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战至云上落九天(1/1)
在他们的攻击交汇之点,力量缓缓凝聚,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光球。
光球持续膨胀,最终在一声巨响中炸裂开来,从中迸射出数道强劲的涟漪,将三人猛烈击退。
这股力量的冲击对他们来说并无甚大碍,但周围的环境却已不再是从前的澄澈和生机蓬勃。取而代之的是山崩地裂、烈焰吞噬一切、烟尘滚滚的末日景象。
鸿霁轻挥衣袖,那黑曜长戟便从掌心悄然消失。他随即一手握住身旁百目异兽的犄角,将其变化成一把赤红巨剑,剑身上遍布着数百个孔洞,每个孔洞中都有一个奇特球体悬浮,纹路独特,剑身散发着细腻的光芒,且不时滴落着暗红色的液体。
与此同时,玉祯立于鸿霁身后,双臂伸展,将他揽入怀中。紧接着,她的身躯逐渐化为血水,沿着鸿霁的身形流淌,浸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渐渐地,这些血水开始凝结,形成了一层层幽紫色的铠甲,紧紧贴附在鸿霁身上。
显然,他们通过某种特殊的秘法或手段达成了合二为一,这不仅提升了他们的实力,也让他们彻底跨越了原本仅是触及的禁忌界限。
“现!”姜祥目睹着这一切,随即召唤出七具非人傀。而这七具非人傀面色如生人般,似有一丝生气。
望着这些熟悉的面庞,姜祥心中泛起一阵悲凉,但他迅速收敛心神。他深知,此刻并非沉浸在回忆之时。
伴着箫笛声的悠悠奏响,非人傀依次睁开那久闭的双眼,纷纷唤出各种珍稀仙器法宝,摆出迎战之姿。
在一侧,鸿霁身着幽紫色战甲,手持赤红巨剑直指向姜祥:“小子,往日与今日之所为,此次也该收手了。”
姜祥眼神锐利,冷然回应:“那还真是抱歉,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你的修为来得容易不成?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幸运!”鸿霁眼神坚毅而冷峻,声音低沉而有力。
“若换做是你,又岂会苟且偷生的活着?”姜祥双眼黯淡,缓步走道一青衫长裙的女傀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不论如何,此次,姜某偏要做那不识相的。”他随手一挥,七具非人傀便迅速将鸿霁围住。
“看来你已然做好决断。既如此……那便战!”刹那间,鸿霁眼冒红光,猛然挥剑,斩出一道绚烂夺目的剑芒,其威势撼天动地,甚至引得天地共鸣。
七具非人傀反应敏捷,纷纷避开这一击。紧接着,各自施展出绝招,将鸿霁打得愈发激昂。
“哼……如此不堪!”鸿霁浑身骤然迸发出一股雄浑气息,须臾间突破非人傀的围困,径直冲至姜祥上空。
“总藏于傀儡身后,未免太过怯懦。”那赤红巨剑裹挟着凌厉之势,径直朝姜祥头颅猛劈而下,却被及时赶到的青衫长裙女傀拦下。紧接着,鸿霁飞起一脚,将其狠狠踹落。
姜祥亦不甘示弱,俯身猛然出击,长箫随之一出,直刺鸿霁腹部。
激烈的几招近身交锋之后,问沁箫韵笛从姜祥手中脱离,自行演化出数道微型法阵,发出悦耳的笛声。
而七具非人傀在这笛鸣中配合默契,攻势如潮,对鸿霁形成了强大的火力压制,将其缓缓逼退。
然而,一道暗红之光在此时乍现,一蜷缩着的法相真身在鸿霁身后伸展。他看似随意的动作,便将天空云彩撕裂两半,并将攻击逐一消除。
“极道空玄!”四字脱口而出,姜祥身后蓦然裂开数道虚空裂缝,从中浮现出多块建筑残骸,渐渐形成修罗炼狱般的战场。
那战场之上,立着三尊人面兽身的雕像,其目光仿若直刺鸿霁,令人毛骨悚然。
而姜祥与非人傀在这般情景下,亦是气势凛然,庄严肃穆。
“傲世九千岭,万世皆无神。”此刻真身法相持剑划裂地面,从中激出一道剑气冲霄的剑芒直扑那修罗炼狱般的战场。
“并非只有你跨越了禁忌。”姜祥体内瞬间散发阴森至邪的气息。意念一动,三尊雕像纷纷进行反击,将那剑芒抵消而尽。
“哈哈哈……你可真会给人意想不到惊喜啊。”鸿霁的法相真身如同幽影般沉入地底,周围的景象也随之变得诡异。在他的身后,阴风肆虐,幽冥的气息四处弥漫,时不时回荡着鬼魂的哀嚎。
“此战过后,吾定要将你的鲜血抽干,倾入吾之浴池以供浸泡!”鸿霁立身之处,顷刻间涌现出大批妖魔厉鬼,如汹涌波涛般直扑姜祥所在之地。
“哒!”一记清脆的响指,聚神殿道场的氛围须臾间变得诡谲。
那些尸体和受伤的弟子头顶之上,悄无声息地刺入一根根近乎透明的细丝,其宛若操控木偶的丝线,使得尸体纷纷扭曲着站立起来,发出令人悚然的诡异叫声。受伤的弟子们仿若丧失了自我意识,一转身便朝着鸿霁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战场陷入一片混乱,再度将双方的视线遮蔽。而尸体、弟子与妖魔厉鬼交缠在一起,每一次的撞击皆伴随着惨呼和碎裂之声。
“看来这些年,你们吞噬了不少无辜生灵的魂魄。”此时,姜祥的长发已然幽紫黯然,连同音色也夹杂着女声。
一柄巨剑带着赤红的光芒划破长空,穿越战场的喧嚣与混乱,直至姜祥所在。
