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常博洋向来以理服人（1/1）
常博洋单膝跪地，俯身探出囚笼，自始至终注视着不远处的智慧之神，目露凶光。
智慧之神抱着书不知所措，惊恐地看着脱离囚笼的常博洋。
常博洋没有丝毫犹豫，出笼便迅速起身，大跨步向祂飞奔而去。
虽然不知为何祂变得如此慌张，但这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让祂永远闭嘴。
智慧之神像是现在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身逃跑，同时惊慌失措地大喊：
“唯一神救救我！”
听到祂开始呼救，常博洋更是加速向前奔去，在即将靠近祂的那一瞬间，往前大跨一步，一把扯住祂的头发，把祂猛地拽了回来。
“疼疼疼！”
他无视祂的哀怜，对准祂的右肩使尽全力一拳砸了上去。
“啊！！”
智慧之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瓷器破裂声。祂的右肩被击碎，大大小小的瓷片散落一地。被祂抱在怀里的厚书也掉在地上。
紧接着，常博洋伸出左手死死地掐住祂的喉咙，本想把祂按到在地，却由于刚才那意料之外的情况而未能付诸实践。与此同时，他也发现手感与想象中完全不同，触感冰冷而坚硬，让他不由得想起家里那个被他失手摔烂的瓷瓶。
“不、不要！不要打我！我会碎的！会碎的！”
俯视着这位美到不可方物的可怜少女，听着祂痛苦的哀鸣，他脑子里却想的是，这种材质不行啊，这怎么能行呢？只是这样的话，达不到让祂窒息的效果啊！
他的左手越发用力，很快便听见了细微的破裂声，甚至能看见指尖附近的表面出现细小的裂痕。
“啊！！”
祂发出痛苦的哀求声：
“脖子快碎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捏了！”
为什么！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哭着向他求饶的少女。
为什么你这么脆弱！
他明明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想和这家伙决一死战，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但这所谓的神明却弱小到无以复加，甚至连他一拳都扛不住！那他的认真算什么？决心又算什么？这使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如此可笑！
“啊！”
他愤怒地大吼一声，强迫着自己松开左手，随后握紧右拳用力朝地板砸去。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突然，他瞥见站在一旁的青花瓷似乎动了动，抬起右手指着祂吼道：
“站那儿别动！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彻底砸得稀烂！”
智慧之神本想扭头看下自己肩部的破损情况，但稍微动一下脖子，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由于很怕疼，所以想着能不能把肩部转过来，结果刚好被常博洋发现，被那愤怒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颤抖不已。
虽然很想看看伤势如何，但是更害怕惹怒他而被打碎，只能无助地抽泣着。每抽泣一下，就连累喉咙和肩膀痛一下。太疼了就想哭，一哭就更疼。想到自己再哭下去可能就要碎了，就越是难过，越是想哭，越是接近碎的边缘。
这位青花瓷少女实在是受不了了，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道：
“那个，请问——”
“闭嘴！”
“咳咳咳！”
少女本想乖乖闭嘴，却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几下，但突然意识到这个可怕的家伙不让自己说话，下意识想捂住嘴，却误动了受伤的右臂，疼得差点叫出声。
注意到常博洋起身朝她缓缓靠近，她吓得连忙用左手捂住嘴，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哽咽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打碎我！”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喜欢欺负弱小么？”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小少女，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人形青花瓷自称为神，却脆弱得像跳蚤市场的二手花瓶。明明这么弱，却去欺负看起来比自己更弱的人。弱也就算了，身体还这么不抗揍，一拳下去就碎了一地。
说实话这样也还可以接受，虽然没什么打击感但打起来视觉效果不错，如果祂有点骨气，死不认错，那他就能理直气壮地把祂砸得稀烂，以泄心头之恨！谁想到这家伙出场时高冷骄傲，一挨揍就哭哭啼啼，而且身上还破了个大洞，让他根本不忍心继续动手。
望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里甚至还因此产生了负罪感。
