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最辣的曲配最华丽的舞(1/1)
徐铉本身晚上还要去医院值勤,听到顾悯玖要走,两人也起身离开包厢。
落后一步,跟在顾悯玖后面。
走到楼梯口,顾悯玖随意往楼下瞥了一眼。脚上的速度下意识加快,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
“阿玖你怎么走这么快。”
祁沅看着突然走快的顾悯玖在后面出声叫了一句。
紧接着跟徐铉对视了一眼,“他有事?”
“跟上去看看。”
“阿铉你可以啊!太子爷的事都敢看。”
几步路追上顾悯玖,两人发现他往舞池走过去了!
“wc,阿铉你看到了吗,他往舞池走过去了,舞池啊!”
那边拽着黎妤上舞池的穆颂棠还不知道危险靠近。
黎妤出门的时候穿了白色休闲裤和一件绣着仙鹤腾飞的黑色衬衫。
头发用一根玉簪束着,人多的地方黎妤还戴了黑色口罩。
穆颂棠原本的想法是两个人一起跳热舞,看到黎妤的穿着她立马改变主意。
她要跳华尔兹!
最辣的伴奏配上最优雅的舞蹈。
因此热舞一开始,穆颂棠就拉着黎妤上了舞池,说什么都要跟她跳一次。
黎妤一只手扶着穆颂棠的腰,另一只手撑开跟穆颂棠的紧贴在一起。
在热辣的音乐中,跳着唯美的西方圆舞曲。
本来舞池里有不少人在律动,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人都停下退出了舞池,伴奏调成了舒缓优美的节奏。
“啪啪啪!”
一曲舞毕,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其中,听到掌声,才反应过来。
霎时舞台周围掌声雷动。
“好帅!好帅!”
“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跳完华尔兹,黎妤就感觉眼皮直跳。
好吵!
好不容易从舞台边挤出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黎妤用劲稳住身子。
手腕的力度松了松,然后又收紧力气抓着黎妤。
一路被拽着走,她完全挣不开。
到了会所门口,借着灯光看清是谁。
顾悯玖松开手上的桎梏。
黎妤伸手轻轻揉着刚刚被抓过的那只手。
顾悯玖懊恼地盯着那只发红的手腕,垂在两侧的手微梏。
他怎么忘了。
小可怜的皮肤白嫩,力气稍微大点就会发红。
顾悯玖就这么冷着脸站在那,“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不回家?”
“顾总在说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对陌生女子拉拉扯扯怕是会损害顾氏形象。”
黎妤不经意转头往某处看了一眼。
顾悯玖本就冷的脸色已经可以滴出墨了。
呵。男人!就知道在乎自己的公司。拿捏你!
黎妤面上端着一副正经人不熟的样子。
“跟我上车。”
黎妤没动,她有点纠结。
毕竟他们对外一直都是隐婚状态,被人拍到点什么还挺麻烦的。
“怎么还想在进去跳热舞。”
顾悯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
“没有,我跟你回去。”
算了,现在去找阿棠还得在挤进去,更麻烦!
被人拍到就拍到吧。
一路上,顾悯玖都冷着一张脸,散发着冷气。
坐在副驾驶上黎妤伸手正了正自己的黑衬衫,给穆颂棠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先回去了。
至于旁边开车的顾悯玖,她理都不理。
黎妤:……谁惯的你!
……
御渊别墅,
黎妤拿起手机就往前走。
顾悯玖下车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落后几步。
等他打完电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黎妤已经洗好澡穿着睡衣坐在两米五的真皮沙发上。
鼻子和眼尾明显都红红的,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走那么快是因为想哭怕被我看到?
取了个祖宗回家!
顾悯玖觉得自己都要被她气笑了,“你低着头哭什么。”
“我还没凶你,你就给我委屈上了。”
本来在玩手机的某人,一脸懵逼的抬起头,“你在说什么?”
“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你还说自己没哭!”
鼻子红是因为我刚刚打喷嚏餐巾纸擦的,眼睛上有两滴水顺便也擦掉了。
他说我哭了。那我要不要默认?
黎妤默默地把头低下去,“嗯。刚刚在会所你一直拽着我还冷着脸。我…我……”
对不起,她编不下去了。
不过,顾悯玖很上道,自然的接过话头。
“你知道就好,说好去办事,结果我一转头就在会所里看到你。当时我一靠近你就闻到了一身酒气。”
“别忘了你是怎么跟我结婚的。”
她没忘,她喝醉了把太子爷嫖了。
她真的很抱歉。
“嗯。”
“对了,刚刚跟你跳舞的那个女的是谁?”
“哦,那个是穆颂棠。”
“那个穆家大小姐?”
穆家这一代的家主还是穆颂棠的父亲,加上穆颂棠经常去各个地方旅游,顾悯玖对她的印象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是啊。”
听到是穆家人,顾悯玖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穆家的家教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喜欢同性的。
他从置物柜里拿出碘伏,把黎妤之前身上擦伤的地方,用碘酒一点点涂上,
倒出红花油搓在手掌上缓慢揉着黎妤的手腕。
整个过程,黎妤一句话没吭,一直盯着顾悯玖动作。
“你要是觉得痛可以喊出来,不用忍着。”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会痛,擦个药罢了。
“我不痛的,老公。”黎妤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顾悯玖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已经上好药的腿,“啧!你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心情好就是老公,心情不好就是顾先生,还喜欢跟我死犟。”
黎妤表示不想跟他说完,并且再次输出了一个微笑脸。
“笑什么?”
“没笑啊老公。我生性就不爱笑!”
顾悯玖还是觉得有点怪异,但是想着不过就是一个表情,能有什么意思。
于是道,“很晚了,去睡吧。”
“嗯,晚安,”
黎妤早就困得不行了,要不是自己不想擦药,也不会特意跑楼下来等顾悯玖。
下来还要被顾悯玖训话,她觉得自己真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