姜祥眼神一凛,五指微屈,数道魂丝从他指尖飞射而出,精准地缠住那柄赤红巨剑。
“不过是往日收集的伪劣之物,而你……将是吾珍藏中之珍品。”声音未落,鸿霁便已然出现在姜祥面前。他奋力夺回巨剑,并在转瞬之间挥洒出一片锐不可当的剑芒。
然而,姜祥的反应更为迅速,单臂一抬,便稳稳地挡住了这一击。他虽单手紧握住巨剑的锋刃,可鲜血仍从刃口徐徐滴落,周身环绕着零碎的花瓣。
此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脚步一错,身形如同鬼魅般闪至鸿霁左侧,迅速出掌直取鸿霁腰间。鸿霁仓促间举剑相抗,却见姜祥手掌猛然一震,将鸿霁击退数步。
不等鸿霁站稳,姜祥身形再转,魂丝齐发,宛如蛇形一般。鸿霁见状猛力挥剑意图斩断这些魂丝,却不料巨剑再次被牢牢捆住。
而姜祥手腕一翻,魂丝瞬间收紧,将赤红巨剑倒转指向鸿霁。紧接着,他操纵巨剑横扫而过,掀起一片剑气风暴。鸿霁躲避不及,被剑风扫中,身形踉跄。
姜祥乘胜追击,连续几剑连环刺出,每一剑都精准无误地击中鸿霁的要害。
“唉哟,忘了并非我之身躯,可疼死妾身了。”姜祥落于一尊人面兽身的雕像之上低声呢喃,舌尖轻舔手心的鲜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场战斗的余韵。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一个人的气势怎会突然间改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鸿霁头发散乱,手捂在胸口,气息不稳地问道。
“你无需知晓。”姜祥随即抬手,数朵花瓣残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汇聚于鸿霁周围,并在一阵耀眼的光芒中爆裂开来,怡似一场绚烂而致命的花雨。
无数花瓣在空中飞舞,纷纷扬扬地飘落,使得视线在这片花雨遮蔽中变得朦胧不清。鸿霁从中稳步踏出,呼吸略显急促。他的战甲虽稍有破损,却并不妨碍他继续作战斗。
“不管你们是谁,但凡与这小子有所牵连,皆难逃一死!”鸿霁的怒喝声震彻云霄,那赤红巨剑仿佛感受到他的召唤,挣脱了束缚,逐渐化作一头百目异兽。
鸿霁纵身跃转,掌心中黑曜长戟显现,矫健地跨坐于百目异兽之上,随即将长戟掷入战场中央,动作迅猛而精准。
而黑曜长戟在触及地面的瞬间爆发强烈冲击,宛如风暴般将双方兵马尽数震开。不止如此,长戟之上镶嵌着的蔚蓝晶石随之产生共鸣,在一束束蓝色光芒的闪烁中,全数的妖魔厉鬼都被其吸摄而入。
此刻,黑曜长戟被一层层的黑焱所环绕,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锋芒。
鸿霁掌心朝外,凭借强大的力量将被黑焱所附着的黑曜长戟吸回掌中。他挥舞着长戟,以黑焱为基,召唤出一条蔽日遮天、鳞甲如墨的参天巨蟒,其庞大的身躯在战场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在同一时刻,姜祥双手紧握,随后拉开,双手间拉出了数缕几乎透明的魂丝。这些魂丝在他的操控下灵活地舞动,随着他手腕的一翻一转,最终将魂丝编织成一条修长而柔韧的魂鞭。
随即从头到尾一扯而出,魂鞭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道粉色的光痕,而眼中的桃粉光芒也在不断地闪烁着。
战场上飘零的残花骤然停止,它们之间,魂丝如蛛网般悄然显现,将每一片花瓣巧妙地连接了起来。
“尽情的玩耍吧孩子们!”姜祥另一只手紧握着数缕魂丝,缓缓举至身前。随着他的动作,七具非人傀与场上的行尸走肉纷纷涌向鸿霁,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巨蟒那如墨的身躯也挪动了起来,它发出震天嘶吼,动作迅猛无比。巨型蛇尾所过之处,空气都为之震颤,将战场横扫。
而姜祥的身影在巨蟒的攻击下显得格外渺小,但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随即魂鞭挥动,魂网在空中展开,如同一面柔软却坚韧的盾牌,迎向了巨蟒的尾巴。
巨蟒的尾巴撞击在魂网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魂网虽然被冲击得凹陷,却并未破裂。花瓣在这冲击下四散飞舞,数量越来越多,它们如同纤细的绳索,将巨蟒的尾巴紧紧缠绕,使其难以摆动。
“小虫小虫乖,我们只玩玩不打架,好吗?”姜祥仰视着巨蟒,食指尖从大腿划至臀部,流露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咳……太姬。”魂海深处的石座上,一位灰白长发的青年男子端坐着,他轻抚额头,眉宇间透露出焦虑和无奈。
“我不是女儿身,你稍微……注意点……”姜祥双眼紧闭,似乎并不愿看见这一幕。
