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真正生病的人竟然就是少爷!(1/1)

这个书房的陈列布局,与徐平洲、无为、喜鹊给他讲过的少爷的书房一模一样。

由此可以判断,真正生病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少爷!

李东成走进房间,也没有开灯。

坐在真皮椅子上,拉开书桌下的一个抽屉。

抽屉里没有多余的物品,只有几本书。

李东成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这竟然是教员的选集。

他心道,这少爷的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接着,他在抽屉的角落又发现了两瓶药物。

一瓶是临床上常用的左氧氟沙星滴眼液,还有小半瓶的口服头孢克肟分散片。

这些都是治疗流眼泪,见不得强光的病症。

李东成有些明白了。

是说书房会用厚厚的窗帘遮挡阳光,原来是因为眼疾的问题。

但他有些想不通,按理说这种眼疾,西医的治疗已经非常成熟,可为什么没有疗效呢?

李东成把这些东西逐一放回原位,又看了看其他的抽屉和书柜。

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更别说照片之类的东西。

书房的卫生倒是很干净,看来临时打扫时,这里是最彻底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下房间,觉得没有什么遗漏,正准备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时,手机发出轻微地震动,摸出来一看,发现是丁滔发过来的。

对方提醒有一男一女回来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难道这里有人值守?

还来不及细想,已经听见有人在开别墅的大门。

李东成关掉战术手电,从书房出来,悄悄地合上门。

便准备从原路返回,走了几步,又停止下来。

他想听听进来的人会说些什么?

便一个闪身,躲在二楼的死角处。

刚刚藏好,已经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客厅的门。

“啪!”传来电灯开关的声音。

客厅的灯光大亮,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都三十几岁。

男人似乎喝了一点酒,衬衣搭在胳膊弯,女的脚踩高跟鞋,包臀短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哇,这里好大呀!”

女人发出惊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用劲地试了试沙发的弹性。

男人将手中的衬衣扔在了沙发上,走到饮水机旁,倒上一杯凉水,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勇哥,我想上去参观一下。”女人迈步准备上楼。

男人一把拉住她。

“小姑奶奶,二楼不能上去,被我叔知道了,都不让我在这里值守了。”

“哎呀,又没有人知道的。”女人有些不情愿。

“听话呀,二楼什么也没有,就是几间空屋子。”男人哄着女人,“你要知道,我现在每天晚上只是过来值守一下,工资一点不比厂里差,还非常自由。”

“好吧,这么大的房子,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嘿嘿,再大也没有你这里大,不像我家里那个,小到都没法下手。”男人毫无顾忌地伸手抓了一下女人的胸前。

“讨厌!”女人娇嗔道。

李东成好一阵无语。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男一女分明就是情人关系。

瞬间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正打算退走。

女人却又问道:“你说这房子是孔家的?”

“是啊,我叔这么说的,所以我不让你上去,楼下随便怎么玩。”男人靠在沙发上,拉着女人的手把玩。

“我都很少打扫上边的卫生,太大了。”

听到这里,李东成皱了皱眉。

孔家?

难道说的是三大世家的孔家吗?

是说楼上只有书房打扫得比较彻底,楼下马马虎虎,原来这家伙嫌累。

“你见过孔家的人吗?”女人好奇地问。

“没有,就是我叔都没有见过,是他的一个朋友委托他找个人看房子,才找到我的。”

女人也没有继续问了,抽回自己的手,“我先去洗澡啊,你这里有浴巾吗。”

“有啊,用我的吧。”

男人站了起来,坏坏地笑道:“走吧,我陪你一起洗。”

他弯腰来了个公主抱,女人故意惊呼。

两人嬉笑打闹着,进到一楼的浴室洗鸳鸯浴去了。

李东成摇头苦笑。

他好不容易找回妻子,可妻子还要留在组织里报仇,连亲热的机会都没有。

趁着这两人打扑克,依旧从原路返回。

见到李东成回来,丁滔才松了一口气。

他发动了汽车,快速地离开了。

李东成靠在后排座思考。

从别墅里的痕迹已经可以确认,这里就是少爷曾经的据点。

这位少爷还患上了一种罕见的怪病,症状就是齐京墨说的那样。

并且,似乎这栋别墅是孔家的产业。

李东成觉得,可以找人摸下底,看这栋房子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个孔家。

如果是,这就说明搞不好少爷就是孔家的某位少爷。

他想到就做,把这个信息编辑成短信发给了鲁通海。

对方在安全部门,要查这些远比方运昌还容易。

与此同时,乌鸦和夜莺悄悄地从房间出来,敲响了同楼层的另一间房门。

门从里边打开,却是朱雀。

“朱雀前辈,我们过来看下你,伤势怎么样了?”夜莺关切地问。

“已经处理过了,都进来吧。”朱雀让两人进到房间,“都坐吧,那里有水,可以自己倒。”

“谢谢,朱雀前辈,你现在有伤在身,不方便做的事,随时可以叫我们。”乌鸦讨好地说。

朱雀微微颔首。

她觉得乌鸦和夜莺远比黄鹂、燕子、喜鹊懂事。

那三个就是过来慰问了一下。

乌鸦和夜莺坐了下来。

“哦,你那边有发现吗?”朱雀问乌鸦。

她问的自然是监视喜鹊一事。

见朱雀都没有回避夜莺,乌鸦答道:“没什么,喜鹊她一切都很正常。”

“不过,我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成天在想些什么。”

还别说,朱雀也是这么认为的。

晚上黄鹂带着燕子、喜鹊过来慰问。

那个喜鹊,只说了一句话,便不再多言,像个闷葫芦,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朱雀前辈,这个李东成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太憋屈。”这时,乌鸦说。

黄鹂拉了乌鸦一下,示意对方不要乱说。

朱雀眨巴了几下眼睛,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乌鸦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我觉得要制约李东成也不是难事。”

她不过是想讨好朱雀,替朱雀鸣不平,积极地想办法。

“那你说说,怎么个制约?”朱雀用右手端起茶杯喝上一口。

“朱雀前辈,那我就斗胆地说一说,我觉得李东成的软肋就是他女儿!”乌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