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故事早已结束（1/1）
一段时间后，林夕已经到达了瓦尔特的教室，准备开始上课。
座位上的女武神们看到来的人是林夕后不免有些奇怪。
“误，芽衣这节不是历史课吗，来的怎么是林叔啊？”琪亚娜跟坐在她身旁的芽衣小声说道。
“琪亚娜你小声一点，别让林夕老师听到了。”
面对芽衣的好言相劝，琪亚娜却不以为然。
“怕什么啊，我们坐在后排，林叔他肯定…，哎呀！”
话未说完，一个粉笔高速砸在了琪亚娜的额头上。
显然，林夕听见了琪亚娜的窃窃私语。他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大声说道：
“安静，瓦尔特现在有事，这节课由我代为上课。”
林夕正准备开始上课，就又听见琪亚娜小声嘀咕着。
“林叔一个生物老师真的能上好历史课吗？”
“琪亚娜·卡斯兰娜。”林夕突然厉声道。
“到！”林夕措不及防的点名使琪亚娜起身的动作有些许不稳。
林提冷不丁地向琪亚娜提出了一个问题：“第一次崩坏爆发于什么地方？”
“额，英格兰？”琪亚娜不自行地回答道。
“呵，笨蛋琪亚娜居然连这都不知道。”布洛妮娅顺势嘲笑了一下琪亚娜。
“布洛妮娅，你说。”林夕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转而让布洛妮娅回答。
“第一次崩坏爆发于德国的首都柏林。”布洛妮娅起身并回答了一个正确答案。
“嗯，你们都坐下。”
林夕问符华：“你们上节课学到哪里了？。
符华站起身说道：
“公元1470年，天命介入进了欧洲各国的政界并计划了一次规模巨大的东征。但是天命的骑士们却在远征的路上遇到了[明]帝国的阻碍，双方的军队经历了数场战役。最终，在1475年，两军在钦察上展开了总决战。决战中，天命的士兵们使用了崩坏能武器。胜利的天平也渐渐倾向了天命。但战局，却因为神州的的守护者，[赤鸢仙人]而逆转了。在她面前，天命不堪一击。为了阻止她天命动用了最强的战士，卡莲·卡斯兰娜和【神之键】—【犹大的誓约】。然而即使是卡莲也依然不敌赤鸢。在这之后这场钦察会战以天命的撤退告终”
符华顺畅地讲解了上节历史课的缩减版。
“嗯，你可以坐下了”林夕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符华同学有在宿舍好好复习。”林夕继续说着。
在不知不觉间，刚刚击中琪亚娜额头的粉笔已经回到他手中了。
林夕转过身，在准备讲解的同时也在黑板上写些什么。
“我接下来要讲的并非课本上的内容，因此考试中也不会出现。”
林夕的这段话落入琪亚娜耳中却成了：“这节课可以睡觉。”
没在意即将睡觉的琪亚娜，林夕开始讲解。
“就在一年前，有人在极东的一个早已被毁灭的村庄里找到来一些残缺的书本。将其复原后，我们能得到那么一段话：神州有一国，其名[黎明]。由邪仙[不死]创造，包容万物，为有背叛罪不容诸。”
林夕转身面向学生，而在黑板上赫然写着[黎明]二字。
“后续，天命的专业人士开始了以[黎明]二字为主的深入调查，但至今依然没有证实其存在。”
这时，林夕看到了芽衣高举手的右手。
“雷电•芽衣，你有什么问题？”
芽衣起身并提问道：
“林夕老师，邪仙是什么？”
林夕放下手中的粉笔，扶了扶自己的面具，像是在回忆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古早的神州大陆上，崩坏能早已是一种常见的事物了。但在起初，它被称为[真气]。与现在的武侠小说相似，真气为江湖上的侠客所用，而在他们的顶端…那些能够做到凡人所不可触及之事，方可被称为【仙】。而所谓邪仙，无非就是被认为是邪恶的仙人罢了。”
言完，一叮铃铃。下课铃响了。被唤醒的琪亚娜拉着芽衣就冲了出去，布洛妮娅紧随其后，其他学生也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最后，教授内就只剩下林夕和符华了。而就在符华也要离开的时候，林夕却叫住了她。
“符华，你先别走。”
“林夕老师有什么事吗？”
符华停在门口，这是出于学生对老师的基本尊重，但符华眼中流露不解，对于这突然的叫停，她自然认为是什么重要事件，便只就礼貌的等待林夕的回答只不过...林夕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许阴沉？
“没想到....”林夕小声呢喃着。