“哈哈哈……小郎君还真是。”太姬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自在。
与此同时,七具非人傀与鸿霁激战正酣,而如今的非人傀实力虽较之前有所不及,但仍给鸿霁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鸿霁见巨蟒被魂丝制住,顿时怒不可遏,“着实是群令人厌恶的家伙,死了亦不得安宁!”
他与百目异兽瞬间将扑来的行尸走肉尽数斩杀,并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七具非人傀尽数击溃。
旋即径直冲向巨蟒头部,一声令下,巨蟒迸发出惊人的力量,张开血盆大口,凶悍地扑向众人。
众人身形一晃,躲开了正面的冲击,然而巨蟒所经之处,地面被撕裂,留下了深深的沟壑。
虽侥幸逃过一劫,但七具非人傀已然残破不堪,难以再战。而巨蟒径直冲撞的方向,正是三尊人面兽身雕像所在。
紧接着“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巨蟒便将其中两尊撞得粉碎坍塌。
巨蟒身躯蜿蜒盘旋,猛然昂首挺立,其头部已然刺破云霄,口中喷吐出具有毁天灭地之威的光束,横扫四方。
“你的手段我早已洞悉,”鸿霁站于巨蟒头顶,俯视着对方,“在同境之下,你与我相比,犹如萤火与皓月,又何必做些无用的挣扎。”
太姬静默不语,她双眸闪耀,天地为之色变。她的身形在光束的映照下显得微不足道,但那股从她体内散发出的气息,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突然,太姬抬起手,一道无形的力量自她掌心涌出,凝成一个硕大的透明屏障,将巨蟒的光束全然阻截。那光束在屏障上四下溃散,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绚烂的光轨。
“花棺葬女求儿郎。”随着太姬的咒语低吟,场景变得诡秘而震撼。天空中浮现的花棺仿佛响应了召唤,顶着光束缓缓飘至巨蟒面前,艳红花枝在空中摇曳,如同一场凄美的葬礼。
“冥途昭昭梦未央。”木棺缓缓开启,一股阴冷的气息蔓延开来,那具身着喜服的女尸在棺中更显诡谲。
“青石碑下誓言凉,红尘故事尽成霜。”女尸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令人不寒而栗。泪水从她狰狞的面孔上滑落,混合着血红的唇膏,显得格外凄厉。
太姬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双手合十,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力量而扭曲。女尸缓缓坐起,她的目光穿过巨蟒,最终定格在鸿霁身上。
“吾之怨恨,将汝等一并葬送!”太姬的声音如同九幽之地的寒风,冷彻心扉。女尸从花棺中站起,她的身形在空中逐渐变得透明,而那股无形的力量却越发强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黑暗的深渊。
突然,鸿霁身后的空间裂开了一道狭长的缝隙。女尸的虚化身影从中缓缓浮现,她的身体变得巨大无比,几乎占据了半个天际。
她的身躯虽呈透明,却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光线都无法逃脱她的笼罩。
女尸的双手轻轻挥动,仿佛在编织着无形的锁链,这些锁链悄无声息地缠绕在鸿霁和巨蟒的身上。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光束,穿透了鸿霁的战甲,直指他的灵魂深处。
“郎君,可愿与我共赴黄泉之约?”女尸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充满了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她的双手合拢,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收紧,意图将鸿霁和巨蟒牢牢束缚。
女尸的虚化身影如同死神的化身,笼罩着他们,而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然而,鸿霁并非易与之辈,他早有预感,虽然女尸的动作迅猛,但他的反应同样迅速。
在锁链即将束缚他们的瞬间,鸿霁眼中精光一闪,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与此同时,百目异兽发出渗魂的嘶吼,其声音穿透战场,直击灵魂深处。百目异兽的百目同时睁开,释放出一道道毁灭性的光芒,与鸿霁的力量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你以为,仅凭如此便能击败我吗?”鸿霁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屈的斗志,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中的黑曜长戟猛地挥舞,巨蟒化作一道道黑焱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女尸袭去。
