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牙美少女绫子（咖啡店老板女儿小夜子视角四）（日）（番外篇）（1/1）
高二。
因为打工没了，所以早上我去了爸爸开的夜曲咖啡店。咖啡店大约下午6点就关门了，我在柜台旁的一个座位坐下。柜台的另一边，父亲正忙着准备各种东西。
我是咖啡店的小夜子。今天我品尝了一种将来可能会在店里出售的香料咖啡。
“我撒了一点小豆蔻在里面。”爸爸说着，把茶杯和茶碟砰的一声放到了柜台上。
即使在这种时候，父亲使用这种传统的茶碟也是很常见的。
“香气没太大变化。”
从鼻子里可以闻到咖啡里飘出的是我熟悉的混合香气。喝上一口，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蔓延，除了咖啡的苦味之外，还有类似凉姜的清爽感。
“是的，我觉得很好。我觉得偶尔有这样的一些新口味活动很不错。”
“嗯，是的，在一些国家，这是一种标准的咖啡做法。”爸爸点点头。
不过，香料是平衡的。可接受的口味和数量因人们成长的环境和文化而不同。就像我就接受不了东南亚的主食香菜那样。
“是啊，味道很好。”他又喝了一口。
我认为这款咖啡将非常适合即将到来的天气逐渐变热的季节。
“我真的很高兴她能来，可爱的美绫子小姐。”我的父亲突然说道。
她是这家店的第一位兼职员工，一年前我们的咖啡店刚开始在这里营业的时侯雇用来的。
她的笑容很灿烂，总是愉快地回答着顾客提出的问题。她对工作很认真，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是像那些偶像团里女明星一样可爱。
爸爸很体谅我，毫无疑问，我们的客人好像越来越多了，平时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她真是个好人。多亏了有她，我才能安心地上班。”
如果我们雇用的兼职人员经常请假或不认真，我就不得不请假来做，甚至更糟的情况，那就得辞职。
“你那边情况一切都好吗？”
“是的，多亏您了。我感觉很满足了。”我简短地说完，又喝了一口豆蔻咖啡。
“我明白了。听到这个我很高兴。”
父亲平静地说道，并开始准备其他香料。
“对了，那个绫子酱呢……”我一边整理着柜台上的物品一边说道。
柜台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黑咖啡，旁边放着一杯撒了肉桂粉的拿铁咖啡。为了模仿摩洛哥人喝的咖啡，父亲在黑咖啡里加入了黑胡椒、肉豆蔻、生姜等，但他觉得肉豆蔻放太多了，盖过了咖啡的香气，其他香料的味道也失去了平衡，让人无法接受。
“我需要研究一下它的分量。”
父亲还在考虑香料的配比，所以他要一杯标准的咖啡拿铁来冲淡它的味道。
“嗯？有什么事吗，小夜子？”
“有件事我很疑惑。”
这时的屋里有着拿铁的柔和，咖啡的苦涩，糖的甜味，肉桂的香气。
“绫子，她工作认真，待人友善，笑容可爱。这些她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完全同意这一点。
“就是和她那抹笑容有关……”
我这么说着，却又犹豫了。我仍然没有任何证据，这可能只是我的想象或其他什么。
“哦，你把我给弄糊涂了，”爸爸笑着说，“你想说什么呢？”他问道。
我喝了一口黑咖啡，里面混合着各种混乱的香料，然后含糊地说着。
“嗯……”
“面对面地问女孩子这样的问题，真的难为情啊……”
我心里嘀咕着，随意地扭过头，目光落在了挂在墙上的一块小黑板上。
“哦，对了，有个事。”我说道。
父亲转过头看着我说话。
“你和妈妈一直在谈论在我们家卖哪种冰淇淋，对吗？”
爸爸点点头。
我的母亲是一名糕点师，在附近一家西式糕点店工作。一些产品是母亲每天早上送到这里的。有传言称今年夏天将尝试供应意式冰淇淋。
“我可以邀请美绫子参加试尝冰淇淋新品会吗？”
“我不知道我们会挑出哪些新品来测试，但我赞成让她参与决定咖啡厅的菜单，”
父亲欣然同意。
冰淇淋品尝活动于下周三举行。
母亲带着一个大冷藏箱走进了比平时早关门的咖啡店。
绫子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参与决定菜单的重要讨论，但想到能吃到美味的冰淇淋，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你是绫子吧？我丈夫和女儿告诉我的。他们说有一个很认真可爱的女孩要加入。你真的很可爱。我还以为你是个偶像团里明星呢。”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渡来美绫子。”
绫子向微笑的母亲深深鞠了一躬。
“我希望我们大家能继续做朋友。”
她的母亲一边说，一边抚摸着绫子的头，然后她把冷藏箱放在桌子上。