林夕老师，您说了什么吗？”符华听不懂林夕在说什么。
门外学生离开各自教室的嘻闹声慢慢消失，归于寂静，太阳的光辉被乌云遮盖。
“的确没想到啊~。”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从符华的身后传来，明亮的灯光明显暗了几分，冰冷的感觉从感知刺激而来。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符华的肩膀上。那是一名身穿血色西服的黑发男子。与西服所代表的高贵与优雅不同，那放荡不激的穿搭风格和那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能吞噬他周身的一切。
“什么！”
符华瞳孔微缩，这时她才感知到她身后的存在。作为女武神，她自知能做到完全不被她察觉的人实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没事的话就睡一下吧。”
男子随口说了一下，正准备发动攻击的符华就倒下了。
“齐鲁巴斯…”
教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冰元素开始活跃起来，林夕眼色冰冷，右手径直地指向被称为齐鲁巴斯的男子。寒冰如液态化在手中凝聚成修长的寒冰利刃，脚下冰霜蔓延，如极寒的地狱般，迎面而来的是死亡般的危险。
同时，林夕腰间的蓝色宝石开始散发冰冷的光芒。圆形宝石有着水滴形的外壳，但外壳底部较尖锐，左右各有两个尖角，其中上端的两个与背面V字形框相连。似力量的源力，但又好像是某种证明，在某遥外的世界，当自身的愿望能得到神的认可，就能得到控制元素的钥匙。
“虽然你只是一个办事的，但我依然要警告你，【祂】最好没有什么心思。”林夕充满威胁的话语传入进了齐鲁巴斯耳中，但后者却不为所动。
“我本来以为你会用我工作上的代号，【蜘蛛】呢。”齐鲁巴斯微微调侃道。
随后齐鲁巴斯便看向了林夕腰间闪耀着的宝石。
“神之眼。”在看清林夕腰间的宝石后，露出了不屑的眼神。似乎根本不将林夕的威胁当一会事。
“再强的神之眼，在我眼中也只不过是一粒伤不了我的盐。”即使刀尖只离自身的面庞毫米，他也不忘提醒林夕这个他们共有的常识。
“你不打算审题吗？这是我的神之眼。”
林夕打算在眼前这个蠢货笑之前让他看清目前的处境。
听完，齐鲁巴斯便仔细地查看了那颗与众不同的神之眼。熟悉的能量波动。
“这是…创世结晶”在看出其中的猫腻后，齐鲁巴斯就深深地叹了口气。
“浪费啊~，这还是100%纯度的创世结晶，这种稀罕的宝贝，就连我也要多看几眼。你却用在这种东西上。”
齐鲁巴斯深感可惜，能令他感到兴趣都事物已经不多了，创世结晶算一个。那怕浓度只有10%的创世结晶，只要使用妥当也能让一个铅笔拥有灭星级的破坏力。
而现在，一颗浓度达到100%的创世结晶就这样的化为了一颗神之眼的一部分。
面对这种威胁…齐鲁巴斯用手移开了他面前的刀刃。
“瞧给你紧张的。”齐鲁巴斯的口吻像是在跟老友开玩笑一般。
他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确没有敌意。
“放心~，我就是让她睡了一会罢了，为了方便我们完成接下来的流程。指令的真正内容。”
林夕没有说话，示意齐鲁巴斯继续说下去。
“你还记得我们【联盟】要求你保管的盒子吗？”
林夕没有多说，面具上的宝石再度闪耀，那精美的小盒子便出现在了林夕手中。
看着林夕手中的盒子，齐鲁巴斯继续说道：
“是时候使用它了，想必你已经把它改造成足以被常人使用的样子了吧。”
听到齐鲁巴斯的话语，林夕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但他的手还是打开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并取出了它里面的东西。
一枚【忆泡】。顾名思义，是由记忆形成的泡泡。
林夕将手中的忆泡放开，忆泡便因为重力的原因缓缓落下，直到抵达符华额头上并融入其中。
完成这一切后，林夕才开口说话。
“你们的目标一直是华。”'
林夕这又像陈述又像问题的话使齐鲁巴斯感到不明所以。
“我想我没有回答你的…”
“回答我。”
林夕没让齐鲁巴斯说完，他现在只要得到一些回答。
看着不耐烦的林夕，齐鲁巴斯决定妥协。他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并回答道：