他沉声道：
“你刚才想说什么？”
少女抽泣道：
“可不可以别打碎我。”
“······”
常博洋叹息道：
“你这要怎么修？”
少女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精致的墨绿色瞳仁睁得大大的，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似乎是没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见状又补充道：
“再不修可真要碎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你这儿能自己修吗？”
少女抽了抽鼻子，轻轻点头。
既然能修，那常博洋也不再过问，就站在那儿静静看着。但令他疑惑的是，不知为何，她却迟迟不动手。他没好气地问道：
“那怎么还不修？”
少女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
“你可以先转过去一下吗？”
“不可以！”
常博洋干净利落地拒绝了祂。
修补身体可以，但是每一个动作都得在他眼皮底下完成，不然这家伙要是趁他不注意，吟唱攻击术式，或是召唤出其他援兵，那就是大型翻车现场！如果他再次沦为阶下囚，估计对方就不会像自己这么好心了。
少女红着脸，小声说道：
“修复得用唾液。”
“我帮你舔。”
听到这话，她吓得掩住自己的颈部，紧张地说道：
“得用我自己的！”
“那——”
这他好像真做不到，
“你自己来吧。”
说完，他继续静静地盯着少女。
“你怎么还看着我！”
“我又舔不了，除了站这儿看，我还能干啥？”
少女羞红着脸，欲言又止。
常博洋当然明白这家伙什么意思，然而让他转过去他绝对做不到。在确认不会被打击报复之前，他都会跟她一直耗着。
少女微微低头，用左手捂着嘴，看动作像是舔了舔手，然后轻轻抚摸着颈部有着裂痕的肌肤。不一会儿，刚还布满细小裂痕的脖颈，如今变得光润洁白、毫无瑕疵。
常博洋感到十分惊奇，仔细打量着她的嘴唇。唇若朱砂，细腻无比，似乎并不像瓷器材质。
少女注意到他的视线，故意别过头去，红着脸盯着地面。
常博洋故意问道：
“你舌头有这么长？”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
本来少女下意识想嘲讽他，但肩部的疼痛顿时让她清醒过来、认清现实，使其不敢像之前那样口吐芬芳。
她本想捡起地上的碎瓷片，但在低头看了看自己旗袍的样式，又看了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常博洋后，打消了这个想法。她下意识扯了扯裙边，轻声询问道：
“你能帮我捡一下地上的瓷片吗？”
“不能。”
如果刚才少女直接开口请求帮助，常博洋或许还会考虑考虑，毕竟这一低头，谁知道对方会不会趁机耍什么花招。但看到她刚才的举动，他突然觉得逗逗她好像更有意思，干脆直接拒绝掉，看她作何反应。
在遭到常博洋拒绝后，少女咬着下唇，一边揪着裙边，一边盯着散落一地的碎瓷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内心对此极为纠结。
“唉！”
常博洋瞥了一眼她下半身，看到那两片单薄的布料间露出的大片玉肌，无奈地轻叹一声，单膝跪地，一片又一片地拾起瓷片，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少女。少女始终安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
令他庆幸的是，地上好像没有那种碎成渣的瓷片，估计是材质比较特殊，这倒让他捡起来更方便了。在确定地上已经没有碎瓷片后，他掂量掂量手里瓷片的分量，觉得还挺轻的，然后站起来递给少女。
“应该都在这儿，反正地上是没有了。”
当常博洋看到少女破损的右肩，正想开口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时，一只纤细白嫩的左臂伸到他面前，小手掌心朝上。少女红着脸，轻声说道：
“谢谢你。”
见少女伸手来接，他又觉得自己态度太好可能会不利于之后的交涉，就把瓷片放她手上了。
这位青花瓷少女跪坐在地上，将双腿弯曲分开于身体两侧，将大腿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眼前。她的腿匀称而修长，洁白光滑毫无瑕疵。在看到那双腿的瞬间，常博洋竟愣了愣，由衷感叹道，世上居然会有如此完美无缺犹如艺术品般精致的美腿。
她似乎并不在意常博洋的目光，仰头望着他，墨绿色的瞳仁晶莹闪烁，柔声请求道：
“可不可以帮我捡一下地上那本书？”
常博洋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本包装精美的厚重书籍静置在地上。他走近后拾起书籍，本想打开看看，但感觉不太合适也就作罢。
“可以把书放到我腿上吗？它对我很重要。”
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刚才这个人形青花瓷就是抱着这本书释放魔法的。
他微微一笑，把书抱在怀里，
“你受伤了不太方便，我帮你拿着，一会儿还你。”
“嗯。”