面对如此攻势,女尸的锋利手爪仅仅单手一抓,便将风暴打散。随后双手上下一摁,对鸿霁的灵魂展开进攻。
眼看鸿霁与玉祯的灵魂就要被女尸抽出,堕入九渊梦境中永远的睡去。可姜祥未必如此作想,刹那间,绳索断裂,女尸身形此时如同玻璃般慢慢碎裂,那幽紫的长发褪去,双眸渐变黑白。
“就这么结束,太便宜他们了。”姜祥望着非人傀,再看向鸿霁,神态不定。
周围烟灰尘土看似杂乱无章地纷飞,实则皆向姜祥一处汇聚。须臾间,数道阵纹凭空浮现,构成宏大的阵法。
法阵中央顷刻之间高速旋转,显露出深不见底的虚空黑洞。伴随着几声嘶吼,百目异兽与周遭残存的黑焱尽数吞噬,战场上的光线仿若也被那虚空所吸走。
鸿霁从废墟之中站起,他的身躯被破碎的战甲包裹,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不甘。他本以为自己即将命丧于此,却没想姜祥在最后一刻放手。
“呵哈哈哈……当真讽刺。”他的全身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在这些情绪的驱使下,鸿霁的法相真身再次显现,这一次,它更加庞大,更加狰狞。这道法相与他的身影重叠,让他的力量瞬间倍增。法相的手中,黑曜长戟仿佛与他的心灵相通,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吾等皆为抗命之辈,可终究……不过是这戏幕中的一角罢了。”鸿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他的法相真身挥舞着黑曜长戟,直指姜祥,“而你……又能改变什么?!”
随着他的怒吼,黑曜长戟猛力挥出,化作一道撕裂天际的黑色闪电,直冲姜祥而去。
然而,姜祥推动黑洞向前,将那黑色闪电吞并其中。奈何此次鸿霁的这一击过于强悍,直接将黑洞刺穿消散。
在这个关键时刻,姜祥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鬼魅般移动,径直冲向鸿霁。在黑曜长戟即将触及他的瞬间,姜祥一手猛地探出,他的指尖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直接抓住了鸿霁的战甲。
“这一世……我无需改变。”姜祥的声音冰冷又坚定,他单手猛地一扯,将战甲从鸿霁身上扒了下来。
随着战甲被剥离,一道道幽紫色的光芒闪烁,战甲渐变,玉祯的身影缓缓显现,她搀扶着地面,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震惊。
而鸿霁失去了战甲的保护,身形顿时暴露。姜祥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攻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鸿霁的各处要害。
即便鸿霁竭力回击,也仅是起到防御之效,未能给对方带来实质性的损害。他们的攻击异常猛烈,从地面激战至天空,又从天空缠斗至地面。
转眼间,鸿霁的身体在姜祥的攻势下摇摇欲坠,最终被打得残破不堪,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站起来。
此时,玉祯试图介入,她操控着那柄诡异匕首,直向姜祥腰间刺去。姜祥猛然转身抬手一挥,便将匕首击飞,继而抓起玉祯那纤细细的脖颈,举至半空。
战场上一片寂静,唯有鸿霁、玉祯粗重的喘息声和姜祥冷峻的目光。姜祥将鸿霁踏于身下,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丝伤痕,而对方则躺在地上,衣缕破碎,身受重伤。
“此生,我虽为棋子,但下一世……”
“我将……”
“执掌棋盘!”
远处,被平夷的高山一角,夕阳缓缓西沉,几人的身影在这片废墟之中拉长,其中一个身影手中悬浮着看似圆盘的器物,那器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显得神秘。
……
……
……
“如此,便谢过了……”
“……嗯。”
伴着鲜血渗入地缝,在夕阳的余晖中,仅留下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他们的脸庞不见痛苦,而是淡然的笑颜,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争斗和纷扰都已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