“是。”
没有辩论回答是否真实，林夕的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你们知道我不会拒绝杨更换教室的请求。”
“是。”
“那个忆泡内的记忆属于那位不灭仙。”
“是。”
“把忆泡埋入华的潜意识并禁止其对忆泡的解读权是为了什么？”
“因为忆泡真正的主人会去那里取回它。”
“…”
林夕没有继续提问，反而是沉默着思考着。
齐鲁巴斯眼看林夕并没有继续提问，以为已经没有更多问题，准备离开了。
齐鲁巴斯伸手捏住了空气并开始左扭手腕，一个在常人眼里毫无意义的动作，但在他的眼中却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实则不然，齐鲁巴斯抓住了【空间】和【时间】这两概念本身在那片区域的表象并对其施展压力使其逐渐变得扭曲。当然，因为施展的压力过于庞大，所以逐渐扭曲就变成了瞬间扭曲。
在时空扭曲之后，齐鲁拔斯轻轻一拽将时空彻底粉碎，一个时空裂缝就这样生成了。
在创造时空裂缝后，齐鲁巴斯便踏入其中准备离开。
而在齐鲁巴斯临走之机，林夕又冷不丁地补了个问题。
“不死还活着吗？”
“没有。”
说完，齐鲁巴斯就踏入时空裂缝离开了。
通过时空裂缝，齐鲁巴斯离开了这条时间线来到了新的天地。
树与海…但这里不是他要去的目的地。
齐鲁巴斯没有说话，只是来到了这片天地的边界，没有任何准备地一头创了过去。
齐鲁巴斯的目的地，树与海之外的世界，脱离了【存在】这个概念的空间，名为【虚无】。
在无尽的空虚中，齐鲁巴斯找到了他的目的地。
找到了那存在于不存在中的存在【中枢】。同时，也是林夕口中的【祂】。
一个直径堪比暗金色的钢铁柱子横穿【存在】与【不存在】的界限，一眼望去完全看不到祂的底部与顶峰。一个庞大的电子屏幕显示着为祂所界定的时间精确度从年到毫秒。
祂周身围绕着一个与其同色调的金属环，也是齐鲁巴斯真正的目的地。齐鲁巴斯靠近铁环并将手放了上去。
一股电子声在齐鲁巴斯将手放上去的同时响起。
“【蜘蛛】身份确认。”
随着声音响起，齐鲁巴斯的身影被传送到了另外一片空间中。
齐鲁巴斯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比平常大了几倍的客厅中，他站在门前，仿佛刚刚进门一般。
客厅内除了他还有一人。
那是一名被血色的男子，虽穿着吸血鬼猎人般的着装，但他本身就是个吸血鬼。他躺在较长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三枚弹珠。
齐鲁巴斯看到男子手中的探珠顿时就来了兴趣。
“又有三个新穿越者了呀，【狂人】。”
代号为【狂人】的男子看到齐鲁巴斯就把弹珠收起来并起身向他走去了。
“没错，而且这次这三个还被【中枢】给予厚望呢。”
“哦~。”
听言，齐鲁巴斯便好奇地看着【狂人】握着弹珠的手。
【狂人】也毫不掩饰地先向齐鲁巴斯展示了其中两枚。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两个穿越者分别叫贝莉安和伊戈拉斯•伊戈拉。他们与其余穿越者相比并没有展示自身的特别之处。”
随后，【狂人】像是做了某种魔术般将手中的两枚弹珠置换成了剩下的一枚。
“而这个叫贝利望的，他是最特别的。在我们还未给他绑定任何【祝福】的情况下，他居然早已拥有属于自己的【系统】了。”
齐鲁巴斯和【狂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这最后一枚弹珠上。
“因此，【中枢】决定将她送去五百年前的H-02-欧米茄。”
听到这句话，齐鲁巴斯突然想起到了什么，顿时感到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好巧啊~，我刚从那条时间线上回来。”
【狂人】却对此不以为然。
“哦。”
没有过多理会齐鲁巴斯在发的疯，【狂人】将名为贝利望的弹珠投掷空中，弹珠也随之消失。
消失的弹珠落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一个温柔的女声对着弹珠说道：
“贝利望吗？你还蛮可怜的，居然被安排安装了能够将你的记忆转化为忆泡的技术。这个技术我才开始研究，根本就没有展开过哪怕一个试验。但…谁让你被【中枢】选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