少女轻声应允，似乎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先把瓷片放在腿间，扭头看一眼右肩破损的部位后，再从瓷片堆挑出一块。在偷偷看了一眼常博洋后，她伸出舌头，红着脸舔了舔瓷片边沿，接着把瓷片小心翼翼地对齐裂痕，慢慢地把它贴合上去。
常博洋站在边上安静地看着，心想还好瓷片之前没掉进那个破洞里，同时好奇少女那类似胶水的唾液为什么没把她嘴给粘上。
他观察一会儿后，突然走近青花瓷少女，蹲在她边上。少女也停下动作，好奇地望着常博洋。这时，他摊开手掌，
“你这样多不方便，要是一不小心把瓷片掉里面，我岂不是还得提着你的脚帮你倒出来？”
少女眨了眨眼睛，看向腿间的碎瓷片，沉默不语，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看到她万分纠结的模样，常博洋心里叹了口气，估计不会同意，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交给他来做呢？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沉吟片刻后，少女拿起一块瓷片递给他，同时露出浅浅的微笑。
这家伙不担心他乱贴，或是故意把瓷片掉进去吗？常博洋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接过瓷片。
当他轻握瓷片收回右手时，少女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等一下！”
常博洋眉头微微一皱，这么快就反悔了？
然而，少女拉住他的手，心疼地问道：
“你的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哦，这个啊，应该是之前被瓷片划伤的，问题不大。”
他随口说道，同时瞥了眼少女右肩的破洞。
“不可以！必须得现在处理！”
“你这儿总没有酒精绷带之类的吧，等我回去——”
话还没说完，只见少女俯身凑向他的右手，伸出嫩粉的小舌头，轻轻舔舐他的伤口。感受到手背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这顿时让他面红耳赤。
这这这这这这是干嘛？！帮他疗伤吗？这未免也太突然了！让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盯着眼与此前判若两人的少女，思绪混乱不已。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手背已经恢复如初。
少女别过头去，羞涩地说道：
“可、可以了！”
“哦、哦！嗯！”
他在说些什么鬼！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同时立马深呼吸一口，想让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在感觉自己又能称得上是一位正人君子后，他举起瓷片。
瓷片边沿已被微微浸湿，稍微倾斜，一小颗晶莹的水滴顺着边沿滑落——已经被舔过了？他怎么毫不知情？话说这到底是被舔的还是被含嘴里了啊！常博洋啊常博洋，你特么到底愣了多久？！这也太失败了！算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常博洋叹了一口气，排除脑内杂念，凑近她的肩膀。这时，他觉得左臂抱着书实在影响操作，干脆把书夹在小腹和大腿之间，谁知这一行为顿时引来少女的娇喝：
“不可以放那儿！”
他疑惑地看着慌张的少女，
“怎么了吗？”
“没、没事！”
少女嘴上说着没事，但脸却红得像在滴血，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与此同时，常博洋还隐约听到她轻微的喘息声。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书放哪儿不是放？常博洋这样想到。
当凑近少女破损的右肩，好奇地往里看时，他发现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是否装有什么东西。随后，他捏着瓷片，缓缓靠近破损部分的边沿，确认对准后，稳稳当当地把它贴了上去。
瓷片贴合的那一瞬间，青花瓷少女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音听起来酥酥软软的。这让他突然觉得，好像给她修补身体也不是那么无聊，顿时干劲满满！
他瞥了一眼破损边沿，接着迅速从少女腿上的瓷片堆里挑出一块，正准备往上贴时，突然意识到少了关键的一步，随即把瓷片放到她嘴边，
“舔吧。”
少女害羞地看了一眼常博洋，闭上眼，不情愿地舔了一下瓷片边沿，可爱得像是舔水喝的小猫咪。
常博洋拿回瓷片继续修补，但似乎是劲有点大的原因，在瓷片贴合后，少女发出一声轻哼，转过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常博洋，
“轻、轻点儿，疼······”
常博洋连忙道了个歉，表示下次一定注意，同时好奇明明她是个人形青花瓷却能感到疼？
在补下一块时，对齐对到一半，他才发现似乎拿错瓷片了。就在他为白白浪费几秒而叹了口气，准备换一块试试时，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他装出极为惊讶的语气说道：
“哎呀！不小心掉里面了，这可咋办？”
“啊！？”
