了一些检查,看到他还是在一旁不动,问:“是不是一个人害怕。”

他们夫妇二人住在他原先住的客房,他现在要住渭洋的房间,她以为他会认床,害怕。

“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去给你讲故事。”

“不是。”安寻说,“徐姨,我是有话要和你说。”

被这么小的孩子叫阿姨,她还是有些负罪感的,但是看他一脸认真,也没有纠正他。

“想对我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你们刚才说的那位——阿姨,我愿意去见她,甚至可以陪她很长的时间。”

话一出,徐泽兰便知道他听到他们说话了,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毕竟是小孩子的话,她可当不了真。

“我知道,那个阿姨生病了,我长得很像她的孩子,如果见到我的话她的病很可能就会好起来,所以我愿意去见她。”安寻说。

他说的口齿清楚,条理清晰,不像是一时孩子气做的决定,她有一瞬间的冲动就要答应下来了,可是理智拉住了她。

“那位阿姨的病——很重。”

安寻的心瑟缩了一下。

“你要陪她的话要很久,不能轻易离开,否则她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刺激。”

“我不会离开的。”他的声音很轻但坚定。

“那你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