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明歌9（1/1）
“明伯父，感情有很多种的，就我感觉明毅对明歌不是你想的那种，或许你们不那么敏感会让明毅看清自己的想法。至于明歌，可能顾虑你们的感受，在学校都是躲着明毅的。”赵语湘半真半假的劝说，希望在现在明父心理防线下降的时候能听进去。
明父没再说什么，回到里屋里。
赵语湘打开手机通话记录，翻找着那个电话，按上拨出键，接通响了两声对方还没有接。看明歌出来了，匆忙挂了电话。
“走去吃饭吧，我还没吃晚饭。”看情况明歌也没吃饭吧。
明歌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回话，只跟着走出去。
“现在去那？”在餐馆外面，赵语湘提着打包的东西问明歌。
“去哪都可以。”明歌的声音很轻，飘在空中，让赵语湘听不太清楚。
“那我送你回去吧。”赵语湘提起声音，想给对话注入一点情绪。没管明歌的回答，往前走两步，拦住了面前的出租车。
到了明歌家门前，看到靠墙的曹宇楠，旁边还带着行李箱。看到明歌，曹宇楠马上迎过来。
“你怎么来了。”看到曹宇楠，明歌却没有好情绪。
“额，可能他提前返校吧。”赵语湘往前走两步到两人中间，打着哈哈，希望他们不要吵架。
曹宇楠直接越过赵语湘，走到明歌面前。“我很担心你，你什么也不给我说。
曹宇楠如此直白的话，却让明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绕过两人去开门。
“那我就先回去了。”看着情况，赵语湘也知道自己有点亮，把手里刚打包到吃的递给曹宇楠。
听到赵语湘要回去，明歌在门内转过来就又准备锁门。“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也不远。”本来赵语湘是看明歌状态不好才送他回来的，又让明歌送她回去算什么事。
“我送赵语湘回去。”曹宇楠马上接话，把行李箱提进门，吃的塞到明歌手里。“你先吃点东西。”
还把明歌推进门，在门外把门关上才跟着赵语湘走了。
两人在马路边等着车。“发给你的短信你也不回，我还以为电话记错了。”
“看到消息我就收拾东西来了，给爸妈说要提前返校。没注意看手机。还是很谢谢你。”
“我也没想到明歌没给你说，你不要多想，明歌肯定有自己的顾虑。”
“虽然是有点生气，但是我知道的。”
现在这个时间点，车还是很多。“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快回去吧。”赵语湘准备进出租车。
“说了送你回去的，走吧。”曹宇楠直接进了副驾驶。
接下来两天，赵语湘发给明歌的消息都没回，从曹宇楠的短信知道明歌心情还是很低沉，每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但没大问题。赵语湘也忙着收拾行李和资料。如果按照之前那几位做任务的进程来看，这个任务也要结束了。
“这个鱼好好吃，曹宇楠说学校那边也有一家味道很像的，开学了我请你吃！”和明歌的消息发过来的还有两张图片，从露出来的碗筷和菜色来看，应该是家庭聚餐。
“看起来就不错，是清蒸的吗。”赵语湘一边给室友发消息告诉她们离别的消息，一边给明歌回复。
赵语湘在动车进站的时候收到了明歌的消息。
“刚才在吃饭没回你消息，这个不完全是清蒸的，是曹宇楠家这边的特产。”
这个时候乘客特别多，还好行李已经寄回家了，赵语湘找到自己位置坐下才看到明歌又发来两条语音。点开语音，对面有点吵，听不太清楚说了什么，应该是很高兴的语气。
“系统检测任务即将结束。”久违的清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和耳边明歌的语音交织在一起。
“是否现在提交任务，一、立即提交任务。二、24小时后提交。三、、选择超时，默认选择一选项。已提交任务，请任务者注意，10秒钟后将脱离任务。10、9、”
“3、2、1”在倒计时结束前。赵语湘给明歌发了个消息。
“再见。”
，
，
陈阳在感受到自己躺在太空舱的时候，脑中关于赵语湘的记忆和感受急速退去。越努力回忆记忆越浅，直到只留下一点似有似无的情绪感觉。陈阳从太空舱里挣扎着爬出来，拖着许久不活动的腿踉跄着往外面走。避开一两个像是要来搭话的人，终于拿到了手机。在换衣间拨通了电话。“喂，妈”“吃饭了吗？”“也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一下。”“嗯，嗯”挂了电话，陈阳长舒一口，接着回了小静和林林的消息。
“你是新来的吗？”清脆的声音才让陈阳察觉到旁边站了一个女孩子。
“嗯，我叫陈阳，今天第一天上班，这里有水吗？”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21:20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又饿又渴。
“水？什么水？”陈阳的问题让她很疑惑。
“喝的水呀？”
“是人类啊！！！”女孩子像是看到什么怪物，惊叫地跑开了。顺着跑开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三个“人”，两男一女，服装有些奇怪，像是明国时期的装束，仔细一看，最开始遇见的女孩也是穿着明国学生装，在穿着旗袍的女人身后探出头来。
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先开口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小姐您是人类吗？”
“也就是说，，你们都不是人吗？”陈阳被这两句话的信息砸到有点晕。
“本来就没有只有我们的说法，有人类加入也是常理之中”旗袍女子开口了，好似在安慰身后的女孩。虽是这样说着，陈阳和他们相互站在三米之外，他们眼神满是探究与戒备，陈阳现在也无法接受这些<同事>。
“小姐受惊了，小姐看上去着实和我们相似才把您认错，请您见谅！”长袍男人说话一股书生气息。“叮！”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陈阳要出口的问话，“告辞！”长袍男告别后也跟着听见铃声就转身走的其他三人后面。看着四人的背影，是刚才陈阳下来的路线。
“陈阳！”
耳旁一个男声响起，吓了陈阳一跳。转头看，是今早带她进公司的男人，叫郭什么。
“我叫郭航，我们聊聊你刚做的任务。”对方像是清楚陈阳在想什么，又报了一次自己的名字。
“我先去楼下吃个饭，等会儿聊可以吧。”陈阳感觉自己要饿挂了。
郭航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你到一会到餐厅等我！”说着递给我一枚钥匙。
“楼下的粉就可以了，麻烦带瓶水。”
又定定看了陈阳两秒“把工作手机带上。”陈阳这才想起工作手机还留在楼上。
“好。”
几乎是陈阳刚到餐厅，郭航就提着吃的到了。
“我们任务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遵守禁止条例，你这次没有触发但是很容易被警告，其他的也没什么，你又什么要问的吗？”陈阳半瓶水下肚，也缓过来一点。
“我这次任务成功了吗？”
“结果还没出来。”
“刚才我遇到的都不是人吗？那些<同事>？”
“这个不重要，在这两层楼的范围内，所有物都是一样的。你没发现吗？在这里，跟着你的那个东西附不了你的身。”
“跟着我的东西？”
“你也奇怪，乍一看还跟他们挺像，简直是完美的寄生体，难怪被跟着。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就走了。”前面一段话是嘟囔着，听不太清楚。
完全不等陈阳继续问什么，像是在打什么哑谜，郭航已经站起身准备走了。陈阳递给他的钥匙也不接。“钥匙你留着吧，可以来这吃饭，饭钱可以找招你来那个人报销，拜拜！”郭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角。
其实陈阳还有问题“为什么现在没有任何任务的记忆，跟着我的东西是什么？”但是这些问题问了也只是得到一个答案，郭航也不是很像回答的样子。
陈阳继续吃着粉，先吃里面的青菜，然后把多的葱挑出来，再一根根的吃着粉，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才收拾桌子离开公司。