少女赶紧扭过头来，拼命凑近肩膀往里面看，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哽咽道：
“呜！怎么办、怎么办哪！”
“别慌别慌！你看我给你变个魔术。”
常博洋打开手掌，展示出手里的瓷片，笑着说：
“你看这是什么？”
少女盯着他手里的瓷片看了一会儿，眨巴眨巴眼睛，扭过头看了一眼肩膀，又扭头看了看瓷片，瞬间气的满脸通红：
“你居然敢骗我！”
“你之前不也骗了我吗？咱们这就算是扯平了。”
“你！你！”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伸手去抢常博洋手里的瓷片，
“不要你帮忙了！我自己贴！”
“诶？那可不行！”
常博洋举起瓷片，躲开她的手，故意说道：
“智慧之神又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不管！快还给我！”
他伸出左臂挡在身前，厉声说道：
“诶诶诶！我可警告你啊，你这么脆弱，要是一不小心又把你碰坏碎了一地，我可不修了啊，到那时你爱找谁找谁！”
听到这话，少女的手臂颤了颤，缩了回去，咬牙说道：
“你！你这个流氓！无赖！”
祂现在又急又气，也不管这样说会不会挨揍了。
“流氓无赖？我还没动真格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常博洋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瓷片，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有点好奇，如果把瓷片补在你身上其他地方，会发生什么事？”
听到这话，少女猛地往后缩了缩，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顿时泪如泉涌，眼泪汪汪地看着常博洋，低声说：
“对不起······”
“诶？你说啥？我这野狗耳朵不太好使，听不太清，你大点声。”
她低下头，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攥住裙摆，泫然欲泣：
“对、对不起！！”
与上次相比，这次她的道歉的确真诚得多。而且面对如此离谱的行为，从她的角度看来简直算得上是恩将仇报，她都没有任何攻击行为，由此可见少女确实没办法拿他怎么样。再加上之前的互动和对她的观察，感觉她确实没有了敌意，常博洋这才松了口气。
“我也得说声对不起，不该这样捉弄你。”
他温柔地说道：
“转过去吧，我这次小心一点，尽量不弄疼你。”
少女抽泣着，轻轻点了点头，乖乖地转过身去，让他继续帮忙修补肩部。
为了不让这位青花瓷小姐感到无聊，常博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她聊天，
“看你刚才补得那么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碎了吧？”
少女一言不发。
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每次碎了都是别人主动帮你补吗？”
她轻声说道：
“只有你。”
常博洋强忍笑意，
“我还以为你这么喜欢作死，是因为别人都会自愿帮你补呢。”
“如果答应什么条件的话。”
听到这话，他打趣道：
“条件？你这么弱还能答应什么条件？跟我说说。”
少女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扯了扯裙边，小声说道：
“不告诉你。”
常博洋感觉这家伙开始得寸进尺了。
但说实话，如果让他来开条件，应该会把这位直接搬回家吧。每天都能欣赏这人形青花瓷超凡脱俗的美丽，而且还会自己洗澡不用他擦拭，实在省事！
在近距离观察下，少女五官尤为精致，如同刺破黑夜的第一缕曙光那般引人注目，让人久久不愿从她脸上移开视线。
乳白色的肌肤细腻光洁、毫无瑕疵，和那身旗袍犹如水乳相融极为相衬，宛若人体彩绘般和谐美好。可谓清新典雅，赏心悦目。
不得不说，真是个精致美丽的瓷娃娃！
除此之外，在她身边总能感到一阵凉意徐徐而来，令人十分舒适。仔细嗅闻，还能闻到淡淡的兰草清香。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补好了少女破损的肩部。由于手臂始终悬空操作，而且期间一直盯着细小的接缝看，常博洋感觉手臂酸痛、眼睛昏花。
看着光滑洁净的肩部，少女露出了笑容，轻声细语地说：
“谢谢你·····”
常博洋盘坐在地，摆了摆手，
“大恩不言谢！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些有关神明的情报，就可以报答我了。”
少女流露的羞涩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见状，常博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把书递还给祂。
“你不是说过可以提条件吗？我不需要你答应什么条件，像刚才那样随便聊聊就行。”
少女接过书抱在怀里，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常博洋满意的笑了笑。
嗯！作为一名正人君子，我常博洋向来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