“虽然没办法全部都带来，但还是尽量带了。如果要在这里卖的话，我觉得最好只挑选三四个品种。”
妈妈把冰淇淋快速地摆在桌子上，并准备好了上菜用的勺子、小勺子和小盘子。
“绫子，为什么不直接尝试挑选自己喜欢的品种，而不要想太多呢？”我催促道。
她回答说：“好的，我要这个！”
然后给自己端上了一份可爱的粉红色草莓味冰淇淋。
“是啊是啊。感觉这是女生的经典款啊！看来好看才是最重要的啊！”
绫子把勺子放到嘴边，眯起眼睛说：“哇……好好吃的样子啊！”
我一边看着她，一边拿起开心果。显然这是意大利风味的。
“是的。一听到开心果，我就会把它当成零食而不是甜点，但它很好吃。”
“这个巧克力也很浓郁。我想看看它和咖啡搭配怎么样，所以我们试着调一杯吧！”
调酒师说着走到了柜台前。我叫了正准备吃完草莓再吃柠檬的绫子。
“绫子，你觉得口感怎么样？我觉得和冰淇淋有点不一样，所以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绫子认真地点点头，说着“我明白了。”然后她用勺子舀了比平时多一点的量。
小小的嘴巴里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淡黄色的冰淇淋消失在后面口腔的黑暗中。她把勺子从嘴里拿出来，用后牙咬了一口，品鉴一下它的口感。一瞬间，他的眉毛抽搐了一下。
“冰淇淋融化得很快，而且流得很快，但这个冰淇淋口感顺滑、浓郁，余味会在嘴里萦绕不去。”
妈妈点点头。我想，现在的高中女生的诚实意见会很有用。
“清爽的柠檬口味很适合夏天。和冰茶很配。”
听到绫子微笑着说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嘴巴，还有洁白闪亮的门牙。
品尝会结束后，我妈妈带着一张写有菜单选项和她的印象的纸条回到糕点店。
绫子也笑着回家，说着“谢谢您招待我吃这么美味的冰淇淋！”
“爸爸。”当我们单独在商店时，我正在打扫卫生，我对他叫道。
“嗯？”爸爸疑问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停下收拾的动作。
“绫子，我觉得她可能有蛀牙了。”我说。
父亲微笑了一下，但似乎并不特别惊讶。
“嗯，她是个喜欢吃甜食的小女孩。她肯定会有不止一颗蛀牙。就连我们的小夜子每年都会去看一次牙医。”
他用一种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说道。
“绫子的蛀牙在门牙上。”
在绫子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开心地笑着说话的时候。我记得看到了她的那些门牙。两侧上牙3号和2号之间被染成黑色。乍一看像是一个影子，但其实那是一个洞。
我眯起眼睛，看见一片如同淡墨水一般的影子，从那里蔓延而出。我确信它是从内部被侵蚀的。
此外，两颗上门牙的牙龈连接牙齿的位置都有褐色污渍状的蛀洞。如果是浑浊的，可能还有机会恢复正常，但如果已经变成棕色，那么这种情况就不太可能了。
“她的门牙……我根本没注意到。好吧，我想小夜子应该是注意到了，”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整理着。
“它仍然很小，而且位于牙齿和牙龈之间的缝隙中，所以除非你仔细观察，否则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影子，我想没有人会注意到。”
然而，蛀牙就是蛀牙。如果不加以治疗，它会继续生长，你洁白闪亮的前牙会变成棕色或黑色，给你可爱的笑容蒙上一层阴影。
“我觉得她的后牙也有点蛀牙，而且它们可能也已经严重腐烂了！”
我看到她一边咬着冰淇淋，一边皱着眉头地说话。这肯定是冰淇淋刺激了他后牙的蛀牙。牙齿上似乎没有严重的染色，所以看起来它虽然已经到达牙本质，但龋齿可能仍然很浅的颜色。
部分是因为我想听听爸爸描述一下对她牙齿表面纹理的印象，但最重要的是因为我想证实她的牙齿有蛀牙这一点。
“就连她的后牙……”爸爸看起来很担心。
我的父亲也曾多次经历过牙痛，而我的母亲的工作是蛋糕店，那意味着她也经常会遇到蛀牙和牙痛的情况。
看到绫子开朗的笑容可能会因泪水而扭曲的脸庞，那一定令人很难受。
“我希望她在情况变得更糟之前会去看牙医......”
这时，我转过头来，刚好看到绫子刚刚微笑着离开的门口。
“现在我想起来，她经常吃棉花糖，”爸爸说，我点了点头。
“考虑到她的牙齿，我希望她尽量少吃甜食，但是当我看到那张笑脸时，我不能这么说......”
我爸爸叹了口气，苦笑着说：“你说得对。”
“如果牙齿开始变得明显或出现疼痛的迹象，那么......”
我喃喃自语，然后继续清理这店里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