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琴酒:我七天前才从警局保释出老板(1/1)
白兰地不是很想去警局保释老板出来,他要脸。
“拉菲,不然我们让琴酒过来接老板吧。”
他祸水东引。
忠诚的琴酒想必不介意为老板丢脸。
但拉菲和他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要对先生抱有抗拒心理。”拉菲不赞同地看向白兰地,慢吞吞地说,“白兰地,先生是个好孩子。只要你和他好好相处,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兰地震惊地看向拉菲。
好孩子?
你是说,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的、有特殊嗜好的首领,是一个好孩子?
你到底瞎了多久?
白兰地谨慎地打量着拉菲,发现拉菲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的,瞬间失去了所有语言。
拉菲正拖着他朝车子走去,边走边说:“不能浪费时间等琴酒了,我们必须尽快将先生带回来,不然先生一个人在警局会害怕。”
那么多警察呢,万一碰到一位先生曾经的同期,知道了先生因猥亵幼童进局子,先生的脸就丢完了啊。
已经提前为先生感到社死的拉菲将磨磨唧唧的白兰地塞进副驾驶,自己开车着快速朝警署而去。
只是车开到半路上,他很快意识到不对。
那个警官先生他见过啊,之前在长野县时,是跟在高明警官身边的。
所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鸟取县,还光明正大抓走了先生?
莫非是公安接头?
‘嘎吱——’
车子紧急刹车,在路上留下一截长长的轮胎印。
车已经停下,没来得及系安全带的白兰地惯性向前,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动,一头撞在了车前窗的玻璃上。
他的额头几乎在瞬间红肿起来,晕头转向地说:“拉菲,你不会开车就换我来。”
拉菲歉意地说:“是我的失误,没想到你安全意识比较差,上车没有系好安全带。”
顿了下,他继续说:“我想了想,觉得你刚才说得对。琴酒忠心耿耿,还是让琴酒去警署接先生吧。”
琴酒从大山下来,再到警署,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
这些时间足够先生处理好公安的事情了。
他可真是贴心啊。
拉菲说干就干,直接给琴酒打了电话。
于是,山洞里正在昏暗的大殿处理资料的琴酒收到了一个噩耗,boss被抓进去了。
一周前才刚联系议员将老板放出来的琴酒眼前一黑,莫名的沧桑涌上心头。
他紧紧握着手机,额角青筋跳动,平静地问:“他们为什么抓人?”
拉菲:“……猥亵幼童。”
琴酒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桌子上一摞摞工作,再偏头看看自己发白的头发,脸上扬起狰狞的笑。
所以先生把任务都扔给了他,自己带着幼女出去玩儿,还被人举报给关进局子里。
哈!
“等着,我这就……”到。
他话还没说完,眸色忽的一凛,冷冰冰地问:“拉菲,我记得你和白兰地跟着boss的。你们两个人也被关了吗,都分不出一个去将boss带出来?”
拉菲轻咳一声:“我们没有鸟取县的关系。”
琴酒掀了掀眼皮,凉凉地骂了一句:“废物。”
他挂断电话,看向坐在左侧桌前的贝尔摩德,对方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在连续加班工作中黯淡了很多, 翻看资料的间隙,抓起桌上的杯子一口将凉掉的咖啡灌进肚子里。
琴酒眼角细微抽动了下,语气平静无波:“贝尔摩德,boss被抓进鸟取县警局了,你联系人放人。”
‘咔嚓。’
贝尔摩德手里的笔被捏断了。
她直接就给气笑了,再看看琴酒的冷脸,胸膛剧烈起伏了下。
她真是受够组织这群男人了。
真是让人窒息!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地翻出情报组的通讯录,几个电话打出去,全程耗时不到三分钟。
“让拉菲去警署接人!”
她沙哑着嗓音疲惫地说。
鸟取县,警署。
降谷零被抓进警局后,刚走进询问室,房门就在身后紧锁,窗帘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
房内灯光昏暗,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虽然安静,但存在感极强。
询问室外。
大和敢助看向从走廊尽头缓步而来的好友,严肃地说:“高明,我已经趁机将人带回来了。”
他疑惑又恼火,带着好奇地问:“那小子除了猥亵幼童外,还犯了什么罪,怎么还惹得东京本部来人亲自审?”
鸟取县这个小地方连个像样的警察都没有,只能临时调他和高明过来跨区执法。
本来他还在发愁该用什么借口光明正大的将人抓走,谁知转头就发现那小子被人举报了。
这任务做的,喜怒参半。
诸伏高明穿着米色的大衣,腰带勾勒出他的细腰,显得他的身姿颀长,气度儒雅,又处处透着知性。
听到好友的话,他眼里的愕然一闪而过。
猥、猥亵幼童?
他没听错吧,敢助君说的是零君?
他将震惊藏在心底,钦佩极了。
这就是卧底搜查官的实力吗?
如此豁得出去。
诸伏高明拍拍他的肩膀,温声说:“这是上面的要求,我知道的也不多。”
见好友还要再问,他越过好友,朝坐在凳子上的两个孩子而去:“敢助君,我有签保密协议。”
大和敢助当即噤声。
诸伏高明走到两个孩子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奶糖,蹲下身递了过去。
昔拉没有动,艾利却像个社牛一样,自来熟地接过了糖,笑容明媚地说:“谢谢叔叔。”
他将一颗糖塞进昔拉手里,板着小脸认真地说:“昔拉酱,要给叔叔说谢谢,不可以没礼貌的不理人哦。”
昔拉握紧了手,大大的猫眼呆呆地望着诸伏高明,一板一眼地说:“谢谢叔叔。”
语调、停顿和尾音,都是模仿的艾利。
诸伏高明心不在焉地笑了笑,心里一派惊涛骇浪。
这个男孩,像极了景光。
或者说,跟小时候的景光长得一模一样。
他试探着问:“孩子,你多大了?”
艾利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一脸天真地说:“我今年七岁哦。”
七年前,景光才十八岁,还未成年。
诸伏高明陷入沉思。
这——
景光和孩子的母亲,谁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